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结婚生了孩子后得了一种怪病,一发病就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接着又喘不上来气,难受的浑身没劲,吃不下饭,更干不了活,整天躺在床上。到医院检查了无数次也查不出病,吃药打针一点也不管用,最后大夫说是“癔病”。有病乱投医,我就找了一个“巫婆”(其实是附体)安了“牌位”桌子(其实是招来了附体),后来又稀里糊涂的给别人看病,而且别人看不好的病我却能“治”好,很快我就出了名,来找我治病、消灾、求财的人不断。起先还没什么感觉,后来给别人看完病,回家自己就难受,病人怎么难受我回家就怎么难受。最后打心眼里就不愿给人看病了。
九六年底我喜得大法,当看到师父讲:“那人是有病的,他的业力大,你要治一个重病人,你看完病回家别提多难受了!我们很多在过去看过病的人就有这种感觉,病人好了,可你回家大病一场。”师父说的和我身上发生的完全一样。谈到那些假气功师,师父说:“开始的时候,因为这个人不错,他给人家看好了病,人家就给他钱,送他什么东西,他可能都不要,拒绝。可是架不住在常人这个大染缸中被污染”,“慢慢的由给小纪念品接受了,逐渐给大东西也要了,最后给少了也不干了。最后他说:给我那么多东西干什么,给钱吧!给钱少了还不干呢。”(《转法轮》)十多年来,我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心想:师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听师父讲法越听越爱听,就觉的师父说的真实在,句句说到我心里。我学法时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漏掉一个字。听到高兴的时候就喜笑颜开,听到心酸的时候就禁不住落泪。
听到第三讲,师父说:“过去你供过的那个狐、黄的牌位,你赶快扔了它,都给你清理了,都不存在了。因为你要修炼,我们就可以给你开最方便之门,给你做这些事情,但只限于真正修炼的人。”我就象找到父母的感觉,师父给我清理身体,又清理环境,教我们要按“真、善、忍”做好人,这才是真正的为我们好啊。晚上听完师父讲法后,我准备第二天清理那些狐、黄的牌位。当天晚上奇迹出现了,我躺在床上就飘起来了,连盖的被子都飘起来了。后来听到师父说“其实我告诉大家,大周天一通这个人就可以起空的,就这么简单。”(《转法轮》)啊!原来是我的大周天通了!
从那以后,我更坚定了修炼法轮功的决心。村里人再来找我治病,做什么消灾、求财的事时,我说:“我现在已经学了法轮功了,再也不做那些事了。”很多人就说:“你干那个(指供着‘附体’给人‘求财、消灾、祛病’)多好,吃着的、拿着的,到哪里人人都象‘接天神’一样,能发财,还很轻松,又受人尊敬,你怎么不干了哪?再说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就这样把牌位都烧了,可了不得!”
我就告诉他们:“我师父说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神,都是些‘狐黄白柳’,是害人的。它也治不了什么病,都是把病往后推移了或者转化了,转到亲人身上去了或转化成了别的灾难。说发财,其实它都是拿人身上的好东西交换来的,现在发财,以后会很惨的。我可不要这些东西了,我要学法轮功!师父会保护我的。”
年底的时候,娘家人又来找我,做生意的兄弟们想问我怎样能求财求利;我父母身体不好,想消灾、祛病,我坚决不干了。九七年正月初三我回娘家时,家人都不给我好脸。我母亲说:“你炼那个功有什么好处?”我说:“娘,好处可大了,我学了三天,师父就给我清理身体。我以前的胃病,好了,泻药都化不开的痰,一下午就倒出来了,吐了一大半痰盂。”母亲说:“你学那个功也不能不干这个了,这个不是也能治病吗?”我用《转法轮》中的法跟母亲说:“我师父说了‘过去有句话: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禅。’‘人是最珍贵的,是万物之灵,你怎么能够被这些东西控制着?你的身体都不要了,多可悲呀!’那些东西治不了病,都是把病往后推了或者转化了,转到亲人身上去或转化成了别的灾难了,只是当时不难受了,以后还会犯。”
我母亲还是不相信,我就说:“供这些东西的人最后都没有好结果,你看我三姥娘,供着附体给人看了大半辈子病,最后起不来了,一躺几年,受够了罪才走了!眼前的这些例子你也看到了,你以前每天跟着我大奶奶跑,她最后结果怎么样?也是瘫痪在床上好几年,临走受了多大罪!你能不信吗?你还是赶快把你供的东西扔了吧。”她不干,还很生气。我就一次一次的给她讲,最后她终于明白了:“是这样啊!我都知道,凡是干这个的没有一个好死的。”可是还有些担心:“我已经供了三、四十年,要是烧掉后出了事怎么办?”我说:“没事!我师父讲了:‘因为你是炼正法的,一人炼功,别人要受益的。’‘一正压百邪,你不追求的时候,谁也不敢动你。’(《转法轮》)你只要相信法轮大法好,什么事都没有。”我将父母家的附体“牌位”烧的烧、扔的扔,全部都清理掉了。
我父亲患糖尿病多年,每月的药费得二百多元,听说我们村的村长妻子学法轮功后糖尿病好了,也让我大哥到城里买了个二百多元的录音机,又到我家拿来师父的《广州讲法》录音带和炼功带,把家里二百多元的药扔進了垃圾坑,全心全意的学法炼功了。果然,他的糖尿病也很快好了。这一下我的几个兄弟妹妹们都震惊了,以前光听我说法轮功的神奇,现在就在我们父亲的身上体现了,他们都高兴的都一块跟着我父亲学法、炼功了。
我母亲今年八十四岁了,以前的高血压、冠心病都好了,村里的老人都羡慕她身体好。有个老太太有多年的风湿病,手和腿的关节都变了形,严重便秘、流血,整天痛苦不堪。有一次她突然想找我母亲玩,走了很远的路、费了好大的劲才到了我母亲家,正巧我也在。她说:“你看你娘多么好!八十四岁了看上去才六、七十岁,还能到处去,怎么治的?”我说:“大娘,没有别的,就是我娘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啊!您也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会好起来的。”她说:“真的吗?那你好好教教我,我记不住。”我就认真的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个字教给她,并且给她讲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和在中国被迫害的真相。听后,她对师父和大法敬佩不已,对我们被迫害也深深的同情。
后来我再到母亲家时问起我大娘,我娘说:“她现在可好了,手脚都好了,大便也正常了。那天她回家后忘了那九个字,又跑回来问我。我还去看了她几次,每回都教她,她又来问过几次,总算记住了,现在她每天都念呢,可好了。”
九九年六月的一个中午,我在地里干活时,本家的一个大婶让我到她家中歇一会。喝茶的时候,我对她说:“大婶,你家还供着‘牌位’(附体)吗?”她说:“是啊。”我就跟她讲:“你可别供这些东西了,都是害人的,太不好了,我学了法轮功才明白,这些东西都是狐黄白柳的,它能是好东西吗?别人咱不说,就象你家我大舅,供着附体给别人看病这些年,最后自己却瘫痪在床上不能动了,身上都硌破了,临走前受了多大的罪!不都是这些东西害的吗?我师父说:‘如果它从你身上离开的早,你就会四肢无力。从此以后,一辈子都这样,因为人的精华被它提的太多了;它要从你身上离去的晚,你就是个植物人,下半辈子你只一口气儿躺在床上。你有钱你能花吗?有名你能享受的了吗?可不可怕?’(《转法轮》)起先我说的时候她还答应着,不时的给我倒水,后来她就呆呆的不吭声了,我以为她累了,天又热,可能是打盹了。我就又劝她说:“大婶,我跟你说句心里话,为你好千万别再干了。”她还是没吭声,我就回家了。
后来听到我的嫂子(我大婶的邻居,村长的媳妇)说:“那天大婶听你说那些话时候,差点坏了,你走了以后,她好不容易爬到屋里又爬到床上,睡了整整一下午。她说你学的这个功太厉害了,太好了。我以前炼法轮功功炼好了糖尿病,身体好了,现在活忙了就不想学了,听大婶这一说,我还得抓紧再学。你再给我一套炼功带,我抽空在家炼。”
我家屋后有一口井,常年不干,大半个村庄的人都吃这个井里的水。我家前边是全村的一大片菜园,也都用它灌溉。但是这口井已经有二、三十年没有淘了,井壁的石头有许多掉到井底,致使井水很浅,许多人家的铁桶底都经常被碰破。村里也曾经想出钱请人淘井,但是因为怕出危险、井水凉,怕冰出毛病,村里出钱又少,没有人愿意干,最后不了了之。村里人就只能将就着用这口井打水,很不方便。九九年古历五月份的一天,我和丈夫学法后认识到,师父让我们做好人,做事为别人着想,我们何不去把井淘干净,大家不就都方便了吗?想到这,就在第二天早饭后,我们带上小铁桶、绳子、铁锨、镐头来到屋后,我丈夫穿上雨靴下到井底,将大石头垒到井底周围,小石头和泥巴装到小铁桶里,我用绳子提上来。我俩干了整整一上午,淘出来一大堆石头和泥巴,井底基本淘干净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挑水时,看到昨天淘出来的石头大部份没了。一问才知道,昨天下午有俩顽皮的孩子在这儿往井里扔石头玩儿,邻居老太太看到制止他们时,大部份石头已经又被扔到井里去了,打水还是不方便。回家后我与丈夫商量还得再去淘井,不能半途而废了。吃过早饭后,我俩又带着工具来到井边,这时邻居们都已经知道我们淘井的事,很多人也来一起干,有个邻居把自家的水泵也搬来接上,边抽水边淘井,更方便了。我丈夫又将井壁用石头加固垒好,邻居们帮着很快就把井彻底淘干净了。
村民们都很高兴,有个邻居拉着我丈夫到他家去吃午饭,我丈夫没去,有个老太太就回家拿了一瓶酒和一些青菜送到我家,我们不要,她不干,说:“我们方便了,得感谢你俩。”最后,我们留下了一把芹菜她才高兴的回家了。还有个老太太跑到村长家里说:“咱村里的井给钱也没人愿意淘,人家学法轮功的自己悄悄的就淘好了,这样的好人好事,你得在村里的大喇叭上广播广播、表扬表扬!”村长说:“那样影响太大,我不敢啊!现在共产党想找茬镇压法轮功。”村长虽然没敢在大喇叭广播,但是镇里的领导都知道了这件事,也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
虽然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们也遭受了很大的魔难,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法轮功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谁正谁邪,他们心里明白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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