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不仅给“包夹”以甜头,给“包夹”可以任意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权利,而且还教给“包夹”迫害的具体办法。恶警队长丁某某就经常召集“包夹”开会,交流迫害经验,指使“包夹”们要形成一个防火墙,只要一个法轮功学员表示不服时,其他“包夹”就要群起而攻之,要“包夹”们在气势上压倒法轮功学员,达到迫害目的。
迫害法轮功学员赵长菊
法轮功学员赵长菊,五十岁左右,不配合恶警的所谓转化,受到很大的迫害。恶警朱红派咸德英、黄亚琴、延风等犯人当“包夹”,恶警和包夹狼狈为奸,串通一气迫害赵长菊,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强制剥夺睡眠,罚站、罚蹲,几天几夜不让睡觉是家常便饭。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
恶人黄亚琴曾一个多月不让赵长菊洗脸刷牙,不给喝水,黄亚琴临出监前,找茬毒打赵长菊,赵长菊本来就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被黄亚琴抓住压倒在地,骑在赵长菊的身上猛打,边打边骂,导致赵长菊胸部疼痛多日,事后,恶警让黄亚琴只是象征性的写了一份检查了事。
因赵长菊不转化,恶警剥夺了她在监狱超市买东西的权利,在家人接见时,对家人说吃不饱,就被恶警朱红剥夺了接见权,并派“包夹”延风每天记录赵长菊打了几个馒头、几勺面,每天逼迫赵长菊在记录本上签字。在“打死算自杀”灭绝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的人权、尊严、乃至生命被彻底剥夺。
迫害法轮功学员闫萍
法轮功学员闫萍,被咸德英、杨惠玲等恶人“包夹”,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尽迫害屈辱。打骂、罚站、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每天闫萍都处在这中环境下。一次,“包夹”杨惠玲一天不让闫萍上厕所,闫萍找队长,又被杨惠玲等恶人拦住,争执中恶警队长孙立伟来了,闫萍这才被允许去厕所,而这又被杨惠玲等恶人抓住把柄,骂道:“你以后上厕所就去找队长吧”,更是变本加厉的迫害,闫萍刚蹲在厕所上,有时裤子都还没脱或者往往是尿了拉了一半就被强制叫起来,长期造成大便干燥,一次刚大便,就被杨惠玲叫起来,“包夹”杨惠玲不知自己的罪恶反将其迫害法轮功学员闫萍的行为当作笑料给大家炫耀,借此取笑。吃喝拉撒,这本是一个人最基本人权,可法轮功学员的这个最基本人权却被这个所谓的“文明监狱”强行剥夺。
迫害法轮功学员李秀兰等
庆阳法轮功学员李秀兰,五十多岁,被恶人袁学英“包夹”,天天受打骂。精神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导致经常尿裤子、尿床,又没有条件清洗,身上常散发出难闻的尿味,又招致袁学英的羞辱,精神处于崩溃,时常自说自笑,以致日常生活行为失措。被毕万丽“包夹”期间,李秀兰曾经被恶警队长王丽黎电击, “包夹”袁学英、毕万丽、杨静等把饭菜倒在盛过尿的缸子里,叫李秀兰吃,不吃就摁倒在地强行灌食。
法轮功学员岳顶香,因思想汇报不符合中共要求,“包夹”毕万丽就不让上厕所,岳顶香实在憋得受不了,刚蹲在厕所上,毕万丽接了一盆凉水就泼在岳顶香身上,大冬天的衣服都湿了。
法轮功学员史喜芹,六十多岁,被杨静“包夹”期间,经常被拳打脚踢,罚站,不让上厕所,一次用洗脸盆砸在史喜芹头上,盆子砸破了,史喜芹还要花钱买一个赔她。这一段时间,史喜芹经常处于恍惚状态,人都有点呆滞了。
由于明慧网对恶人的曝光,“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都是在厕所或者把号室门关闭,揭露出来的只是迫害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