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人世间的五位同修中,有两位是辅导员也是老同修,被非法劳教的三位,有两位是老同修也是辅导员。同修们网上的交流文章都在看,三件事都在做,小组交流大片切磋未间断过,即使在邪恶疯狂的岁月里,我们在山上,在邪恶的眼皮底下,学法交流切磋沟通没有中断过。然而在环境相对宽松的今天,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情况呢?我把我了解的情况跟同修们交流一下,希望对我们所有的同修有个惊醒,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指正。
一、学法不入心,修炼走形式
如出车祸的那位同修,被邪恶非法判了七年,出来后应该系统的好好学学法,静心的梳理一下自己,把邪恶灌输的那些败坏物质排出灭掉。遗憾的是这位同修一直都在四处奔走,心思不宁,在同修家吃住毫不在乎。其家属也是老同修了,七年多的岁月里被邪恶迫害的居无定所,艰难度日,吃了不少苦。丈夫回来后,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享受人间的生活。切身利益受到伤害时,想不开放不下,看到丈夫也不关心她,心里更是闷闷不畅。与她交流时也能认识到,每当遇到矛盾时又忘记了自己修炼人的身份。到点上学法老是打瞌睡,不久以病业状态离开了人世。其夫各个炼功点上也去,学法也很主动,表面上看很积极精進。今年春天,在张罗自己的再婚生活中,发生车祸,离开人世。
二、学法讲条件 形成欢喜心
刚刚去世的老同修,病业关已过了三个年头了。每当过一次病业生死关的时候,禁不住流露出显示心和欢喜心:你看那些化疗的人头发都没了,而我一点也不变样,这说明师父在管我,可是我就是纳闷:我付出那么多,家里还是炼功点,且在邪恶镇政府的眼皮子底下,我一点怕心都没有,为什么还得这样的怪病呢?这是二零一零年春天与我交流的话题。当时我们交流了三个多小时,之后我也去过他家多次,没想到他还是先走了……
三、不自觉的加大了同修的难
今年夏天,身有残疾的同修刚刚送走了残疾多年的兄长,没想到的是他也没挺过生与死的考验。去年春天医院查出他膀胱癌晚期,拒收医治。回家后尿血,硬是靠对大法的坚定正念,一个多月基本恢复正常。消息很快传扬出去,县里的同修也听说了。本村子的邪党书记说:“再有运动(上面有迫害法轮功的指令)时,我们睁只眼闭只眼。”本村子的协调人更是走到哪说到哪,无意中把该同修立为一个精進的典型榜样。虎视眈眈的旧势力乘虚而入,今年夏天这位残疾同修再次倒下,遗憾的走了。
当然我不是说正面的例子不能张扬,关键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以强大的正念来帮他无可厚非,以博大的法理、清晰的思路去交流也未尝不可,如果持观望、忧虑,树为典型当作其他同修精進的动力就很不应该。听说该同修在生活非常窘迫,靠同修接济生活的时候,拿出一百元随礼本村书记母亲的丧葬费。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省吃俭用的同修们的钱用在这上面是欠考虑的。师尊一再告诉我们:“修炼是没有榜样的”[1]。我们应该多思索,认真修口,不给旧势力任何可乘之机。
四、同样的做法 不同的结果
前不久被非法劳教的三位同修,都是大白天在集市或街道发真相光盘、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后遭绑架的。
我不是说大白天不能面对面的发真相资料,关键是正念与心态。有两位同修大白天去市里张贴真相,就选择人流密集的地方。拿一块抹布,把贴真相的地方擦干净,贴上后用手反复摁几遍,然后再端详贴的正不正,好一会儿不离开,涌动的人群中,有人微笑,有人驻足观看,也有人投以赞佩的目光,同修们不慌不忙的慢慢离去……有同修发真相台历,就选在白天学校门口学生放学的时候,那场面很感人,学生都争着抢着要。还有一老年同修每逢大集,总挎着个包,装着真相资料逐个摊位散发,长年如此。
去年一同修骑电动车大白天沿国道一路张贴,被邪恶盯梢而不自知,被绑架到洗脑班,勒索了五千多元钱才回家。讲这么多只是想说:每个人的修炼状态不一样,每个人的修炼道路也不一样,绝不要有攀比心,教训一个又一个,为什么不引以为戒呢?
五、协调人要思考的
同修的不正确状态不能说与协调人没有一点关系。真相资料的积压与重复送的现象都与协调人有直接关系,有些要求面对面发放的真相资料协调人应该更慎重一些。不能带有指令性,用常人式的口吻表扬一番斥责一番,难免会给同修带来一定的压力,就一时冲动,不管够不够心性标准,选择集市散发。有些炼功点选择不当。有些炼功点的家人不学不炼,难免带来干扰。有的防家人防学生比防共匪还紧张。还有个别的炼功点在环境宽松的今天解散了。
以上种种现象都给我们留下了深深的思考、一定的教训和无法挽回的损失。真心的希望个别的同修不要一看着师父的新讲法,就心血冲动,找不着修自己的方向了。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 《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