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清在电力局工作期间的照片 | 舒安清在读大学期间的照片 |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为不放弃修炼,舒安清被迫害失去工作,后来在一个职业中学教电子技术。二零零零年末到北京上访,在北京两次被非法关押,回到泸州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在四川新华劳教所遭受到通宵达旦的残酷折磨。从劳教所回来后,从事家电维修,养家糊口,被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六一零”指使的恶人长期的监视、跟踪,生活不得安宁。二零零九年,舒安清被迫离开年迈的双亲与年幼的孩子,流离失所。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晚上,舒安清在泸州市龙马潭区鱼塘镇再次被绑架。绑架他的是古蔺国安“六一零”非法组织。舒安清被非法关押在古蔺看守所已三个月了。去年底,从北京请的律师专程来到古蔺,由于专管国保的“六一零”头目古蔺公安局副局长傅旭、迫害舒安清的责任人古蔺国保大队队长张显文等违法重重设阻,律师没能见到舒安清。获悉古蔺“六一零”要将舒安清冤判,于今年二月二十二日,舒安清的老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了古蔺再次向国安“六一零”及司法各部门要人,希望能放回无罪的儿子。
舒安清的母亲及随行的亲友遭到国安“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张显文横蛮的对待。
那么舒安清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也许从他给他的父亲一封还未写完的信中,可以多少了解到一些。
舒安清的父亲为儿子的遭遇与离家的处境非常担忧,牵挂与恐惧使老人一病不起。舒安清在被迫流离失所的时候不能回家尽孝,也不能正常回家探望父亲,于是写了一封信与父亲谈心。这封信还未写完,舒安清的父亲便病逝了。
下面是舒安清写给父亲的信的部份内容。
“爸:您好!
我是安清,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的事,许多话想和您说,想到哪说到哪吧。
这次外出的事,事前没对你们说,实在有不得已的原因。我从小就受苦,但一直很善良。随着我长大,我受的都是共产党的教育,高中前对共产党都是觉得很不错,我也从不信神,信的都是共产党的东西。到了大学,一下看到了共产党社会的现实(因为大学是社会的缩影),与我理想中的、书上讲的相差太远了。我一直以来以为我生活在美好的社会主义社会里,执政者都是为百姓着想的,人的善良和正直会得到人们的尊敬和认可,可是,我在大学看到的社会现实是:正直和善良的传统价值在这个社会中根本就走不通,这样的人反而生活得很艰难。
我犹如崩溃了一般,我该如何活着呢?正直、善良的活着反而受人排挤和瞧不起,进入社会就得象他人那样拍马屁、送礼、拉帮结派图谋发展吗?可叫我去伤害他人,我内心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因为在我心中我一直关怀他人,见人有难常常会泪流满面。大学期间我就在这样的痛苦与矛盾中度过,最后决定进入社会后用智慧和计谋在社会中交往,图谋发展,不动声色地对付坏人,暗中相助善良的人们。
当时我能看到社会变坏的原因在于:社会中有一股力量在将人推向不好,因为人们会看到做好人时都是在放弃自己的好处,而做不好的事时都是因为能得到人中的好处,这种力量长期作用在人类社会,人会逐步变得不好和把握不住;而神又不被人看到,善恶有报谁知道是真是假,究竟什么力量才能使人变好呢?空洞的说教根本就不行。面对茫茫宇宙,我非常迷茫——难道生命就只能这样,越来越走向败坏?我将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可我的心永远也无法和这样的世界溶在一起,我是极其孤独的。不是我适应不了这个社会,我知道在这个社会中怎样扭曲才能图谋发展,只是我不能那样做,我会不快乐。
直到临毕业前一个月,因为我想改变我的身体,练起了气功,后来有人给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在四川大学看到有许多老师在炼,又不收费,就去学了。第一天一个小时炼下来真感到这功法美妙神奇,第二天看了大法的书后,什么都明白了,我知道我已经得到真法真经了。这时再看人世间的事,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今天的社会的现状是怎么一回事了,根源在哪里了。对社会我不再失望迷茫,也不会再想着要在社会上偏激地去做什么而得到什么了,我的心情非常愉快。
很快,我患了六年的鼻炎好了,腹胀也消失了,炼完功走路犹如飘着走,各种神奇的事都在出现。沐浴在佛光中,我“苦”修了一年,经历了许多魔难,几乎每天要遇到两、三个心性关,有人莫名其妙的说我的坏话,有人突然对我发火,利益遭人算计,还有另外空间的鬼来吓唬我不准我修炼,也有许多另外空间的色魔来勾引我,炼功盘腿也很痛……但心性一路提高上来,各种祥瑞的展现、美妙的体悟难以言表。
修炼中才知道,人太多不好的思想了,许多已经变异了,自己都认识不到是不好的了,这样又修了三年。九九年中共迫害的大魔难即将降临的前夕,师父讲了许多法都是针对这场魔难的。师父知道要发生的一切,但又不能告诉我们,我看到师父讲法时流下了眼泪。这些事在历史上早就安排好了,预言中也留下了许多这方面的记载。
迫害发生后,新闻上造了许多的谣,当初我还以为是政府不了解我们的真实情况造成的。我们一方面坚定修炼、一方面无怨无恨的善意的告诉人们大法的真相。当时多难呐,家庭的、社会的、单位的,方方面面的压力压下来,还有另外空间人们看不到的各种邪恶生命满布三界邪恶至极的表现。当时天天都有许多人来所谓的“做工作”,用尽人间名利情的诱惑企图迫使我放弃修炼。我每天要应付许多打击精神信仰的事,一天下来如虚脱一般。
那时爸你也极不容易,你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每个人都不会白白的付出;相反,毁了一个修炼的人,其罪才大之无边。最后,单位领导看迫害法轮功的运动越演越烈,害怕了,就用扣我们局职工的奖金来威胁我辞职,我是知道他们没有资格解雇我,但为了不伤害大家,也不想大家因为利益损失了就对佛法生出怨恨之心,从而毁掉众多的生命,我才答应辞职的。
不是我不顾亲人如何,修炼这么多年,我知道不能昧着良心去做屈服权势、背叛佛法真理的事。许多好心的人怕我吃亏都来劝我,可是谁又能明白我的心呢?众生都在迷中。辞职那天天很黑,到处都是黑沉沉的,在回家的单位交通车上,大家都在说我,领导黑着脸,书记骂我一定会练出精神病(其实,这些领导、书记都被共产党洗脑、恐吓与利诱,思想都扭曲了,良心也被埋没了)。回到家,天下起了雨,还打着雷。安秀也很伤心,我也十分疲惫,不知怎么安慰她。
修炼多难呐!在这迫害最初最疯狂的几个月中,修炼好象变得什么都没有了,真与假,好与坏,修炼的真实都变得若有若无。能闯过来,完全靠对大法与师尊的坚定正信,和自己的良知……”
希望广大善良正义民众读到舒安清这封未写完的信后,了解大法弟子的善良、坚贞与艰辛,关注大法弟子的安危,伸出援手,制止迫害,帮助大法弟子早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