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三月,我正在用电子书学法时不慎被监区教导员发现,当时已来不及藏了,教导员在我工作台对面,大声让我过去,我当时想:大法资料来之不易,决不能落在邪恶手里。我坚决不过去。教导员见我不过去,便急了,跑过来追我,我就顺着工作台和他转圈。当时,工作台旁边有一个装小纸盒的大筐,我趁他不注意把电子书扔到了筐里。教导员追到我后,见我身上没有东西,便怀疑东西扔到筐里了,让犯人把大筐里的纸盒全部倒到地上,一个一个纸盒往筐里捡,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教导员走后,我到筐里一找,结果电子书神奇的还在那里。我知道,是师尊的保护,才使电子书没有落到邪恶手里。教导员因为没搜到电子书,此后,经常到车间转圈,我成为第一被关注对象,给我学法带来很大干扰。我就想让教导员调走。一个多月后,教导员真的被调走。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传给同修的《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被狱长收走。于是,我成为邪恶的重点搜查对象。特别是中队指导员,趁我不在车间时,在我工作台连搜两次。而且,他的办公室离我不足十米,办公室四周全是玻璃,不时的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给我学法带来严重干扰。
我当时念力很强的想:必须让他调走。三十八天后,中队指导员真的被调走。当时,这个中队指导员非常不愿意走,因为刚做指导员还不足两月,正干的起劲呢,他说:“政治处也不提前找我谈话,直接下调令,这算什么事呢?”因为以往狱警调动时,监狱政治处都要提前找本人谈话,然后才下调令,唯有这一次例外。我又恢复了原来的学法环境,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