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父的这篇经文中我领悟到,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站在正法、救度众生的基点上才是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也就远离了巨关巨难,只要心性提高上来,再难的路都能闯过来。以下是我在一定层次上实修过程中的亲身体验。
一、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
有一年,我被非法劫持進劳教所,我不配合,四个保安把我抬進劳教所大院。他们把我抬進某劳教所N队的院子里,放到地上后,就走了。我盘腿立掌发正念。因为体检时,发现我血压高,受邪恶操控的劳教所有关人员与省劳教局的有关人员研究是否将我留下。结果劳教所听从省劳教局的安排把我留下来。我正在盘腿发正念,突然七八个劳教人员呼啦围上来,托起我就往楼上跑。当时我感觉奇怪,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把我抬上楼后,直奔洗漱的水房,一个被邪恶操控的狱警跟在后面。我明白了,他们预谋在水房对我动用暴力。
劳教所洗漱的水房、厕所、储藏室没有探头,当要用邪恶、违法手段迫害不服从他们所谓管理教育的法轮功学员和其他非法轮功学员的被劳教人员,都是把他们或拖進水房、或拖進厕所、或拖進储藏室進行“管教”(酷刑)。被这样“管教”后,一般的人大都变的听话,而不敢反抗了。
我一边脚蹬住水房的门边,不让他们拖進去,一边回头大声对那位被邪恶操控的狱警说:“今天是某年某月某号,你是这里的值班警察,对今天要发生的事情,你要负责任的。”我的话音刚落,那位狱警愣了一下,马上对抬我的人说:放下她。抬我的人把我放到水房门边,一顿非人性的折磨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我坐在那里,师父的一段法浮现在脑海:“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我清楚,在这个关键时刻师父将这段法显给我是在鼓励我继续做好。
二、站在正法的角度对待“病业”假相
我曾被非法判刑。在狱中,一天早晨吃早饭时,还风平浪静,十几分钟之后,進到车间刚刚坐下,两边的股骨头突然同时疼痛起来,真是疼痛难忍!我用两只手紧紧按住疼痛之处,首先想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大漏被钻了空子。这时,我疼痛的几乎要晕倒。我提醒自己,决不能倒下,倒下了不利于证实法。
我想起师尊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回答学员提问时讲的一段法:“遇到任何事情先看自己,这是大法弟子和常人不同的最大特点。如果我们自己真的没有问题,那就一定是那些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特别是在现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业力已经不是问题。要清醒的认识邪恶生命的迫害,它们是真正的在干坏事。大法弟子最好是走正自己的路,别叫邪恶抓到迫害的借口。”(当时并没完全记忆下来这段法)我内心默默的想,疼痛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凶猛,这绝对是邪恶的有意迫害,我绝不承认,更不承受!
于是,用手按住疼痛的地方,意念中想:这里有不正确的因素,铲除这里一切不正确的因素,立即让这里回复正确状态。然后就是不断的背正法口诀。半个小时后一切恢复正常。后来这样的疼痛又第二次出现,我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发正念十五分钟,一切恢复正常。
从那以后,这种疼痛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我把这种疼痛视为消业,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后果不可想象,可能就要瘫倒。正法时期把严重的“病业”反应视为消业,就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个人修炼的路,旧势力给我们设的每一关都是巨关巨难,每一关每一难都是足以毁掉我们的。那些以“病业”形式离世的同修有的就是没分清正法修炼消病业与个人修炼时期消病业的差异,被邪恶钻了空子。
三、向内找、去怕心是破除迫害的关键
被劫持進大陆劳教所、监狱经历的同修可能都曾有过一个相似的思维:如果不遵守这些地方的所谓规矩,就会遭受严酷迫害。怕心也就如影随形跟上来了。因此,身陷囹圄的同修能做到“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就显的难上加难。原因在于经常被旧势力安排的念头阻挡,所以,把反迫害会导致被迫害的更残酷联系在一起的念头是旧势力安排给我们的。全盘否定旧势力,首先要能认清并破除旧势力安排在我们思维结构中的这种旧的理念。
大陆劳教所、监狱对刚刚被送進去的人要進行或一个月、或二个月的队训。这段时间属于严管,这期间施行高强度的队训,队列训练每天达七个小时左右,还要背记所谓的监规监纪。刚去的人由于想家、紧张,要记住这些枯燥、毫无意义的东西很难。在规定时间内记不住的,不给加饭,因此吃不饱饭、夜里11、12点睡觉都是家常便饭。这种高强度训练,再加上睡眠少,每天都疲惫不堪。对于法轮功学员,就不是一、二个月的问题了,有关的狱警可以根据他们的需要任意加减。
被劫持劳教所时,开始我拒绝队训。十来天后,由于人心作怪,我接受了队训的要求,但是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意识到自己错了,想马上改变行为,但心性上不来,做不到:当接受了邪恶的某个要求、命令或指使时,心性就掉下来了,另外空间的邪恶随着就把很多败坏物质加到身上。明知道行为不符合法的要求,但马上对其否定却显得力不从心。我暗暗对师父讲:师父,我错了,我在给大法抹黑。给我一段时间调整,我一定要在适当的时候拒绝邪恶的这种要求命令。
后来因为要对我進行所谓“转化”,队训自然而然就停止了。再后来他们看到“转化”我无望,就又要让我队训。这次我打定主意,决不配合队训的要求、命令。有一个深得狱警信任的、但有善心的人告诉我,这次我若不队训,就要对我严酷折磨。在告诉我这消息之前,我所在大队的队长曾让一个当组长的劳教人员把我带到楼上“修理、修理”,那位劳教人员很巧妙的拒绝了。回到我身边,她告诉我:我没办法保护你了,要对你下手了。那时产生一种想法:拒绝队训将面临着更严酷的迫害,这种念头一产生,感到压力极大,头皮发麻,全身汗毛直竖,骨头都觉的发酸。但是,我没退却:我想,这次死也不能再队训了,决不能再给大法抹黑!哪怕脱去这张人皮,也决不再接受队训的要求!
我想起师父的一段法:“作为我这个当师父的来讲,正法中我是绝对不承认利用这场邪恶迫害来考验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着承受迫害因此而修的高的错误想法。大法与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这也是身为大法弟子的责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无法修的更高,更达不到大法弟子的标准。不承认它旧势力提供的这个所谓的环境,因为在正法中我会使一切众生都同化大法,根本不需要在这种邪恶中锤炼大法弟子。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我恍然大悟:怎么一想到反迫害,就认为要被迫害的更残酷呢。反迫害,就是不允许迫害发生。我决不承受强加给我的迫害。那时正值寒冬,冷风呼啸,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劳教所的大小头头,一个接一个的到我所在的大队,空气显得格外紧张。别人都为我捏把汗。虽然我还有一点怕心在,但心基本稳下来了。不停的发正念,回想着与同修学法交流的情景,心里告诫自己,发正念制止迫害,不是为了自己皮肉不吃苦,而是不让众生对大法犯罪。到了晚上通知我下生产队,这一决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现在劳教所、监狱要求劳教人员、服刑人员做哑语操。在严管队,我拒绝学做哑语操,劳教所方也没特别坚持让我学,因为有个动作与发正念的手印有点象。到了生产队也没人关注我是否做哑语操。有一次,劳教所开展哑语操比赛活动,于是要求不会做的要学会,做的不准确的要纠正。我不学做哑语操被负责监视我的人汇报了。狱警找我问罪。问我为什么不学。我回答说:我在什么什么大队就没学等等。狱警狠狠的说:你在那边怎样我不管,在这里必须学,谁都不例外。说完扬长而去。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负责监视我的劳教人员把我不学哑语操的事又汇报上去。我开始向内找:我在严管队都没人这样逼我做哑语操,怎么在这个生产队反而逼的这么紧呢?我回味着自己回答那位狱警的话,想起师父在《道法》经文中的一段教诲:“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
我开始用法对照,分析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在是否做哑语操问题上对我盯住不放呢?原来自己此时的心性和行为都存在问题,主宰自己言行的是怕心。我想,本性的一面必须正法!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了。过了一会儿,来了另一位狱警。她问:你为什么不学?你们法轮功都不唱歌吗?你再不学,因为这事再把你送去严管,多犯不上啊!她的话让我非常感性的感觉到,前边我之所以态度不坚决是有怕再被送严管队的怕心。这次我必须去掉这颗人心,不能让这个生产队的狱警对大法犯罪。于是我面带微笑,走近站在窗外的狱警,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们大法弟子唱大法的歌。我不知道哑语操伴唱所用歌曲的作者是否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如果他参与了,我唱他的歌,不等于我承认他迫害法轮功正确吗?所以,我不唱哑语操的歌,也不学哑语操。这位狱警听了我的话,一边离开窗户,一边嘟嘟囔囔:学不学你自己想好了……她走了,没人再来“关心”我是否学做哑语操。
回想正法修炼的十二年历程,向前迈出的每一步都溶入了师尊的巨大付出和承受。这十二年在常人看来,我生活的看上去苦,因为我失去了令人羡慕的社会地位以及与之联系在一起的较为丰厚的收入;但是,我觉的这十二年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幸福的十二年,因为我是师父的大法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