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否定旧势力的邪恶迫害,走出怕心
2010年夏,正在上班的丈夫突然被邪恶绑架到洗脑班,家也同时被抄。我被迫流离失所。丈夫被非法关洗脑班一个半月后回家了。这时有同修带话给我,要我一定哪里也别去,就在住所多多学法、发正念,说有几个被迫害的同修都说出我了,邪恶把我当重点,到处在找我,放我丈夫就是为了抓我。听到这消息,我的心七上八下,本来我的怕心就没完全去掉,这下怕心更重了。
当时我临时住在一个设施完善的小区里,各条小路上、单元门口、电梯内都是摄像头,给人的感觉是从進小区大门到家门口,都在摄像头的监视中,那一会儿我真是连出家门的胆量都没有。我知道这种状态不对,就在家多学法,多发正念,有时间就背《洪吟二》〈怕啥〉。我给师父上香,合十,请师父加持我,请师父为我做主,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走师父安排的路。
法理明晰了,但心还是放不下,我不停的发正念,怕的物质仍没清理干净。学师父的《洛杉矶市法会讲法》,读到了师父在回答弟子有关学员遭受病业魔难问题时讲的一段法,师父说:“这时只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我想,师父这里虽然讲的是祛病业,但大法法理是相通的,对我来讲就是去怕心,我也应该按师父说的做,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一切由师父安排。这时我感到我的空间场清亮了,怕的物质散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又有同修带话来,要我就呆在这里,千万不要出门,多学法、多发正念,说邪恶正在下更大的气力找我。联想到丈夫虽然已回家,但邪恶一直没放过他,经常骚扰他,向他打听我的情况,我虽然没有上次怕得那么厉害,可心里仍不踏实。我向我接触的同修谈起这事,我说:“邪恶到处在找我,请大家帮我发正念。”可同修却一反常态,听到跟没听到一样,除了同住的同修外,谁也没热心的与我在法上交流,帮我、鼓励我,好象这事与他们无关。那一刻我觉得好无助啊,流离失所的我正在危险中,同修们却熟视无睹……,我已经在法上归正自己了,我很坚决的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了,我的心性也提高上来了,怎么邪恶不但没完全解体反而更加紧迫害我呢?我们同修在一起是一个整体,应该你的事、他的事都是我的事,为什么同修明知我在难中却没反应呢?
我在学法中师父不断的点化我,冷静下来,我知道要向内找。我不能指望别人帮我了,我得自己走过去。于是我问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和同修谈这事?答:我希望同修帮我发正念。我问:我为什么会去对见到的每位同修说?答:我希望有更多的人来帮我发正念,好让我快点解体邪恶,脱离危险。我问:为什么每次我跟同修说“邪恶到处在找我,请大家帮我发正念”时,同修就强调“不要说这话,邪恶不找你”。噢,我明白了,我见人就说“邪恶到处在找我”,实际上是我心里放不下,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并且不断在加强它,怕的物质在我的空间越加越多,让我感到我一个人的力量好有限呀,我好孤单呀,于是我见人就说,指望借外界的力量来解决我的麻烦。我清醒的看到这是在一味的向外求,没找自己。是我自己出了问题,不能怪同修不相助。
我继续向内找,为什么邪恶反而加紧迫害我?我找到了自己不正的一念,我以为我把怕心放下了,其实在我内心深处还隐藏着怕心,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我只做了两件:学法炼功、发正念,没有去讲真相。我流离失所期间正值夏天,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我,我外出就戴墨镜,打阳伞,眼看秋天将至,再戴墨镜,打阳伞就不符合常人状态了,会让人觉得怪怪的,反而惹人注意。我正在盘算着到发廊去变个发型、或戴一顶帽子,反正是不能让人认出我来。我悟到了问题就出在这一念——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还在用人心想着怎么去躲避。我把我悟到的与同修交流,同修说:“是呀,你一迈步,熟悉你的人就认得出你来。得用正念!”找到自己的问题了,心里也不怨同修了,我应该听师父的话,我自己在法上认识,归正自己,修出正念。真的把这个怕心放下、从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过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此我和同修配合,大大方方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二、走师父安排的路,正常的生活工作
我被迫流离失所后,居无定所,更谈不上工作。在不断的学法、发正念、向内找中,我渐渐的从怕心中走了出来,心态也稳定下来,头脑中法理越来越清晰。这时我丈夫已回家几个月了。我开始考虑我以后的路怎么走?我不可能长期住在别人家里,靠家人和同修资助过日子。我该怎么办?摆在修炼人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没有第三条路。不是走师父安排的路,就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是大法修炼者,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才是正路。我问自己:什么是师父安排的路?结论是:和常人一样正常的工作、生活,这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师父一再告诉我们要符合常人状态的修炼。可流离失所中,自己躲躲闪闪,怕人知道自己的信息,自己的身份证也不能用,给自己和家人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和痛苦,造成一些家人和世人的不理解,这不是正常人的生活,流离失所只会让人慢慢与社会脱节,被社会边缘化,这样自己的路越走越难。流离失所明显是旧势力安排的。
在法理上认清了,我向师父发了一念:请师父加持我,我要走师父给我安排的路,我要过正常的生活。
我想首先得找一个合适的工作,让自己能养活自己,安定下来。过了一些时候,有三个工作机会同时摆在我面前。因为我要回家的这一念很强,我选择了离家较近的一家公司。那家公司老板认识我,他很希望我能去他公司工作。因为他了解真相,在明知我流离失所的情况下把我留下来了,还为我提供了住宿。这样我的工作、吃、住都解决了。工作一些时候,我就想到该回家了。与同修交流有两种意见,一种意见认为我暂时不能回家,说邪恶把我当重点到处找我,要注意安全;另种意见支持我回家。我想我一定要回家,只是迟早的问题。我多学法,加强我的正念。开始我把回家的希望寄托在丈夫身上,我希望丈夫能回到修炼中来,这样家里的环境就好了,我才好回家,可是他当时的情况却让人不乐观。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又在向外求,我把眼光从他身上收回,向内找我自己误在哪里。用法衡量,我知道了,只要我真正按照师父的法去做,我的空间场就是纯净的,不好的东西,根本不敢拢边。我想我的家也是我空间场范围,我的空间场我做主,我说了算,师父为我做主。我不指望丈夫,我用正念清理家里的空间场。
从准备回家到坦然的回家也有一个修心的过程。刚开始,一方面很坚定回家的信心,一方面又顾虑重重,还是担心被邪恶迫害。这时已是冬天,我不停的发正念,甚至求师父,希望天气能下雨、或者刮风,我就可以在晚上戴帽子或打雨伞回家,谁知天不遂我愿,一直晴朗。我始终迈不出回家的步。12月31日下班时,公司老板对我说:“元旦放假休息三天,你应该回家和爱人、孩子一起过节了,晚上我用车送你回去。”晚上老板把车一直开到我家单元门前,我下车直接上楼回到了家。
这以后,我隔三差五的回一次家,仍然不是堂堂正正的生活。我住的家属区有电子眼,我总担心门房值班师傅或其他人知道我回家了,心里总是甩不开会被迫害的阴影。每次发着正念、夹杂着怕心,在天黑时回家去。在家又担心会被邪恶骚扰。人回到家了,心却苦恼。我的问题出在哪里?我记住师父给我们的法宝:多学法,向内找。过年前的一天,我想起了在明慧网上看到过的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文章的内容已记不清了,但那篇文章的标题一下打入我的脑中,“我是属于师父的”,我又联想到《九评共产党》之四上的一句话,“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对呀!我是属于师父的,我归师父管,我不属于邪恶管,邪恶与我无关,邪恶不配来管我,迫害与我无关。门房师傅管的是宿舍区的治安,对区内财产安全负责,所以门房师傅也与我无关。我豁然开朗——我属于师父,师父就在我身边,是邪恶惧我才对。从此后我的家庭恢复了往日的生活秩序。我们的生活工作正常了,丈夫的状态也渐渐的好起来,现在他已经回到正法修炼中来了。
当我学了师父《大法弟子必须学法》的讲法后,回顾我的这段经历,我体会到,我们是大法修炼人,思想和行为必须符合法,符合法,法就起作用,邪恶就自灭。
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