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秀清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秀清,在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的十几年里,多次遭绑架、关押及经济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最近一次是二零一一年,保外就医,至今还没到期。对于她的家人,这十几年每天都在高压恐慌中度日,期间所遭受的折磨,身心上的摧残,心灵的创伤,无法用语言说清。以下是王秀清自述多年来遭迫害经历。

我叫王秀清,因久病缠身(曾患有:类风湿骨节严重变形、末梢神经炎、子宫肌瘤出血不止、高血压等疾病),于九八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法轮功半年之后,全身疾病不翼而飞了。从那以后,我认真拜读《转法轮》,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不论到哪都做一个好人,特别是身体的变化,从修炼到现在,未吃过一粒药。同事、朋友对我都刮目相看。

修炼刚刚一年,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了疯狂迫害法轮功。我为了证实大法好,说句实话,当年的十一月份的一天我去了信访办,只写了一句:法轮大法对社会百利而无一害,就被关押起来。中午被小关派出所片警带回,关进铁笼子,大小便都在笼子里,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把我送往朝阳看守所。在这期间一天也没喝一口水。到了看守所由于血压太高(220/140)看守所不收,把我又送回来了。十二点多家人把我接回家,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本地区的重点监控对象,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人,家人也被跟踪。每逢节假日,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都会被弄到居委会被人看管起来。

单位无理开除

为了进一步逼迫我放弃修炼,单位在“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压制下把我从食堂调到大门口扫街,让我拉一辆破铁车、一把破扫把、一件蓝大褂,由两个保安看管,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后来单位邪党书记张玉找我谈话,让我表态,并威胁说,如不放弃法轮功就开除工作。因当时我丈夫下岗,以此断我生路。我不为其所动,只是一笑了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又遭绑架,被朝阳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被单位非法开除工作。

二零零零年我被单位开除以后,找了一份扫楼道的工作,又遭到居委会部份人员的百般刁难。他们让我不但要把楼道扫干净,还要把每层楼的房顶上的塔灰扫干净(几年来从来没人扫过),每当扫完一个楼门,就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戴着口罩),浑身上下都是灰;这还不行,还要把每层楼的小广告铲干净,劳动强度极大,一天下来手脚都肿了,这还只是身体上的承受。精神上的摧残更让人心寒:居民们冷言冷语,亲朋好友也怨声载道,居委会书记、主任经常带人上门骚扰,还派人跟踪我及我的家人,并二十四小时对我进行监控。十几年来我们全家每天都在高度的恐慌中度日。从打压一开始,小关派出所、办事处、六一零、居委会等单位不遗余力的迫害我与本地区法轮功学员。

直接参与迫害的人员:六一零王树龙;小关办事处李兰根、书记李红;居委会书记田秀萍、主任安晓峰;派出所片警张振海(已死亡)、朱兰卢、杨黎明。

调遣处恶警国丽娜兽行

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份,我被迫流离失所,后被海淀分局非法抓捕,同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劫持到北京调遣处。在那里,因我说话与恶警对视,被国丽娜打了一个耳光。狱医给我量血压,发现我脸肿了,就问脸怎么肿了?我如实说上述情况,结果惹怒了恶警国丽娜。下午把我叫到队部,进门二话不说,抓住我的衣服,叫一犯人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拽,她劈头盖脸的乱打一气,然后又把我按倒在地,毫无人性的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说:你跟他们说没用,上边有令,打死算自杀。暴打一气,她累了,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你给我起来,到外边你还说不说?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站不稳的向前倾了一下,她又对我吼道:你敢袭警?然后又用皮鞋使劲踢我的头,一边踢一边问那个犯人说:我打她了吗?你看见了吗?那犯人说:没看见,没打。这时我使足了全身力气对国丽娜说道:“人做事,天在看,三尺头上有神明,善恶有报是天理。”听到这,她住手了。我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正视国丽娜说:我出去一定把你的事情曝光。她听了倒退一步坐在椅子上。这时姓付的大队长来了,伪善对我说:我扶你回班吧。说着她和犯人扶着我,一路走一路故意大声说:“你看你血压这么高,不吃药成这个样了吧!”我当时被打的浑身颤抖,脸肿的变了形。我用微弱的声音说:不是血压高,是你们打的。她当时就不说话了。回到牢房,天已经黑了,一看表六点多了,当天晚饭全牢房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三天后国丽娜看我还不能起床,想推卸责任对犯人说:好好照看她,如她有什么事,拿你们是问。有个犯人当时吓得直哭。我安慰她说:只要你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作证一切后果由国丽娜一人承担。当时在场的学员也都出来作证。在正义的震慑下国丽娜灰溜溜的溜走了。

人间地狱的北京女子劳教所

在二零零一年年底,我就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一大队,遭迫害一年半。那里真是一所人间地狱:残酷的军事化管理,让人的整个身心全部处于紧张状态,比如站军姿、正步走;吃饭限时间(每顿饭只有十分钟),有的年岁大的法轮功学员经常吃不饱或噎着;上厕所限时间;恶警经常搜监,把衣服、被子弄得乱七八糟;超负荷的劳动:年轻的每天要包五千双筷子,老年的三千双,还要自己从汽车上扛麻袋,如果是串鱼食,年轻的每天最少十斤,年老的每天最少五斤,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恶警还经常逼人写思想汇报,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对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就不让睡觉、罚站、不给吃饱、不让上厕所,夜里经常听到水房里传来恶徒打骂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声音。队部旁边有一间小黑屋,那里关着鉴定的法轮功学员,不准她们和其他人说话。

恶警还逼法轮功学员长期蹲着不许动一动,时间长了,脚肿的跟包子似的,连鞋都穿不上。很多人都遭受过这种酷刑。(一大队主要迫害责任人:一队队长陈丽,副队长郭凯阳)

我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九日走出北京女子劳教所这所人间地狱。然而邪恶对我的迫害始终没有停止过,中共恶徒上门骚扰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六年十月的一天,小关派出所片警朱兰卢带着国保恶警徐勇等人非法闯入我家企图绑架我,我跳楼走脱了之后,他们把我丈夫、女儿弄到派出所,非法审讯并威胁他们:限明天十二点以前把我找回来,找不回来后果自负。由于威胁恐吓,丈夫和孩子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在走脱时不慎把小腿摔断了,至今还未长好。

再遭绑架、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日,在六一零的操控下,小关派出所警察跟踪、绑架我,上来几个人把我推入警车内送往小关派出所后,晚上十点多又把我关到朝阳看守所。由于血压太高,看守所拒收。他们不死心,又把我拉到阜外医院进行检查,经检查血压是高危(220/160),但他们不管我的死活,几经周折在十一号下午把我关进看守所。

几天后国保恶警徐勇和小关派出所的一名恶警把我从看守所接出来后用黑布袋子套住我的头,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把我拉进一个院内。后来才知道是朝阳区六一零的转化班。到了那里,我看到小关办事处书记李红、小关居委会的刘红莉、小关派出所片警邵亚、小关办事处六一零张朝臣,还有朝阳区六一零人员。在转化班,他们找来三个人企图“转化”我,一名男子五十多岁姓唐、一个老太太六十多岁,她自己说是姓张,还有一个年轻的姓轩,他们在那里待了几天,恶警一看“转化”不了我,就又把我关回拘留所,三天后,非法劳教我两年。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他们只好监外执行。我于六月十六日回到家中。

在这十几年的迫害里,是对法轮大法的正信使我坚定的走了过来。我希望人们都能秉持正义,远离邪恶,为自己也为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