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舒兰恶警私闯民宅行凶 反诬受害者袭警》,讲的是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下午三点多钟,舒兰市法特镇江沿村法轮功学员吕庆英在家中遭到两名恶警的绑架,吕庆英的家人当然不让,吕庆英走脱了。派出所所长夏春林带两辆车及十余人赶到后,多次鸣枪,又将她家的门拽掉,对吕庆英的丈夫、儿子及来串门的弟弟大打出手,把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吕庆英的儿媳妇正在屋里切菜,拎着菜刀出来,看到家人均被踩在地下踢踹,血流满地的情况就吓呆了。恶警趁机拍照,上来几人抓起她的头发、拎起腿往地上摔,抬起来再摔几个来回,头发拽掉几缕,然后将她扔在车后备箱里。吕庆英的家人被劫持到当地派出所后,又被拷打逼供,逼她的家人承认袭警,让把满脸的血洗掉,不洗就拎起头发搧嘴巴,直打到签字。夏春林等恶警凑了一些材料找吕庆英的邻居让作假证,谎说吕庆英家人拿菜刀、四股叉、镐把袭警。邻居说我们真没看见,只看见你们将他们都打倒了。
《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秀清遭迫害经历》是王秀清自己写的。她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劫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在那里,因说话时与警察对视,被女警国丽娜打了一个耳光。狱医给她量血压,问她脸怎么肿了?她如实说了被打的情况。结果惹怒了国丽娜,下午把她叫到队部,进门二话不说,抓住她的衣服,叫一犯人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往后拽,国丽娜劈头盖脸地乱打一气,然后又把她按倒在地,毫无人性地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说:你跟他们说没用,上边有令,打死算自杀。国丽娜打累了,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你给我起来,到外边你还说不说?王秀清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因站不稳向前倾了一下。国丽娜就大吼道:你敢袭警?然后又用皮鞋使劲踢她的头,一边踢一边问那个犯人说:我打她了吗?你看见了吗?那犯人说:没看见,没打。
其实在警察内部早就有一个说法:他打别人叫作“执行公务”,别人自卫就叫“袭警”,而法轮功学员连自卫的行动都没有,也被诬为“袭警”。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警察不但把摧残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叫作执行公务,回过头来还编造摧残他们的理由,诬陷说他们“袭警”。很多人都知道狼吃羊的寓言,在上游的狼看到在下游的小羊时想吃它,就诬陷小羊,说小羊弄脏了它要喝的水。匪警打人的借口是什么?所谓袭警的罪名成了这些人行恶的口实。
这是明慧网一天报道中两个涉及恶警诬陷法轮功学员“袭警”的案例。以所谓袭警的罪名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罚异常严重。例如,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二日下半夜两点多钟,黑龙江密山市公路管理站职工姜洪禄与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准备悬挂法轮功真相标语。当两人走到市工商银行西侧时,遇到市公安局政保科的警车。政保科警察杜永山和孟庆启认出他们,遂持手枪追赶过来。杜永山连鸣枪示警都没有,便将姜洪禄一枪打倒在地。当时姜洪禄左腿腿骨就被打裂,而孟庆启、杜永山却扑上去,继续毒打他,致姜洪禄头部重创,伤口长达二寸。密山公安当局为了罗织罪名,一直威逼姜洪禄承认被枪击过程中“袭警”,遭姜洪禄严词拒绝,警察遂对他严刑毒打,当场将姜洪禄打得昏死过去。姜洪禄最后被枉判达十四年。
还有一起所谓“袭警”的闹剧发生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二日左右。参与长春电视插播的法轮功学员刘成军,遭到中共长春当局通缉。当警察得知刘成军的藏身之处后,恶警将他所藏身的窝棚包围,并纵火将窝棚点燃。刘成军的手被烧伤,不得不从窝棚后面钻出。恶警大叫:“开枪,朝头上打,打死了不要紧!”刘成军腿部中弹,一条腿当时被打断,恶警立即给其砸上了脚镣,戴上了手铐。可是在押送他的过程中,车却翻车了。刘成军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无力袭击恶警,何况他前后还各有两个警察。可是长春市的喉舌报纸却造谣说,是刘成军袭警才导致车翻。刘成军后来被非法判刑达十九年,并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具体迫害中,许多恶警都把袭警这样的借口当成口头禅了。例如,山东潍北监狱教育科恶警孙继生恶毒地对法轮功学员的家属说:“哼!不转化就办他,电他!只要他敢稍微反抗,我们就弄死他,再给他扣个‘袭警’的罪名。”
在中国,不要说法轮功学员,就是其他的中国民众,面对中共恶警的蛮横和凶残,极少有“袭警”的现象发生。一般来说,既然是“袭”,必然是令对方猝不及防的恶性行为,大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可是中共所诬陷的法轮功学员的袭警中,警察有受到伤害的吗?另外一方面,法轮功学员修炼的是真、善、忍,讲的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中共恶警动辄以袭警诬蔑法轮功学员,那不过是他们惯常使用的一种栽赃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