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同修来找我,我和她一起打车到了洗脑班,C同修的两个女儿、两个女婿已经把东西送進去,出来了。我们首先安慰他们:“你妈妈是修真、善、忍的,她没有错,错的是抓她的人,只要家属积极配合要人,大法弟子整体配合近距离发正念,很快她就能回家。”C同修的俩个女儿看过大法书,都知道大法好,答应好好配合,她的两个女婿是常人。我和同修A的意见是每天来洗脑班要人,同时每天找当地大队、乡政法书记、派出所等所有参与绑架的人员讲真相,告诉他们: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没有错,而且家里还有老婆婆瘫痪在床,不能自理,需要她照顾。
因为“六一零”不让见人,看门的老头不给开大门,我们只能在门口等着。但观察到拘留所和洗脑班是上下楼,老有進進出出的人,可以往里闯。
第一次回去后,又找到和C同修熟悉的B同修一起营救。星期六第二次来,“六一零”的人还不让见,这时C同修的母亲(同修)、哥哥、侄子也来了,我和A、B两个同修的意思就是硬闯進去,她的两个女婿不同意这样做,怕得罪“六一零”的人就更不放人了,愿意找关系、托人。因此达不成一致,她的两个女婿要急,我想我们的目地是为了救度众生,不能搞僵了,就说:“那就先按照你们的意思办,如果不行就再听我们的,我们和你们的心情是一致的,都是想把人尽快的接回家,这次来怎么的也得让‘六一零’的人知道我们来了。”
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看大门的老头通知洗脑班,出来一人,说:领导周一至周五才上班,“六一零”没有权利放人,还得找当地的。他们谈话时,我发正念。因我在洗脑班被迫害了两个月,怕他认出我,我把太阳帽往下拽了拽,但我马上意识到:这个怕心不是我,请师父加持解体它,信师信法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其实那人根本就没看我,都是自己的心在作怪。
星期一,C同修的妈妈、两个女儿、女婿第三次到洗脑班要人,“六一零”的人还是不让见,这回家人又是硬闯進去的,C同修的母亲把她的家庭情况跟“六一零”的人说了,“六一零”的人还说他们没有权利放人,让家属找当地有关单位。出来后两个女婿坚持找关系,我说:可以,就是不能给他们钱,因为我们没有错。他们说“行”。
又过了三天,到周五了,C同修的女儿打电话说:“今天必须把人接回。”A同修家有事去不了,我和B同修打车来到洗脑班,C同修的两个女儿、女婿说:“没办法了,这两天该找的都找了,谁都不管,只能按你们说的办法试试了。”两个女儿说:师父点化了,今天一定能接回来。C同修的母亲说:“今天要是不放人我就不出来。”她的态度很坚决。
我们和家属形成了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看门老头还是不让進,C同修的老母亲、女儿、同修B等硬闯了進去,闯進一楼大厅,一边曝光邪恶迫害好人,一边大声找“六一零”的头目。“六一零”的人出来,先糊弄C同修的老母亲到一楼去找,然后叫外面的女婿们上来赶紧把老太太弄走,女婿就势把车开進院内。我正在车上发正念,这时赶紧下车站在门口发正念,突然心里又冒出了怕被认出来的念头,我立即抓住它,心想“你出来了,正好解体你,我有师父,我师父说了算,你什么也不是”,放下自我营救同修,彻底把邪恶解体掉,很坦然的在门口来回走动发正念,解体邪恶。
这时老太太躺在地上背过气去了,同修B、家属、还有“六一零”的人都围着老太太,“六一零”人员急的束手无措,C同修的女儿指着“六一零”的人说:“如果我姥姥有个三长两短的找你们算账。”同修B说:“快让她女儿出来劝,一劝就好。”这时C同修从二楼下来,同修B示意她:“快抬你妈出去送医院。”C同修看看“六一零”的人,那意思是怕他们不让走,B同修急的说:“快!快!”C同修立刻明白了,几个人就把她妈妈抬上车,C同修也跟上车。有意思的是,此时“六一零”的人就象被控制住了似的,还帮着说向左拐有医院。
车开到我跟前,她女婿说:“大姐,车里坐不下了。”我说:“别管我,快走。”就这样,C同修被成功的营救了出去。
他们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和“六一零”的三个人,我也往出走,不放心,回头一看“六一零”的人也在往外走,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脚下加快了速度,但我一下子意识到这个“怕”又出来了,我站住脚,抓住这一念:怕啥,不是师父说了算吗,怎么还怕邪恶。“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稳住心,很坦然的走了出去。这时,突然想起,来时匆匆忙忙,一分钱都没带,怎么办,家离市里这么远,坐公共汽车钱少,可是也得先给钱啊,只好先打车找市里的同修,上车后想起我一直拿着B同修的上衣,不知兜里有没有钱,一翻,真的有钱,我心里一热,眼泪当时就流出来了,原来师父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就差我的正念了,师父,我明白了,您是利用这件事情让弟子放弃执着锻炼成熟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通过这次营救同修的过程,我对师父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讲的“什么都铺垫好了,就差你去做”,“有的时候大法弟子的一个想法比较正,就有一个正神或因素在起着作用,加持着他的正念。”这段法深有体会。
感谢慈悲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