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本小册子引导我走入了大法修炼
在得法前我是个苦命的人,父母兄弟十几年间纷纷病故,近五十岁时,因丈夫有了外遇又遭遇了婚变,唯一的一个孩子又在外地,我自己孤苦零丁,无依无靠,用生离死别,用“家破人亡”来形容我当时的处境真是太恰如其份了。也可能是历史上的原因,我生来就有病,工作了几十年,打针吃药、住医院那是家常便饭,单位同事开玩笑送我个雅号:“病西施”。
这些病却让我因祸得福。记得那是离婚后的头半年,我得了肩周炎,病痛折磨的我吃不好睡不好,用了各种医疗手段,钱也花了不老少,可就是不见效。那时母亲和弟弟双双瘫痪在床,吃喝拉撒全靠我一人伺候。我离婚后住在母亲家,当时母亲和弟弟还没有去世。这边一滩屎,那边一泡尿,我衣不解带的伺候了他们近五个月。这五个月里我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再加上我自己的一身病,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曾经几次想到我们娘仨一块死了吧,何必遭这个罪。有一天我正坐在厅里流泪,忽听门响了一下,我以为是谁来了,急忙推门去看:“没人哪!”但门上面有个东西掉了下来,我捡起一看:是本小册子,法轮功的,因那阵俩个病人都在睡觉,我有点空闲,就坐那翻开来看。
只记得那本小册子很厚,有六十多页,写的都是同修的修炼故事,其中有个女同修介绍她自己遭遇离婚后又得了癌症、死不起活不起的痛苦经历,我感叹道:“原以为就我是最苦的,没想到还有和我一样的人。”当时心里酸酸的,想哭但又哭不出来。这时母亲醒了,饿了,要吃饭。我放下小册子准备做饭。就在我走進厨房的功夫,我的肩膀、腕子突然疼了起来,我当时很奇怪:“这一下午没疼,这阵疼起来了,下午我干什么了?哦,我看小册子了。”这时正好弟妹下班了,她要做饭。我就拿起小册子接着看,几分钟之后,肩膀又不疼了,只觉的身上热乎乎的,很舒服。我放下小册子去了趟厕所,结果一進厕所肩膀立马疼了起来。就这样,我放下小册子、再拿起来,拿起小册子、又放下,然后又拿起来,反复试验,一边试验我心里一边想;“这个法轮功看起来的确很玄妙,怪不得那么多人炼呢。”那几天我有意识的到处找法轮功的资料看,在没正式走入修炼之前把《明慧周刊》都看了,尽管有的内容看不懂,但是就是爱看,因为看了就觉的舒服,肩膀就不疼(那时就是那个概念)。
神奇的是从看小册子那天开始,我的肩周炎就好了,一直到现在肩膀一下没疼过,就连心脏病、末梢神经炎、胃病、胆囊炎,卵巢囊肿等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我真幸运,恩师管我了,从此我得法了。
二、摒弃邪党,坚定不移的走返本归真的路
我曾在二十四岁时加入中共邪党,在邪党宣传部门、组织部门都任过职,三十几岁时还任过一个全民企业的邪党书记。几十年里我风里来、雨里去,披星戴月,顾不上家庭,顾不上孩子,耗尽了自己的精力,面对官场的黑暗和腐败我厌倦之余是疲于对付,最后愤然辞职,不到五十岁就提前退了修,颐养天年。在职时,我争强好胜,风头占尽,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片恭维和赞扬,年终表奖什么先進这个,优秀那个,自己的名利心、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觉得自己值了,这一生没有虚度。可是得法后,我猛然发现,那一切才是虚无缥缈的过眼烟云,如果不是恩师的慈悲救度,自己真是白来人世走一遭了。
《九评》横空出世,把邪党的邪恶本质和老底揭露的淋漓尽致。对《九评》我每读一遍都有一些新的感受,对邪党的歪理邪说逐渐的由感性到理性有了充份的认识,中共确实是反天反地反宇宙的,它窃政六十年所干的一切都是逆天叛道的,所以中共的灭亡是自取的,是天意,是久远以前的历史就定好了的,贵州省平塘县桃坡村的那块“亡共石”就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
记得零五年师尊《向世间转轮》的经文发表后,同修们欣喜的聚在一起,纷纷的写出退党、团、队的声明,就在我发表声明的一刹那,我忽然觉得我后背上好象卸下了一个大麻袋包,是那么的轻松,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就是飘着回去的,而且是一路飘一路笑,和我走对面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当时也搞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笑,后来看了一位开了天目的同修写的一篇文章我才明白,那位同修说:凡是加入过邪党组织的人后背都趴着一个象大蛤蟆式的东西,皮象树皮一样,头上长着两个触角,触角扎在人的脑袋里吸食人的精髓。虽然我没有那样的功能,看不到,但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我庆幸我摒弃了邪党,就连当年愤然辞职都是明智之举,正因为那时我勇敢的迈出了那一步,才铺垫了今天返本归真的路。
过去的几十年我稀里糊涂的追随着邪党,不但迷途不知归处,还给自己造了一身的业力;如果不是恩师及时的拯救了我,我早已是地狱之鬼了。
三、学会向内找,就修好自己
由于过去几十年邪党专制化的影响,我身上有一种花岗岩式的物质,时不时的就反映出来,已经形成了自然,可我自己还一点也感觉不到。想要修去它,当触及心灵时也是很痛苦的。特别是同修们在一起时,它就开始往外冒,甚至感觉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有时同修善意的提示我:“党文化的东西赶快去。”我听了还不服气,有时还辩解掩盖。唯我独尊一贯正确,听到反面意见心里就不舒服。有时还喜欢让别人按照自己的观点做事,别人提反对意见自己心里就不舒服,典型的自以为是的表现。有时还喜欢把自己认为很强的一面展现给别人,愿意听别人赞扬的话。比如说在证实法的项目中自己时不时的就别出心裁,搞点与众不同的东西,有的老同修提示我:“你能不能无为点?”我还指责人家有妒嫉心。
有时我还专门爱看人家的不足,认为自己修的好,别人不如我。比如说有个老年同修说话很直,经常的拿话提示我,特别是在别人面前就显的语言更加尖刻。有时自己觉的很尴尬,嘴上不说但心里不服气:“你认为你比别人强咋的?修了十几年了腿还盘不上呢!”显示心、争斗心,外加个证实自我的心,暴露的很充份。有时越是需要去我的心的时候,这种反应越是强烈,躲都躲不掉。又比如:奥运会前后,我地区大批同修被绑架,多个资料点被破坏,当时资料供应成了大难题。协调人找到了我,要我把这个担子担起来。可我由于怕心以不懂电脑和打印技术为名,把这个提高的机会给推出去了。
从零二年开始,我家孩子学习用的电脑就在那放着,一直到奥运会之前,我甚至都没有碰过它一下,总认为它很神秘,高不可攀,我自己这点文化怕是驾驭不了。可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我对它产生了兴趣,决定学电脑。当我这一念发出后恩师就安排了同修来教我,我刚学会开机关机、上网,还没完全学会下载,同修就被绑架了。残酷的现实震动了我,我决定义无反顾的走自己的路,无论什么艰难险阻都阻挡不了我。
我从去年开始建起了家庭资料点,从购置设备、耗材到下载、打印、传送发放全是独立运作,资金是来自我的退休金,尽量不给同修找麻烦。在恩师的呵护下,我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今天,有时孩子和我开玩笑:“我妈真神了,快六十岁的老太太玩起了高科技!”我笑笑说:“大法开智开慧,一切都是恩师给的,如果不是大法,你妈妈哪去了都不知道。”
现在我不仅可以独当一面了,有时同修需要,我还可以提供点技术上的援助。有时还带几个人,他们成熟了之后又去带别人,就这样一带俩、俩带仨……几年下来,本地资料点也做到了遍地开花,他们现在都能独立操作了。
这一路走过来,付出多少汗水和艰辛就不必说了,但就在和同修之间心性产生摩擦时那个滋味是很难忍受的,有时技术上出了难题我自己解决不了,向他们求援时,有的同修就说一些嘲讽的话:“你不是女强人吗?怎么也遇到难题了?”或是“我们修了多少年了,你才几年,你想把那些年都补上那不可能。”如果跳出来看这个事,这些也是利用了同修还不纯的心态给我修炼提高设的关。开始时我的心性关过不去,气的回家掉眼泪。但通过不断的学法,心性也提高了,每次再遇到这事我就把它当作提高心性的机会,抿嘴一笑:“谢谢你,又在帮我”。有时在同修大声呵斥别人时,我也会善意的提醒她:“你这个咄咄逼人的气势是不是该改一改了!”她马上就把语气放低了,放慢了,因为人人都有真修的心、都想修好。
四、做好三件事是真修弟子的使命
“三件事”是恩师反复强调的,也是恩师所要的,做和不做是真修假修的问题,做好做不好那是层次问题。几年来三件事就是我修炼的全部内容,已经溶入我的日常生活中。
讲真相我是从身边做起的,先是家人、朋友、同事、亲属,然后是生活中遇到的有缘的人。《九评》和恩师的《向世间转轮》的经文发表后,我第一个劝退的人就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是一个厂的邪党书记,我怕他有顾虑就先给他一本《九评》,说:“你先看看,然后再谈退党的事。”结果他比我还性急:“先不看,写完退党声明再看,早就想退了,就是没机会!”当时我好感慨:“看来邪党的气数真的尽了,办退党都不过夜了!”当时我俩全乐了。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原来单位一个车间的书记领着七、八个人来找我办三退,我在梦里就给他们办了,还都给他们起了名字。醒来之后我想这是恩师点化我呢,是叫我去救他们,可是这些人大部份都退休了,要想找到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结果不长时间看似一个巧合的机会,别人就把那个书记家的电话给了我,当我找到他家说明来意时,他老伴急不可待的说:“赶快给咱们退了吧,我们几口人都商量过了,全退!”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第一讲〉)其实路早已经铺好了,就看你怎么去动。
几年来我利用发资料、贴胶贴、邮寄真相信,拨打语音电话和面对面讲等办法能做的尽力去做,实在做不了的就把他们的电话发往明慧网,求助于海外同修。例如:我有个朋友曾经入过团队,我劝了他三年,可他就是不退,没办法就把他的电话发到了明慧网,结果台湾同修一个电话,只几分钟他就退了。过后他高兴的和我说,台湾的法轮功给他来电话了,给他起了什么什么名字。我心里说:“感谢台湾同修,这是整体的力量。”
几年来,我就象一个刚学会走路脚步蹒跚的孩子,是恩师没有嫌弃这个业力满身的我,时时牵着我的手,要我在这条返本归真的路上走稳走好。我要时时谨遵恩师的教诲,做好自己该做的,等将来自己能够毫无愧疚的捧给恩师一份满意的答卷。谢谢恩师!谢谢给了我多次帮助的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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