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不正 付出惨痛代价
零六年秋天,因为我学法少,不能在法上严格要求自己,在很多家庭、外界琐事的处理上混同于常人,放松了修炼,脱离了法的力量,当时又担任大法的重要项目,没有及时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被绑架、迫害。
被绑架到派出所当晚,我发出正念,求师父安排时间,我要走脱,不能这样被邪恶肆意迫害,众生还等着我去救呢。就在师父安排我走脱时,我却发出了一个不正的念头:宁可跌个七死八活,也不能被邪恶带走。我从二楼上纵身一跳,当自己要起来走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这一念,我真的一动也动不了了,这时才恍然大悟,我刚才发的是什么念呢?这不是自己在求七死八活吗?这样怎么面对世人讲真相呢?世人又怎能理解呢?我又怎么对的起师父的精心安排呢?这不是给大法抹黑了吗?我望着天空痛悔的泪水不止的往下流。
20分钟后,恶警们才发现了我,把我送上医院拍了片子,发现我两脚粉碎性骨折,腰部脱节,下肢没有知觉,用他们的话讲,终生残废,医生给我腰部打了钢板,要我一年后去取出来,两只脚将来还要打钢条托起来,还不保证将来能不能走路。家人听了真是象天塌了一样,但是我听了一点没动心,我知道我是师父的弟子,再不能动不正的念头了,我想我要堂堂象个大法弟子样。当时就象听别人的事一样,好象自己不在其中。
三天后,我要求回家,跟家属说,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快把我送回家。
在同修的关心和帮助下,我又溶入了整体,每天学《转法轮》七十到一百页,听师父讲法、学大法歌曲,一天不落的炼功,可都是躺着炼功、学法、发正念,一个星期后,我的腿有了知觉,几天后又能抬起一点,后来感觉每天都在发生变化。
两个月后,有一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左右,别人都睡着了,我吃力的翻过身来趴在炕上,忽然觉得腰部被手用力按了一把,当时疼的我哇的一声,家人也被惊醒。我静下神来,马上悟到是师父给我调整身体,从此以后我能起来了,坐着炼功、发正念,身体也在一天天的康复,有一位朋友来看我说:你这样不去医院,将来怎么办?我说你们放心吧,将来一定还是以前的我,当我给他们劝“三退”时,他们却说,等你能下地走了我们再退吧,看看你师父是怎么管你的。一年后他们真的来了,还带来三个人,都是邪党干部,看到我奇迹般的康复,这回他们才愿意退了,当时有的还想学炼功呢。
在大年三十那天,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我发出一念,今天是我在炕上正正一百二十天,也是最后一天了,我要下地了,我要给师父上香了,我叫女儿把凳子摆好,我按着凳子走,第一次脚落地真象万针刺骨,全身的重量都在两只胳膊上,脚和腰都站不住,我咬牙一步一寸的走到师父像前,对师父说:师父,对不起,弟子没做好,给大法抹黑了,但是我要用我的身体来证实大法,挽回损失,请师父加持我,今天是大年三十,我要站起来给师父上香,还要双手拜上三拜,说着我用力直起腰站起来了,当时激动的我眼泪一个劲的流,双手把香举过头顶,哭着对师父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拖累家人了,我要树立大法弟子的形像。
说起来容易,怎样才能树立大法弟子的形像呢?关键是对师父、对大法能不能没有丝毫的怀疑,没有常人那种观念。比如:要保养好啊,不能下地早啊,要过几伏啊,等等……,于是把心一横、一放到底,我就把自己交给师父,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学法、修心一点都不能放松,只有真修自己才行,师父管的是真正修炼的人。
有一次因女儿对我出言不逊,那时我在炕上还不能动,心里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这时姑娘女婿对我说:妈,我问你,你走这条路你后悔了吗?一下子把我问住了,马上反应过来说:我不后悔!“你不后悔,你哭什么?”是啊,我哭什么,他怎么能问我这句话呢?这不明显是师父借他的嘴点我吗?眼前一亮,那时就象从黑暗中一下子见到阳光一样,我笑着擦了擦眼泪发自内心的对他说:谢谢你,多亏你提醒我。因为我是宇宙中最最幸运的生命!瞬间烟消云散。
现在我快六十岁了,什么家务活都能干,当然我知道,这个身体不是为了做家务才给的,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在大法中发挥作用的。我深有体会,只要我学法少了,三件事哪一件没做好,而且很不好了,身体就有反应,同修啊,看我就是这一念之差带来多大损失,少救了多少人,师父又为我承受了多少,恐怕我们永远也想象不到……。
利用特长救众生
师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说:“你们就是神,你们就是未来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们指望谁呢?众生都在指望着你们!”说句心里话,每次想到师父这段法,心里就内疚,因为我在救人这方面没有抓紧。因为我有这个能力讲真相,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出来讲呢?有时出来办事顺便就能救十个八个的,人心上来时出现个不好的念头:觉的自己稍微一动救的也不比别人少。这怎么能是修炼人的状态呢?今天我要把它曝光出来!真正敢于面对自己的修炼状态,提高上来。
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无论你有什么特长,都不是偶然的,都是为今天证实法救众生利用的。比方说,我有唱歌的特长,那么我就利用唱大法歌来救众生。
有一次来了一个远方朋友,还带了几位同事,中午吃饭时我给他们讲真相,有几位不理解,这时一位老朋友说,算了,不说这些吧,很长时间没听你唱歌了,你给我们唱一首吧,我说,好吧。我给你们唱一首大法歌《在这难忘的时刻》,三段下来后,我流泪了,因为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歌词当中,再看他们的表情,从开始到最后,谁也没再吸一口烟,谁也没说话,长时间沉浸在词意中。这时一位年龄大一点的说我丈夫:今后你不要再管她的事了(她指的是我),我听出来了,她好象在做一件大事。回头又对我说:我们现在都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可得救救我们呢!我说:我刚才给你们讲的真相,就是要救你们的。就这样一首歌打开了他们的心结,全都“三退”了。
还有一次给一位练歌房女老板(也是熟人)讲真相,在办公室里坐了几位熟悉的女士,我就开始给她们讲了真相并都劝退了。那位老板说:走,到歌房唱歌去,长时间没听你的歌了。我说不用了,就在这儿我给你们唱首大法的歌曲吧,他们高兴的说大法还有歌曲?我说是啊,你们听着,我唱了一首《为何拒绝》二遍听完后,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象一下子明白什么了,其中一位说怎么听了这首歌大脑空了一样,全身汗毛都开了,又说怎么才来讲给我们听,不早告诉我们哪!我一愣想起来了,是啊,我来晚了,她丈夫去年被车撞死了。
这几年里,只要我家雇人干活,不关他是信仰什么的,我都能讲退了,有时二十多人都一个不落。中午吃饭还唱大法歌给他们听,有的说到你这干活真开心,其中一位男士说我老婆说到你这干活不给钱也来干。几年来已经习惯了,只要有新的人来干活,常来已“三退”过的就主动告诉他,让老板给你讲讲大法好,送福给你,我顺理成章几句就退了。当然,不光是说说而已,行动上也要做好,让他们真正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处处为他们着想,真正体现出我们的大善大忍,慈悲的胸怀。所以他们都说:你们家的福份都是学大法得来的,心眼好,上天保佑你们的。我说:是啊,你说对了。
信师信法,突破家庭关
修炼前我有个习性,只要自己没做错事,别人说长论短的,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修炼后,自己感觉已经改变的够大的了。不少的朋友同事也对我说,我们走到哪里,如果有人说大法不好,我就跟他争论起来,就拿你当例子,以前你的脾气可大了,得理不让人,修炼大法后,现在变化太大了;还有的说一次争论过火了那人说要送我到公安局。我听了很高兴。
可是对我来说这还远远不够,哪一方面做不好都不行。同修啊,你们知道吗,我的家庭夫妻关过了三年。开始自以为:我现在身体不是以前那么好,是不是丈夫看不上我了,外面是不是有人了,越这样想就越像那么回事,越这样想他的火就越大,有时还想对我动手。子女都说他太过份了,修炼人也不能受这样欺侮啊,女儿叫我跟她回家,不能受这种气。我说: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不能和常人一样,你们走吧!
表面看起来,很有忍性,但是却心里一直是不平衡,端水给丈夫洗脚,他不但不洗,还气我说:你叫我洗我还就不洗了,你不叫我洗的时候我才洗。时间长了积累的怨恨就大了,虽然侍候的比以前还耐心,就是不行,自己觉的对他连笑都是冷笑。有时委屈的对师父诉苦,以为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欠他的债太多了,可就是没向内找。有时听到女人给他打电话,也心急、怀疑,怕跟女人聊天,有时还给他个突然袭击,看看和谁聊天,怕什么有什么,想什么就来什么,他玩电脑我也心想常人电脑上又没好东西,真是心烦意乱,我整个被他带动了。上香时也求过师父,帮帮我去掉这些不好的物质吧,我真的不想要它,也不想去想它。他玩电脑时,我都把门关上,也不行。
直到一次学法中,师父的一段法打开了我的心结,师父说“修炼人讲的是正念。正念很强,你就什么都能够抵挡的住、什么都能做的了。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鼓掌)”(《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是啊,我怎么能被常人因素控制呢,认识到了,就时刻背这段法解体它,思想一有反应,我就对它说,我是修炼人,是不被常人因素控制的,你一冒出来,我就解体你,反反复复,大约有一个月,终于把这些不好的物质解体了,同时也向内找,找到了一颗最不好的心,就是内心、外表不一致,不是真心的为别人着想,老想我能和你在一起几天呢,再苦再累,也只是短暂的,你骂吧,你火吧,你造业吧。没有慈悲心,更谈不上善。自身空间场返出来的物质不好,别人难受,有时他发火我就有种感觉,好象他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从师父在“对澳洲学员讲法”中我理解:大法弟子跟常人发生矛盾,百分之百大法弟子不好。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现在我认识到,大法弟子遇到矛盾百分之百的向内找,才没有麻烦,坦然达到发自内心对别人好,别人就会对你好。因为我们是超越人的、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
一切不平凡的家庭关都过去了,现在又回到几年前的那种祥和的家庭环境,一身轻松,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感谢同修对我的帮助,特别是在我卧床不起的时候,有几位年龄大的同修无论刮风下雪还是下雨路滑的日子,他们都能及时的把大法资料、师父的讲法送到我家,在这里我诚心的说声:谢谢你们!我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师父安排的三件事,才对得起师父,对的起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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