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打压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警察多次来我家收书和骚扰,可我们的学法小组仍坚持学法炼功,一天没停过。警察多次来骚扰,都是在同修学完法走了后来的,其实是师父在呵护我们哪。我们同修更加坚信师父坚信法。
我和同修走出去和世人讲大法真相、证实法,我儿子(常人)在公共场所,也常给世人讲法轮功如何好,还说人人都炼法轮功那社会就好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当地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带七、八个警察闯入我家,抄走我的大法书和资料,还有一些物品,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当时我想无论他们怎么对待我,我都要维护大法,证实大法,保护同修。几个警察对我轮流审问、威逼、恐吓:经文是谁给的?你怎么炼的法轮功?我心里想什么都不会和你们说。后来我被送進看守所。我看到有二位同修被戴着脚镣却还是笑容满面,看不到一丝痛苦。这是对师尊的坚信啊!每个同修都有不同维护法的表现。我们互相切磋,互相提醒,坚定正念,互相提高,互相照应,真是比亲人还亲。十五天后我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公安局政保科科长领着几个恶警晚七八点钟闯入我家,不由分说,连翻带抢,真象土匪一样,把我所有大法书、资料还有一些私人物品抢走,再一次把我绑架到派出所。他们问我粘贴和资料都是谁撒的?我说:是我发的,我做的是好事,是让世人明白真相,知道法轮功是冤枉的、是被迫害的。我们的功法是正法,是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恶警再问什么我都不回答。他们把我关進看守所,那里的大法弟子很多,大家都在坚定的维护法,发正念,讲真相,证实法,看守所的刑事犯都很赞同大法,牢头说:“看你们多好,堂堂正正的做人,被拘也不丢人。我早知道法轮功就不会犯这个错误。”其中有一个刑事犯还得了法。
十月份,我被非法劳教二年,因我的年龄超过六十岁,劳教所拒收,送我的警察把我的年龄改小,强行非法送進去。在劳教所这个黑窝,整天让我坐小板凳,看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录像,强行洗脑、“转化”。还有转化小组,几个人攻击一个大法弟子。在这么邪恶的环境里,我做到一切都不配合邪恶,做到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我根据当时的情况写了起诉书,目地是揭露迫害,讲清真相,证实法。有时劳教所分组讨论,我就借机会讲真相,救度那里的众生。后来,恶警就不让我们坚定的大法弟子参加讨论了,把我们关起来,他怕我们讲真相。有一回,劳教所让年老体弱的在屋里挑豆子,其他人下厂劳动,有几个同修不配合,不去劳动,遭到严重迫害,昼夜铐在铁椅子上,有的铐的全身都肿起来,很痛苦,可不参加劳动,就不放下来。我对恶警说:“我不是改造的,一切劳动我都不干!”他说:“你不干就坐小板凳,七天后还不干就给你上刑。”我就坐在小板凳上背法、发正念,不劳动,不配合。我坐了三天小板凳,豆子让厂家拉走了,不用挑了,挑豆子就不了了之。
在劳教所,大队长最邪恶,我就给她写信揭露她迫害大法弟子的阴谋、手段,讲真相,证实法,为的是救她。那年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在窗台上给师父摆上水果,大队长很生气的把我摆的水果乱扔,训了我几句走了。到晚上,我在梦中给她讲真相:你这样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报的,你接触那么多大法弟子,你明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能保护大法弟子,你会得很大福报的,你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早晨我到食堂吃饭看到她,她的态度变好了,过了年告诉我:我给你报上去了,批回来,我就叫你回家。就这样,判我二年,一年我就回家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贴真相粘贴时让社区的四个人发现了,他们拽着我,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我又一次被绑架。到了派出所,几个人一起搜我,搜去粘贴,一本师父讲法,还有一百四十元钱,边搜边骂,说一会儿就给你挂上,让你尝试尝试。我当时很冷静,也很自责,怎么又被抓了呢?我得有正念,过了一会儿有人来给我照相,進来很多人,都围着我,我说:“不照。”恶警说:“照吧”。我说:“不照,”有人说:“不照不行。”我一下就站起来了,我说:“谁敢给我照?”照相的人收拾收拾相机,掉头就逃了,动作非常快。一人说:“这老太太真坚定。”接着一个一个都溜了。恶警把抄来的大法书、资料放在桌子上,没人问我这些东西,也没人理我,过了好一会儿来了一个老一些的警察,很和气的跟我说话,我就给他讲了大法真相,他很认同。第二天,警察把我关入看守所,我和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一起背法,我会背的多,就教大家背。二十天后我闯出黑窝。
回家后我向内找,发现我没有跳出旧势力证实法就会遭迫害的圈套。我调整自己静下心来学法。
每天我都和同修出去讲真相,路上遇到的人主动搭话讲大法真相,做三退,讲过的人几乎都能三退,买东西更是一个不落,花的钱都是真相币,我给世人讲真相劝三退,世人明白了都高兴的三退了。一次我买瓜,有一个姑娘在那挑瓜,我说:“姑娘啊,你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她说没听过,我说你遇上就是缘份,你看现在的人都不讲道德,太自私了,尤其共产党那么腐败,天理不容啊!神要淘汰它,你退出来就保平安了。”她说:“可真是呀,我退。”我给她起个化名,她说:“我就叫这个名,你真说对了。”接着我给卖瓜的小伙子讲真相,他似听非听的,那个姑娘说:“你相信吧,这个大娘说的对,说出了我的真名。”结果那小伙子也退了。这类事情太多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给派出所所长送《九评》,劝他三退真正得救,被一个恶警告到副局长那儿。我遭到又一次的绑架,恶警先抄了我的家,然后在路上劫持了我。当时我身上带着一百多本真相资料,心想不让他们搜我,结果他们谁也没敢动我。我想这些东西怎么办呢?明天我儿子早点来就能给我拿出去了。第二天早晨,看着我的很邪恶的街主任家里有事,四点就走了,剩下一个较善良的。一会我儿子就来了,拿着一个大纸兜,那些警察睡的呼呼的,我心想我是神没人能看见我,我从衣服里腰中拿出真相资料装好,让我儿子安全拿走了。我心里谢谢师父,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
下午,几个警察强行把我抬上车,拉進看守所。我進的号间牢头三十多岁,很邪恶,常打骂大法弟子,监视大法弟子,不准大法弟子学法、发正念。由于她太邪恶遭了恶报,上厕所时脚插到便池里割断脚后跟的大筋。因为她做坏事不断伤口反复断裂,我总想找个机会和她唠唠,为了救度她,也不能让她干扰大法弟子。到晚上我在梦中就和她唠,给她讲了真相,善恶有报,清清楚楚的,她不吱声,后来她低下头。我醒来是个梦。我想这回她背后的邪恶解体了,从那以后她真的变了,再也不管大法弟子事了。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三十天后,警察非法劳教我三年,将我劫持到劳教所。我一路发正念,到了劳教所,拒收。回到派出所,警察不让我回家。我想不对劲,他们另有阴谋,就求师父加持我,我发了一夜的正念,到早晨,所长一上班就让我回家了。可第二天中午一点多,他们一帮人来敲门,我一听是拿铐子敲的门,从门镜一看是警察,我立刻发正念,他们一会就走了。我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家到外地去了。
我和两个同修一起做资料。二零零六年三月,资料点被破坏,我被绑架到刑警大队。我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那次恶警绑架了五十多名大法弟子。他们把我铐在铁椅子上刑讯逼供,我什么都不说,两个警察劈头盖脸打我,大个子恶警还脱下皮鞋,兜头盖脸的乱打,打的我脸黑紫色,满头是包,我边求师父救我,边给他们讲真相。他俩走了。在我对面坐着一个警察在写什么,我给他讲了真相。很晚,那两个警察回来了,就把我连椅子推到冷屋子里。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原来他们把我手接上电线过电。当时很痛苦,他们问我认识某个同修不?我说不知道。我求师父救我。一会恶警把电线拿下去了。我心脏有点不好,他们就从铁椅子把我放下来,让我坐在床上,再也没迫害我。后来他们把我关進看守所。我想我得闯出去,我和同修学法背法发正念,绝食反迫害,十六天我出狱回家。
我回到家抓紧学法,调整自己的心态,很快就投入正法洪流中。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