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秋遗照 |
下面是李季秋生前自述遭迫害经历。
得法修心做好人邪党迫害
我和老伴儿一心求法,曾皈依佛教,经常到庙里游历,觉得那里得不到真东西,便不再去了。一九九八年我们聆听了法轮大法师父讲法录音,观看了师父讲法录像,我们为终于找到了真法而深感欣慰。每天早晨,我们将介绍法轮功功法的宣传条幅挂在大街边,再伴着祥和舒缓的音乐炼功,晚上到辅导员家学法,按法轮大法的教导做高境界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们大家正在炼功,中华街办事处的人员和派出所警察将录音机和条幅抢走,办事处田主任和王琦到家里说不让我们炼了。不久,老伴儿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拘留两个月后获释,期间各种骚扰不断,不得安宁。我们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和老伴儿几经辗转来到北京。直奔天安门金水桥,我们打算到天安门城楼上打横幅证实法轮大法的清白。在过检查口时,我口袋里的传单被发现,我们被拽到一个小屋里,警察对我们破口大骂连踢带打,将我的棉大衣脱下来蒙住我的头,一阵乱打。之后将我们拉到前门派出所,那里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下午我们被释放。
富拉尔基腰葫芦公安农场的秘密黑窝点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老伴儿被绑架后,住处一直有人蹲坑,我身着单薄的内衣内裤,躲在寒冷的楼道里十多个小时,直到后半夜才辗转走脱,流离在外两个多月后,又回到齐市。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夜里十点多,齐市富拉尔基区所谓的法轮功专案组的警察,将我与另一学员住所的整栋楼包围,又将门锁砸掉,闯进七、八个人将我按倒,用皮鞋踩我的脸,我只穿内衣,将我扔到面包车里,拉到富区腰葫芦公安农场秘密黑窝点迫害。
富拉尔基腰葫芦公安农场,是个无取暖设备的废弃浴池,是恶党警匪们杀猪宰羊偷鸡摸狗后到这里混吃胀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迫害的秘密窝点。
十二月三日下午在审讯室里,我只穿内衣内裤被逼坐铁椅子上,手脚被铐上。齐市富拉尔基区刑警大队副队长李瑞新,绰号四轮子(双手双脚都抡起来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将一千一百元现金揣在自己兜里,将我袜子脱掉,用一寸多宽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脚底二百五十下,然后问:“你们的钱藏哪里了?”司机也参与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脚都肿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坏,弄来一盆雪,将我双脚插到雪里冰冻,雪在脚下融化,随之结成冰;李瑞新又到户外弄一盆雪,再将雪往我衣领和裤腰里灌。我铐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颤。
十二月四日一早,姜臣等五、六个人又开始对我实施迫害。阴毒的姜臣手里拿着绳子总往房梁上看,想用绳子对我吊挂,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才罢手。他们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头上,用鞋底子五人轮番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打,姜臣用脚踩、踹我戴铐子的双手双脚,最后用绳子将我戴着铐子的双手吊起来,扬长而去。下午四点,我被劫持到富区看守所。我刚一进富区看守所监号的门,他们就现放自来水,用冰凉的凉水对我“洗澡”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富区看守所扩建,我又被劫持到齐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与两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劫持到齐齐哈尔泰来监狱。
泰来监狱的罪恶
在泰来监狱集训队两个月后,被送到五监区一分监区,两个刑事犯人泰康和龙江的癞子徐洪新、丁永祥不离我左右。
二零零七年,泰来监狱企图对大法弟子所谓的百分之百“转化”,逼写所谓的“四书”,指导员刘军三天不让我睡觉,对我进行强行“转化”。
由于长期迫害,我身体出现高血压、心律不齐、脑血栓症状,于二零零八年四月六日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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