在那段珍贵而又难忘的日子里,佳木斯江边的广场、公园的草坪和楼群的空地上都出现了一群群打坐的人,那样的安静、那样的祥和。他们中有机关干部、公司老板、教师、学生、医生、工人、农民……不同年龄、不同家庭背景、不同社会阶层、不同人生经历、不同性格特点,若问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告诉您:法轮功使我们身心受益啦!
是啊,人生在世,谁不渴望拥有幸福的生活?而这幸福来自于什么?健康的身体、发达的事业、和睦的家庭、对宇宙真理的探索、对生命意义的追求,走近法轮功学员的群体中,您会发现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一、摆脱顽疾 重获健康
马先生原是一位副处级干部。正当他在人生旅途的拼搏中获得一个个荣誉、地位,事业如日中天的同时,各种疾病却不期而遇。最严重的是一九八五年,三十岁的他患了再生障碍性贫血(一种重症血液疾病,发病往往较为突然,病情总是一次次反复,久治难愈。典型症状表现有出血、贫血和高热等,严重时可导致败血症,感染发生后会使出血现象变重,最终导致死亡)。
雪上加霜的是,后来在佳木斯铁路医院输血治疗时,又被染上乙型肝炎。虽然当时经过治疗后有所缓解,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生活的艰辛,在一九九三年时,已达到全靠药物维持。医院医生都是一样的说法:少干活,少感冒,适度营养,感觉不好赶快来住院。铁路医院的传染科的主任对马先生说:“小马呀,你就是我们医院的常客了,这一张床(值班床)就给你准备着。”每一次疗程要花5000多元,马先生想想今后的日子,面对着年轻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真是欲哭无泪啊。
万幸的是,一九九四年九月马先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原本多种疾病缠身,靠药维持生命、朝不保夕的他,从此所有疾病一扫而光,包括顽固的再生障碍性贫血和乙型肝炎;同时“真、善、忍”法理归正了他已随世风日下的道德准则,他把应分得的处级干部住宅让给了同事;年终奖和奖金,有关部门发给了他,都被他分给了部下。他时时处处用“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做好人,沐浴在法轮大法的佛光普照中开始了全新的人生。
白女士是一位退休工人。年轻时的她美丽大方,可是三十三岁那年,经佳木斯医学院附属医院诊断为乳腺癌晚期。一九九二年八月十四日,医院肿瘤科主任亲自主刀对白女士行右侧乳房全切,术后取出大小6X7CM恶性肿物,周围淋巴结几乎全部转移。当时医生就说,没有治愈的可能了,因为癌细胞已经转移扩散面积很大了,今后就是放化疗,好好保养也顶多能活两年。
可是,当时的白女士太年轻了,不甘心就这样撒手人寰的她,开始了为求生而不懈的努力。她去北京大医院化疗,期间又被查出患有糖尿病(当时已是++++),医生见了她都无奈的直摇头。当时的白女士,为了能继续活下去有病乱投医,找一些个跳大神的又招来了附体,从此更是活的生不如死。
后来,白女士学了法轮功,很快身体恢复了健康,家里家外、轻活重活样样能干。一九九二手术后医生说她最多只能活两年,可现如今二十年过去了,她不但没死反而越来越健康了。
二、道德回升 事业有成
赵女士是佳木斯市一名具备高级职称的国家干部,曾任基层部门的“一把手”,多次被评为省市级先進个人,于一九九五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发现自己身上的顽症已大大减轻或不见了。
身体上的变化虽大,但真正脱胎换骨的变化还是内心的改变,赵女士从小到大争强好胜,性格急躁,语言尖刻,事事都想说了算的处事风格不知伤害了多少人,参加工作后多年担任领导,受党文化的熏染毒害严重,无论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里都是“女强人”的姿态。修炼了法轮功后她学会了能为别人着想,不再以自我为中心,不再随便发脾气。她经常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还修去了许多自私自利等不好的心和过去利用职权及个人关系占便宜、得好处等不良习气。如:利用公出机会多报销旅费、住宿费,年终想办法多报销药费,拉关系走后门得好处等等,在修炼法轮功后的赵女士身上再没有发生过。
贺先生曾被部队选送到船舶学院学习船艇机械原理。毕业后回到部队,他利用所学之长,及时的解决了许多军艇机械上的故障及技术上的难题,为部队在军艇机械“液压、活塞”技术上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大家都尊称他“贺大拿”,多次受到军区嘉奖。一九八六年从部队转业,被公司誉为“老黄牛精神”。
九十年代初,贺先生和妻子投资经营自己的私营企业,不久他们双双开始修炼法轮功,用“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在做生意的过程中公平交易、把心摆正,生意越做越好。
三、一人炼功 全家受益
边女士是一位农妇,修炼前,身体上的疾病加上经济上的困境使她家眼瞅着就要被毁了,法轮大法使边女士全家绝处逢生。下面我们听听她的自述吧:
年轻时和丈夫结婚后,我先后生了两个儿子,可我当时附体很严重,整天啥也干不了,尽说胡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至少是有二百多天在床上躺着,不但不能出去干活,自己还不敢在家呆,天天缠着丈夫给我买好吃的,不买就使劲发作。尤其到了晚上,必须成宿点着大灯泡,我手里还得点着手电棒,否则就吓得不行。到后来,越来越严重,经常是二十多天不正经吃喝,人瘦的脱了相,腰只有现在我的大腿根那么粗,真是活得只剩一口气了。慢慢的我就被磨成了实病,风湿性心脏病、肝病、胆囊炎、胃病,当时就是想死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痛苦的煎熬着。
一九九六年,法轮功传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村庄,后来村里有了炼功点,丈夫和邻居们就把我抬去了,听着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我浑身的骨头就开始咔巴咔巴使劲响,真是一天一个变化。不久我这个卧床二十几年、附体缠身的重病人就能下地干农活了。村里人说:“都说这个功好,那个功好,我看就法轮功好,死人都能干重活了。”
我丈夫和孩子都有病。丈夫有风湿性关节炎,每天早上起床两条腿都不能动,他得先扶着炕沿慢慢活动两圈才能下地,看着我被病痛折磨,他整日借酒消愁,愁不但没消了,又得了很严重的肝病,也不能干活了。当时两个孩子还都小,大儿子有肺门结核,整日咳嗽,在学校正上着课,他突然剧咳吓得老师粉笔都掉到地上了。最严重的是二儿子,他是先天性小儿脑瘫,左侧手臂始终弯曲着,左脚立着只能脚尖着地,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十几岁开始抽风。一开始十几天抽一回,后来发展到两三天抽一回,再后来干脆一天抽好几回,有时走走路突然就抽倒在那里。当时只要村里一有人跑,我就吓得不行,以为老二又在哪抽了。有一次他走在泡子边上,一下子抽倒在泡子里,好长时间也出不来,周围也没有人,奇怪的是他竟飘在泡子面上不沉底,直到有人把他抱回来,我们一家人抱头痛哭了一场。后来,他抽的越来越严重,在学校上上课,突然人就倒在桌子底下抽了,老师同学都吓得不行,学校不让我儿子上学了。回到家,我们两个大人躺在床上没劲动弹,孩子有时候在一旁抽的直吐白沫,我们都没有力气去给他擦,一家人真是眼泪都流干了。
我们先后找到佳木斯大学附属医院脑瘫中心教授、上海武警部队总医院专家,他们都说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来到这里也只能是系统的训练康复治疗,如果手术最多只有三成的把握,很有可能成为傻子,劝我们这样的农村家庭就不要考虑来康复治疗,费用根本承担不起,并且都说孩子可能活不过十八岁。绝望之余,我们又找来跳大神的,他们也都说没什么希望,孩子恐怕活不过十八岁。
可是就在孩子十八岁这一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了。看到我的身心变化,丈夫和小儿子也走上修炼道路,大儿子虽然没修炼,但相信法轮大法好,我们全家都脱胎换骨了。大儿子身体强壮出外打工,丈夫和小儿子都壮的象头牛,能吃能喝能干活,尤其是小儿子变化明显,现在他走路都基本和正常人一样了,正常生活都不耽误了。
四、互敬互重 家庭和睦
樊女士是一位退休职工。修炼法轮功以前,樊女士与婆家积怨太深,一谈及婆家的事,气得从心往外的哆嗦,半天才能过劲儿,和婆家没有任何的来往。学了法轮功以后,“真善忍”的法理化解了她心中的怨恨。在公公病重期间,她让丈夫把老人接来,细心照顾,老人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和妯娌和睦相处,有难处主动相助,不计较得失。
王女士年轻时丈夫酗酒,挣了钱不往家拿,使家里生活困苦。王女士经常骂丈夫,甚至还动手打他。生活上的不如意,加之病痛的折磨,有的时候还真想一死了之。可孩子还小,为了孩子,王女士硬撑着活了下来。
一九九七年初,王女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很快就无病一身轻了。在法轮大法的恩泽之下,她从苦难之中解脱出来,性格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再骂人,也不再和丈夫计较了,家庭从此和睦。
五、浪子回头 千金不换
丁先生从少年时代,就开始打仗斗殴、抽烟、喝酒、在学校是一霸,经常打群架。离开校门后又因打抱不平而频频生出事端,曾一度做过为人平事收取“保护费”的事,丁先生还结交了许多混迹于社会的浪子。他说:“我那时之所以随波逐流,是因为对生活的无望,不知为什么而活着。直到二零零一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真是脱胎换骨的变了一个人。我觉得法轮大法太好、太正了,我一定要修炼。”
丁先生是在法轮功被迫害之后才走上修炼道路的,他不再好勇斗狠,并彻底戒掉了以往的所有不良习气,真的是脱胎换骨一般。他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不断归正自己的思想和言行,在工作和生活中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
姚先生的母亲在文革中,被打成臭老九,承受不住各方面的压力,在姚满月四天后,得了精神病。姚从小是由祖父祖母抚养,祖父祖母相继去世后,他无依无靠,思念亲人,开始借酒消愁,抽烟喝酒没有节制,不能自拔,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一九九五年姚先生喜得大法,从此浪子回头,戒掉了抽烟喝酒的恶习,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由一名浪荡青年改变成为一名具有一定成就的高压焊工。姚经常感慨的说;“没有李老师的法轮大法,就没有我今天,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法轮大法所赐予的。”
仅仅为了强身健体、做好人修炼,竟多次成为中共邪党迫害的对象,只因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强身健体、做好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这些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就多次遭受邪党绑架、关押、劳教、抄家等迫害,身心都受到很大伤害,其中马先生与妻子十几年来多次被中共绑架、非法劳教、判刑、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后,腰、腿被恶警打残,全口牙脱落,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直到被迫害致奄奄一息才被放回家。贺先生被中共不法人员多次一次次的非法抓捕、恐吓,身体出现严重的病的状态,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含冤离世。赵女士被非法劳教三次(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一年)。丁先生经历了残酷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到铁路公安处去办事,遭绑架,七月二十八日劫持至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迫害。樊女士因修炼法轮大法,多次被非法关押、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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