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开传幸得度 师尊苦度消众难
一九九六年,父母得法,母亲原本体弱多病卧床不起,修炼大法后,一身顽疾不翼而飞,那时我正在读高中。我看着母亲一天天从病床上起来,慢慢可以走出家门,到后来,每天清晨提着录音机健步如飞的往公园跑,我不得不从新思考自己从小被灌输的无神论到底是对还是错。在父母的劝说下,我开始读《转法轮》,当时读不太懂,只知道是要做好人,并没有那种喜得大法的激动。每天清晨也同父母一起去公园炼功,但总觉得都是老头老太太,心里不怎么愿意,可知道大法好,大法救了妈妈的命,所以也带修不修的坚持了几年。虽不太精進,但大法的美好神奇以及师父的慈悲伟大已深深植入心底。
二、世间执著心智迷 本性迷失离法船
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铺天盖地的舆论、诬蔑、造谣如乌云压顶,七月二十二日当天居委伙同街道、区六一零等就上门骚扰,抢走了挂在墙上的师尊法像、《论语》、法轮图形等等,在父母的正念抵制下,摆在桌上的和房间里整箱的大法书籍(为炼功点新学员准备的)一本都没被拿走。接连数日,六一零恶人频频上门骚扰父母,并威胁时刻来抓人,父母那些日子夜夜和衣而睡,当时他们还没有悟到否定邪恶迫害的法理,只是简单的一念:大法就是好,砍头也要一修到底。一天父母将我唤到身边,拿出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钥匙、存折、各种单据等等,我一看眼泪唰就流下来了,父母说:孩子,如果我们被抓了,你要坚强的面对,要照管好这个家、照顾好自己。我点头,默然泪流。
当时父母的坚定正念震慑了邪恶,使他们得以平稳的走了过来。而我由于学法只停于表面,根本没有理解大法深刻的内涵,在那样强大的压力下,我渐渐的离开了大法,面对择业、社会竞争的压力、对情的执著,我一步步走入了常人的泥沼,不可自拔。而常人社会就是个大染缸,没有法的约束,根本就不可能不被染色。在常人看来,我很幸运的第一份工作就应聘到了世界五百强公司,收入颇丰,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到处旅行、结交朋友,出入五星级酒店、豪华游艇、高档酒吧会所,还认为自己过得比别人好而沾沾自喜。父母多次劝说,我无动于衷,甚至觉得他们罗嗦,索性离开家,搬出去住了。在名利场中、在情欲里彻底迷失了自我。
三、俗世红尘甘苦尽 方知正道显通天
在这纸醉金迷的都市里,我象一颗浮尘,飘荡在红尘中找不见来时的路。“落入凡间深处,迷失不知归途”。职位更高了,收入更多了,开着车,住着高档小区,生活条件越来越优越,但内心却越来越感到迷茫。在繁华虚荣的背后,隐藏着莫名的寂寞空虚,那种物质生活填补不了的心灵空虚。我开始从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渐渐的我发现我活的毫无意义。我所执着追求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红尘中没有永恒。七年前,同父母一起修炼的日子涌入脑海,恍惚中我似乎有些明白生命的意义了。虽然我离开大法那么久,可慈悲的师父却从没有放弃过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只要我尚有一丝正念,师父便引领我走上回家的路。二零零七年,我终于走回到了大法修炼中。一梦七年,终回归;奋起直追,了洪愿。
从新走入修炼后,我痛悔自己失去了七年宝贵的修炼和证实法的时间,非常着急。我每天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大量学法,包括《转法轮》和师父的各地讲法,大法的无边法理层层展现,时刻感到师父为众生巨大的付出和无量慈悲,经常会读着读着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有时候,学到凌晨二、三点睡觉,早上六点起来,发正念炼功、上班。公司里无论领导、同事和下属都奇怪我怎么好象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再盛气凌人、斤斤计较,而是宽厚、真诚、善待他人。走回到大法修炼中的日子幸福无比,那是多少金钱、地位都换不来的发自内心的激动、喜悦!
四、重重艰险历劫难 幸得主佛慈悲待
经过大半年的大量学法,我深知救度众生的重要和急迫。我通过明慧网,学习了相关技术,于二零零八年建立了一个家庭小资料点,制作各种真相小册子、光盘、周刊等供给周围无条件上网的同修和老年大法弟子,同时每周也和其他几位同修一起出去发放真相资料,风雨无阻,救度世人。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们在某小区发放真相资料后,被不明真相的居民举报,恶警通过小区摄像头认出我们,于数日后的清晨同时发几辆车绑架我们,我和妈妈同修被绑架到了六一零办公室,在那里,恶警研究了我的背景后很奇怪的问我,这么好的工作、学历,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告诉他们,我有我的信仰自由,法轮功教人向善,不参与政治,没有政治诉求,对社会、对国家、民族有百利而无一害,对法轮功的迫害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的,你们长期研究法轮功,这点你们很清楚。当时在场的人都沉默无语。片刻后,六一零国保处长拿出一张纸写上诬蔑师父的字,强行把我的脚抬起按在那张纸上,我忍不住大声冷笑,蔑视这卑劣无耻的行为,即使被六、七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我也没有丝毫恐惧,心里坚信师父在我身边,他们动不了我。不论他们问什么问题,我都不予回答,只是默默的发正念,解体邪恶。
被送到看守所之后,六一零恶人频频在半夜提审我,强迫我在他们的笔录上签字,我不签,他们就恐吓我说马上去抓我爸爸。见我还是坚持不签字,他们就不断的折磨我,不让我睡觉,说各种下流、恶俗的语言诬蔑师父,甚至有一次将我从女监区带到男监区的一个特殊审讯室,据说那是审讯重刑犯的地方,隔音而且没有摄像头。我坐在椅子里不停的发正念,不允许邪恶迫害我,我是主佛的弟子,由不得邪恶胡作非为。
那天,来了区六一零头目和手下的两个人,不停的威胁我,说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不配合他们,就会给我定“颠覆国家政权罪”,会判七~十年,我妈妈会因我而被重判十年,爸爸也会因我而被抓,见我还是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反应,他们甚至威胁我说会把我送到东北的监狱去,因为那里会把女囚犯扔進男牢房去轮奸。当时我觉得自己周身充满了正念,师父在源源不断的加持着我,我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害怕,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有师父的保护,满天的神佛都在注视着,我要完成自己来时的誓约,判多少年,那不是你说了算,即使判十年、二十年我也不会向邪恶妥协。(当时心性有限,还没有做到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迫害)结果那天邪恶一个字的笔录也没写,一个指头也没碰我,灰溜溜把我送回了监房。
一个月后,我们的“案子”被作为区重点送到了检察院准备起诉。父亲给我和妈妈分别请了两位律师,当律师对我说“你一定要坚定正念”的时候,在那一刻,我的泪水决堤而出,我认真的点头,告诉自己我要做师父合格的弟子!在被绑架的第十个月法院非法开庭,同修在法庭上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数次拖下法庭,妈妈身体虚弱,几乎无法站立,我也深切感受到那个正邪大战的场上布满了邪恶因素,我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重量压得脖子都抬不起来。我竭力抬起头,正视法官和公诉人,不断在法庭上质疑对法轮功的迫害没有法律依据,同时将恶警在审讯期间对我的言行一一在法庭上曝光,当时后面坐着很多各街道、居委还有同修家人都发出惊讶的唏嘘声,不敢置信警察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卑鄙的威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那天,律师的精彩辩护,同修的坦然无惧,和师父赐予我的智慧言辞在法庭上久久回荡,公诉人频频示意法官阻止律师发言,法官匆忙休庭,都证实了大法的无边法力和大法弟子的正念神威!
六一零恶警、看守所的管教包括检察院及监房里的普犯等所有人都说根据我自始至终的不认罪表现,以刑法三百条三~七年的量刑标准,最起码会判四~五年徒刑。我不承认这些,心想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我的一切都交给师父。每天就不停的发正念、背《论语》和我所能记得起的《洪吟》。到宣判时,我被诬判一年半,八个月后堂堂正正回家。
五、唯有精進答师眷 抛尽人心轻身返
如今我已从新回到正法洪流中来,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严格要求自己真正实修。之前由于心性上有漏,与同修在整体配合上出现问题,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损失很惨痛,到现在妈妈同修还在被迫害中。我告诫自己修炼是极其严肃的,旧势力虎视眈眈,修炼一旦马虎,就是对自己、对众生的不负责任。
千言万语道不尽浩荡师恩,弟子唯有精進实修,以实际行动兑现史前誓约,跟随师父走到“满载而归众神迎”(《感慨》)的辉煌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