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劫持整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那一天起,华夏遇难,冤魂无数;中土血泪,罄竹难书。一方面,中共邪党开足马力诋毁诬蔑法轮功,不断地炮制谎言,如:“天安门自焚”、“一千四百例”,等等,并把这些编入教科书毒害中国人,各国媒体相互转载,一时间谎言飘洋过海,席卷全世界每一寸土地,毒害着全人类;一方面,中共邪党在中国大陆大肆抓捕迫害法轮功学员,数以百万计的法轮功学员被投进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已证实至少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无数人被开除工作,或流离失所,或妻离子散。还有“这个星球前所未有的罪恶”——惨绝人寰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
作为中土一隅之重庆亦难免其害。据初步统计,十二年来,仅重庆地区至少有一百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二千多人次被非法劳教、二百多人次被枉法判刑(详细数据还有待进一步统计),致伤、致残、致精神失常者逾千人,被劫持关押、骚扰、打家劫舍者无数……十年重庆,十年泪。
天理昭昭,报应如影随形。今天,江泽民流氓集团因迫害法轮功而恶名传于天涯海角!江泽民、罗干、薄熙来、周永康等五十名中共高官在多个国家被以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酷刑罪等控告上法庭。而薄熙来和王立军今天的下场,也足以让目前仍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深思和反省。
无论是预言还是历史都告诉今天:迫害善良的修佛修道之人罪不可赦,所有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各级官员和恶人都在劫难逃!希望通过这一篇篇血的事实和泪的报道,能让山城人们了解身边的真相,选择一个没有遗憾的未来!
被迫害致死的重庆法轮功学员
据不完全统计,自九九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仅重庆地区至少有一百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其中江北区十八人、潼南县十一人、大足县十人、沙坪坝区九人、九龙坡区七人、巴南区六人、綦江县六人、渝北区六人、开县六人、南岸区六人、长寿区五人、江津区五人、北碚区四人、荣昌县四人、铜梁县四人、万州区三人、大渡口区三人、梁平三人、高新区二人、垫江一人、永川一人、秀山县一人、云阳县一人、南川区一人、奉节县一人、合川区一人、彭水县一人、丰都县一人,另有铁路分局职工四人、户籍不明者四人。他们中有副县长、大学副教授、高级工程师、医生、退休公务员,也有乡间纯朴的农民。有二十岁出头的风华正茂的姑娘和小伙子,也有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的是在劫持后几天就被迫害而溘然辞世;有的是在劳教所、监狱、看守所、洗脑班的长期酷刑折磨中死去;有的是在遭绑架、骚扰和恐吓中郁郁而终。
限于篇幅,我们分成几个部份对这些鲜为人知的惨案进行分类报道。
一、中共宣称“和谐”社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孝敬父母、养育孩子”是中华的传统美德和为人子(女)、为人父(母)的义务。而时下“和谐”中国大陆,却有许多年迈的父母失去年轻的儿女,老来无依;有许多年幼的孩子失去父亲或母亲,至爱成追忆。
从明慧网上的数据显示,重庆先后有十六位青年法轮功学员被中共重庆610机构被害致死,演绎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
1、被茅家山劳教所迫害致死的一家俩姐妹
有这样一对同胞姐妹,她们是綦江松藻煤矿的王积琴和王积凤,是家中仅有的两姊妹,不幸的是先后被重庆茅家山劳教所迫害致死。其双亲两度以泪洗面,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作为两姐妹的母亲、父亲,他们老来丧女、孤零无依,其冤有谁鉴?其痛有谁怜?其情何以堪?然而,这些年来,当地派出所和居委会还时常骚扰、恐吓他们。
◇ 姐姐王积琴,二十九岁
王积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被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休克后送回家,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含冤逝去。
法轮功学员王积琴,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受到残酷的迫害。在体罚、毒打,身体被严重迫害的情况下,恶警杨明以治病为名指使七、八个吸毒犯人对她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休克。为了推卸责任,劳教所将生命垂危的王积琴送回家。回家后王积琴一直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不能入睡。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王积琴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妹妹王积凤,二十六岁
九九年十一月,因上访说明真相,王积凤被非法拘留一个月。随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她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其丈夫古胜学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整整被折磨了两年,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又被劫持劳教三年,当时王积凤被迫流离失所。在恶党人员的残酷迫害中,王积凤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2、被西山坪劳教所迫害死的两个农家唯一的孩子
“子欲养,而亲不在”——道出了世间孝子面对双亲辞世和人生悲欢聚散的无奈。然而,两位重庆青年法轮功学员——李泽涛和王建国,在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起的对法轮功迫害的运动中,双双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被迫害致死,早早的英年撒手人寰,空留下血泪交织、凄惨无依的双亲,演绎了时下中国大陆“和谐文明”社会——“亲待养,而子不在”的人间惨剧!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座落于北碚缙云山对岸、嘉陵江畔的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成为中共众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之一,先后迫害死了近十位法轮功学员,致残、致伤上百人。时至今日,缙云彼岸,嘉陵江畔,悲歌犹在。
李泽涛,男,一九七七年出生于重庆江津市石蟆镇;王建国,男,一九七七年出生于潼南县小渡镇四村二组。除了出生在重庆不同的两个区县外,他们同年出生、都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母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两人从呱呱坠地这一刻起,两个寂寥的农家就各自有了欢声笑语、父母们的脸上也总是洋溢着喜悦。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儿子的降临意味着有了家族的传承和未来的希望。
时空辗转,岁月流逝。转眼,李泽涛已长得斯文清秀,中专毕业,走上了工作岗位;王建国也高中毕业,昔日襁褓中的毛头小子,如今已是一米七八高的阳光小伙子,独自在重庆主城打工。
这时,他们都分别走入了法轮功(法轮大法)的修炼。这两个素不相识却命运相似的年轻人,皆因修炼法轮功而品德高尚、身体健康。因为修炼法轮功,他们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要做一个好人,一个无私无我完全为着别人的人。于是,他们在工作岗位上是兢兢业业敬业的好员工,在生活中是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好青年,在家里是孝顺的儿子和分担父母家庭重担的好帮手……两个家庭的父母时常欣慰地想:二十年的茹苦含辛,总算过来了!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当时空的指针指向了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一场由中共酝酿已久的对法轮功的铺天迫害却悄然上演。两个幸福的家庭却因此遭到了破坏。
◇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二十四岁的李泽涛溘然辞世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讲法轮功所遭受迫害的真相,李泽涛被重庆九龙坡公安局邪恶绑架。当时,李泽涛仅穿了一条内裤,家里的现金、衣服、笔记本等全被抄走。其在被关押期间不准父母探望。随后,李泽涛被送西山坪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田晓海中队长决定:对部份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转至农业中队,由农业中队协助“教育、转化”。于是,恶警李本忠、李春伦,还有农业中队长杜军、恶警张安民、胡玉银等唆使农业队的犯人不择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许诺打出一份“悔过书”,给予减刑期一个月。
五月二十三日,李泽涛等法轮功学员被转移至农业中队。转移出发时,七大队一中队警察高定、李勇(现改名李修喑)对押送和执行“教育”的劳教人员面授机宜:“要不惜一切代价,在五天内把他们拿下来;打断了手、脚都不要紧,即使打死了也没有关系,你们充其量最多被延教三个月,没有什么了不起。”
五月二十九日,农业中队。白天,李泽涛被强制在农业组挑粪,犯人专门给他挑最大的粪桶;晚上,不准李泽涛休息。恶警指使的犯人们将他的两只手呈一字型捆在木棒上,用报纸折高帽子给他戴在头上,在两手臂上各吊一个马桶,后背插一大扫帚,拳脚相加,戏弄侮辱,并在他肚子上写上辱骂法轮功和李洪志师父的恶语,强迫他呼骂大法、骂师父,强迫他抽烟和写所谓的“转化书”。更残忍的是,劳教恶人黄忠志用水果刀插入李的肛门,并不时搅动,李泽涛痛得大叫。整个过程恶警视而不见。
五月三十日,农业中队。李泽涛被恶警高定指使的劳教人员用扁担和锄把毒打。李泽涛绝食表示抗议,但仍遭强迫奴役劳动。
五月三十一日,下午,西山坪劳教所龙仕舜副所长、管教科田鑫科长等到农业中队检查工作,正值李泽涛被恶警指使的劳教人员折磨毒打。李泽涛报告中队打人和所受的非人折磨,邪党警魁们无一人理睬,而田鑫科长还回应了一句:“该遭!该遭!”
连续数天,李泽涛受尽毒打侮辱:不许睡觉、超负荷劳动、拳打脚踢、长时间罚叩粪桶(脸朝粪便弯腰90°)、背插大扫帚、头戴尖帽、砖砸背、刀柄搅肛门、逼写“悔过书”,还有绑十字架——双手横绑扁担臂膊挂粪桶……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农业中队,李泽涛就这样被劳教所活活迫害致死。时年二十四岁。
为掩盖真相,西山坪劳教所第二天就焚尸灭迹;农业中队剩下的几个知情法轮功学员也被隔离以封锁消息。殊不知:暗室欺心,神目如电!没过几天,案发地农业中队的普教人员,也是惨案的目击证人,他们将整个真相传了出来。一时间,青年法轮功学员李泽涛被迫害过程和致死的真相,传遍了西山坪劳教所每个角落!
劳教所验尸时未通知李泽涛的家人及亲友到场。火化之后,劳教所才通知远在江津偏僻山村李泽涛的父母前去领取骨灰盒。为掩盖真相,警察宣称李泽涛是因工作时不小心失足从楼上摔下而死。李泽涛的父母赤着双脚而来,然人已不再,唯有骨灰!他们步履蹒跚、泪流满面、悲怆、疑惑而又无可奈何地抱走了儿子的骨灰盒。这一刻,缙云山失色!这一刻,嘉陵江呜咽!
◇王建国两次遭遇迫害,不满三十岁就被迫害致死
首遭劳教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王建国因修炼法轮功被当地恶警和610人员绑架。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被劫持至西山坪劳教所迫害。在这期间,王建国遭受了恶警和恶警指使的吸毒人员的各种身体迫害和精神折磨。
恶警高定将酒喷吐在王建国血肉模糊的背上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恶警高定打王建国。
两个吸毒劳教人员把王建国按在桌子上,高定掀开王建国背上的衣服,先用一根塑料管子打其背,没多久塑料管子断裂。又换一根接着打,塑料管子又被打断了。最后,高定找来一根约三尺长的竹块,打得他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
高定打累了,就喝一口酒,吐在王建国血肉模糊的背上。一时间,王建国唯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被关小间长期戴特制手铐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恶警用多个大喇叭对着舍房,播报邪党一手炮制的欺骗世人、诋毁法轮功的谎言篇篇。王建国想不能让邪恶继续表现下去。于是,有一天,他跨上窗台,扯断了喇叭线。喇叭从此几个月没有声音。当天,恶警高定把王建国关到一个办公室里,拳打脚踢,还狠毒地打了他几十警棍,后来把他拉到十一中队小间,非法关押。
小间里阴暗潮湿,一个粪桶放在里面,大小便都在小间里,臭不可闻,通风口只有普通的碗口大小。
在这件事之前,王建国已被多次关押在小间,少则几天,多则十几天。
一次,恶警用一种特制的手铐,不同于一般的手铐,它是那种象一个椭圆形,中间竖起一根铁条,铐上后十一天都没解铐。吃饭、洗脸、大小便、倒桶,非常困难。更难受的是睡觉,双手被固定着,手腕上的肉都磨烂了,痛苦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延期关押十五个月
因在西山坪劳教所不放弃信仰和配合中共邪党的所谓“转化”,王建国被劳教所和当地610延期十五个月,直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才获得自由。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王建国被解除劳教那一天(劳教所非法延期关押了一年),潼南县的恶警用警车把他接回,却并没按法律要求送回家,将王建国再次非法关押在潼南县拘留所。直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才让他走出了拘留所。
再遭劫持迫害而离世
二零零二年一月,王建国再次遭重庆610绑架和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西山坪“教育”大队严管分队十五组。时任严管分队长肖兴铭、恶警王陈指使吸毒劳教何卫东等人对王建国实施残酷迫害:不让睡觉;一天只给吃一两的米饭;多次由两个吸毒人员用臭袜子堵上他的嘴,六、七个吸毒劳教围着,有的压手,有的压腿,将人压在地上完全动弹不了,然后另外的吸毒劳教人员就用脚猛踩脚、腿、全身,或用竹片、木棍、鞋底专打手和脚的骨头、脸……在严管组短短的几天,王建国被迫害得面目全非、精神恍惚、严重吐血。最后不得以送医院抢救。随后,劳教所怕他死在医院要担责任,于是通知潼南610人员办理了“保外就医”。
王建国回家后很长一段时间需要人照料,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康复;稍有好转时,恶警和当地610人员就上门骚扰、恐吓,最后还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四日凌晨一点离世,年仅三十岁。
3、年轻的女医生遭受女子劳教所非人折磨,含冤离世
杜娟,女,二十九岁,家住重庆市渝北区沙坪石油基地,系石油职工医院医生。
杜娟先后两次被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长达四年六个月的非人摧残。关押期间脾、肺、肝全部溃烂,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保外就医。随后,又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四日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二零零零年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石油职工医院邪党书记周××和院长强行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五日,杜娟被龙兴派出所恶警绑架,非法劳教三年,强行送入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期间受尽了非人折磨。在四年多的时间里,她亲身经历了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由公开转向隐蔽,且暴力与伪善欺骗交替施行的各种卑劣手段。
初期,恶警指使吸毒犯用脏布条、宽透明胶堵她的嘴,用鞋底抽打她的脸,剥光她身穿的便服强行套上劳教服,在炎炎烈日下把她五花大绑捆扎起来持续曝晒几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五月,劳教所为了提高所谓“转化率”,专门从西山坪男劳教所抽调了几个心狠手辣的男打手。杜娟被打手李彬先连续抽打几十个耳光,面部当即肿胀变形。吸毒犯马兰、郑秀琴曾对杜娟的腹部拳打脚踢,致杜娟被打的腹部剧痛难忍、恶心、无法入睡。即使这样,恶警还把她扔进禁闭室,指派了六个吸毒犯二四小时轮流“包夹”。
六月十二日,杜鹃腹痛加剧,不能直腰,佝偻着身体,而恶警们还继续折磨她,最后被折磨得昏了过去。后被送医院检查,确诊为“左肾、脾损伤、腹部肠梗阻”。警察惧怕承担责任,当晚就把她放回了家。
此时的杜娟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面部肿胀变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腰不能挺直,走路时必须手捧着腹部,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动脚步。
但是,恶警怕罪行曝光,几天之后不让杜娟“保外就医”。六月十五日,再次将她劫持至江北和平医院。一个星期后伤情好转,杜娟再次被他们投入劳教所折磨。
在这期间,酷热的天气,整整两个月恶警没让杜娟洗一次澡。每天吸毒犯给她打回一盆水,漱口、洗脸、洗脚、擦身、洗衣服全靠这一盆水!即使这样,水的份量还在逐渐减少。一次有个犯人多给了杜娟一点水还被警察怒斥了一番。杜娟的床单被汗水浸湿了不能洗,头发油腻得粘在一起,衣服成板状,浑身散发着异味。
因每天被罚站、罚蹲十、七八个小时,杜娟的脚一年四季都是肿的。严重时肿到了膝关节,原本穿三十六码鞋的她,后来连四十码的都穿不进了。
很长时间,恶警不允许杜娟与同监室的人说话,对其实行“全封闭式管理”。长达七个月的时间不准杜娟下楼,甚至让肺结核病人监视杜娟的言行,致使杜娟也感染了肺结核,经和平医院胸片检查确诊为“继发性肺结核”、“双侧胸腔积水”。
最后杜娟被折磨得连续高烧不退,呼吸困难,恶警们才不得不将其放回了家。此时她的脾、肺、肝全烂。
杜娟回家后继续遭到当地恶人、恶警长期骚扰和跟踪迫害,还曾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4、被劳教所迫害致死的青年农民
李洪福,男,三十一岁,重庆市綦江县扶欢乡民主茶山村五组年轻农民。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遭受几年劳教所残酷折磨、摧残的重庆法轮功学员李洪福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一岁。李洪福从劳教所回家时身体极为虚弱,生活不能自理,长期瘫痪在家中床上。
李洪福自从一九九七年底开始修炼大法后,家里、邻居都说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时时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变得善良,乐于助人,谁都夸他是个好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为向世人讲法轮大法真相,遭恶警绑架,被大渡口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在西山坪劳教所受到各种非人的折磨,被非法延教九个月。
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李洪福遭到恶警凌辱和酷刑折磨,如坐老虎凳、高压电击、十指钉竹签等等。在一次邪恶的迫害中,李洪福被迫害昏死过去,恶警以为已经打死了,就把他抬进了劳教所的医院停尸房内。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在停尸房内发现他还在动,就报告了劳教所,才免一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下旬,恶警刘华担任中队长,直接唆使六、七个吸毒犯对李洪福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将他脸贴地拖到操场上,按倒在地,脱下袜子和鞋,将袜子塞进李洪福的口中,并用皮鞋底猛打他的脸、头、和腰部,这几个吸毒犯还用脚踢李的背部、胸部,致使李洪福的脸肿得吓人、多处内脏器官受损。
几天后,李洪福又被转至严管组。在这里被隔离折磨,不准出舍房,不准坐和走动,每天站军姿,上厕所也规定了时间和次数,身边两个“包夹”(恶警指使的吸毒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一天只给吃约二两多的米饭。每天还受到邓平、刘洪光、郑伟等吸毒犯的殴打折磨,致使李洪福的脾破裂、胸肋挫伤、呼吸困难、呕吐黄水,劳教所怕出人命,急忙送北碚区市第九人民医院抢救,经拍X光片和B超检查身体多处严重伤残,中队恶警却撒谎说是生病,主治医生明确地说:“这肯定是被人打伤的!”
在住院期间,李洪福生活已无法自理,天天靠输液维持生命,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慌忙叫他家人将李洪福“保外就医”。出劳教所时李洪福体重只有八十多斤,已不成人形。
在李洪福被邪恶迫害的几年中,一家人生活的重担全压在妻子的肩上,低微的工资维持着一家人的惨淡生活。他的妻子带着几岁的儿子四处打短工挣钱,生活十分清苦。
李洪福回家后肚子肿胀剧痛,并经常呕吐,右手肘肿大,无法动弹,生活无法自理,全靠家人照顾。最终,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李洪福含冤辞世。
屡遭610迫害而死的青年教师
邓尚媛,女,三十二岁,大足县宝兴镇柳河中心小学教师。邓尚媛九七年底有缘得法,身体状况日益改善,丢掉了药罐子,道德水准也日益提高,是人人称道的好老师。
在大法遭受迫害之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为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她去北京上访说明真相,在天安门被恶警绑架送回当地,被非法刑拘,关在大足县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关进洗脑班五个月。洗脑班解散后,镇政府与县政法委串通恐吓其父用工作担保,否则不予放人。镇委书记石磊、镇长杨卫、副镇长曾贤超参与迫害,不给安排上班,邓尚媛找其安排上班,他们却说:“安排你上班,我们的乌纱帽保不住。”
邓尚媛带着一个二岁的婴儿艰难度日。经据理力争,才从二零零二年一月起,每月只发给她一百五十元的生活费。
二零零二年一月,当地政府和政法委联合派出所又将邓尚媛绑架到洗脑班迫害。邓尚媛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四天才走出洗脑班。但学校不安排上班,而是让其打杂。九月份才被安排上课,一直受到政府和派出所不法人员的监控和骚扰,心理压力极大。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驱镇派出所恶警龙良辉等人深夜破门而入,非法抄家,给她造成很大打击。此后一度睡不着觉,四肢乏力,日渐消瘦,心力交瘁,于七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6、修炼法轮功先天心脏病痊愈,恶党绑架、逼迫放弃炼功,旧病复发而死的年轻母亲
陈小霞,女,约三十岁,家住重庆市北碚区水土镇江北中学。修炼大法前患先天性心脏病,平时不能干重活,大热天都要捂上长衣长裤,不能穿裙子、短衣短裤,冬天稍一感冒都不能下地,只能在床上躺着。她的病情使她的丈夫周勇(江北中学教师)多次想和她离婚。
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短时间内,经医院检查所有的病症完全消失,先天心脏病痊愈。她再也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她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健康快乐,他们的夫妻关系也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她想用她的亲身经历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但还没有等她到达目的地,就被重庆驻京办非法抓捕,几天后又被重庆市北碚区公安局劫持回重庆,在北碚区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一个月。陈小霞在北碚区看守所里被戴上脚镣手铐,受到了很多非人的折磨。
回到家后,由于家人受到来自公安分局、学校等各方面的压力,不允许她再学法炼功。这样没过多久她的旧病复发,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生活也不能自理了,到最后话也说不出来了,最终于二零零零年上半年含冤去世,留下年幼的儿子。
7、被西山坪摧残,英年早逝的特殊钢厂青年职工
陈敏,男,三十三岁,家住重庆沙坪坝区双碑,曾经是重庆特殊钢厂职工。
二零零零年九月因讲真相,被非法劳教两年,在西山坪遭受残酷迫害:不准睡觉,毒打及精神折磨、强制洗脑等手段。二零零二年期满出劳教所后,身体每况愈下,卧床不起,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凌晨含冤辞世。
8、惨遭垫江监狱迫害而死,家属被迫“签字同意自杀”的青年车间主任
曹阳,男,三十岁,原重庆市南川市东胜火电厂车间主任,于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非法劳改期间遭折磨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早上六时许,南川市公安局恶警以复印法轮功传单为由将曹阳绑架。南川市法院于二零零一年二月非法将他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曹阳被非法劫持至垫江东部劳改农场严管队,后分到垫江劳改一中队。
六月十七日,曹阳被劫持至严管队“集训”。
两个月后的“集训”期间,八月二十六日晚,九时许,曹阳死于严管队洗手间。
两天后,八月二十八日,监狱才通知其家属。曹阳的妻子及时赶往劳改农场,也未能亲眼见到解剖遗体。最后仅由法医向亲人宣布曹阳为“自杀”。
曹阳家属拒绝在“死亡报告”上签字。几天之后,劳改农场又派人到南川伙同公安局警察到曹阳家逼迫签字,要家属同意曹阳是自杀身亡,否则,家属和亲人全部下岗。在当地恶警和监狱的双重压力下,曹阳家属被迫“签字同意自杀”。
然而,据来自监狱的消息称,曹阳在监狱中饱受邪恶的折磨和摧残,在邪恶的所谓揭批会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监狱恶警对他进行了邪恶的酷刑暴虐摧残。当种种迹象表明监狱恶警要置他于死地时,曹阳用牙咬破手指在监狱的墙上用鲜血写下“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9、上访途中被劫持虐杀的青年营业员
唐云,男,三十岁,家住重庆市潼南县梓潼镇纪念碑大楼三单元七楼二号,原潼南县梓潼镇百货公司营业员。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日,唐云去北京上访、用自己的亲身体会证实法轮大法好。在北京唐云被恶警绑架,在劫持押回途中被虐杀。走时其儿子刚满两周岁。
10、一条人命六千元钱,长寿区渡舟镇草菅人命
彭春容,女,三十四岁,重庆市长寿县三平乡保丰村第九组老君塆农民。(因撤乡并镇现改为长寿区渡舟镇保丰村第九组老君塆)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彭春容在重庆市长寿区渡舟镇讲真相过程中,被便衣恶警劫持至长寿区渡舟镇派出所,后被劫持至区610办的洗脑班。
期间,彭春容遭受残酷迫害,生命垂危。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就将她送回渡舟镇政府。但镇政府胁迫敲诈彭春容丈夫,要求交几千元钱才能放人。随后,因家里拿不出钱,彭春容被劫持到镇洗脑班。
洗脑班美其名曰“学习班”。在“学习班”副镇长程义多次指使恶人毒打彭春容,并数次派人到家中敲诈钱财。
而彭春容家有一个八岁的孩子、一个残疾的哥哥,经济拮据。由于敲诈不成,恶徒就加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大约凌晨二到四点,在镇派出所旁的法庭内,彭春容被折磨致死。
因事情败露,渡舟镇开发区、李家湾及附近群众严厉指责镇政府草菅人命。不法官吏欺骗民众,在明知她已经死亡的情况下,七点钟假惺惺打“120”急救电话,以掩人耳目,涂抹血淋淋的事实。
事后,法医验尸时亲人不在现场。亲人要求亲验尸体,而区610及渡舟镇“人民公仆”程义、黄正桥、唐贤明等霸道回绝,并不顾家属的反对强行火化受害人尸体。
彭春容为人诚恳厚道,同村外出打工人员家务事都委托她料理,周围的群众皆赞扬彭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乡邻惊闻噩耗,自发到镇政府门前评理,时间长达三日之久。在民意压力下,镇政府才给予其亲属六千元钱的赔偿,八岁的孩子今后上学学费减半,彭春容丈夫的哥哥是残疾,可以享受低保。
11、年轻的重庆铁路分局客运段列车乘务员被迫害致死,警察和政府人员害怕为她办丧事
段世琼,女,三十四岁,家住重庆市渝铁村四十九号。原重庆铁路分局客运段列车乘务员,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凌晨三点惨死在成都青羊区医院。
段世琼自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是单位公认的好职工,在列车乘务工作中做了很多不留名、不记名、不记报的好人好事,她在家里是一位好妻子,操持家务,照顾小孩,孝敬父母。自一九九九年法轮功遭受迫害以来,段世琼多次被抓,被抄家。她两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走脱,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她在自己处在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默默地做着印刷大法真相资料的工作。
段世琼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成都抚琴派出所绑架。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被金牛区法院秘密非法判刑七年。在法庭上,段世琼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们不承认法院的徇私枉法,被恶徒强行拖出法庭,她们手拉手在看守所门口、在法庭上高唱“法轮大法好”,雄壮的声音令恶人恐惧。她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向成都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七月二十四日并以绝食抗议迫害,八月十一日被转移到青羊区医院外科十三床,遭到残酷折磨。九月十日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于九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段世琼被迫害致死时,儿子王净才刚四岁,从此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当段世琼在成都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之后,由于她的丈夫王治海也是一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恶人生怕其丈夫向世人讲述或向明慧网报道消息,因此派人对其进行跟踪监控。更不可理喻和激起公愤的是,政法委、610办公室、国安人员及众多恶警公然阻止和破坏段世琼的家属为悼念她而办的丧事。
当段世琼家人提出要办丧事时,不法人员就提出种种刁难的限制和障碍,比如要求其在指定的某处办,并下达书面通知,口头通知不准段世琼生前的同事以及其家属单位的同事去参加悼念活动等等。
当九月二十四日上午,段世琼的家属在指定场所准备正常举行悼念活动时,刚刚才把场地布置好,邪恶的政法委、610办公室、国安人员及众多恶警就如临大敌般地来了几十人,对悼念活动进行公然破坏,撕毁段世琼的遗像及悼念她的写有“千古奇冤”的条幅、横幅等,像强盗般地抢走现场的衣物、现金、烟等物品。当场非法抓捕了前来参加悼念活动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当晚又骗走段世琼的丈夫王治海(法轮功学员),对两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拘留十五天。知道这件事的群众都对恶人的无法无天的行为深恶痛绝,十分反感。
不法人员草菅人命之后,不但不知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地对悼念活动进行破坏,非法拘留,抢劫财物,连其丈夫王治海被拘留时,其单位及朋友为他各送去的二百元(共四百元)也只收到二百元。
12、龙岗,女,三十三岁,重庆铜梁县安居镇人
安居镇粮站职工龙岗曾经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重庆五里店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为抵制邪恶的迫害,她绝食抗议,遭劳教所恶警野蛮强行灌食,至肺部穿孔,导致生命危险。劳教所为推卸责任,说是肺结核,叫家人领回,出来后身体有所好转。铜梁县公安局又指使安居镇一帮恶人将其绑架至看守所折磨四个月后身体极度虚弱,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在家中死亡。
13、死于重庆驻京办事处的长寿女青年
余香美,女,三十五岁,重庆市长寿县人。九九年十一月上旬在北京上访时被抓,在重庆驻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坠楼而死。
14、袁秀丽,女,二十三岁,家住重庆市南岸区铜元局
因外出打工,于二零零一年在河北焦作北站火车上,被当地恶警疯狂追捕,不幸坠车遇难。
一串串熟悉的名字,一张张亲切的面容,见证着一段沧桑的岁月。
这些青年法轮功学员们就这样在中共的残酷迫害中,带着遗憾永远离开了这世上他们曾深爱的父母、孩子、妻子、丈夫、亲戚、朋友、同学、老师、同事,离开了这个他们满怀希望和憧憬的山城。他们都是风华正茂的年龄,都因为坚持真理和信仰,被中共剥夺了信仰的权利,剥夺了年轻的生命,剥夺了他们为人子(女)、尽孝道的权利,剥夺了他们为人父(母)、养育孩子的权利……
岁月无声,中共迫害法轮功十三年过去了,可人们清楚地看到,法轮功还是法轮功。相反,江鬼因和中共邪党狼狈为奸,迫害法轮功而永远地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而法轮功学员的平和、坚韧、慈悲在迫害中凸显。十几年来,法轮功也从九九年被迫害之初,由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到今天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逾亿人修炼。每天都有越来越多的人们明白这场由江氏一手策动的浩劫和迫害的真相,明白了这场完全是基于谎言的中共邪党的流氓行径,不仅是针对法轮功,更是针对全中国全人类之良知、正义的迫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