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院门口,琢磨藏处,忽然眼前一亮,看到我家对面水坑边一块空地上,有一大垛玉米秸,就和另一同修商量,把机子藏在玉米秸垛里,邪恶绝不会搜到那里。同修也同意,于是。夜里十一点,我和同修俩人乘着夜静无人,搬开几捆玉米秸就把机子藏在了玉米秸垛里,收拾停当后,同修就放心的回家睡觉去了。可是,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瞎想:万一玉米秸垛着了火怎么办?万一被人发现了偷去了怎么办?总之,一闭眼面前就出现机子丢了的场面,一直熬到凌晨三点,我实在烦心的受不了了,索性起来把机子拿回来,放在我家房顶上,上边又扣了个大铁盆,这才躺下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和我一起藏机子的同修,就风风火火的叫开我家门,对我说:“完了!那垛玉米秸不见了。”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可跑出去一看,嘿!就象变魔术一样,偌大一个玉米秸垛不到半宿时间,真的就不翼而飞了。我好奇的跑到坑边一看,原来玉米秸垛连同一些废土都被推土机推到水坑里去了,原因是这家要在此盖房备料,清理场地。我立刻悟到:原来昨晚是师父在点化我。我把昨夜不能入睡,直到把机子拿出来的事告诉了同修,他立刻转悲为喜,我俩感动的回到了屋里,谢谢师父的加持和呵护,并发誓一定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四年秋天的一个下午,在县城街上做买卖的儿媳打来电话说,他门店前来了三辆公安的车,有十多个人让她带路到家来找我,说什么打印机的事。我赶紧回电话说:“别叫他们到家来,我马上到大街上去见他们。”我把家里的东西收好,就骑自行车去了大街。当时我一点没感到怕,只是对这些在迷中,还在为了四面楚歌的邪党而自己造业的公安人员感到可怜和着急。
当我骑车来到大街,距儿媳门店百米左右时,看到门店前站了许多人,有穿警服的有穿便衣的。其中大概有认识我的就指着我的方向喊:“来了!来了!”有几个人同时向我招手,大概嫌我车骑的慢,他们可能等的不耐烦了。这时我心中突生一念: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毫不犹豫,马上扭车把,拐了个硬弯就往回骑,我听见他们中有人说:“唉!怎么又回去了?”我也不回头,但也没有快着骑,仍是慢悠悠的蹬着车子。我不想给他们一个逃走的错觉,心中不停念着师父的口诀。
骑了大概二十分钟到了家门口,我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下,谢谢师父,他们真的没有追来。我没進家门赶紧蹬车又走了十多分钟,才钻進一个一米多宽的窄胡同。
晚上我回到家,儿媳跟我说,当时他们见你拐弯回去了有人就喊,唉!怎么又回去了?马上又有人说:“你看那不是来了吗?”儿媳说,这时,真是有一个人,也和你一样戴个旧草帽穿个灰褂子,也骑一辆旧自行车朝这边来了。到近前,他们就把人家车子夺过来,叫他上警车,说到洗脑班去一趟。这人莫名其妙,不肯上车,一个警察就拽他胳膊。我儿媳一看,一边大笑一边忙上前说:“这不是我爸爸。”警察们一下子都愣住了。一个人忙叫我儿媳带他们到我家去,儿媳不去,说:“这半天了我爸爸肯定不在家。”有一个警察说,我去过他家我认的,于是他带几个人上车就朝我家开去。过了约一个小时回来了,他说:“砸了几家门,都说‘不是’。”后来他们又找来街道治保主任,叫他带着去找,治保主任说:“他在你们眼皮底下你们都叫他走了,我到哪儿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