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的一位信基督教的朋友想约我去他们的团契。在跟她谈话中了解到她知道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事情,可是她还是想“救我”。我起了争斗心,做得很差,反而是她处处让着我,心平气和的。回家后找自己,自我太重,是在证实自己而没有把证实法放在第一位。
调整心态之后,做了一些对基督徒讲真相的准备工作,后来再遇到其他基督徒就知道怎么讲了,没有了第一次的不知怎么讲的彷徨。我会先从人的普世价值讲起。不触及到宗教,对方就能接受。
如果发现对方是站在宗教角度对我们反感的话,以下的一些材料可以打破彼此的间隔。
一、首先打破间隔:站过来吧!我们不是对立的。
让对方知道我们不是对立的,不是比较你的是正的还是我的是正的,让他站过来。西方宗教讲爱,我们可以用他们的语言跟他们讲清真相。和对方谈其他基督教徒对法轮功的支持,鼓励他站在爱的角度上支持法轮功。“你是基督教教徒?很好啊!我很喜欢基督徒。基督徒对法轮功学员的帮助和支持我们非常感谢。他们不只爱基督徒也对其他信仰的人同情和帮助,所以我对基督徒很有好感。”这样一说,通常对方想跟你争辩或抵触的想法会大大的消减了。
然后举例,有论有据才可以增强他的信心。以下是我所了解的香港的有关情况,学员可以根据不同地区的情况,用当地熟悉的人和事来代替。
我告诉对方:前香港立法会议员冯智活牧师,在法轮功反迫害的记者招待会上公开说法轮功学员很勇敢,还说真理是不会跟强权妥协的。
香港政府因为受了中共的压力,不肯把香港的礼堂租给我们开法会,基督教的明爱中心每年都把他们的礼堂租给我们开法会。
已故的香港议员司徒华先生是有名的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临走以前送了法轮功学员一幅毛笔字登在报纸上,上面写着“真善才能忍 忍就是坚持”。他鼓励我们坚持下去反迫害。他带着疲惫的身体还惦记着受难中的法轮功学员。
大陆基督教徒高智晟律师曾经被选为2001年中国司法部表彰的“十大最佳律师”之一,他为受迫害的基督徒和法轮功学员辩护,遭到共产邪党严重的迫害。为了一群不相干的法轮功学员,为了神的大爱,因为神爱世人,不只是爱基督徒也爱法轮功学员啊。你说基督徒不是很让人敬佩吗!
当然也有不好的人,那是少数,我相信真正信神的基督教徒大部份都是好的。
说到这他会将自己跟其他基督徒比较,他的善的一面会出来,原来其他的教徒做的那么善那么好。
二、破除一个神的观念的冲突
跟佛、道教不同,很多西方宗教是非常排斥自己宗教以外的信仰的。很多时候他们对我们法轮功的排斥情绪是来自这里。可以讲一些我们和基督教徒都共同认识的理,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没有冲突的。
“法轮功的老师(用常人更能理解的名称‘老师’,为的是尽量不触动基督教徒的观念)告诉我们耶稣是个伟大的神,他来到世上救人,可是人却把神钉在十字架上,多邪恶!”(“一个神下来度人,人把神钉在十字架上,人有多大的罪呀,到今天还在偿还。”《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通常讲到这对方会很惊讶,原来我们认同他心中的神。往往这是从敌人变成朋友的转接点。
我又会跟他说一下我对基督徒的认识(以下是从真相光盘《风雨天地行》中看到的):当年罗马政府迫害基督教徒,当时城里有很多婴儿失踪,罗马政府造谣说是基督徒做的,因为他们喜欢喝婴儿的血,有说基督徒有政治目地,还放火烧城,死了很多人,造谣说是基督徒做的。罗马政府将基督徒推下狮子坑喂狮子,围观的民众不但不救他们还举着拳头呐喊:“吃了他!吃了他!”。可是坚忍的基督徒走过了300年终于正过来了,我真的很佩服!这时他就会明白基督徒当年也被当权者冤枉“有政治目地”,他也就容易明白法轮功被冤枉的事实。
三、基督教义很反对别人崇拜偶像,必需解开他们的心结
“很多人以为法轮功是宗教,正式来说呢,其实法轮功并不是宗教。法轮功没有教堂,没有庙宇,法轮功更没有仪式,没有签名加入、灌顶、洗礼等等的仪式,不能说是教。老师也告诉我们不用拜佛不用烧香,我们没有崇拜偶像。你可以说我们相信这个世界有神,是有信仰的。”
如果他说他的某个亲戚就烧香供奉,可以回答说:“可能她以前就有这个习惯吧,可是法轮功的老师没有这么要求。”“我们的老师,他就是教我们真、善、忍的道理的老师。”
四、用科学证实法
师父在《转法轮》〈论语〉中说:““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我尝试用科学给常人证实法。以下是我的个人经历,写出来供参考:
“三年前我在法国的时候,身上长了水瘤,看了几个西医没好,回到香港看西医,医生说没药吃了,可以吃的药都给你吃过了,还痛就要做内窥镜手术,在身体开三个洞。我不想做手术,后来去大陆看中医和针灸。好了一点可是还是痛,肚子很大,别人以为我怀孕了,其实是生病。
后来我回到法国想去练练瑜伽什么的,增强身体的抵抗力。因为外国的网络是不封锁的,无意中我找到了一个台湾的法轮功网站,读到有很多人写的文章,说炼了法轮功身体好了,很重的病都好了。当时也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就跟着网上的录像炼了一次。第二天觉得身体很轻松,很有能量,就继续炼。看到说炼法轮功还要做一个真、善、忍的好人身体才会有变化,于是我就找到住家附近的卢森堡公园。那些炼法轮功的法国人教了我正确的炼功动作。过了四个半月,我的肚子真的不痛了,也不胀了。还有以前上电脑看多了造成的肩膀痛的毛病也好了,遗传性的慢性咽喉炎也没了。后来我更深入的去了解法轮功。知道法轮功有五套功法,第一套就是疏展,使百脉皆通,打通气淤塞的地方。(““佛展千手法”核心就是疏展,使百脉皆通。”“其目地是打通气塞的地方,畅通无阻”(《法轮功》))中医说痛则不通。中医的角度是气要通了就不会病了。以前西医是不承认有经络的,解剖也找不到啊。现在不承认也是不行的,经络的理论我们中华民族用了几千年,现在的实证科学理解不到。我认为法轮功讲的是超科学,是超越现在科学的科学。”
我认为,说到这里基本就要退出宗教的范围讲了,转向讲基本真相:“天安门自焚”伪案,活摘器官等。如果对方想進一步讲宗教的事情,要把话题拉回来讲普世的理。钻進宗教去的话,双方的理不一样,他说他的理,你告诉他我们的理,必定又会触动他的观念。
有一次我坐飞机跟坐在右手边的外国人讲真相。坐在左手边的大陆人用英文叫我说话小声点。我看到他的敌意。其实我并没有讲很大声,而且我是一位女士,如果做的不是太过份,通常男士是会包容的。所以我知道他对我说的话有抵触。我很礼貌的跟他小声道歉,利用道歉打开话题。
十五个小时的飞机旅途正好是讲真相的机会。我跟他讲迫害的真相,他说了一堆党文化的话,什么太早下结论啊,这只是中国一部份啊,中共还有好的地方啊等等。我一听,天啊!一堆没善念的话,还觉得自己看问题中肯。我一听他说他是“基督徒”,我马上就看到了出路,基督徒应该有善念,我就好象找到一条引导他的善念的路一样,心想:我就从这里把你的真我引导出来吧。
我说了上面一些话以后发现他的抵触情绪大大的削减了,然后说:“你说的对,对很多东西都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去看,就好象你刚才说的这张椅子有人看是个长方形,有人看是椅子。可是对于原则的问题我们要用神给我们的要求去看啊,十戒说杀人是不对的,奸淫是不对的。那作为一个人就是不能杀人、不能奸淫,那杀害法轮功学员就是不对的。如果这基本的原则都不遵守的话,那怎样面对大审判?!(我曾经在天主教学校读书的,所以知道一些宗教的东西。)”他连忙点头。他还说他很多年前认识一个法轮功学员,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不过有十年没联络了。
(我尽量不说“你错了”这句话,没人喜欢听这句话的。)
如果对方说:中国有很多很好的东西(意思是邪党怎么怎么样),我就说:对,中华民族悠悠五千年文明,传统文化怎样怎样。以前唐朝万国来朝怎样怎样。(用历史对比今天的邪党)
如果对方说:现在生活很好,以前没饭吃,现在有饭吃。我就说:对,中国人智慧、勤劳,早在30年前就应该有今天的经济成就。××党拿光了你的东西再还你一小部份,还要你感恩戴德,其实大部份钱都進了太子党的腰包。
跟这位众生讲了上面一堆和基本真相以后呢,我们就聊起其它话题来了,如亲情、旅游、文化、香港明星、工作等(其实这也是讲真相的一部份,在话语间流露大法弟子风范,例如对家人的孝顺,对没架子的明星的赞赏等等)讲到台湾问题之类的政治问题,跟我们没有太大关系的,我通常不表示支持或反对,然后讲别的。党文化的立场有时候我搞不懂,如果触及到他们的观念又要费心力解析一番,搞不懂的东西尽量避开。
把真相讲到位了,感觉到他没有了敌意,我就睡着了。在飞机上发了几个正念。上洗手间的时候心想要让他退党,可是心里不踏实,怕反而吓倒了他,把他推出去就不好。可是救人就要救到底啊,怎办呢?我问师父我该怎么把他退了?心想退不退是这位众生的选择,我的责任是给他一个机会,对结果不执著。但是我要随着他的执著用他明白的方式讲。飞机快到达的时候我决定跟他讲退党。
我说:“你以前在大陆读过中学吗?(他说:读过)那你進过共青团吗?(他说:進过)你知道吗,共产党是邪教。它自己说自己是一个幽灵,在欧洲游荡的幽灵(他点头说:是的,共产党宣言上说的。)他的教堂叫做人民公社,叫学校(他说:是的)。主呢是不喜欢人入邪教的,進过邪党组织的人不好。下次你去教堂的时候要跟主说退出共青团。”
然后我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一句:“你愿意退出共青团吗?”他不回答,在深思。过了几秒还没回答,我就再拉他一把:“邪党统治以来迫害死超过八千万中国人,三反,五反,反右,大跃进,大饥荒,文化大革命,六四,法轮功……”我一边说他一边点头。“你想想看,你举着拳头发誓把生命献给邪党,把一生献给邪党要干的事,它干的是杀害无辜的人啊,发誓在神的眼中这是很严重的。将来怎么面对大审判呢?”
他说:“可是我入团的那时候已经不正规啦,没有宣誓,只是在纸上签名。”我说:“是的,可是意义是一样的。”他说:“对,意义是一样的。”我又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一句:“你愿意退出共青团吗?”这次他反应很快,他说:“这个我是当然愿意的,我本来对它就没什么好感。”我知道他已经得救了,他的场都变了,好象毛孔都张开了。他说他没入过党。
我们的话题又回到了文化领域。飞机到达了。
我伸出手来:“我的名字是××,很高兴认识你。”
他跟我握手:“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