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和平修炼法轮功的日子
在江泽民集团发动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以前,我家的经济条件在当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父亲赵福义是个体中医师,在广兴镇街上开着一家中医诊所,父亲看病,母亲和姐姐在诊所里帮着抓药,姐夫在外边打工,我在中学教书。一家人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
美中不足的是母亲多病,各种疾病把她折磨的吃饭不香,睡不着觉。父亲有高血压,加之我们年轻人也经常感冒什么的,所以我家的中药罐从未休息过,几乎是天天都有中药熬。那时母亲五十多岁。
一九九六年,法轮大法弘传到了广兴镇,父母都走入了学炼。神奇的是母亲仅仅炼了几个月的时间,身体大大的改观,多种疾病消失,吃饭香了,也睡得着觉了,原来苍白的脸红润了。父亲的高血压也慢慢消失了。
这真是一件令全家人高兴的大好事。后来,我看到父母学炼法轮功身体好了,我也跟着学炼。我原来每年都要春季感冒咳嗽一两个月,可是自从学炼法轮功后,我的感冒症状消失了。这样一来,我家的药罐就失去了作用,被闲置一边了。
那时,我家一边做着生意,一边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经济上也过得去,尽管生活中有痛苦、磨难、不幸,对找到了最可贵的信仰的人来说,也就不值一提了。那段和平修炼法轮功的日子对我和我家庭来说是值得回忆的一段快乐时光。
我家还是一个炼功点,每周四都有几十人到我家炼功学法,能量场很强,好多人都看到我家墙上有法轮旋转,我家笼罩在佛光普照之中。
由于当地法轮功学员做的好,比如提前交公粮,给政府减轻了催粮的负担,中共迫害前,广兴镇政府对法轮功都有正面认识,还允许当地法轮功学员到政府的场地炼功。
父亲的诊所被砸
可是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后,当时的广兴镇政府和派出所就紧跟迫害,对广兴镇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疯狂迫害。二零零零年,广兴镇派出所借口我父亲开在广兴镇的中医诊所人多,七月一日那天一大早,广兴镇派出所以所长刘元高为首,带领着全派出所人员拿着棍棒来到我父亲的诊所,一通乱砸,把我父亲的中医诊所砸的稀烂,把中药全部倒到大街上,把八十多个中药抽屉全部扔到河里冲走,把椅子和玻璃柜打烂。有一人还把抽屉里用来找零的钱揣进了腰包。
随后这一帮人扬长而去,继续破坏第二家法轮功学员开的店,那天一共破坏了四家店。
刘元高还到卫生局打招呼,吊销了我父亲的中医执照。真就执行着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的邪恶政策。后来,父亲问刘元高为什么要这样做?刘元高说是江泽民要他们这么做的。
父亲修炼了法轮功,在中药的质量上把关都很好,对病人的收费也很合理,由于重医德,所以病人都愿意找父亲看病,诊所的生意一直比较好。诊所的收入是家庭的主要开支。自从诊所被毁后,家庭就失去了主要收入来源。
母亲护师父法像
一天晚上,派出所警察全体出动,到处抄法轮功学员的家。到我家来,一进门就要抢走堂屋师父的法像。母亲邓明祥急了,为了保护师父的法像,没有别的办法,急得抱着法像从二楼上跳下来。当时母亲已经六十多岁,不是母亲视生命为儿戏,而是明白了什么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她用自己的生命维护自己的权利和信仰。
当场母亲就摔昏死过去了,脚踝被摔成粉碎性骨折。而这警察竟想溜。在周围群众的拦截下没溜成,母亲被抬到医院。在医院,母亲醒来,要求把师父的法像带着回家,这种情况下,恶警只得同意。母亲带着师父的法像回家了。母亲的脚没经过医院的医治,通过学法炼功,一个多月后恢复了走路。而那晚,恶警没再敢抄别人的家。
我被非法劳教两年
修炼了法轮功的人都知道,法轮功教人向善,使人身心健康,对任何人以及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二零零零年放暑假时,我走上了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路,却被绑架,被当地截访的国安接回,非法拘留十五天,教委要开除我的工作,后来只给我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费把我留在学校。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在大法遭到诬蔑和迫害时,是无法坐视不管的,即使单位只给我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费,我也要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出去贴,却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
那几年,我家经常被广兴镇派出所骚扰抄家。一来就是打门,甚至翻墙要进来。而我在压力下,违心地说不炼了。没有修炼法轮功的那段日子,我的内心极其痛苦,是一个找到了希望的人却又被邪党剥夺了希望的那种痛苦。那种痛苦无以言表。我知道我向邪党妥协“转化”错了,可是我又当面向学校领导“保证”不炼了。修炼法轮功对自己对社会对他人都是一条最对的路,尽管邪党用谎言毒害世人。我决定从新修炼。我很快从心灵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我从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整天活得自信踏实。
揭露迫害 再遭非法劳教三年
由于我父亲的诊所于二零零零年被毁,一家人失去了主要收入,这件事一直得不到解决。我就把这件事情写了出来,有人又帮我发往明慧网,向国际社会曝了光。可是当地国安姜天兴、周诚实、杨永斌却因此事于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再次到我工作的地方广汉市连山镇广三中绑架了我。在绑架我之前,长期跟踪监控我。周末趁我回娘家时,撬门进我学校寝室偷看,翻我东西,长期派学校的一些老师到我寝室来看我是不是在做资料,准备绑架我。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这天上午,我到教委去找杨长金说理,结果杨当场把姜天兴喊来绑架我。我当场揭露广兴镇派出所毁我父亲诊所的恶行,姜天兴等人趁机溜走了。我下午回到学校,谁知学校又把姜天兴等人喊来绑架我。当天,他们三人把我绑架到和兴洗脑班。在和兴洗脑班,这三人采用欺骗手段,说我承认了文章是我写的,就放我回家。
我渴望回家,我没犯任何法,我写文章揭露对我家的迫害也是正当行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更没犯法,相反他们绑架我把我非法关起来才是违法行为。如果他们有良知,是完全应该把我放了的。所以我就相信他们有良知。可是当我承认文章是我写的之后,他们却以此为证据,又临时收集了点所谓的证据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我于二零零四年被广汉国安周诚实等人送往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我向周诚实要劳教通知书,我要看劳教我的理由,可是周诚实不给我看。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才说了我被劳教三年,却不告诉我劳教我的原因。在劳教所过的真的是比地狱不如的日子。因为地狱还有王法,可是邪党统治下的劳教所是根本没有法律的,那里昏天黑地,好坏不分,是非不分,强权、恶、狠、毒就是王法。法轮功学员在那里遭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
漫长的三年终于结束了,我于二零零七年回到了久别的父母家中。可是我的教师工作已经被开除了。我修炼法轮功没错,可是我去找相关人员要求恢复工作,却得不到答复。父亲的中医诊所被毁多年,我们去找卫生局要求从开,却说父亲的中医师证每两年要换证,已经多年没换证了无法开,可是这并不是我们不换证啊!我们依据《赔偿法》去公安局要求赔偿,说不可能赔偿我们。去找法院,说我们这件事情已经事隔多年,起诉过了有效期。
再次图谋绑架我到洗脑班
就是这样,当地政府和派出所还经常骚扰我们,怕我们去上访、上告。二零一一年七月一天,向阳镇派出所和政府开着一车人来到我打零工的地方企图绑架我到洗脑班,未得逞。在这几年,我回到娘家住的日子里,我长期被跟踪监控骚扰。有时是汽车跟踪,有时是骑摩托的人跟踪,给我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压力。邪党操控下的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已失去了人性。他们根本没想法轮功学员究竟做了什么坏事?危害了他们什么?也没想十多年的迫害给我家已带来深重的灾难,有良知的人还愿意再加害我们吗?
我多次到教委去找治安主任杨长金。最后一次,他竟然要打电话叫国安的人绑架我。后来,我再没去找过他。我去找国安,周诚实也是给我一通威胁,要绑架我到看守所。我去找信访办,说谁叫你要炼法轮功?我去找政府相关人员,在大门就给挡了,说先去找信访办,而信访办的人又叫找国安,国安的人又叫找教委。被中共洗脑的人确实已经是非不分善恶不分。
或许他们中还有人有良知,但是在中共的强权政治下,也不敢做正义的事情。这是中国的悲哀,中国人的悲哀。一切人性的扭曲都是中共邪党带来的,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恨这些参与迫害我的人?他们与我一样是中共的受害者,而他们比我受害更深。
我多么希望我能恢复工作,恢复正常的生活,多么希望我家遭遇的损失能得到赔偿。我更希望给我和我家带来损失灾难的所有人员能早日认清邪党的邪恶,认识到中共是所有中国人的敌人,包括那些跟着干坏事的人,不再受其毒害,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甚至能将功补过,帮助我家恢复我们应有的一切。否则在法轮功即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们会面临人间法律的严厉制裁和天理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