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炼法轮大法获新生
刘娜,出生于一九七九年十二月,是个漂亮的女孩儿。
九三年的一天,惊人的消息传来――他的爸爸在工作中出了工伤(唐钢第三轧钢厂工人),左小腿粉碎性骨折连带伤到了脚趾,丧失了工作能力。
九六年三月份,即将初中毕业的刘娜,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学校,顶替她爸的伤工,到唐钢第四轧钢厂报到,成了大型国有企业的一名工人。
两个月后,一天,刘娜突然发高烧,去医院检查,诊断出患了“白血病”。又一更为深重灾难的降临,使这三口之家真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接下来的日子,体弱的妈妈(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受过重伤)、行走不方便的爸爸,带着唯一的宝贝女儿踏上了寻医治病的艰辛之路。
在北京人民医院,经专家会诊,刘娜体内癌细胞已有百分之九十之多。住院需要押金五万元,因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人民医院便把她介绍到北京德外医院住院治疗。在那里治疗了八个月,期间医院为她下过两次病危通知。同病区的病友们相继离开了人世。医生并不看好刘娜的病情,因为医学上还没有这个能力治好“白血病”。只是用医疗手段维持着她的生命,到哪天算哪天。为了给刘娜治病,家里已经是债台高筑,再加上报销部份医药费很困难很缓慢,家里实在没有足够的钱周转。无奈,只好忍痛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了。但可喜的是,在医院的最后一段时间里,经人介绍,刘娜接触了法轮大法。
九七年一月份从医院回到家后,刘娜开始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身体有了奇迹般的变化。再去医院检查身体,癌细胞没有了!全家人喜极而泣,感恩法轮大法师父给了刘娜新的生命!从医院回家十个月后,就回单位上班了。当地很多民众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二、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九九年七·二零,刘娜和几名法轮功学员一同到唐山市信访办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认为打压法轮功是错误的。他们堂堂正正的报了姓名和工作单位。信访办工作人员马上偷偷的跟相关单位通了电话。刘娜到家后就被唐钢四轧厂软禁,十多天不让她工作、不让回家。单位领导逼迫刘娜承认“白血病”是医院治好的,不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刘娜坚决否认,严肃地告诉他们是法轮功师父救了她的命!唐钢公安处更有人散布谣言,说刘娜患病期间唐钢给她捐款三十万元,是医院治好了她的病。刘娜患病期间确实接受过工友们和公司工会的捐款,而且全家人始终心存感激(母亲单位:唐钢金恒实业公司共捐款九千多元、父亲单位是两千四百元、刘娜单位四千六百元、公司工会两千元,共计收到捐款一万八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刘娜到北京去证实大法,被恶警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恶警问她干什么来了,她说:“讨还公道,法轮功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功一个自由的炼功环境。”晚上,唐山驻京办事处的人把刘娜带到办事处,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暖气管子上。第二天早上,唐钢公安处、唐钢四轧厂,来人把她带回单位看管。因她不放弃修炼,被公司列为所谓的“重点人物”。两天后,四轧厂书记马国中(男,现已退休)、厂长董贺民(男,当年四十多岁)、党办主任于伟(男,当年四十多岁)、保卫科长李文龙(男,当年五十岁左右),指使下属人员,把刘娜绑架到唐山市第二看守所(由于二所正在施工,故二所全部借住在唐山丰南看守所)。
看守所恶警们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包括电棍电、罚站、坐铁椅子、上手铐、脚镣、背铐、不让睡觉、不让家人见面、私自扣压法轮功学员钱物、对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采用非正常手段,野蛮给法轮功学员灌东西。怂恿刑事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来换取减刑期。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还要被迫做奴工,为看守所赚黑钱。
十月下旬的一天,天气阴冷。法轮功学员们在监室外铁罩子围着的小院里炼功,被代所长(男,当年五十岁左右)看到后,指使刑事犯人用大盆从罩子顶上往下猛泼凉水,弄得法轮功学员们从头到脚全身是水。同时代所长还叫嚣:刘娜说她“白血病”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看她感冒不感冒(狱医曾说过白血病怕感冒)。刘娜父亲屡次三番找四轧厂领导,要求单位把刘娜从看守所接回来。刘娜在看守所被关押了36天后,被单位人员带回厂里。
在唐钢主厂区南门外,前方大约一千多米的地方,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唐山市新华东道东口,原唐山市纺织大学校址)。那是二零零零年四季度,在唐钢财力、物力、人力各方面的全力支持下,唐山市“六一零”(凌驾于法律之上,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在此建立了所谓“唐山市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当时,唐山钢铁公司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负责人是:唐钢党委副书记刘玉印(男,现已退休)、唐钢“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马国力(男,现已退休)。
这个不大的院内,有一栋四层楼房。经过加工,成了没有任何法律的监狱。所有窗户都焊上了铁罩子,每层楼内都有大铁门,平时上着锁。不敢见光的“招牌”挂在了楼门口。对着马路的院门也上着锁,还有门卫把守。从市直机关和各厂矿抽调来一批所谓“帮教”人员,实际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张再森任校长(男,当年四十多岁)、扈士礼任副校长(男,唐钢公安处刑警队队长。当年四十多岁)主抓后勤工作。所有的帮凶们吃、喝费用都是来自于被绑架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的工资中强行扣除的钱(第一个月一千五百元,以后每月一千元)。但法轮功学员们吃的用的都是最劣质的食物。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星期一早晨,刘娜去上班,到单位后就感觉不对劲儿,有人告诉她,科长叫她去一趟。到了科长办公室,科长李文龙叫她写份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她坚决不写。李文龙叫来了刘娜的父亲,李还是没有得逞。他父亲走后,厂里的面包车开过来,三个女办事员强架着刘娜往车上拽。刘娜紧紧抓住铁门的栏杆抵制她们的行为,她们就狠劲地掰她的手,保卫科的徐俊忠(男)、刘海山(男)和党办主任于伟也加入其中,不顾一切的把刘娜架上车,上午十一点左右把她绑架到洗脑班。
洗脑班关押着包括唐钢在内的多个企业的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里,每人一个房间,门外上着铁锁。窗户用纸糊上,室内一个痰盂、一个脏水桶。定点上厕所,有帮凶跟着监视,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交谈。整夜开着灯,夜间帮凶还要查房,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白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栽赃、陷害、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节目等,妄图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
因为刘娜不“转化”,两个帮凶挟持她,一个人紧紧攥住她的手(强把大法书搁她手里),另一个人打开打火机烧大法书籍。
一天, 洗脑班叫法轮功学员们聚在一起,叫来了唐山市电视台的采访人员和录像师,还有一个市精神病院的主任医师。刘娜不配合邪恶的阴谋,跑出教室、跑上楼。随后两名女帮凶追过来强把她拽下楼。由于法轮功学员们不配合,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接着一个帮凶叫刘娜填写一张测试精神病的表格,她不填。帮凶说:“没精神病为什么不敢填表?填完后有病没病不就清楚了吗?”刘娜说自己很正常,不需要测试!
五月的一天,四个女帮凶将刘娜拽下楼,在一间暗室里,强迫她脱衣服。刘娜不脱,一个帮凶就动手打她脸,撕扯她的衣服。然后她们又把她拽到楼上办公室。男帮凶王志杰去搜查刘娜的住室,找到大法经文。一个叫田林峰的男帮凶跑到刘娜面前狠劲抽打她的脸,边打边喊:叫你藏、叫你藏。他们一间一间屋子的翻,很多女法轮功学员被打、被电棍电。下午,一男帮凶又把刘娜叫到办公室,问她大法经文的来源,她不说。帮凶就威胁她:“你不说,就把看过你的家人都抓起来。你好好想想吧。”刘娜说:“我想好了,法轮功学员不应该遭受这种虐待!”刘娜开始绝食反迫害。
绝食第四天,一个医生和一男两女三个帮凶进来了,男的把刘娜按在木椅子上,椅背放上枕头,把她双手背在椅背后攥住,另一只手拽她头发,使她仰面朝天,上身在身后枕头的作用下前挺。一身高体壮的女帮凶,一只手掐她下颌骨两侧,另一只手用不锈钢开口器撬她嘴。刘娜嘴唇紧闭,女帮凶叫道:再不张嘴把牙给你撬坏别怨我。帮凶累得够呛也没达到目的只好作罢。最后医生往刘娜嘴唇里打了些浓盐水,刘娜不住的吐血沫。帮凶们不但无视给人造成的伤害与痛苦,而且还讥笑刘娜,然后他们扬长而去。
五月十二日亲属来接刘娜,却没看见她单位来人。原来,刘娜父亲听说女儿在绝食,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他着急上火的去找四轧厂书记马国中,让他们赶快把孩子接回来。马国中却通知刘娜老叔,让他把刘娜接到他家,别让刘娜父母知道,养几天再把她送回洗脑班。他老叔答应了马国中。过了些日子,刘娜又被送回洗脑班,一去又是两个月。
帮凶们整天强迫法轮功学员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等,刘娜不顺从邪恶的安排,他们就把她铐在铁床的铁管子上,让她动不了。她又开始绝食反迫害。后来,身体极度虚弱,人已脱相,瘦的皮包骨。父亲得知消息后,再次到唐钢“六一零办公室”找主任马国力,要求他把女儿从洗脑班接回来。马国力推托说要出差,没时间管。刘娜父亲又到四轧厂找马国中,告诉他们再不放刘娜就会性命不保,为了女儿他也会拼命。领导们密谋后,由四轧厂党办主任于伟、保卫科长李文龙去接刘娜。他们到那后,洗脑班书记孙明良,让刘娜写份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就放她,刘娜不写。母亲看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女儿,剜心透骨的疼痛。对孙说:写什么保证?人都迫害成这样了,我们不接了,出了事你们负责!孙明良为了推卸责任才放刘娜回了家。
刘娜前后在洗脑班被关押了四个月,闯出邪恶的黑窝回到家。单位领导要求她交四千五百元洗脑费,刘娜不交。单位领导们就决定从她工资中强行扣除。一直扣了好几年(每月从她仅有的三百元生活费中扣除一百元)。邪恶的迫害使刘娜的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回到家后她坚持修炼法轮功,身体渐渐好转起来。
刘娜回家一个多月后,单位领导们获悉刘娜还真活着,而且身体有所好转。他们就派保卫科长李文龙等人,每隔一段时间来一趟她家骚扰、恐吓一番。尤其到邪恶之徒们所认为的“敏感日”更甚。叫门不给开,王强就会爬到刘娜家阳台罩子上连喊带叫,搅得四邻不得安生。
刘娜在家调养身体的两年多时间里,她一直坚持着讨还公道。用她的话说:“我炼法轮功祛病健身,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江氏流氓集团却以白为黑的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犯罪的是它们!我上访是对政府的信任才去反映真实情况的。作为中国公民,在遭到不公的对待时,我有说话的权利。我工作认真从不谋私(刘娜在门卫工作)。只因为我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不顺从邪恶势力的安排。你们一帮子大人,甚至是我父母辈份的长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昧着良心,从上到下的一连串,利用各种手段加害与我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孩子。疯狂的把我绑架到洗脑班。我坚持反迫害,我以命抗争,差点把身体都搭上,才闯出了邪恶的黑窝。不仅免我的奖金、扣我的工资,还要再掠夺我四千五百元钱!?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是应该受到宪法保护的。把我害到这种地步,你们必须得给我个公道的说法。”
骚扰、恐吓仍然继续。主持公道的事情,从上到下相关部门的领导们,全部都是不作为。
二零零七年四月,四轧厂停止生产。全单位人员陆续被分配到唐钢所属的各单位,剩下的,除刘娜以外,都是等着办理退休手续和老弱病残的工人。刘娜找到唐钢劳资处,询问处长罗家宝(男,五十多岁),她为什么没有被分配?罗家宝嚷嚷道:“分了,因为你炼法轮功各单位都不要你。你要写份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马上分配你。”刘娜坚决不写。唐钢“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马国力更以流氓口吻放言道:“你刘娜有本事自己找单位去,谁要是敢要你,我马上就分配你。”罗家宝把刘娜的档案转到唐钢“再就业中心”(下岗),以此报复刘娜坚持修炼法轮功。刘娜不承认这种迫害,拒绝到“再就业中心”去报到。
接下来的几年里,刘娜一家三口多次找唐钢劳资处长罗家宝,要求分配刘娜的工作。然而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遭受侮辱与恐吓。再就编些瞎话对付他们一家人,横竖就是不给刘娜分配工作。
邪恶之徒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时候,表现的穷凶极恶,无所顾忌。当夜深人静、独自面对黑暗时,也许一阵阵恐惧就会袭上心头。越是恐惧,就越是害怕罪恶行径被曝光。每到他们所认为的“敏感”时期,唐钢集团就会派出“探子”监视法轮功学员(所谓的重点人物)。刘娜质问他们:为什么派人监视、跟踪我?他们竟然恬不知耻的回应:不能让你离开我们的掌握之中,我们是关心你。
二零一零年,刘娜全家三口再次去找公司劳资处长,要求分配刘娜的工作。在唐钢劳资处长、唐钢“六一零”负责人孙××(男,三~四十岁,戴眼镜)、再就业中心主任耿小芹(女,五十岁左右)等人的密谋下,策划出了对刘娜工作问题的处理决定。表面的中心意思就是:要求刘娜每天(上、下午),用家中座机给再就业中心打两次电话,算是签到。每月发给她一千二百元工资,而且从二零零七年四月开始补发。如果同意就签字,否则还是维持原状(一分钱不给)。刘娜看得很清楚,这是对她迫害的继续。如果她签字,就是自己认可下岗。这就达到了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刘娜说:“我不同意,我要求分配工作。我在四轧厂时,工作认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供应科库管员,厂机关统计员)。领导和同事们都看的很清楚。就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你们就找借口不分配我工作。这是对我的迫害!”
由于他们采用了表面伪善的言词表白,极具欺骗性。在金钱的诱惑下,使一些不明真相的亲朋好友们对刘娜的行为不理解。唐钢参与解决此事的人们,更是恶语相加。刘娜承受着来自社会各方面的极大压力,痛苦不堪,但她没有妥协,最后拒绝签字。“六一零办公室”的孙××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以为真让你在家呆着呢?美的你!我还得上班呢。你不是想上班吗,把你分配到外县去,上不了立刻开除你。”他们阴谋的就是要一步步寻找机会和借口开除刘娜,这才是他们对刘娜最终要做的事。
十多年来所遭受的迫害,使刘娜身心遭受到巨大的伤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年仅三十二岁的姑娘刘娜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被邪恶残酷迫害的十几年里,罪恶累累的唐山钢铁公司至此又增加了一笔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