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幸运,读研时就参加了师尊的讲法班。以前读书辛苦,心眼又小,争斗心和妒嫉心搞得我心里老是愤愤不平,我经常失眠。我就属于脑袋需要调整的那种人,所以在师尊讲法时,我就是睡觉,感觉没记住啥,可是失眠的毛病彻底没了。基本上都是脑袋挨着枕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我原来有甲肝,医院说这个肝病终生带菌,献血都不要我的血,我也被同学避而远之。修炼大法后,不久研究生毕业时接受单位专查这一项,发现我的肝病不翼而飞。师父下的体外气机我都有很强的感觉,炼功时做动作手都是飘飘的。
修炼大法这么多年,虽然经历了邪恶铺天盖地的迫害,但是我变得越来越坚强。修大法使我越来越能体谅别人,遇到问题逐渐学会先找自己有没有错,现在很少生气,从内心自然而然表现出的和善。我不但心态变好了,很阳光,面貌和体态都年轻,皮肤比二十几岁时都光滑细腻。最近到一个新单位,有很多人以为我研究生刚毕业分来的呢,其实我都四十多了。因为我修的是性命双修的高德大法。
邪恶疯狂迫害不久,我被迫离开原来的教学岗位,来到一个新学校教书,是单位的教学骨干,期末学生评价我全校排名第二。有一天,教务处长打电话告诉我,有警察要来找我。刚放下电话,两个警察已经上来了,要带我走。我说我跟院长说一声,就去了院长办公室。院长一听就急了:“怎么说抓人就抓人,干扰我们正常教学秩序!”让我在他办公室呆一下,他去找警察说理去。这时另外一名同事知道了情况,告诉我赶紧下楼,他把我藏在教材室里。过了十几分钟,看那些警察不走,在楼上跟我们院长吵起来了,就护送我从侧门出去,打车离开了学校。
楼上和外面等着的警察发现找不着我了,就气急败坏的要带院长走。正直的院长一下子拿出人大代表证,说:“你们今天敢动我,明天法庭上见!”其他很多同事也在那里和那些警察吵。警察没办法找到我,就想出个邪恶的点子:到幼儿园把我三岁的孩子扣下当人质,只能我去接孩子(我丈夫那时因为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真话,已经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几个同事去接孩子,都不给。晚上八点多了,一个去接孩子的同事说:“孩子再不给我们,我们也不来要了。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负责!”警察一看用孩子做诱饵的办法不行,只好把孩子交给同事。聪明的同事就把孩子转手到另一个人那里,又换了几次出租车,甩掉警察,把孩子安全的送到我手里。那些警察又坐在警车上在我家楼附近挨冻了一宿,希望我回来能把我抓住。
如今写出这段经历,心里复杂的感受真是无法形容:拿着百姓纳税钱养着的人民警察,在邪恶的政权指使下,对信仰真、善、忍,敢于说真话的百姓竟使出如此低下的手段,真是可怜可悲啊!那些在最邪恶的红色恐怖下还能善待大法弟子的世人啊,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
不久,我丈夫出狱了。但在邪恶制造的高压之下,我们无法回家,只好放弃心爱的工作,一家三口提着手提箱,来到另一个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我也很快找到一份工作,一家人安顿下来。没多久,公公打来电话说,原单位的人接到上级命令,说不能失去对大法弟子的控制,几次去我公公家骚扰,要找到我们的下落。
无奈之下,我们为了有个自由的身心,又打算离开心爱的教学岗位。走之前我给学校董事长打个电话,泣不成声的告诉他我们要离开的原因。董事长大惊,让我们在家等他,他马上开车过来。他赶到之后,了解了来龙去脉,就安慰我们说:“共产党干的坏事实在太多了。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你是个难得的好老师。你留下来别走,事情可能不会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过后,他与学校其他几个领导开会讨论,最后决定保护我,留我在这里继续任教。我能理解那时候他们是要冒着怎样的风险保护大法弟子啊!
事后,我公公说原单位的人去家里三次,可是平平的路上翻了三次车,最后一次把桥墩子撞断了,再也不敢来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
我们学校以前的院长是研究马列出身的,口才很好,也是当地的四大名嘴之一,他说的一句话非常精辟:“最大的黑社会是红色的。”一次我们去看望他,他说:“江泽民干了最蠢的一件事,把一亿多人推向对立面。”
邪党自己干尽坏事,必然要招天灭。其实最可怜的是被谎言欺骗仇视佛法的人啊,大法弟子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是为了不让你们和邪党一起消亡。那些明白真相,对大法和大法弟子有正念的世人,都给自己创造了美好的现在和未来。
(明慧网法轮大法洪传二十周年征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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