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亭边防派出所恶警非法抄大姐家
我叫刘秀芝,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二零零六年,大姐刘秀贞和外甥杨乃健被不明真相的东女姑山村村民侯文礼诬告,被流亭边防派出所以所长恶警吕伟忠、指导员恶警华昌、恶警王东、赵村袁喜道、白蒙豪等绑架到流亭边防派出所刑讯逼供,我和父亲刘洪积、母亲韩正美到派出所要人,被以吕伟忠为首的恶警毫无人性的拒绝。
我和父母回家,经过大姐刘秀贞家的时候,看到外面停了很多警车,我们就進去看个究竟,以吕伟忠为首的恶警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非法破门而入。我弟弟(未修炼法轮功)听说这件事情,就来到大姐家,质问恶警吕伟忠:“你们没有搜查证为什么非法破门而入?这是我的家。”东女姑山村副村长恶人侯成坚说:“这就是你姐姐家,你快走吧,不关你的事。”这时,恶警吕伟忠抓住我弟弟的手说:“好,这是你的家,带走。”我抓住恶警吕伟忠的手,让他放手,制止他行恶,此时恶警吕伟忠想动手打我,我质问他,你敢动我一指头?这个时候,流亭边防派出所负责录像的恶警要过来给我录像,被一个同修制止了。
有好多恶警翻床,把床翻了个底朝天,连大姐家放在桌子上临时生活用的接近5000元也被抢劫走,我当时看了看有二十多个恶警,有录像的,有翻家的,简直就是一群强盗,当时流亭镇六一零牛大豪一直盯着我看,后来恶警吕伟忠让我在非法抢劫的个人财产清单上签字,被我严词拒绝。
大外甥走脱之后,以王东(此恶警家住青岛市市南区金口路附近)为首的三四名流亭边防派出所的恶警再一次非法闯入我父母家中,掀开正在睡觉的二外甥的被子,追问这是谁,接着又到厢房到处乱翻,我和母亲质问恶警王东,你们这是知法犯法,恶警王东竟然毫无人性地口出狂言,用手指着我母亲说:“你再说,我用枪毙了你”。
刘秀芝遭恶警骚扰
5月14日,我到单位上班,以吕伟忠、王东为首的流亭边防派出所恶警下午到单位找了领导(此事是单位同事告诉我的)。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中,我丈夫跟我说,下午有几个街道办事处的人来我家,打着查什么的幌子到处看。
当天晚上,我正在做晚饭,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六零二家是刘秀芝家吗?”此时,我的二外甥也恰好在门外要回家吃饭(二外甥在我的单位干临时工,住在我家)。我去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的,后面是恶警吕伟忠,王东,还有金湖路派出所的警察共四人。我说:“你们来干什么?”恶警吕伟忠说:“我来找你大外甥杨乃健,看看在没在你家。”我说:“杨乃健被你们绑架走了,我还要问你要人呢。”说着话,他们就闯進了我家,進了门先闯到厨房看,又到卫生间看,到处看完之后,就在客厅坐下了,领着的那个男的说他是金湖路派出所的。
接着恶警吕伟忠就问我儿子,你哥哥来没来你家?我儿子说:没有。我对他们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们不要再做坏事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接着,我质问恶警王东:“你昨天说要用枪毙了老人,你跟你们领导说说你做的好事。”此时,恶警王东自知理亏,无话可说,低下了头。
单位负责人威逼、利诱刘秀芝放弃修炼大法
第二天,我去单位上班,也就是恶警吕伟忠到我家骚扰的第二天,我刚一進单位大门口,就被单位经营部主任卢孟瑶叫住,让我换完工作服到经营部去一趟,说馆长齐继光要找我谈话。我在部门办公室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馆长齐继光、副馆长王宝奎就来了,他们问我,你怎么回事,家里出什么事了?我就详细的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们。馆长齐继光让我把标本室办公的东西都交出来(当时我的工作是在标本室管仓库),让我到单位商场先去买东西,海洋商品设了一个柜台,和主任办公室对面,并且让我写个东西。与此同时,单位领导把我的二外甥也以恶警吕伟忠诬告说我二外甥也炼法轮功的理由给开除了。
后来,单位领导又来找我,说他们写了份东西(诬蔑大法的),让我签字,我没有答应。馆长齐继光、书记张实、副馆长王宝奎、王云忠、刘大磊等人正式找我谈话,让我签字,放弃信仰,放弃修炼真、善、忍,等等。我没有配合他们,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这时,副馆长王宝奎说:“你都大难临头了,还在这没事,你再不签字,六一零(青岛市六一零)要把你送到大庆石油。”结果当月,他们开始对我進行了经济迫害,扣了我的奖金,只发给了我基本工资。
四十多天以后,也就是二零零六年七月四日,他们又找我谈话(这之前,他们找过我很多次),让我离开商场,到政工部所谓的什么“学习”,其实就是变相的迫害、洗脑,让我每天到政工部签到,我就每天到馆长室找馆长,要求恢复我的工作,到政工部是对我的迫害,他还是要我签字,说签了字就恢复你的工作。
在政工部期间,主任申敏给了我诬蔑大法的书让我看,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天安门自焚伪案,让他们不要再被蒙骗,认清善恶,选择美好。在这期间我绝食半个月,抗议单位对我的迫害。到政工部三个月之后,十月中旬,只开给我二百六十元,我接近八十岁的父母为了我,不辞辛劳多次从乡下到单位,找领导说明情况。
在政工部遭受迫害期间,我一直要求恢复我的工作和工资。我的腿严重浮肿,按一下,就是一个很深的窝,我就在家休息了十几天,单位张实书记和政工部科员孙德华到我家让我去上班,我说我不去,我要求恢复我的工作,书记说你再不去上班,就按照规定超过十五天就开除,要么你开病假条吧,我说我一个健康的好人,是被你们迫害成这样的,我没病。
绝食期间,单位领导为了自保,迎合上级对法轮功的迫害,从青岛建工学院请来了一位姓赵的教授做诬蔑大法的报告,在会场上,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从容的站起来,义正辞严地制止他造谣诽谤,我问他,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你在说谎,我们大法的书你看了没有?他说没有看,我说这些谎言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他说是从一次报告会听来的。这时,同事和主任申敏拉我坐下,书记张实也下来告诉我先不要说了,会后你再找他谈。会后我找到赵教授,让他不要说谎,这样对他不好,他自知理亏,哑口无言。这时,同事都过来拉我出去。
后来,馆长齐继光找我谈话,说我扰乱会场秩序,让我写个书面检讨,承认错误,我说我没有错,制止他说谎是对的,我师父让我做好人,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过了几天,馆领导来到我父母家,让我的父母配合他们,劝我写个书面检讨,承认错误,我的父母没有配合他们,说我在单位兢兢业业工作,二代人在单位都是大家伙公认的好人,没有错。并善心善意的劝他们恢复我的工作和工资。
过了几天,我找到科协主席杨柏林说明情况,他说他们是按照青岛市六一零的指示,让我签字转化,就恢复工资和工作。告诉我这件事具体由科协于文胜负责,我就又找到于文胜说明情况,于文胜说怎么让你签个字,就这么困难?我告诉他我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没有错。他又说做诬蔑报告那天我是扰乱会场,我说:他说的全部都是谎言,我制止他没有错。于文胜说你就签个字就行,我说不可能,接着他就大发雷霆,说你现在离开单位试试,我说我没有错,凭什么让我离开。于文胜说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你可以走了,起身给我开门,让我离开。
二零零六年十月中旬,单位让每个部门选两个人出来做代表开会,研究怎么开除我,参加会议的有几个不明真相的人出主意,说把我和家人隔离开,齐继光说现在就说迫害他,这样不就更是迫害他了吗?后来,我丈夫到单位找馆长谈,他们就说别的不用说了,指着纸上写的:在单位不讲了。就一句话。
此时,我一直在哭,我知道这个字不能签,齐继光也站起来举着双手求我,说他们也没有办法,是上边压着他们,你签了字,就恢复你的工作和工资,儿子在我到政工部遭受迫害之前刚刚考上高中,在班里是前十名,我遭到迫害后,儿子无心学习,成绩下滑很厉害,都想跳楼,在各方面的压力下,我没有了正念,违心地签了字。
签了字之后,书记张实问我:“你要到哪?你说。”我说:“我就去我的标本室,就行。”这时,齐继光接过话说:“你先到商场干一年收银,以后再说。”在这之后,单位发了一次四千元的奖金,结果扣了我三千元,我去找齐继光问明情况,他说因为我没在正式岗位,在政工部是办“学习班”(实质是洗脑迫害),单位有规定,按文件扣。后来单位又发了一次四千元奖金,又扣了我一千元,我就再一次找到齐继光,我说你说话不算话,我要知道你们这么不讲信用,我就应该用录音机给你们录下你们当时的承诺:签了字,把以前扣的钱都给你(共计10000多元)以前的你们不但没给,恢复工作后,你们还迫害我,又扣我两次,齐继光说以后不会再扣了。我又找了书记张实、副馆长王宝奎、王云忠,他们都说不知道这件事。
一年之后,在商场干满一年,我找到齐继光,要他兑现承诺,让我回标本室工作,齐继光出尔反尔,说女人干标本不合适,你去食堂快餐收银,王玉香要退养了,那挺好。我说单位让我到天津培训,我有毕业证,怎么能不合适?齐继光就是不答应。
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是单位每年要开一次的馆庆会,要求唱歌颂邪党的歌曲,我没有参加,他们就以此为理由扣发了我价值7、8百元的被子,我就找到书记张实核实此事,他说不参加的都没有。后来我得知,除了我,参加的、没参加的都发了,就没给我,我知道他们是在变着法的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