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以往讲真相的经验,讲真相时,为了让世人尽快了解真相得救,由一名法理清、讲真相经验丰富的同修讲,其他同修发正念,中间不插着讲,如果插着讲世人就不知道该听谁的了,也会打乱讲真相同修的思路。当同修讲不到位时或世人不理解取闹时,其他同修才可以补充或解围。这次决定我们四个同修進山讲真相,其他同修在家里发正念加持。
第二天早晨丈夫走的很早,我就和八岁的女儿说:“妈妈要出门了,救人去,你在家里玩吧,妈妈下午就回来了。”孩子答应了,孩子很懂事,她也知道妈妈救人是做好事,从来不干扰。我和三个同修从早上七点出发,先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拿上准备好的几个装满真相小册子、《九评》等各种真相资料的大袋子,衣兜里装着护身符,边打听边讲真相。
走到山脚,我们碰到三个捡地皮菜的妇女,由一位同修给她们讲真相,其他同修发正念加持。她们都听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还指给我们要去地方的路。我们一一谢过她们就上山了。走很远了还听见山下那三个妇女在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位同修激动的泪水直流,我们为明白了真相的世人而高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山间久久回荡着。
進山后我们四人分成两组,我和一位同修去西面的两个村子和山里的一个采石厂,另一组去北面的两个村子。分开时我们互相鼓励要多救人,来一次不容易,一定让有缘人都得救,随后各自前行。山路越走越难走,我们艰难的走过一座山又是一座山,爬上一个山头向下望,四面寻路,上上下下都是盘山小路。我们就沿着小路走,该上坡就往上爬,该下坡有时就用脚“打挫挫”走。
终于走到了一个村子,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们就挨家挨户的讲真相、劝“三退”、送《九评》,没在家的我们就把资料放到门洞里,等主人回来看(因为那里的村民很善良、淳朴,没人时门也不上锁)。这次基本全村人都明白真相得救了,只有一人不听,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受无神论影响,她的家人全“三退”了,她也不愿意退,还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同修耐心的给她讲,女孩的爸爸和叔叔明白了真相也劝女孩:“退了吧,咱们一生平安比啥都强,你看这两个姨大老远的来了,也是为咱好。”女孩把脸一沉,冲着父亲、叔叔大吼:“你们懂个啥?你们退了我不管,我不退。”我们不被她的表面现象所动,我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发出纯正强大的正念,清除阻碍她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同修不厌其烦的给她讲,从法轮功是玄奥、超常的科学,不是所谓的迷信,使每个炼功者身心受益,到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从中共建政以来历次运动害人到栽赃陷害法轮功,导演天安门自焚、精神病杀人等;从善恶必报,人不治天治到现在的天灾人祸。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女孩一直阴沉的脸终于笑了,笑着说:“我愿意退出少先队。”同修说给她起个化名,女孩说:“不用起化名,就用我的大名吧!”又一个被党文化毒害了的生命得救了。
在村里讲完真相又要去采石厂救人,村民给指了个方向,可对于我俩从来没進过大山的人来说,简直觉的没路,眼前全是山、山坡、沟,在沟的似泥似路上走,又被从上面倒下的碎石拦住了,横穿几米宽的碎石也得往前走,上怕滚下的石块打着,下怕脚踩滑了。向着有石头响声走去,这里有不少工人车来人往,他们看到我俩很惊奇,因为大山里很少有生人来。我俩与他们打招呼,瞬间工人们就把我俩围在中间,问是干什么的。我俩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是来给你们送真相资料的,还有光盘。”他们一听都要,我俩都发不过来,后来他们就自己从我们的大袋子里抢着拿。在远处干活的也跑过来要,一会儿就发完了。接着,我们就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有用真名退的,有用化名退的,还有的说等看完资料再退,救的人真不少。他们都说:“我们在大山里真闷,手机信号也不好,电视也看不成,外面的消息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应该隔一段时间就来给我们送点这好东西。”看到他们拿着资料,边走边看开心的样子,我们感到很欣慰。
发完资料天色已不早,该回家了我俩还有那么远的路要走。这时我起了人心,想起我们出来已经整整一天了,丈夫不知回家没有,孩子在家也等了一天了。因为我想在丈夫没回家之前先到家,怕丈夫知道又要吵闹。后来同修用手机联系另一组同修,因山沟里没信号,同修就到山头去打。打通后,同修睁大眼睛对我说:“是一个外地口音男人接的电话。”很明显看出同修有些慌乱,她就把手机电池卸下了,跟我说快走吧,她们出事了(指另一组同修)。我也被她带动出人心,只想赶快回家,这时心性已不对头了都没意识到。
大山的沟坡全是羊肠小路,这时已分不清哪是来时的路了,低头找来时的脚印吧,哪能看到?往前走吧,翻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天渐渐黑了,这样上上下下的,路也看不清了,但仍在四面环山的深沟里徘徊。焦急中才想到向内找:送完资料的欢喜心,听到陌生人接电话时的怕心,惦记家中孩子、担心丈夫回家见不到我生气。找到这些不足马上归正,并发正念求师父帮弟子。这时脑子返出“南还北折”(从北折向南是大路),立刻向反的方向爬沟上坡的走了很长时间,觉的实在走不动了,这时刚好到了一个大理石厂,想花钱请工人送我俩一程。有两个工人打算送时,来了一个恶党领导模样的人,恶狠狠的说:“你们是干什么的?刚才是不是你们发的法轮功资料?”给他讲真相也不听,并扬言给派出所打电话。这时两个工人说:“你们快走吧,我们也不敢送你们了,你们走拉石头车的路才能行。”
我们按照工人的指点,互相鼓励,挎着胳膊沿着被拉石车砸起二十多厘米厚浮沉的沙石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山谷中还不时的传出一声声怪鸟的叫声,我俩说咱不怕,咱有师父呢!紧接着我俩就背法、唱大法歌曲,虽然身体很累,但心里不觉的苦。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俩于晚上十点多回到了家。
到家后看到另一组的一同修正在我家陪女儿呢,丈夫还没有回来。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给弟子安排好的,看到这些我的眼泪流了下来,用语言都表达不出当时的心情,一切苦累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