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于一九九七年四月份开始修炼大法。我修炼大法后,前胸后背都疼痛咳嗽、气短、失眠、胃寒、全身发冷、关节痛等多种疾病全好了,整个世界观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彻底的改变了无神论的观念,身心健康、道德升华,对师父、对大法坚信不疑。是法轮大法的威德,使我走过了中共残酷迫害的艰难岁月。
一、遭盖州市归州乡政府和归州乡派出所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邪恶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到处充满了恐怖气氛。归州乡党委副书记吕永文带领归州乡派出所的警察席广伟、赵春明等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炼功磁带、师父的讲法磁带、师父的法像等。
因我们不放弃修炼、不签“保证书”,我们成了邪恶迫害的重点。警察和乡政府的不法人员经常到我家恐吓和骚扰,把七十多岁的岳父、岳母吓的出了毛病,见到陌生人到我家,就吓的了不得。有一次,警察席广伟、赵春明把我们夫妻俩绑架到乡政府会议室,那里有营口教养院教育科长秦秉文、副院长刘刚,还带来两个正在教养院被迫害的学员,坐了一圈人。他们妄图逼迫我和妻子放弃修炼,我就给他们讲修炼大法的美好,讲法轮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气得吕永文当场大喊大叫。还有一次半夜十一点多钟,警察席广伟、赵春明将我和学员崔殿明、何佩珍、吴亚新、尹素芝、曹霞绑架到归州乡派出所,对我们非法审问。直到第二天才放回。
他们还安排乡里的赵树勋、王爱红和归州村村民齐忠法对我和妻子关素荣看管和监控,齐忠法跟我们说:“就是真能上天,共产党要不让炼,你就别炼了。”我们就给他讲修炼大法能祛病健身,讲修炼大法的美好,经过几天的接触,老齐头感慨的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再不来了,要不是乡里答应给我买煤过冬,我早就不来了。乡派出所告诉我们不准出远门,要出门,必须得经过派出所同意,又安排村民崔殿乙(得脑血栓已于零七年去世)暗中监视我们,连学员张玉芹到我家串门,都被他跟踪。
二、不写保证 被归州乡派出所送盖州市拘留所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我和妻子、孩子回老家看望父母,我们走后不久,归州乡派出所就知道了,到我家非法抄家,抄到一本《明慧周刊》,警察席光伟、赵春明、刘永斌追到我的父母家,将我们绑架到归州乡派出所,所长魏安钢追问我们:周刊是哪里来的?我们不配合,晚上就将我们夫妻俩送到盖州市拘留所关押迫害,当时俩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九岁被留在奶奶家回不来。非法拘留期间,警察席广伟、赵春明,三台村村长杨德韶到拘守所对我们施压,逼迫我们写不炼的保证,还吓唬我们如果不写保证就教养三年,席广伟、赵春明看我们不写,就到我父亲面前说:你儿子不签字,真的教养三年,你去劝劝他吧;我父亲被他们吓唬的大骂我们,逼我们放弃修炼,我们不为所动。
我们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放回。
三、进京上访被天安门派出所送延庆县看守所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和妻子上访,为师父讨清白、为大法讨公道,我们来到北京,在北京金水桥上拉起“法轮佛法”的横幅,我们被警察绑架,我被送到延庆县看守所(妻子被送到一个派出所),路上一个警察用烟头烧女学员,被我大声制止,到了看守所,我们被警察登记后,送到一个监室里,四、五个犯人轮番的殴打我,其中一个犯人用鞋底抽打我,逼问我是哪里来的?我不说。三天后,看守所将我放了。
四、被盖州市公安局非法拘留、教养迫害
从北京回到家,村干部早在邻居崔殿乙[得脑血栓已于零七年去世] 家守候,归州乡的警察把我带到派出所非法审问,片警赵永辉编写了构陷我的材料,傍晚,我被送到盖州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半夜时分,进京上访的归州乡法轮功学员崔殿明、田惠琴、何佩珍、赵廷适、尹素芝、曹霞、陈兴,还有二台子农场的法轮功学员王丙阳、迟广荣、九寨乡的法轮功学员田惠春也被非法押回拘留所。
拘留所给我们看马三家邪悟者的信,我被毒害,导致精神失常,一天中午,法轮功学员被带到拘留所后院扫雪,我挣脱看管人员跑出拘留所,钻到一个正在淌的管道里,不敢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晚上自己又赤着脚走回拘留所,身上的衣服都冻成了冰,象铁板一样围在身上。同修看到我凄惨的景象,用被给我围住,抱着我直流泪。
我被盖州市公安局非法教养三年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崔殿明、赵廷适、陈兴等在新年前被送到营口教养院五大队关押迫害。(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当时在教养院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蒋东凯、施义奎、迟恩刚、迟恩宏、杨国平、杨国谦、杨国志、耿春龙、罗永庚、李小明、郭葛、纪得光、孙世成、毕士君、常学会、张树鹏、魏立刚、陆国柱、孙文庆、钱乃章[遭迫害已去世]、林宝山[已去世]、乌时卫、车宏飞等三十多名学员;当时教养院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是副院长:刘刚;教育科长:秦秉文;教导员:瞿恒成;教养院还利用辽宁省劳教局的一个科长王辰(女)带五、六个在马三家转化的学员和营口党校已退休的校长王守印对我们洗脑迫害,并利用污蔑大法影片及犹大写的转化材料毒害我们。我被迫害的又一次精神失常,学员毕士君左右不离的照顾我一个来月,才见好转。我们还被强迫做出口祭祀用的手工品活。
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我被释放。
二零零二年左右,归州乡派出所警察陈宪瑞、赵春明等把我绑架到盖州市双台子乡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才放回。
五、传播真相 被绑架冤判三年
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晚上,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到杨运乡五道河村(钟屯村)发放真相资料,被村民王得余构陷,杨运乡派出所所长袁建辉和警察小宋穿着便衣开着救护车,同五道河村村民孙宪仁、孙宪阳等十多人将我们围堵殴打(村干部孙宪仁曾告诉村民,谁举报法轮功,就奖励四千元),并把我们劫持到杨运乡派出所;袁建辉和小宋强行给我戴上脚镣子,我的脚脖子都被磨破了。第二天,警察周国政和小宋对我们三人非法审问,并编写构陷我们的材料,将我们送到盖州市看守所关押迫害;我开的农用三轮车被杨运乡派出所扣留,我父亲去要车,被杨运乡派出所勒索三千四百元,四百元是吃饭钱。
在盖州市看守所里,警察赵干事暗中指使犯人折磨殴打我,号霸何立英告诉我,你家花几万块钱找赵干事,就能少判几年,赵干事法院有人,你要往家里打电话,赵干事也能给你打,不过一次得给赵干事二百元钱。被我严词拒绝。抢劫犯聂洪峰、刘振超、杀人犯金超和犯人朱立忠、何立英、刘德海以打人取乐,天天对我大打出手,还不让上厕所,睡觉立着睡,我的头上、身上伤痕累累,我的左耳膜被刘振超打穿孔,金超拿脚镣的绳把我头抽打的都是血印,冬天还往我头上、身上浇水;刘振超告诉其他犯人,晚上睡觉时也看着点不许(法轮上)厕所,政府说了(指赵干事),他要下地,就是要自杀,你们就往死里打。刘振超冲着我说:政府说;你们炼法轮功的打死都白打死;偷盗犯王祥鼓动其他犯人说;队长高枝繁都说:孙宪会敢炼法轮功跟共产党作对,纯是找死。
在我被盖州市法院非法开庭的时候,号霸朱立忠、何立英把赵干事电话号码写在我的起诉书上,告诉我到法院见到家人、叫家人打这个电话找赵干事、给赵干事二百元钱,就说谢谢赵干事的照顾,如果你家人没给钱我们也知道,到时候看怎么收拾你。我不配合他们,当天赵干事没得到钱就不给我们放风。到了晚上犯人全对我殴打,埋怨我家人没给钱,连风都放不着。号霸朱立忠、何立英边打我边说:哪怕你们家少给点钱也行,给一百元也能放一个小时风,给二百元,就给放二个小时风,今天你们家来人一分钱也没给,这不、(政府)连放风都给我们卡了。
在看守所期间我们还被强迫干手工活,做出口祭祀用品:拧花、穿豆、扎环子等,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时间长达十七个小时,中间不让休息,有时还加班干活。我还被强迫抽血化验。
六、被盖州市法院非法判刑迫害
盖州市检察院检察员:孙洪奎、佟晓红;审判长:温丽华;审判员:兰天华;代理审判员:姜林满;书记员:周显广非法冤判我三年。我离开时犯人刘振超偷偷的向我说;你别恨我,是赵干事叫打你们的。我们不敢不打。我被送到辽宁省鞍山市监狱四大队关押迫害。我的名字被记在一个四类的名册上。鲅鱼圈的法轮功学员孙玉斌也被关押在四大队。当时鞍山监狱的监狱长是:梁世民、张铁林;四大队大队长是:邢士声、赵亮;教导员:张方国;内勤干事:高会堂;四大队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是大队长赵亮。,包夹[赵永存、王姜会、陈东、大宝等]二十四个小时看管我,形影不离。连上厕所都跟着,晚上睡觉时,就在床头小板凳上,轮流值班看管我,俩小时,记一次表现,连上厕所都记上,不准我跟别人说话。大队长赵亮告诉包夹:他要不听话,你们就给我打,打不过你们就一起上。包夹表现好的,每月可得到监区的最高奖分十二分(一分可以减刑一天),他们还安排“暗包夹”在暗中监视“明包夹”。不好的就换,经常换包夹。 因我不写监规,内勤警察高会堂把我打倒在地,起来后鼻子淌黄水、迷糊恶心。犯人王利、张岩、王姜会等经常打骂我,一次犯人王利把我摔倒在走廊里,我的肩胛骨被摔伤,胳膊抬不起来,疼了很长时间。
在鞍山监狱,我和法轮功学员赵廷适还被带到医务所做过心电图检察。在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末奥运前,我和法轮功学员车宏飞、赵廷适等八人被转到大连市姚家监狱。我被非法关押在二中队,二中队中队长是:郭超;我们被强迫做奴工,包夹刘德龙、程华伟形影不离看管我,邪党非人的迫害,给我们精神和肉体造成伤痛无以言表。
二零零八年九月,冤狱期满被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