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祸害家庭,泯灭人性
警察的天职是保护公民的生命财产不受侵犯,而不是听从非法命令鱼肉百姓、草菅人命。廉耻、良知和正义是做人的资本,否则无异于禽兽或行尸走肉。保定部份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及家属的迫害丧失人性,不管耋耄花甲,还是青春年少,一律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多人为躲避绑架背井离乡有家难归,更多人身陷囹圄遭酷刑加身,尤其是妇女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任何保障,谩骂、殴打、酷刑、凌辱、强奸、堕胎、离婚等手段无所不用,造成支离破碎的家庭比比皆是。
很多老人因子女坐牢痛不欲生,有些白发人送黑发人晚年凄凉,有些被吓死、气死或抑郁而终;不少孩子失去大人被关押而沦为孤儿,有的辍学、被开除或停止工作,有的小小年龄就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无耻警察和官员却上门倒打一耙,污蔑法轮功学员“不种地,不管家,不要孩子不要妈”,把人家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假仁假义充君子,真是强盗加流氓的逻辑。警察还将黑手伸向法轮功学员的亲友,随意威胁、绑架、敲诈、奴役和滥施暴力。
(一)祸害老人
1.阜平:逼走、抬走、不许走
王宗涛,女,七十多岁,阜平县城关镇人,二零零七年八月扣发退休金,被定为所谓“网上逃犯”。奥运期间,老人被胁迫回家,“监视居住” 一年。在街上几次被警察翻包搜查。警察张进辉和老人的女儿还是同学,张威胁她女儿:“你不说出谁来过,就开除你的工作!”老人整天担惊受怕过日子,极度的精神压力使一口牙全部掉光,二零一零年春天卧床不起,年底含冤离世。
毛妮,女,六十多岁,阜平县阜平镇石湖村人。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早晨,警察和社会闲杂人员共二三十人把老人抬走,送到保定洗脑班,被拒收。
张朝英,女,五十八岁,阜平县大台乡下店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乡派出所所长贾明军和另一个警察闯入她家大呼小叫一番,并恐吓老人:“以后有事先来报告,没有批准,不许离开县城!”(怕进京上访)
2.定州:老姐俩身上满是皮鞋印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定州市国保大队队长马铁柱、公安局副局长刘建英等人开着三辆车,闯入东留春乡东阜才村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刘乔会家中,两个警察堵住门口,其他人翻屋子,刘乔会正告恶人:“我炼功没有错,真善忍没有错,你们这是犯法!”来串亲的姐姐刘颜果说:“我来串亲逮我干什么?”。警察们气急败坏,狠踹老姐俩,她们身上满是皮鞋印子,最后被连拖带拉弄上车。刘颜果老人回到家后,身上还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脚印。
刘建英
刘乔会从前患有严重的关节炎,骨节变形肿胀,吃饭连筷子都拿不住,晚上疼得睡不着觉。一九九八年修炼后康复,六十多岁的人学会了骑自行车。后被留春乡马跃亮等十几人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关押保定劳教所折磨三年。
3.定兴:唯一的儿子不能为母亲送葬
二零零七年中秋节后,定兴县国保大队和 “六一零”等人绑架南肖庄村李来坊未遂,就将其父李博驰绑架。李母上前阻止,被女警察田新红打了几个耳光。本来身体就不好的李母,受此侮辱和惊吓,便一病不起。李父在看守所一个多月,又送保定劳教所,因年大体衰,不能干活未接收。警察还不放人,又将他押回看守所。直到李母病危,才由南肖庄村委向公安局出证明放回家。李母出殡那天,恶人在他家附近蹲坑,伺机绑架,李来坊是唯一的儿子,却不能为母亲送葬。
4.博野:警察对付老太太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中午,博野县公安局胡志光等四名警察到小店乡东杜村法轮功学员卢彦坤家,又打电话叫来五人,长时间按住卢彦坤,憋着她尿到裤子里。绑架两天后,非法劳教一年。
二十八日上午,卢彦坤的八旬老母去公安局要人,胡志光不在。第二天胡志光带十几人到南邑村卢彦坤的妹妹家找茬。母亲向胡志光哭喊着要女儿:“你把我女儿弄到哪去了?你们真是一帮流氓、土匪!”一警察说:“我们就是流氓,就是土匪。”围观的乡亲说:“你们别闹了,八十岁的人了,又有心脏病,出了事怎么办?”胡志光领人走时,一名警察说:“你们有事就找胡志光吧,好好请请他。”
老太太第二次去要人,胡志光装出一副伪善面孔:“你儿子叫什么呀?电话号码是多少?”老太太不知是计就说了。随后儿子强行将母亲带到自己家看起来,又把姐姐卢彦芳打了一顿,嫌去要人了。
5.雄县:婆婆难见儿媳妇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雄县米北乡周庄村法轮功学员翟瑞娥被国保大队、乡派出所警察绑架到雄县看守所。七十八岁的婆婆刘老太和家人一起到公安局给孝顺的儿媳讨公道,说起那些警察,老太太气得发抖,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七月十日,听说儿媳要被法院秘密开庭,她和家人又赶到县城,往返公安局、法院和看守所几趟,就是不让见人。
二十日一大早,刘老太和家人到国保大队长郭军学家,在门外坐等近两个小时闭门不开,八点多郭军学来电话,让家属们到公安局去见翟瑞娥。到公安局后,郭军学又把他们支到法院,法院一问三不知。
十一月五日翟瑞娥被非法判九年重刑后,刘老太又去看守所看望两回。第二次是刘老太在看守所大门外哭诉好半天才让见,还隔着大玻璃罩,必须喊话才能听见。
6.蠡县:三个老人的遭遇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蠡县退休教师赵彦梅在回来的路上被三、四辆警车挡在前面,公安局副局长袁丁春等人把她拽到车上。家中大法资料、电视机、录音机、现金几百元等被抢走。母亲吓得哭了一宿,不久就心脏病复发去世了。
同日晚,蠡县公安局绑架国土资源局职工张霞未遂,当时老人脑溢血瘫痪在床,警察不听她丈夫劝阻,只顾疯狂乱翻,老人受到惊吓,送去保定住院。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蠡县城关镇派出所警察来到新乡村朱凤昭家,把他绑架到城关镇后,又返回来绑架不炼功的老伴,问为什么,回答:“你是炼功人家属,就得抓。”接着又翻箱倒柜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把几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连暖气炉子都弄倒,八十多岁的老岳母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7.阜平:一帮恶警吓死人
一天深夜,阜平县几十名警察突然闯到董家口村法轮功学员任占兰家非法抄家、绑架,她老伴吓得直打哆嗦,警察训儿子:“你为什么不看着你妈,让她炼功?”儿子回答说:“她炼功身体好了,又不影响谁,让她炼吧。”警察马上给他戴上手铐,和老人一起绑架到拘留所,晚上十二点才把他放回来。任占兰的老伴,以后再也不敢睡那个屋了,从此面色蜡黄,两个月后去世,人们都说是吓破苦胆死的。
(二)摧残孩子
1.涞水:测眼
一九九九年七月,涞水县涞水镇东关村曹小玲和两个女儿一起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涞水靶场迫害,县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威胁她二女儿:“不是法轮功把你的近视眼炼好了吗,这就给你做测试,要不是那么回事,看怎么收拾你。”测试结果一切正常,孩子才免于一场毒打,但每人被敲诈了一千元。
2.曲阳:铁桶里的花季
十几岁的女孩王姗,二零零一年二月在曲阳县拘留所非法关押期间因书写一篇真相文字,半夜被劫持到公安局。恶人将铁桶扣在她头上,用大棒子使劲乱敲。不知敲了多长时间,直到她被敲昏迷了才停手。王姗醒来后,他们说你身边有汽油,自己点着,就说你自焚了。这些流氓还把王姗的胳膊反背吊起来,往她的下身放冰块,往脸上、眼上抹辣椒粉等,肆意摧残。
3.保定:恐怖中长大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在上海的租屋,两岁的女孩欣欣哭叫着被警察强行抱走。爸爸刘永旺、妈妈齐淑英关在派出所的笼子里,警察逼妈妈写一个委托书,用他们身上的几千元钱作委托“抚养费”,说要转到抚养人的手里。后来,爷爷奶奶把她接到曲阳县农村老家,几千元的“抚养费”被保定市的警察挥霍得没剩多少。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爸妈都被非法判了三年劳教。爸爸出来一年左右又被抓走,一直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
欣欣十来岁的时候,妈妈被保定市北市区公安分局、青年路派出所和保定学院合伙绑架了。年迈的爷爷撇下住院的奶奶,带她奔走这几个地方,没人管。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日是拘留所放人的日子,一大早,她跟着爷爷来接妈妈,没想到北市区“六一零办公室”、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和保定学院李焕芹、张秋波等十多个人早等在拘留所门口。他们强行把妈妈塞进车里,又拉去小白楼洗脑班迫害,欣欣看着渐渐远去的小车,放声哭喊着妈妈。
4.望都:文武双“残”
二零零二年农历八月初四,望都县贾村乡北贾村法轮功学员王占芬遭乡派出所六、七个恶人绑架,一关就是四个月。此间,王占芬的大女儿原本要在贾村中学上岗教书,因为母亲修炼法轮功,机会被取消;儿子在北京某部当兵,也因此事被勒令退伍回家。
满城县法轮功学员宋文君的儿子大学毕业后需出国深造,因他妈炼了法轮功,被城关派出所卡住,孩子的心愿成为泡影,精神造成极大痛苦。大坎下村女孩魏雪,高中毕业报考军事院校,因叔伯爷炼法轮功,被白龙派出所禁止。
5.涞水:男孩坐“电椅”
涞水县一个叫曹智的十几岁男孩,二零零三年被县公安局警察戴春杰等人非法押往徐水县看守所,把他架到铁椅子上,铐紧双手双脚,通上电电击,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承受非人的折磨。直到二零零六年戴春杰还不放过他,多次上门恐吓和骚扰。
曹智是法轮功学员曹晓刚和金瑞红的儿子,爸爸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妈妈在保定劳教所受难,警察对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也不放过。
6.涞水:少年绑在大树下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晚上,涞水县明义乡派出所霍红雷等警察闯进法轮功学员宋淑花家。她的女儿、儿子哭喊着不许把妈妈带走,“我妈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她?”,“你们还讲不讲理了,你们是什么警察!”警察被说得恼羞成怒,拽起两个孩子就往警车里塞,女儿被大伙儿抢下了,儿子和妈妈被绑架到明义乡政府。警察霍红雷等人把她的儿子绑在大树上,抽嘴巴子,用木棍打,那时她的儿子才十几岁。
7.蠡县:女儿的“晚宴”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九日下午,蠡县法轮功学员闫小格到市场买菜,准备给刚结束小学毕业考试的女儿庆贺一下。路上遇到公安局政保科的李淑娟,就顺手给了一份真相资料,让她了解了解。不料李淑娟马上打电话叫来一帮警察,把闫小格绑架到公安局。
正满心欢喜盼着妈妈快点回家炒菜的女儿,突然听到“咣咣……”的砸门声,吓得不知所措,手电光一个劲的往屋里晃,她预感妈妈出事了,不敢开门,蜷缩在墙角,哆哆嗦嗦。这一晚上不时的砸门,每砸一次门,她都吓得缩成一团,一宿没合眼。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在自己的家里度过了最恐怖的一夜。
8.涞水:姐妹遭难
涞水县法轮功学员赵喜良被绑架后,妻子担心丈夫的生命安危,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和两个外甥女一起去公安局要求放人。县政保股股长戴春杰等人不回答,却命令手下揪住赵喜良妻子的头发按在地上,两个孩子一个被拉到楼上打,一个被扯到地下室打,都被打得鼻子嘴冒血,最后三人被非法拘留。家人给每个孩子送了三百元的礼,才把她俩放出来。
9.博野:母亲、姥姥被抓,一双儿女无法承受打击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晚,博野县国保大队和城东乡派出所警察,对东伯章村法轮功学员张国芬非法抄家,女儿代淑娜和女婿抱着孩子闻讯赶到,母亲寻机走脱,代淑娜遭警察谩骂和殴打,接着被非法劳教一年。姥姥抱着天天哭的孩子颠沛流离,五个多月后,在二女儿家被二十来名警察拖上车,次日也被非法劳教。
代淑娜的丈夫带着一岁多的女儿,三天两头抱着上医院,不是吃药就是打针输液。十几岁的儿子,承受不住妈妈和姥姥都进监牢的打击,无心上学,到外地一家工厂当童工,被机器轧下去一截手指,孩子日夜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精神上的重重压力,使他小小年纪对生活失去信心,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头发蓬乱,见人不说话。
就这样,一个应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幼儿失去了母爱,一个正在读书的阳光男孩远离了学校。
10.高碑店:宝贝打哆嗦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早晨五点多,高碑店和平路派出所徐晓峰等七、八个警察开着三辆车,闯到肖秀英家,家中只有她八十岁的老公公和三岁的孩子。警察们在屋里大呼小叫,噼里啪啦到处乱翻,吓得孩子直打哆嗦,哗哗地尿裤子,老公公呆坐在那里恐惧的看着,警察什么也没找到。肖秀英回来后,一个戴眼镜的女警察(警号041421)骗她跟着走一趟,遭拒绝。肖秀英抱起孩子,心痛地擦去小脸上的泪珠。
11. 涞源:警察映像
涞源县涞源镇水云乡法轮功学员侯曼云上小学的儿子,在家里一听到敲门声,心里都紧张得“咚咚”直蹦,过去一幕幕可怕的场景早印在他脑子里,七八岁的时候,警察凶狠地把爸妈绑架,骂骂咧咧,还抢了不少钱,他和另一个孩子也被带走,警察威胁说:“你们炼不炼法轮功?炼把你们也关进去!”孩子被吓坏了,也弄不懂,他们怎么和电视上保护人民的警察叔叔不一样呢?打这以后,孩子心中的警察就和绑匪画上了等号。
(三)凌辱妇女
1.曲阳:年轻孕妇陷高墙
刘亚青,女,二十六岁,大学毕业,曲阳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被非法关押到县拘留所,后来妊娠反应强烈,经医院检查确诊是怀孕。拘留所的大墙上赫然写着:禁止拘押怀孕妇女和哺乳期妇女。公安局仍拒不放人,继续向家人索要一万元的所谓罚款,拘留所一直把她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
2.高碑店:不说实话把你扒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高碑店市白沟北片高桥派出所所长孟凡良带打手小徐子、谷拥涛等,对法轮功学员张德明非法抄家,张德明不在,就把儿女张文清、张文娟绑架。张德明被绑架送靶场洗脑班后,儿女放回又被绑架到白沟东所和分局,分局长张景瑛对张德明的女儿说:“你敢不说实话,就把你扒光放进男监室去!”被敲诈三千元才放人。
3.定兴:“大盖帽”是这样工作的
二零零一年,定兴县高里乡派出所所长李士尔和警察林志强、张长锁、李得良、沙得民四人,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女学员不断侮辱人格和调戏。司法所长张吉东甚至逼迫陪他睡觉,她们不从,就不择手段地折磨。看守员娄大筝也想方设法调戏,还逼迫给他洗裤子、缝衣服。
这里每顿饭只给一个馒头,扬言饿不死就行,每天却要交二十元伙食费,趁机榨取数万元。还经常在深更半夜强迫出去练正步走。刮风下雨在室外罚站。逼迫每天劳动、写体会和写“保证书”。一次警察打人,边打边嚷:“让你们当好人,坏人谁当?你们不是要德吗,给你们德!”质问为什么打人时,警察却说:“就是因为你们炼功当好人……”
4.高碑店:迫害、逼奸、致死
高碑店市法轮功学员许秀芝从靶场洗脑班回家后,警察要求她每周到团结路派出所报到。所长朱明军对她起了歹心,不断到她家污言秽语、动手动脚,还威胁说如不配合就把她抓走,许秀芝整天提心吊胆,身心受到极度伤害。不到半年大小便失禁,两条腿站不起来。二零零四年七月下肢瘫痪,八月八日含冤离世。
许秀芝,原高碑店市华北汽车制造厂车间主任。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和七月二十一日两次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到当地信访部门上访,被劫持到洗脑班。后被劳教、开除工作,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流离失所。警察朱立新、赵克军等,对她丈夫和儿子跟踪、蹲坑几个月,后来把她绑架到靶场洗脑班酷刑迫害四十七天,敲诈家人三千元。
5.高碑店:警察的“开场白”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正在睡觉的法轮功学员古奎芬被高碑店市团结路派出所警察绑架,铐到铁椅子上,后半夜她寻机走脱。
警察气急败坏,把古奎芬不炼功的女儿绑架到派出所。一警察朝她女儿的下巴一拳打过去,她愤怒地问:“你为什么打我?” “我打你了吗?”说着又是一下。“你这不就是打我了吗!”“我打你了吗?”警察又是一下。“你这不是打我是干什么?!”该警察仍无赖地说:“我打你了吗?”就这样,警察一直殴打古奎芬的女儿,直到逼她说出“你没打我”才停手。最后警察还把她身上带的四百多元钱抢过去。
(注:邪党一九八九年 “六·四”屠杀爱国大学生,对关押的目击者也有采用此法者,“你看见了吗?”电棍电到说“没看见”为止。)
6.雄县:妇女与警察
雄县甲学员叙述:“快中午的时候,他们把我送到了公安局,政保科人员把我带到刑警大队上刑,用两个绳子分别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梁上,下面一个人拉着绳子,我在上面被拉的来回晃。我当时来了例假跟他们要纸,他们不给,血流了一裤子。他们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觉得心口发热昏了过去。后来知道他们泼了几次水都没醒,就用铁铲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沟,血流了出来。见我呼吸微弱满脸是血,才把我放下来。我的左臂被吊坏了抬不起来,手臂耷拉着,他们还用硬东西敲我的坏手臂。
“把我送到其他地方,晚上他们又叫来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烫我的脚面。后来改成了烟头,把我的脚烫的都是黑紫色。一个坏人还直捅我的腋窝,我说他们耍流氓,旁边的一个说:“这哥们大街上一走姑娘跟一堆!”折腾了大半夜,要把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功友送看守所。
“他们把我拉倒,有一个打手说,他有办法让我走,接着用烟头烫我的脚心,他们又拉又拽把我们拽到了看守所,搜走了我们一百二十元钱,还让刑事犯看着我们。第四天晚上又把我提到二楼,打手们把我捆在椅子上,拿我的凉鞋底盖我,鞋底盖折了,又拿绳子蘸水抽我,累得他们直冒汗,他们换了别的招,拿铁棍从膝盖一直梆到脚面,还用肥皂抹眼,又折腾了大半夜。”
(四)破坏婚姻
1.徐水:强判离婚
徐水县环卫所职工梁永凤,女,五十二岁。坚持法轮大法信仰,历经非法拘留、关洗脑班、劳教,受尽酷刑,流离失所、单位扣发四年多的工资及一切待遇。在梁永凤非法关押期间,徐水县当地政府、单位官员经常找她丈夫谈话,后来停止他的工作,并在精神和金钱上进行恐吓、施压。丈夫万般无奈提出离婚,政府、法院和劳教所支持纵容离婚,梁永凤坚决不同意,法院却在她没有签字的情况下强判离婚。一个好端端的幸福家庭就此拆散,判决书上堂而皇之地写着 “为维护妇女的合法权益”云云。
2.博野:“公仆”逼退婚
博野县南白沙村法轮功学员霍士敏夫妇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儿子霍磊对象的父母被乡政府、“六一零”和公安局官员逼着去找霍士敏夫妇,扬言如果找不到,就取消他们双胞胎儿子参军的资格,除非退掉这门婚事。为了儿子们的前途,女方被逼无奈解除了婚约。
3.徐水:劳教所里“闹离婚”
荆齐,徐水县漕河镇北庞村人,大学毕业,安肃镇中学教师。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县“六一零”、公安局以荆齐向几个学生讲法轮功真相为借口,将其绑架到看守所。三月七日,他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劳教所受尽酷刑摧残。徐水邪党人员极力怂恿荆齐的妻子周季萍离婚,荆齐坚决不同意,徐水县法院于七月五日强行做出离婚判决。八日,正值荆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受“上大板”酷刑时,法院一帮人跑到保定劳教所对他进行所谓开庭,荆齐的心灵受到巨大伤害,他心跳失常,时快时慢,胸部隐隐作痛,咳嗽,双腿也疼痛难忍,多吃一点就恶心呕吐。
4、蠡县:丈夫的无奈
蠡县电大分校教师赵丽梅,女,曾浑身是病,痛苦难言。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不药而愈,夫妻和睦、婆媳融洽。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赵丽梅依法进京上访,被劫到蠡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多次逼供,被县“六一零”勒索一万元,被县驻京办勒索三千元,家人请客送礼高达几万元才回到家。此后,县教育局纪检书记朱国玉三天两头地骚扰,甚至指使电大分校的人非法进驻到赵丽梅的家中十几天,使全家人失去人身自由。还带人把她绑架到八里庄洗脑班。每到“敏感日”,朱国玉就指使电大的不法人员骚扰赵丽梅的丈夫。
因朱国玉的反复恶告,警察多次到电大分校绑架赵丽梅。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夕,公安局政保科李广辉等人,着便衣翻墙越院绑架赵丽梅到县公安局。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县公安局政保科长陈贵星等人对赵丽梅进行了长达三、四个月的跟踪。
由于蠡县“六一零”、公安局、教育局、电大等不法人员长达五、六年不断的骚扰、跟踪、监控、恶告、绑架、非法关押、勒索钱财等迫害,使赵丽梅一家人时时惊恐,日夜不得安宁。尤其是丈夫,一看到电大分校的电话号码,心就发颤,说话声音马上就变。于是经常违心的逼迫、打骂赵丽梅放弃修炼。二零零四年下半年,丈夫提出离婚。此后,他几乎天天喝酒,醉后就殴打、谩骂赵丽梅,逼迫离婚。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一个美好的家庭破裂。
(五)连累亲友
1.涞水:防“上访”抓家人作人质
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涞水县涞水镇东关村法轮功学员赵连敏在靶场被迫害期间,未修炼的丈夫被镇中共人员绑架到镇大院三楼,说是怕他为妻子上访,无端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最后在亲戚的担保下,被“罚款”一千元才放人。这一个多月,因无人照管,新进的上千只小雏鸡全部死掉,大鸡也所剩无几,经营的鸡场处于瘫痪,连本儿都赔了进去,一家人的生活来源被截断。
2.涿州:丈夫抑郁而终
二零零一年,涿州市警察为找到凌云厂法轮功学员王秀芝,将她的丈夫叫到公安科威胁,每到“敏感日”就给他施加压力,单位停止他工作,扣发工资一周。几年来丈夫在中共压力中生活,抑郁成病,二零零六年二月去世,年仅四十七岁。
3.高碑店:打得半死的妻子
二零零一年,高碑店市一些警察为调查法轮功学员是否炼功,夜间翻墙入室,人不在家就四处乱翻。次日晨,警察找上门质问昨晚到哪儿去了,该法轮功学员不炼功的妻子忍无可忍:“你们身为警察,在我家没人的情况下跳墙而入是什么行为?我家丢失东西谁的责任?”警察听后,二话不说当场把她打了个半死,还不放过,在众目睽睽下抬着她,押着她丈夫去了公安局。百姓无不愤慨。
4.涿州市:退休老人的自述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易县和涿州市公安局联手绑架涿州市东城镇马踏营村退休工人刘宝智未遂。下面是刘宝智自述在六个年头中,警察对家人和本人的迫害。
对我的孩子大打出手
酷刑演示:暴打 |
我走脱之后,恶警成群的到我家对我的儿子用电棍,拳脚大打出手,儿子被打的动不了,儿媳哭着说,把人打成这样了,以后我们的日子还怎么过啊?话刚说完,一群恶警就扑向她,一个大耳光,狠狠打在她的脸上。我那八岁的小孙女,原来被吓的躲在屋里,当她看到这群恶警把她的爸爸、妈妈打成这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冲出去和他们拼了。奶奶知道恶警已经没有一点人性了,就把孙女给抱着了。像这样的场面连续持续了一个月,大搞逼供,非要我儿子说出我在什么地方。儿子是个农民,打的他很长时间什么都干不了啦!
长期骚扰、恐吓
在我出走这六年中,每逢过年过节,“敏感日”,一群恶警总要到我儿子家乱折腾一通,一会把这个弄到派出所去,一会把那个弄到大队去,就象村民说:这群恶警吃着人民的饭,花着老百姓的钱,专抓好人,这是什么世道啊!
夜闯民宅
邪恶组织七、八个便衣,半夜越墙入宅,不出示任何证件,就破门而入,吓得儿子、儿媳直哆嗦,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人,还以为是土匪盗贼,怎么不害怕,这些恶警知法犯法,胡作非为,无法无天,老百姓哪儿还有什么安全感,儿媳被吓得好长时间精神不正常。
拍卖宿舍楼交罚款
大儿子接了我的班,买了宿舍楼,恶警在农村我二儿子家一边折腾,涿州市公安局又弄了一群恶警到了我厂里大儿子家进屋就翻箱倒柜,还不让家里说话。这些恶警翻的不是别的,就是找钱,找房产证。恶警对我大儿媳妇说(当时大儿子在外地)交出房产证把这个宿舍楼拍卖交罚款,在儿媳和他们拼命争斗下,在众多职工家属的谴责下,恶警灰溜溜的走了。
到亲戚朋友那“下闸板”
通过知情人了解到我的所有亲戚朋友家庭住址,恶警都派人去下闸板,农村告诉大队,城市的告诉居委会,说我一到,立即报告。这样恶警还经常把孩子的表兄、舅舅也押到公安局进行审讯,搞得亲戚朋友也不得安宁。
发布通缉令
把通缉令贴到火车站,汽车站,村里电线杆上,说谁要举报了赏钱五千元,我在流离失所过程中,经常碰到本村的人,没有一个人举报,恶警说:“难道刘宝智跑到台湾去了。”
扣发工资
恶人为了抓到我,招都使绝了,最后一招就是想通过扣发我的退休费,断绝我的生活来源,在没饭吃的情况下,逼我向他们自首。真是白日做梦,我在师父的看护下,在功友的帮助下,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使我始终没有离开正法洪流,这是邪恶所想不到的。到现在为止,邪恶已经扣发了我的退休费五万五千元。
5.定州:初二学生给老师写了封劝善信之后
十四岁的吕铁龙是定州市东留春乡邵村初中二年级学生,二零零一年底善意的给老师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其恶告,被乡派出所所长丁福增等绑架到乡政府毒打,逃出后辗转投奔四川姥姥家。为得到铁龙的下落,他的父母、叔叔、姑姑、哥哥都被绑架,舅舅、姨家也遭到迫害。
在乡政府,铁龙被戴上手铐遭一帮人打骂、恐吓,棉袄被撕破,关在铁棍封门的小南屋里。
派出所所长丁福增等人到他家翻箱倒柜,企图加害。当晚两点又来砸门,说铁龙带着铐子跑了。白天铁龙的父亲拿着喇叭到附近各村吆喝:“谁看见一个小孩,手上戴着铐子。”绑架铁龙的人不让说戴着铐子。原来铁龙趁他们去屋里休息时逃出了魔掌,从此辍学背井离乡,流浪到几千里外的四川姥姥家,没敢多住就走了。
为找到铁龙,父亲被绑架到公安局六天,遭副局长刘建英等人毒打,并强迫跪拖把柄、跪地手平伸,又鞋底打脸等。二零零二年四月,铁龙的父母被绑架到定州市二职洗脑班迫害,后把父亲放出来作诱饵。同年九月,丁福增等人把铁龙的叔叔、姑姑、哥哥绑架到公安局,叔叔被打得当时昏过去,回家后卧床不起,不能正常进食;姑姑(未炼功)被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哥哥在看守所被关押近一年。
乡派出所警察追到四川,抢走铁龙的姨父做生意的摩的,姨妈、姨父被当地公安非法关押,舅舅被开除了教师职务。铁龙流浪到泸州,因电话被监听,二零零二年十月被东留春乡派出所绑架。
绑架铁龙的这伙人串通村书记,对铁龙的父亲说:“你拿一万二,把你家的人一个一个放回来。”他们看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正赶上“非典”,铁龙的母亲绝食反迫害,二零零三年六月放她出来,八月份铁龙哥俩才回到家中。
6.徐水:亲情
二零零二年某天晚上,徐水县安肃镇菱角桥村袁贺成在大寺各庄洗脑班走脱,“综治办”人员把他老伴绑架到镇上当人质,双休日上锁没人管,连水都喝不上,大小便在屋里。警察逼儿子、女儿去亲戚家找人,扬言找不到就不放人。一天晚上恶人翻墙进院,把儿子抓走逼问,脸被打得青紫。爷爷去要孙子,恶人说弄死这老头子。一次女儿去看望母亲,恶人正在毒打,女儿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为使母亲少受罪,忍痛请恶人吃饭,又给钱,共花了三千多元才算了事。
7.唐县:逼迫法轮功学员家人做苦工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中秋节前两天),唐县政保科在罗庄乡政法委书记臧全占、乡派出所所长许世敏带领下闯入坡下村,把法轮功学员王巧亭、王永先、张焕玲及她们的丈夫一并劫持到罗庄派出所。政保科科长李建柱对他们进行非法审讯后,王巧亭、王永先、张焕玲和她的丈夫刘进乱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刘进乱被勒索了二千元钱回家后,和王巧亭、王永先的丈夫一起,在许世敏逼迫和恐吓下给新建的派出所做苦工,每天擦玻璃、扫地、搬砖清垃圾,将近两个月。王巧亭、王永先的丈夫每人被勒索一千五百元,恶人才停止了对他们的奴役。刘进乱因拿不出钱又接着干了十几天。三人的妻子在看守所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保定劳教所。
8.保定:同学、女婿、外甥女
二零零二年九月,保定市颉庄乡派出所所长刘志恒、副所长郭建和新市区国保陈贺等十来人闯进法轮功学员李玉奎家。警察将他儿子的头用手电筒砸破,把儿子同学的眼睛打得青紫。抢走李玉奎女儿的手机和钱,给她铐上手铐审讯、毒打。刘志恒把她踹到凳子底下,用棍子砸她后背,抽她嘴巴,逼问:“你爸在哪?”当着很多警察的面羞辱她,用电棍在她腰上电了很久,又用胶棒往她身上抽,直到打累了才罢手。她的脸被打成了青色。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发生的这一切,都让孩子的妈在旁边看着,女恶警李维平还无耻地挑拨说:“你看你妈多么狠心,看着你挨揍都不说。”刘志恒又当着女儿的面,对她妈拳打脚踢,挤到沙发上皮鞋踹胸口、抽耳光。刘志恒还把李玉奎的女婿顶到墙边打,鞋跟踹他的心口,勒索他三千元钱才让走,出来时身上、脸上、胳膊都是肿的。
在派出所,刘志恒逼李玉奎的女儿擦玻璃、扫厕所。还将李玉奎的外甥女绑架,逼问舅舅的下落,一老警察将她打得浑身青紫,并勒索她一千多元。家人被关押在保定看守所两个多月,每人被勒索了大约两千元钱后才放回家。李玉奎妻子的工作被颉庄乡张书记开除,她在家被监视。
9.保定:邪劲大发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晚,保定市红星路派出所警察张××、针织厂保卫科李博阳在西大园二丝绸厂门口绑架了法轮功学员马英新和不修炼的丈夫马海江。警察史焕瑞等人用戴手铐脚镣、关铁笼、不许睡觉等手段迫害,南市区 “六一零”头目等二十多人打耳光、踩脚趾,三天三夜只给两顿饭。马英新和丈夫分别被枉判三年、一年劳教。马英新的表妹因帮她买了一部手机也被绑架,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勒索五千元。因马英新在被绑架当晚在姨家吃过饭,姨母马建改一个月后也被南市区警察非法劳教三年。姑母家被李博阳一伙翻得乱七八糟。邪恶之徒从马英新住处抢走大法书籍、现金、手机、笔记本电脑等钱物。
10.蠡县:百姓行路难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九日,蠡县南关村法轮功学员崔树美被绑架,儿媳听说是本村杨兵带人抄的家,就到杨家问情况,不料杨兵的父亲(原村书记)打电话“一一零”把她绑架。杨兵的叔叔——城关派出所警察李俊江(杨兵随母姓,其父系杨家上门女婿)殴打并恐吓她:“你要到我家去问,我就把你打死在门前!”一屋子警察笑着没人管。
儿媳和崔树美的女儿又去国保大队问情况,他们让崔树美的女儿在外等,把儿媳叫到屋子问话,并威逼签字:“你不签,就让你们家破人亡!”几个人拽着她的手强行按上手印,然后拿来毛巾说:“赶快擦干净,别让你小姑看见了。”崔树美的女儿索要抄家物品清单,警察王军昌朝她脸上就是一耳光:“我给不着你,你××的到县委书记那儿去告我吧!”
11.定兴:血泪“字据”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晚八点半左右,定兴县公安局路东派出所长刘学志酒后带领十多个人,开着两辆车闯到张秀萍家玻璃店。猛敲门,她的两个儿子(未修炼法轮功)不开。刘学志等人撬开门,进屋就把张秀萍和大儿子暴打一顿,小儿子被刘学志的皮鞋和木棍把眼眶打了个大口子,木棍被打断,伤口不停地流血。搜家后强行将母子三人绑架到路东派出所。警察一看小儿子浑身流满了血,就到医院缝了五针。让哥俩立字据,就说伤口不是警察打的是自己撞的。他们不签字,刘学志等人威胁说不写就把母亲劳教,他俩含泪立了所谓的字据。深夜两点多,亲属托人把两个儿子接回家。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才把张秀萍放出来。
12.蠡县:挂牌喊冤反坐牢
蠡县南关村法轮功学员冯文珍家遭劫后,丈夫赵小昌在大街上挂牌喊冤,被县 “六一零” 头目张跃贤记恨,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把赵小昌绑架,经栽赃陷害后将其冤判二年徒刑,两次秘密非法开庭均不通知家属。赵小昌质问检察院马永贵:“你知道你们在执法犯法吗?”马回答:“不管那么多,我有吃有喝就行了。”赵小昌说:“城关派出所入室抢劫,这看守所、监狱就是给你们这些执法犯法的人盖的,将来你们都得进来!” 在蠡县看守所,王瑞欣等恶警给他戴了五次大板镣,手脚铐一起,每次都折磨七天左右。
13.定兴:七年冤狱
定兴县法轮功学员牛慧敏在李郁庄洗脑班,被恶人打折了肋骨,疼昏过去。丈夫得知后在街上讲迫害真相,被警察绑架,抢走他的摩托车,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张军谩骂、逼供,并把他打伤。后来牛慧敏的丈夫被县法院冤判七年大刑,只发一份判决书,不敢开庭审理。
14.蠡县:没有妈的婚礼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点,干了一天活还没来得及吃饭的蠡县法轮功学员田俊芳,进家不一会儿就被一伙警察塞进车里拉走,两天后非法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田俊芳的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丈夫急得火烧火燎团团转,四处托人请客送礼也没把人赎回来,最后女儿的婚礼在喜忧参半的气氛中举行。
15.涞源:三次见官九耳光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九日,涞源县水堡镇派出所指导员杨朋格等警察绑架了石道沟村法轮功学员左泽文,并扣留了摩托三轮车。当天下午,左泽文妻子找国保大队要人,大队长魏金魁打了她一个耳光,另一女警还掏走她一百二十元钱。第二天上午,她和侄子又去要人,侄子被警察张方打了仨耳光。第三天上午她还去要人,晚上丈夫被放回家。
二十一日上午,左泽文夫妇去国保要三轮车,魏金魁不在。第二天上午再次要车,魏金魁见她就破口大骂,还打了她三个耳光,又从桌子底下抽出电棍打她背部,脸部被打了半寸长的血口子。丈夫劝阻,警察又打了他两耳光,左泽文说:“你打人是犯法的,咱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说这个理。”魏金魁说:“说你×……的理,这是共产党的天下。”
16.高碑店:丈夫代“牢”
高碑店市曹玉槐的妻子得了脑血栓后遗症,因她学炼法轮功,曹玉槐就被当地警察抓走,不问青红皂白将其非法劳教一年。
(六)综合案例
1.保定王金凤家:夫戴镣铐妻冷冻,离家七载不得归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保定市法轮功学员王金凤被韩北派出所绑架。一个很胖的小警察扇她两耳光。铐暖气管一夜不让睡觉,值班的老警察对她说一些下流话。第二天早七点,她的大衣被警察田广全拽下来,只穿一件薄毛衣背铐在院子里的一根柱子上冷冻。踹她双腿,扇耳光,辱骂,到下午四点仍不解开背铐,她冻得浑身哆嗦脸青紫。所长周继宣又把她关了一夜。
警察田广全等人在第二年的五月份,从街上将她和两岁的孩子抬上警车,拉到保定市看守所,抢走钥匙,切断她家水电,偷走三百元钱等物品。次日晨,她丈夫在上班途中被田广全劫持到看守所,戴重约二十斤的手铐脚镣。回家后不久,田广全等人闯到他单位,想绑架到洗脑班,他机智走脱,从此流离失所。
王金凤绝食抗议迫害二十多天,田广全和韩北办事处的书记又把她关进新市区洗脑班。回家后警察仍上门骚扰,她也被迫离家。夫妻带着一个女孩漂泊他乡,度过了漫长的七个春秋。
2.雄县马青霞家:好人游街丧天理,丈夫送衣陷高墙
马青霞原籍东北,远嫁到雄县十里铺村。由于和公婆间的矛盾不断,气大伤身。一位老中医对她说,你才三十多岁,各个器官的功能还不如六十多的老太太。就在她命若游丝之际,喜得大法,一身的疾病不翼而飞,与公婆间的冤怨也从此化解,一家人和睦相处。在公公临终卧床期间,马青霞给老人洗漱,服侍到病逝,左邻右舍无不夸奖。
一九九九年十月,马青霞同行几人到北京上访,被警察劫回雄县看守所。床上睡不下,法轮功学员们让出床,睡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非法关押十个月后,恶人向家属勒索两千元。回家仅一个多月,警察非法抄家,找不到马青霞就把她不修炼的丈夫绑架,非法拘留了四个月。
二零零二年正月,马青霞再次被绑架,政保股警察三天不让睡觉,挂上牌子与刑事犯一起游街。一天丈夫给她送衣物被纠缠,他拒绝出卖法轮功学员,和妻子一起被非法劳教三年。
当时十岁的孩子送到他三姑家抚养,年迈的婆婆在悲伤中去世,临终都没见上儿子儿媳一面。
3.博野陈淑芬家:黑灯暴打敛钱财,揪发成绺夜绑人
博野县博陵镇南白沙村法轮功学员陈淑芬,经历上访、被绑架、流离失所、被非法判刑九年等磨难,期间两位老人去世。
一九九九年十月,博陵镇书记胡博学、副书记姚栓良、镇长杨同乐、副镇长肖××带二十来人闯入陈淑芬家,将电视机、录音机、脚蹬三轮车和两辆自行车抢走。又缴了八百元押金,说是要不到北京还给退,结果退时强行扣了全年的报纸费。价值四百多元的三轮车至今也没还。
两天后的雨夜十二点多,十几个人翻墙而过闯入屋内,陈淑芬穿衣服他们都不出去。强行把她带到镇政府,让脱掉大衣,用大绳子倒背捆绑,一声令下 :“关灯、打!”噼里啪啦一阵手脚,她浑身疼痛难忍,左眼起了大紫包。非法拘留半个月,缴饭费一百多元。
后来因为要所谓“揭批”录相,她和丈夫先后离家出走,十来亩地就此荒芜。
二零零零年秋有人通知陈淑芬上公安局去一趟就回来,去了却被强行送到拘留所五天,“罚款”一千六百元。
二零零二年,陈淑芬参加电视讲真相被非法通缉,她和丈夫再次流离失所。同年九月,公安局多人闯进她家,从被窝里揪出睡觉的十几岁儿子,头发揪下一大绺扔在地上。孩子承受不住毒打,劫持他连夜去衡水绑架父母。最后陈淑芬被诬判重刑九年,丈夫被非法劳教三年。
瘫痪多年的公公到死也没盼到俩孩子回家,八十八岁颤巍巍的老奶奶成天念叨孙子孙媳,临终也未能如愿。
4.阜平马艳林家:绝处逢生家有望,漂泊他乡难送终
阜平县段庄乡马艳林三十多岁得了乳腺癌,炼了法轮功绝处逢生,癌细胞连根清除。因此卧床不起的婆婆和丈夫张宪文也走入修炼。婆婆的身体天天好转,还能照顾小孩,减轻了夫妻二人的负担,一家人日子过得很幸福。
夫妻漂泊他乡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中旬,一帮警察突然闯入家中,像强盗一样乱翻,抢走了电脑、打印机和其它物品,要绑架马艳林夫妇,情急之下老母亲扑向警察,夫妻乘机走脱。此后,警察三番五次到家骚扰,派人监视,还在网上通缉。
夫妻漂泊他乡,老母亲和幼小的孩子,除了思念亲人,还得承受骚扰和威胁。一到过年过节,家家户户团圆,他们一家是泪水和饥饿过年。
母亲去世
二零零七年老母亲悲痛地走了,没见着唯一的儿子最后一面,儿子也不能为老人送终,好心的乡亲们帮忙料理了后事,目睹这悲惨的场面,人们气愤地说,不就炼个功嘛,犯什么罪了?贪官、黑社会、地痞流氓他们敢抓吗?共产党算完了!
5.阜平杨德凤家:修大法得康复 上访遭毒打
杨德凤,女,六十八岁,阜平县人。一九八一年被强行做人工流产,手术出了事故:子宫穿孔,内出血, 肠子掏出来。腹腔感染引起腹水,医生把腹水当气治。再次剖腹引起腹膜炎,医生又错诊为结核性腹膜炎,转天津医院一百多天,才保住一条命,但从此经常腹疼、心慌、浑身无力,常年吃药打针,经常卧床不起,什么活也干不了。一九九五年,杨德凤听说炼法轮功效果好,还不要钱。炼功时间不长,果然浑身轻松。九十多岁的母亲摔断了腿,她里里外外一个人伺候,吃喝洗刷,什么活都能干。
上访遭毒打
二零零一年农历九月初四,杨德凤进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警察扇耳光、拳打脚踢、黑棒子打头,她鼻青脸肿,两眼发黑,还抢走了钱包。
第二天,杨德凤被接回阜平,一下车,警察周秋来上去就打耳光,接着一阵拳打脚踢,她被打得站不住,看不见东西。周秋来又抓住她衣领往上提,憋得出不了气。她瘫在地上浑身抽搐,脸肿青紫,口里流血,几颗牙也松动了。
敲诈
在拘留所半个月后,警察说:“你签个字,交三百元钱伙食费就放你。”签完字马上变脸,又送到看守所。杨德凤绝食抗议五天,昏迷两次,狱医输液输不进去。家人知道后非常着急,五天时间天天供着齐贵亮等人下饭馆,齐贵亮借机勒索二千元,看守所勒索五百元才放人。
杨德凤的老母亲经受不住警察的骚扰、抄家和女儿遭难,整天生活在恐惧中,二零零二年含冤去世。
6.涞水杨喜芳家:夫妇开除父母亡,酷刑敲诈进牢房
杨喜芳、于凤云夫妇是涞水县石亭镇大赤土村法轮功学员,双双被开除工作,多次绑架、非法关押。父母双亲无法承受独生子遭迫害,先后去世,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家破人亡。
丈夫被毒打、敲诈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在涞水邪党校,孙贵杰等人把杨喜芳按倒在地,打得皮肉肿起来。傍晚七点左右,用皮带没头没脸地打,用躺椅的竹板打后背,打了半个多小时。第二天,县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等人把法轮功学员们一个一个用皮带抽,有的鞋底打嘴巴,有的把木棒、竹板打折了好多根。杨喜芳两天被打了四次,身上一块块青,走路人扶,躺着翻不了身。最后每人被敲诈三千三百多元放回家,镇里又敲诈一千元。
妻子被剥夺睡眠五天五夜,针扎十指
酷刑演示:大针扎手指 |
于凤云在二零零二年被县“六一零”王福才等人送涿州南马洗脑班,打手围她坐一圈,五天五夜不许她睡觉,合眼就打,她死去活来。晚上王磊等人把她拉到一间空房里,用绳子把她捆在椅子上,灌不明液体,奇臭无比。接着用车推她进水房,在有水的地面上泡她,她全身痉挛,恶医用大针扎十指,惨不忍睹。
夫妻落难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一群警察非法抄家后把于凤云抓走。夜深了,丈夫还不见妻子回来,便到石亭镇政府寻找。这一去,夫妻双双落难,第二天便被镇派出所直接送往劳教所。家里只剩下一个孩子,仅有的一些积蓄抄家后不见了,成熟的小麦眼看也要毁于一旦。
7.雄县王小轮家:老人惊恐折三命,奥运火烧百姓家
雄县城关镇王家房村王小轮、郭冬花夫妇,一九九七年炼法轮功后,告别了经常吵架离婚的苦日子,王小轮的慢性胃炎等几种病消失。在他的影响下,患食道癌的姑姑炼了几个月就完全康复,八十来岁的奶奶几十年的腿疼病仅一个多月也好了。后来,王小轮夫妇流离失所,有家难回,奶奶、父亲和姑姑饱受惊吓之苦相继去世,临终都未见上一面。
老人之死
二零零零年王小轮夫妇被迫害的相继流离失所期间,县610、公安局和十里铺派出所不法人员到王小轮家中无休止的骚扰、恐吓,致使王小轮的奶奶、父母亲饱受惊吓、担忧之苦,使王小轮夫妇有家不能回。在此期间,王小轮的奶奶病故,临终未见其想念的孙子一面。
王小轮的父亲积劳成疾身患绝症。二零零三年春,村里的乡亲和王小轮的父亲开玩笑:“看你病好的这么快,满面红光的,一定是炼法轮功炼的吧?”父亲不敢说出实情,其实他得绝症后已开始学炼。县“六一零” 头目李成群为了打探到王小轮夫妇的下落,经常指使人来家骚扰,老人就不敢再炼了,二零零四年农历二月二十,老人在恐惧中含恨离世,临终前嘱咐千万别让俩孩子回家。王小轮的姑姑悲愤过度,结果一个月后也去世了。
王小轮骨折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王小轮在外地遭绑架,非法关押在高碑店看守所。妻子郭冬花来看望,被雄县公安国保队苏士亮等人绑架到保定洗脑班七天。七月十日,王小轮被高碑店国保队赵军等强行送保定劳教所。待了一天一宿,劳教所将已被高碑店国保队迫害致颈椎、腰椎骨折的王小轮送回,扔到高碑店公安局大院子里就走了。
家遭劫
奥运前一天晚上,县“六一零”、公安局副局长崔起华、国保队长苏士亮、城关镇、十里铺派出所、黄湾民兵连、防暴队、王家房村委和常庄村委近五十人,把王小轮夫妇堵在常庄村他岳母家,他俩走脱。他们强行绑架王小轮的岳母,边拽边踢,家人强烈阻止没有得逞。王小轮的小舅子(痴傻)被按在车里几个小时,手上被割破大口子,缝了好几针,他的诺基亚手机也不翼而飞。
8.涞水王德谦家
王德谦,五十八岁,涞水县龙门乡龙门村法轮功学员,林清寺中学优秀教师,一人教音、体、美三科,民间雕塑家。后被非法劳教、开除工作、冤判四年徒刑。
被骗被抓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王德谦被易县公安局从家中绑架,四月十一日公安局打电话让去见面,王德谦的妻子和大女儿租车,颠簸了二百里山路到了公安局。他们并不提见面的事,审问王德谦的妻子三、四个小时,她心脏病复发。回到出租车不见女儿。公安局说:“你女儿被关押了,十五天后拿一千元钱来赎吧。”母亲听了如五雷轰顶,泪水直流,她苦苦哀求放了女儿,一切无济于事。出租车深夜才回到家。
失去丈夫又失去女儿,她向人们哭诉,都说这共产党真不是个东西。四月十五日公安局点名要王德谦的妻子带上一千元钱去接女儿,因身体没恢复,她就找龙门大队干部去接。公安局见她没来,说:“今天不行了,谁把她女儿被关押的事又上网了?人不放了,以后再等通知吧。”
女儿想自杀
大女儿在“涞水冲之中学”读书,因为向班主任讲真相被告之校长,从此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她帮助妈妈照顾八十多岁瘫痪在床的奶奶和年幼的妹妹。爸爸终于从劳教所回家了,学校开除了他,以前的工资也被扣压。乡政府的人还时不时的到家监控,女儿整天生活在恐怖中。有一天再也承受不住了,她爬上山滚下来,父母找到时已伤痕累累。打这以后女儿晶莹的眼睛发呆,记忆力减退。
雪上加霜
王德谦被易县法院枉判四年,二零零九年五月八日妻女旁听 “二审”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往家走,半路上亲戚电话说有警车在家门蹲坑,王德谦的妻子因极度悲伤和精神紧张,身体不适,叫女儿给单位请假,龙门乡幼儿园园长赵丽萍呵斥道:“如果你再不来上班,就上报!”真是雪上加霜啊。
9.唐县高长秋家:好军士被迫还乡,恶官吏残害忠良
高长秋,男,四十多岁,唐县齐家佐乡史家佐村人。他曾是部队的一名士官,受欢迎的中医,因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军籍。回乡后多次被劫持到看守所、洗脑班和劳教所,惨遭酷刑折磨。
非法关押十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高长秋给总理朱镕基两次写信,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同年十一月,唐县政法委书记苻金坡、秘书长史登顺、公安局长刘进洲、副县长李志远、公安局政保科长李建柱、王京镇张振栓、于文亮和派出所所长安××,将高长秋绑架到拘留所。转入看守所后,多次毒打和酷刑折磨他,直至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十月才通知家人接回。二零零零年腊月十六,被强行带到县城大集上开非法审判会,上电视进行污蔑宣传。
非法关押一年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八,高长秋被苻金坡、史登顺、刘进洲、李志远、李建柱等绑架到涿州洗脑班。遭电击、坐老虎凳、毒打、不让睡觉等酷刑,昏过去一天多才醒。以后又多次被毒打,一条腿打瘸。不让他大小便,用塑料袋套上下半身,将裤口绑上,小便尿不出,大便解在裤子里。高长秋正告他们:“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信仰真善忍。”
二零零三年正月,他血压极低,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仍把他非法劳教二年,劳教所拒收才回家。
三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腊月十四,高长秋被符金坡、李志远、公安局副局长马晓峰和李建柱等人绑架后非法劳教。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县政法委书记刘俊宇唆使县国保大队贾兵权、陈小龙绑架了高长秋,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高长秋出狱,“六一零”头目刘俊宇命一帮警察把他绑架到保定市小白楼洗脑班,非法关押至奥运结束。高长秋在外打工,二零零九年九月回老家探望年迈的父母,第二天被村书记王套儿和齐家佐乡书记张通信恶告,县国保大队十几名警察将他绑架到保定劳教所。八十多岁的父亲卧病在床,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绑走,不由得老泪纵横,几十天不想吃饭,一个多月后,老人悄然离世。
10.雄县李爱阁家:母惊父恐非命去,妻囚子泪己难归
李爱阁、文爱霞夫妇,是雄县大营乡王村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六年修炼后,丈夫爱打架的坏毛病改了,妻子过去因流产差点失去性命,医生说再也不能要孩子了,可一九九八年生下了一个胖小子,二老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都感谢大法的恩德。
丈夫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晚上,乡政府、派出所的一伙人闯进家,李爱阁正在看着两三岁的孩子,强行把他带走,后非法送保定劳教所。文爱霞从外地做生意回来,带着儿子到劳教所,孩子大声地哭着要爸爸回家,亲属们都落泪了,觉的孩子太可怜。
冤判十五年
李爱阁回来后,乡政法委书记李艳军等人多次来骚扰,一家三口离开家。二零零二年,李爱阁在徐水被绑架,在当地看守所里遭电棍电、绑电椅子,被打得头破血流昏迷过去,后来被冤判重刑十五年,非法关押在保定监狱。李爱阁的父亲承受不住,重病卧床不起。文爱霞带着孩子回到家不到一个月就被绑架了。
妻子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三日,文爱霞从县里回家的车上被国保队苏士亮等人开车拦截绑架,苏士亮等人刑讯逼供,文爱霞一只眼睛差点失明,把她非法劳教两年半。从劳教所回家后,不法之徒仍不放过她,多次骚扰。
父亲早逝
两位老人非常害怕,半年后,父亲在恐怖和思念儿子的痛苦中去世,死不瞑目,年仅五十八岁。老人“三七”时,乡政法委书记崔爱国和县“六一零”、公安局的人又来骚扰,母亲吓得躺在炕上起不来,孩子吓得躲起来。爱霞正告他们:“我公公就是被你们吓死的!你们一来老人孩子都非常害怕,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到我家。”
盯孩子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上午,有几个自称是公安局的人,开车到王村小学,要见文爱霞的孩子,还问文爱霞在哪上班。校长要看工作证,他们拒绝拿出来,就领着从窗户外看了看,因他们不暴露真实身份,校长担心孩子有危险,放学后让学生们排着队回家。
11.涞水闫海栋家:上访诈钱年无粮,父母离世子脱相
闫海栋,三十多岁,涞水县义安镇南高洛村人,一家四口修炼大法,身心受益。后因上访被非法关押、毒打、敲诈、奴役和游街侮辱,父母在迫害中离世,孩子靠邻居照顾。
母亲被游街侮辱
一九九九年闫海栋和父母、妹妹一家四口进京上访,涞水县来北京的人对他们大打出手。回到涞水县,刚在党校下车,各乡镇的打手就棍子、皮带、鞋子一顿乱打,一家人浑身带血脸脱相。被关在一间旁边是一人多高蒿草的旧房里,晚上睡在地上。威逼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用竹板、棍子、皮带和电线拧成的鞭子打,用烟头烫。每天两顿饭不让吃饱,还得干活。一个月后,他们要一万二千元钱,强迫母亲回家拿,东拼西凑了八百元。
母亲被转到看守所,老人白天干活,晚上站岗。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母亲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游街侮辱。过了一个月,孙贵杰等人把老人非法劳教两年。因血压太高,从保定又拉回来,直到不能走路了才于腊月二十八放人。
父母被迫害离世
闫海栋和父亲转到义安镇非法关押,父子被强迫天天打扫镇政府大院,经常遭威胁和毒打。恶人带老人回家把粮食卖光,拿到八百元钱才放人。这光景已是年底了,家里没有一粒粮一分钱,大年初一邻居给了点吃的。父亲在回家后的第二天便含冤离世,后来母亲也走了。
一次次绑架
二零零一年春,闫海栋被警察抓到镇里,逼问真相资料哪来的,把他下身扒光,七八个人围着暴打,被打得死去活来。后来闫海栋逃走,夜里他们把南高洛村路口都把上了人,每人拿根电棍。涞水县委书记李老铁下令说,见着他就打,打死算白死。
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日,义安镇派出所副所长甄占江、镇纪检委书记夏雪峰带着四、五个人闯入闫海栋家,把他铐上拉到派出所,抢走大法书、讲法光盘、手机、MP4,电视机、两套卫星天线,DVD机、CD机和一对音响。派出所副所长勾廷新敲诈五千元。八月二十八日,镇恶党及“六一零”人员再次绑架了闫海栋。孩子无依无靠,由好心的邻居照顾。二零零八年下半年闫海栋从保定劳教所回家,一个多月后又被劫回非法劳教。
12.望都孙景素家:亡父散子夫入狱
望都县贾村乡西贾村法轮功学员马新顺、孙景素夫妇,双双被非法劳教,儿子离家出走杳无音信,孙景素的父亲也因悲伤过早离世。
上访后
孙景素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关押拘留所,敲诈一千八百元。同年十月向政府反映情况,在看守所迫害三个月,敲诈三千八百多元。
二零零零年正月,贾村乡书记耿新奇带领一帮人把她抓到乡政府,铐在旗杆上被一人踹了几脚。
丈夫马新顺去乡政府送衣服,被派出所所长杨泽江打倒在地,动弹不了,又把他铐在石柱子上,一群人拳打脚踢,眼睛紫青肿起来。夫妻二人被劫持到县拘留所。
妻子屡遭劫持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孙景素等又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望都看守所后,警察指使犯人胡素梅、小先、建平毒打,她浑身青紫,还用辣椒水让她们洗胳膊。她们绝食抗议,就从鼻孔里插管子强行灌食,折磨四十五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八,牟平军带四、五个人闯进家二话不说,就把孙景素绑架到乡政府洗脑班八天。
回家不到一个月,一天晚上一群人突然踹开门,抓住她的头发带到乡政府,牟平军把她踹进铁笼子里。县 “六一零”尚红志连夜把她送往县洗脑班。
“脚叉”酷刑
二零零一年十月,孙景素等三次进京,被乡政府绑架回县公安局。她和另一人的手铐一起,警察拳打脚踢,脸和嘴都打破,不能吃东西。又把孙景素的胳膊拧到背后,摁在地上毒打。在看守所,孙景素绝食抗议,他们就绑在床上,两天后口吐鲜血才松绑。没过几天,又给她用刑具“脚叉”(两脚用铁棒支起来,铁环套住,不能走路)。警察命令犯人拖她走,膝盖和脚被磨破,两脚麻木,丢了鞋也不知道。迫害两个月后,送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致使双眼模糊不清。
丈夫被迫害三年
同年,马新顺被牟平军在路上绑架到洗脑班。回家后,他们多次来家中骚扰,马新顺被迫流离失所。十月份,在保定被绑架到满城县看守所,恶人把他捆在椅子上,用胶管狠打他两脚,肿得不能走路。又被非法劳教三年。
儿子出走、老人离世
夫妻坐牢后,十几岁的儿子马亮辍学后离家出走六年,杳无音信。孙景素的父亲积郁而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再陷囹圄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九日凌晨三点多,贾村乡派出所、望都县国保大队伙同保定市公安局等十几人,将孙景素家包围,鬼鬼祟祟扒窗入室,强行把孙景素绑架到保定,非法送石家庄劳教所。
13.涞水刘玉敏家:夫君冤逝房铲平,贤妻蒙难几死生
刘玉敏,涞水县东关村中年优秀教师,后因多种疾病折磨使她无法上课。一九九六年修法轮大法后神采奕奕,重返讲台。全家人也因此学炼,小庭院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邪恶党校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涞水县党校,法院副院长崔纪坤指挥手下将刘玉敏五花大绑,他插着腰瞪着眼珠问还炼不炼了?刘玉敏回答炼,他抬手就是一通嘴巴子,喊道:“给我拖到楼下,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刘玉敏被按着跪在一间房子里,双臂用绳子缠住上提,从后背向前拉(此酷刑极易使胳膊残废)。从中午一直迫害到晚上七、八点钟。拖上楼后,刘玉敏满身灰尘,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浸血,双目紧闭。
刘玉敏一直昏迷,来看望她的同事都流下了眼泪,有的说:“她不就是炼炼功想有个好身体吗?这犯了哪家法律呀?下手这么黑。”后来,县委副书记孙贵杰等人勒索了二千二百元才放她回家,几个月后刘玉敏的臀部和大腿还是黑紫色。
丈夫之死
丈夫吴彦水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被村长吴尚荣和副镇长王金龙、副书记孟晓春骗到镇上,敲诈二千元后把他弄到拘留所。十二月二十七日被强挂牌子游街。之后又在看守所每天强迫洗脑和超负荷干奴工,四个多月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身高体阔的吴彦水面目全非。刘玉敏多次要求释放,公安局政保股戴春杰说:“回家?我这就劳教他。”县委副书记孙贵杰也出言不逊,公安局纪检书记刘耀华趁机敲诈了两万元,最后放人时又敲诈了五千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十日吴彦水回到家,人不能走路、眼睛看不见、全身浮肿、腿脚麻木、心脏衰竭,大小便不能自理。警察和乡政府、村委人员还来骚扰。吴彦水忍受着痛苦,身体一天天恶化,五月二十日停止了呼吸,小女儿跪在地上拽着大夫的手哭喊救救爸爸。
几次奄奄一息
丈夫死后,赶上涞水公路扩建,刘玉敏家的房子被铲平,她领着一双还不大的儿女,心酸地流下了眼泪,以后哪里是安身之处啊?二零零二年一天深夜,公安局政保股戴春杰带领一群警察翻墙越院,撬开窗户跳到租的屋里,刘玉敏光着脚就被绑架走,把她儿子按倒,使小脸紧贴地面发憋,又掐住哭喊妈妈的女儿。刘玉敏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放回家,熟人们见她骨瘦如柴都不认识了。这种绑架,在她丈夫去世后发生过几次,每次都是生命垂危才放人。
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七月,刘玉敏刚被放回家,就有人监视。她离开家后,警察经常来找她。一次把她儿子的胳膊拧背后按在地上,不许说话不许动,说要找什么地下室,犄角旮旯都翻得底朝天,衣物和生活用品扔得满屋满院子。警察还经常三更半夜闯到两个妹妹家搜人,教委、政保股用工作威胁侄女,胁迫她到亲朋好友家去找人。所有亲人的电话都被监控。
骚扰孩子
两个孩子辍学去做童工。涞水县公安局警察找到在北京干活的儿子,老板就辞退了他。女儿在理发店也常被他们骚扰。她不敢一个人在家睡觉,怕人敲门。
14.涞水曹继伟家:夫妇血泪筑债台,老少遭打断归路
曹继伟是涞水县赵各庄镇人,炼法轮功后去掉了打麻将等毛病,人们都说他变了个人,妻子孟庆莲看到他的变化也开始炼,一家人沐浴在佛光里,幸福祥和。
强制“转化”
二零零零年三月,曹继伟夫妇到县、赵各庄镇政府上访,孟庆莲和一个怀孕六个多月的学员被铐在县委大院的石柱子上,曹继伟的腿被镇上警察电拐。
四月七日在党校,县委副书记孙贵杰用鞋抽打孟庆莲的脸,警察在半夜用铁锹柄毒打、强制跪砖块儿,小腿上横一根铁锹柄,上去几个警察踩轧。逼迫夫妇拿六千六百块钱就放人,这对收入微薄的山里人说就是一笔巨款,三轮车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也没凑够,只能借债。
要人反遭关押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孟庆莲的双手被镇上恶人反铐到大杨树上,他们对她侮辱,烟头烫。曹继伟去要人,把他也关起来,并被木棍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腿上瘀血成了硬梆梆的肿块,不能行走。
漂泊回家被抓
赵各庄镇恶人经常到家骚扰,随时可能被绑架,妻子背扶着丈夫离家到外地谋生,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带着上幼儿班的小孙女度日。二零零五年八月曹继伟回家看望还没五分钟,就被一群警察闯进来绑架。
在拘留所,曹继伟被迫害得极度虚弱,“六一零”王福才、公安局戴春杰又把他送到保定劳教所,因身体出现危险被劳教所又退回来,仍非法关押,直到十二月一日才放人。
亲人难见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四,曹继伟在路上被娄村乡派出所王金石等人抢劫现金五千八百元、电脑、打印机等。王金石扒掉曹继伟的鞋子扔掉,他们抽嘴巴,毒打、电棍电、绳子勒脖子,在石子路上踩碾手。曹继伟满脸满手都是血,眼睛青紫,肿成一条缝。
正月初九,老母亲和孟庆莲、孙女来拘留所要见见人,警察说,得去找娄村乡派出所。留下老太太等着。警察恐吓说,你再不走,就把你儿子拉出来电他。老人还是不走,他们就架着老人的胳膊扔到涞水县112线公路边,这已是夜里九点多。
老少受欺侮
过了两天,老人和孟庆莲、一个侄女来县城,好不容易找到“六一零”头目王福才家,不让进门,屋里王福才的妻子、儿子不停地骂。她们三人离开,刚走到胡同口,王福才、戴春杰就带一帮警察来了,连拉带扯把她们打倒在地。孟庆莲和大姐被抓到公安局的大院继续毒打,按倒在地,往她们嘴里塞石子、烟头,最后把她俩非法关进拘留所。
15.安国赵月红家:苦力工钱不全给,人财两空同窗“谊”
一个被提拔上任不久的派出所所长,因其同学要干活儿的九百元工钱颇感不悦,时隔不久便将同学炼法轮功的妻子送进监牢三年。在迫害法轮功的大背景下,小权力能派上大用场,同窗之义不足为重,党性变异人性的魔力可见一斑。
起因
二零零三年,安国市西伏落乡中伏落村法轮功学员赵月红的丈夫刘志军,找了几个民工承揽了乡派出所墙壁刮瓷的活儿。干完后欠九百元工钱没给,刘志军和所长刘建永是同学,无奈拖到年底,去了两趟只给了三百元。“多了没有,”刘建永说“原来我做不了主,现在我是所长,对法轮功我说了算。”最后说:“下来我们走着瞧。”
刘建永其人
刘建永,三十多岁,全乡法轮功学员都被他打过,二零零二年在绑架赵月红的妹妹时说:“你不去就不去,今晚就糟蹋了你。”当晚几名法轮功女学员被迫逃走。他和前任所长张建柱一起,还变着法儿勒索钱财。
绑架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四上午,赵月红和丈夫去安国中学给儿子送书,刚走到小营村,刘建永就乘车过来,赵月红看到他打电话,夫妻俩正走着,前边驶来一辆黑车突然在跟前停下,车上下来四五个人,不由分说就把赵月红连拉带拽抬上车,上车就打。丈夫和这些人交涉,刘建永开车回来,和他看了个对脸。
“审讯”
当天下午,在公安局三楼“审讯”。国保大队长薛献和王东等人拿着大法师父的像片逼她骂,赵月红告诉他们谁骂谁遭报应。又逼她给一个副局长跪下,被拒绝,一顿拳脚把她打昏。醒来后浑身抽搐,送入医院,他们打电话让丈夫来送医疗费。
奴工
在看守所,赵月红和死刑犯关一个监号。早晨给半个馒头一点咸菜,中午和晚上一个馒头一碗烂青菜汤,没有油滴,吃不饱。每天还要强迫拣槐米、砂仁等中药材,又费眼又累手,从早晨七点半干到晚上九点,晚上值班两小时继续拣,一天算起来干活十六个半小时。完不成任务戴铐子,上厕所都不打开。
酷刑
一天晚上十二点,赵月红和另一名学员炼功,看守所所长、副所长邵新彪等警察和犯人,把她俩拉出去打耳光,用一米多长一面是锯齿的刀条(弹棉花机部件)毒打,又给赵月红动用“铁椅子”酷刑,天很冷,她不停的打哆嗦,直到早晨八点昏死才放下来。几次“提审”还遭国保大队王东毒打,他凶狠地说:“我让你家破人亡!”
绝食抗议
赵月红先后十二次绝食抗议迫害,身体虚弱,一次把她急送医院输液,两手铐床头,两脚绑床尾。国保大队警察今天说放人、明天说放人,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才让她收拾东西,结果等来的却是更严重的迫害——劳教三年。
敲诈与欺骗
国保大队警察向赵月红的丈夫要五千元“罚款”,刘志军拿不出,因以前多次被“罚”,早穷得叮当响了。刘志军是个老实的庄稼人,赵月红被绑架后,警察刘建永还假惺惺的说帮同学说情,连乡政府干部到市里开会都骗他请客吃饭。刘建永还说要给人送礼,他就买了名烟,共花去二千多元。起初,还能见妻子一面,后来一直不让见,看守所的人说必须通过刘建永同意才能见。更为荒唐的是,绑架赵月红时,警察那辆车上的真相材料,硬说是赵月红放的,威逼刘志军承认。又骗他说,只要讲出赵月红和什么人联系就放了她。刘志军信以为真,当妻子被劳教后才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
赵月红,四十来岁,心地善良,炼法轮功后更是婆婆眼中的好媳妇。一个幸福家庭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给拆散了,谁在扰乱社会治安,谁是残害生命的邪教,相信读者心里会有公正的答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