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的时候,别人全到了,而且还多了一个在我地居住的外地同修。我一進屋,所有同修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等我坐下之后,外地同修便连珠炮似的说我:说我说谎脸不红,说我会装,还说了一些不是事实的事,还说了些许多以年前的现象(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甚至说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等等。开始我还想解释一下为自己辩驳一下,甚至他说让我去对质我也答应了,我想:我做的全都是正的,我怕什么,那些全都不是事实,对质就对质,正好把是实弄清楚。
实际这时心态就已经不对了,我在就事论事还有点争斗心。这时身边同修说了一句,“越想解释心越重”(《洪吟三》〈少辩〉)。我便不再说了,以为因我以前不能被人说,现在是在考验我。师父在《曼哈顿讲法》中说:“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也知道应该找一找,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家后也找了一些,可总觉的这些同修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还是师父想告诉我什么,找不到我便不找了,我不能陷在找执着的圈子里耽误其它事情,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一天早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有两部手机都忙着呢,突然邻居来叫我接电话,说学校老师来的,到了他家一看,手电筒似的电话且为红色无线电话,手电筒没有亮,却可以听到老师在说话,老师在责问我“你说有八本作文,而我一看才六本”。我没做任何解释,心里还在想“不只作文没够数(我上学时是语文课代表),数学作业我也没按时完成。”醒来后,我想那个红色的手电筒传出的是老师的话,那么同修说的话,就是师父在点化我,虽然同修说话时语言过激点,那是邪党文化造成的,要不也不会是红色的手电筒。让它点化我什么呢(还是认为自己很对)?最后想还是学法吧。
正巧我学到《转法轮》第四讲“失与得”。师父的法一下点给了我“不怕你当多大官,也不怕你有多大的财,关键是你能不能把那颗心放下。”我一下明白了,同修为什么说我说谎。在人这层空间看,我没说谎,表面也很注意不说谎话,但我实质没做到。常人说话是为了骗人,而我不说谎是因为我知道,天上的众神在看着,师父就在身边。因为我心里知道,师父看得见,众神看得见。我不去说,不去辩,对于同修的指责只当是一个心性考验,所以我没想做给人看,没有做给同修看,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是不敢说谎,可是心里却没有真正放下,原来我不是在骗人,而是在骗神,是在装给神看,装给师父看,没有做到踏踏实实的实修,没有去实修这颗心,想来是表里不一。这一下把我惊的一身汗,泪流满面,找到了这么多年旧势力对我经济上的迫害,原来我表面上装作不执着钱,其实心根本没放下。
懂得了实修的意义,真是愧对师父,弟子悟性差,又让师父多操心了。谢谢师父的苦心安排,谢谢同修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