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李国恩医师自述他的经历:
我叫李国恩,是一名医生,我从一九九五年开始学炼法轮功。自从我有幸学了大法以后,明白了做人的真谛,也明白了怎样去做一个好人。在社会风气低下、道德败坏、医德沦丧的当今社会,医院里的医风更是乌烟瘴气、黑暗透顶,人们信的是无神论,学的是中共的斗争哲学和拜金主义,可怜的是那些无钱治病的老百姓,可悲的是那些花高价治病的世人。
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我时刻按照师父的教诲,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大法师父叫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凡事为他人着想,所以在修炼之后的行医生涯中,我对每一位病人认真负责,并且根据他们的身体状况合理的提供治疗方法,而不是多用药、滥用药,不需要吃药能好病的,我就建议病人休息或者教他们一些物理疗法,吃点药就可以治愈的病人我就不给他们输液,同样能治病的药我选最便宜的,这样几年下来我赢得了无数病患的信任和依赖。法轮大法使我成为一个有仁心仁术的好医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江泽民团伙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我所在的医院领导也受邪党的胁迫开始找我们的麻烦。当时以院长赵明言为首,动用医院所有的领导班子,对医院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洗脑和攻击,科室主任吕洪兰强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让我交出大法书。节假日还限制我休息,不让我连续休班,还派人监视、经常开会点名批评,叫到会议室训话,不给评先进,不给晋升职称,让社会上的人都歧视我们。那段时间每天的工作我都是在非常大的压力下进行着。医生的一思一念会涉及到人的生命和健康,稍有疏忽就会导致病人要么残疾要么失去生命或者拖延了康复的时间,但是医院的领导们从来不考虑这一点,因为害怕邪党的株连迫害,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不受影响,而不遗余力的打压本院善良的医生和护士。
在那种工作氛围中我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心里没有一丝的怨恨,我顶着巨大的压力,仍然为病人尽心尽力的治疗。直到二零零六年十月份的一天,我连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医生的权利也被彻底剥夺了。
那天我正在内科门诊值班,莱西市国保大队恶警李为魁、隋国勤带着青岛路派出所共十多个人突然闯了进来,非法抓捕了我,并且马上搜出我家的钥匙抄了我的家,拿走我的电脑和大法书还有其它一些物品。在我被绑架十多天之前,这些恶警就到医院问过我家的住址,而绑架我的原因就是我在自己家里浏览海外网站,被邪党的青岛网警发现。
被绑架关莱西市看守所当天晚上,因为我不配合恶警,拒绝在笔录上面签字,看守所一个姓徐的副所长(外号“四不象”)就指使犯人对我拳打脚踢,他们还给我上了一种酷刑叫“打固定”,就是把我的手和脚用镣铐固定在一起之后再固定在地面上, 这样我的腰部一直处于弯曲状态,既躺不下也坐不起来,非常痛苦,腰像断了似的。我被固定了一个晚上,家里人找了关系,第二天才给我取消了“打固定”。
我被青岛、莱西610操控法院非法判了四年,在莱西市看守所我被关了两年多,每天六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中午没有休息时间,吃饭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每天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二零零八年底我又被转到山东省监狱。在监狱里面,十几个人住着十几平方米的房间,到外面放风的时间很少,有时两、三个月见不到阳光,我活动少、吃的也少,体质越来越差。
在牢狱里,身体上的承受还是次要的,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精神折磨。在监狱里,狱警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和书籍,心里明明知道大法和师父是最正的,邪党却颠倒黑白,不分是非,对我们进行洗脑。我心里象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监狱里的狱警还故意给人制造恐惧,就是当着你的面对另外一个人动用酷刑。我曾见到一位法轮功学员,由于拒绝写“五书”,而被恶警指使七、八个膀大腰圆的犯人对他进行毒打,一直到他昏迷。还有个法轮功学员因为牙疼,被送到监狱医院,牙医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强行把牙拔掉了,拔完以后才发现拔错了,又再次强行把真正的病牙拔去了, 那个场面也真是惨不忍睹。
我由于害怕再遭到酷刑迫害,违心地写了“五书”,这是我人生当中最大的耻辱,也是我修炼路上的一个污点,自觉对不起师父,愧疚的心使我久久不能释怀,通过不断的学法和同修的鼓励才使我从困境中走出来。
二零零九年,莱西市卫生局局长张瑜派人到监狱找我签字,我被单位无理开除。就因为拥有一个美好的信仰,我从一名公认的好医生被邪党迫害成了一个无职无业的人。
自从我被绑架以后,我的家庭就失去了原有的幸福和安宁,妻子为了营救我而四处奔波,孩子也面临着高考,老母亲和我岳母身体都不好,我岳母由于冠心病、心肌梗塞、 脑梗塞反复住院,并且转院到青岛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我妻子既要照顾上高中的儿子, 还要护理病重的老人,还要上班,还挂念监狱里的我,她经常往返几百公里到监狱去探望我,我妻子所遇到的困难可想而知,她吃不好、睡不好,人瘦的不象个人样。家里所有的重担和压力都由我妻子一人扛着,不仅如此,在我被非法关押的时候,我母亲因为思念儿子,病情开始恶化,直到她老人家去世我也没有在身边尽一份孝。
因为我的被冤判,有多少需要我治疗的病人因找不到我而失去了信心,又有多少理解我的亲戚和朋友为我的遭遇而大骂中共邪党,又有多少认识、了解我为人的人们因为我的被关押而失去了对政府的信任,又有多少警察和官员们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而遭到天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