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她被绑架,被勒索,被非法劳教。她被迫离家,至今流离失所,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拆散,一家三口人,天各一方,不能相见。
她,就是本文的主人公——法轮功学员赵洪荣,下面让我们看看发生在她及家人身上的遭遇:
修炼法轮功 祛病一身轻
赵洪荣,女,一九五五年九月生人,现年五十七岁,曾在黑龙江省宝泉岭糖厂工作。她原本性子急、脾气暴,在家中说一不二,对弟妹说话态度蛮横。她十二、三岁时得了一种头痛病,三十多年来脑袋整天昏昏沉沉,记忆下降。赵洪荣初中毕业后参加工作,到三十多岁时病多起来:风湿、肋软骨炎、颈椎骨质增生、胃病、附件炎,再加上老病头疼,身体极度虚弱,求医不行就去找气功治,也没有效果。
一九九八年,赵洪荣在弟弟妹妹的介绍下,走进了法轮功修炼,她炼功的第三天时,李洪志师父就开始给她净化身体,之后她感到身体轻松许多。
以后,她坚持每天学法炼功,用“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在矛盾面前学会忍让,渐渐去掉了私心,做事时首先想到别人,在单位不再计较个人得失,在生活中处处关心身边的人……随着思想境界的不断升华,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各种疾病不翼而飞。从此,赵洪荣更加坚信大法,更加努力的学法炼功,要求自己做一个更好的人。
公园炼功被警察绑架、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的疯狂迫害,赵洪荣遭受当地警察不断骚扰。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赵洪荣和当地其他法轮功学员,到公园炼功,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宝泉岭警察张勇、吴旭东到她家小卖店将她绑架,并抄家抢走法轮大法书籍,她被非法关押在宝泉岭看守所近三个月。那时赵洪荣的女儿正读高中,外甥也在她家上高中,两个孩子正准备高考。忙于工作的丈夫知道她被绑架后心急如焚,就多次去当地公安局要人,最后被办案人勒索了三千元才把赵洪荣放回。
拒写“保证”再被绑架、勒索
二零零一年农历正月初四,宝泉岭公安局开始对当地法轮功学员進行大规模绑架。当时各派出所都有具体抓捕指标,警察张勇、杜桂青与管局糖厂人事科长石长瑶闯入赵洪荣家,土匪般不由分说开始抄家,抢走一本《转法轮》后,强行把她带到公安局,逼她写不炼功、不上访、不進京的保证,她不从,然后警察就把她送進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近半年。同时,被绑架和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张淑荣、冯士霞、李桂云、李卫国等。后来当地公安局把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报省劳教局预谋非法劳教,赵洪荣的丈夫托人疏通花了6000元钱,她才回家。当时她们夫妻都已下岗,经济非常紧张,加之供孩子上学,这6000多元给她们的家庭生活造成了很大经济压力。赵洪荣的丈夫感到日子十分艰难,但知道妻子是好人而咬紧牙关挺着。在被关押期间,赵洪荣的父母和公婆到看守所,当她戴着手铐、身体虚弱、面容憔悴的被警察押出来时,老人们都心疼的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的孩子啊!你一心做好人怎么会遭到这一步啊?”
婚礼上送真相资料 第三次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赵洪荣到江滨农场参加亲友的婚礼,给在场的亲朋好友们发放法轮功真相小册子,被人恶告。当晚半夜一点左右七、八个警察去砸她家门,砸了好一阵子没人给开门,警察们就弄来一辆大吊车,把一个警察吊到她家四楼砸碎玻璃闯了進去,强行将门打开后,又放了几个警察進去。警察问赵洪荣的丈夫为什么不开门,她丈夫说:“半夜三更的,门能随便开吗?你让开就开啊?你们往死里砸门,我以为是强盗呢!”警察开始翻箱倒柜一顿折腾,把她家东西扬一地。她丈夫被气得直哆嗦,直问警察:“你们是土匪啊!”警察抄完家,就强行将赵洪荣拖走,当时她连鞋都没穿上。
赵洪荣被关押到宝泉岭公安局,第二天便被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同天还有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为此当地公安还成立了所谓的专案组,专门迫害这几名法轮功学员。专案组的人员有:宝泉岭刑警大队队长修世勋,江滨农场警察秦元滨、焦勇,绥滨农场警察温宪法和一名张姓的警察,共青农场一不知姓名的警察。
警察把赵洪荣绑架到宝泉岭公安局打嘴巴子,并对她進行恐吓、引诱、不让睡觉、连续提审。在提审赵洪荣时,警察还威胁往要往她脖子里放毛毛虫。
赵洪荣在看守所吃的是用发霉的面粉蒸出的馒头又黑又粘,糊到墙上都能粘住,喝的汤没有一滴油,一碗汤里有半碗泥,都不如猪食,就是这样,每人每天还收十二元伙食费。每天强迫码大排(即一排排坐在地铺上)不许动,坐得腰酸背痛,腿疼的令人难以承受。
在看守所里,赵洪荣被迫害了五个多月后,于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宝泉岭公安局非法将她三年劳教,被宝泉岭管局江滨农场警察丁国忠劫持至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劳教所被逼洗脑、做奴工、遭酷刑
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去了就逼赵洪荣写“三书”(诽谤大法,诽谤师父,与法轮功决裂等)。她不配合,警察就强制她蹲马步,一蹲就是十几个小时,不许动,蹲得两腿脚麻木、不好使肿胀;警察不让她睡觉,给她戴手铐吊铐在很烫的暖气管上,脚尖着地,蹲不下也站不起来的姿势,从晚上九点一直铐到第二天上午才放下来。当时她的手腕被勒破了皮,两手肿起、黢青。在邪恶的酷刑摧残下,她承受不住被迫违心的写了“三书”,写完后的她悲痛欲绝。警察知道法轮功学员不是内心转化,就天天逼着看诽谤大法、诽谤大法师父的录象,对法轮功学员“洗脑”。从早上看到晚上十点多钟,不让洗漱,安排两个包夹看着,不许随便走动说话,坐小板凳不许靠床、不许靠墙;吃饭前必须先背所规队纪,天天写改造纪实,不写就体罚。每位法轮功学员都要遭严管迫害一年,如果警察认为转化不好,就继续严管迫害。
一年后赵洪荣又被强制做超负荷的奴工劳动,每天劳动的项目是挑筷子、挑牙签、扛箱子、装卸车。每天都有定额,超负荷劳动,完不成定额不让睡觉。经常干到大半夜,有时干到第二天早晨,装卸车时,不管老少都得去扛货箱子,每箱五、六十斤重,每次每人扛箱数量不等,有时每人扛七、八十箱,上下楼累得实在迈不动步就会挨打骂,从地下室往上扛货然后再装上车,六十多岁的老人扛不动,就被迫用玻璃丝袋子一箱箱往上拽。
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厕所和洗漱、吃饭时间受限,每次只给五分钟,根本不够用,早晨刷牙洗脸或如厕只能做一样,有人排便还没排完就被强行撵出厕所;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唱歌颂邪党歌,不唱就骂或体罚;一年四季没有热水洗澡,夏天干活累得大汗淋漓,满身的臭汗也不让冲洗;有一次干活到半夜十二点,活没干完,下半夜三点又让起来接着干。眼睛被眼屎糊粘住睁不开,脸盆里只有一口水,赵洪荣就用手沾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警察梁雪梅看见后站在门口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劳教所警察还经常对法轮功学员搜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搜个遍,翻被褥(把被褥都得拆开)查找大法经文,每次都翻得狼藉一片。
二零零四年过新年时,戒毒所让所有被关押人员演节目,法轮功学员宗桂香站起来高呼三遍:“法轮大法好!”喊声刚落,就有多名警察一拥而上,将宗桂香按倒在地,迅速拖走,就给宗桂香上了大刑——坐大号“老虎凳”,两臂反扭背在后面。由于是大号的老虎凳,椅背太宽手间距离太远,用两个手铐把左右臂对拉连接起来铐上,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警察刘巍接班时到宗桂香跟前用手抓住手铐,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往上提再往下猛劲一压,当时宗桂香一声惨叫昏死过去。警察就这样迫害她七天七夜,才把她从老虎凳上放下来,现两臂已残废。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赵洪荣对劳教所如此惨无人道的迫害绝食抗议,警察宁立新、吕培红、于坤把赵洪荣拉到楼上医务室,按在椅子上,拽着她的头发,三人一起摁着她强行灌食。接着把赵洪荣绑到楼下中厅,把她反扣在椅子上,一会功夫两只胳臂剧烈疼痛,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就这样整整被迫害一天。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有:用高压电棍电、戴手铐、坐老虎凳、坐铁网筛、蹲小黑号、上壁环、地环等等。
有一次,赵洪荣的丈夫和女儿千里迢迢来戒毒所看她,在接见室,女儿刚拿起电话,警察孙彦秀看她说话的态度没有站在警察一边,一句话都没让赵洪荣说就强迫她离开接见室。父女俩一直等到下午一点多钟,也没让再见一面,只好难过的离去。
由于屡次遭受迫害,赵洪荣的丈夫承受不住这种精神打击,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去劳教所与她离了婚。三年后,赵洪荣于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一日走出魔窟。
一家人天各一方 不得相见
赵洪荣回家后,当地公安局和“六一零”还不放过她,以她是重点人物为名,扬言在年底还要抓她,并将她三年劳教期间的二万五千多退休款全部扣发。
二零零七年一月六日,宝泉岭公安局伙同“六一零”对法轮功学员又开始新一轮迫害,大肆抓捕,特别是对他们认为的所谓的重点人物列了“黑名单”。
赵洪荣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走脱。
警察策划并雇人到赵洪荣家附近蹲坑数日企图抓捕她,见家里没人就四处找她。警察把认为她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就在各交通要道设关卡拦截,妄图让赵洪荣插翅难飞,搞的整个小镇一片恐怖气氛。
赵洪荣流离失所,可东北的一月正是冰天雪地,数九严寒,亲朋好友因害怕不敢收留她,她就四处寻找栖身之地。还有十七天就要过新年了,她的女儿也要从外地回来过年,就这样她有家不能归,新年之际又不能与亲人团聚。后来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几经周折去了一个朋友家躲避了几天。
这段时间里,警察多次去骚扰她的家人和亲戚。她女儿在大连工作,警察就去大连骚扰,并对她女儿進行恐吓和威胁;她的妹妹在山东,警察又去山东骚扰,搅得亲人不得安宁。警察没抓到赵洪荣,就在经济上对她再次施加迫害,单位邪党委伙同公安局和“六一零”停发了她自二零零七年四月起至今的全部退休工资,达四万多元(按原工资每月七百元计算),这都是执法人员执行江泽民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灭绝政策的直接后果。
更可恶的是,警察连赵洪荣已离了婚的丈夫和家人都不放过,多次到她前夫外地打工处和她前夫的父母家骚扰。
在赵洪荣流离失所期间,亲人们得不到她任何消息。她女儿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不能与母亲相见,母女连心啊。当女儿第一次通过网络视频与母亲相见时,看到妈妈憔悴的面容,不禁用手捂住嘴,哭的泣不成声。孩子在心灵上承受着巨大的煎熬。看着女儿在视频的另一端哭的如此伤心,她多想把女儿抱在怀里抚慰她、呵护她,可是她不能。
中共对法轮功十三年的迫害,使赵洪荣无法和亲人团聚,承受着骨肉分离的痛苦。然而,在法轮功被迫害期间,有她这样遭遇的家庭千千万,这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