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桂琴,今年七十一岁,修炼前身体非常虚弱:睡不着觉,并有风湿、脑梗、妇科病。听说气功能治病,她就到处找气功,但都没有去掉她身上的疾病。
一九九四年九月初,樊桂琴听朋友说法轮功能治病,是真正的佛家功,她就开始炼法轮功,不久身体的病不翼而飞。法轮功真是高德大法,不但祛病,还教人怎样做人,从此身心都得以净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突然对法轮功疯狂的打压,大家失去了修炼环境,也失去了人身自由。肉联厂街道妇女主任姚惠骗樊桂琴说去办公大楼开会,实际是办洗脑班。那时樊桂琴的丈夫患脑血栓、心脏病、高血压正在住院,她反复求领导,她才被放回家。
几天后,工会负责人马强借口所谓的丰富文化生活,组织跳舞,强行逼樊桂琴去,并强行给她录像,让她谈体会在厂电视播放,真是演戏啊!
面对中共喉舌电视台、电台那铺天盖地的荒谬谎言和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樊桂琴和妹妹、女儿及几个学员一同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踏上去北京上访的列车,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她们来到天安门拉开横幅,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这是她们发自肺腑的心声,和平的请愿。那时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以为高层领导能为百姓做主,为民伸冤。可没想到她们却被警察非法抓捕,劫持到前门派出所。
那时,前门派出所地下室已有一百多名各地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来想为大法鸣冤的。樊桂琴老人与另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拉到一派出所。
到了那里,恶警把老人从里到外都搜一遍,问家住哪里?什么单位?叫什么名字?老人知道如说出单位,单位领导就要受中共的株连,家人也要受牵连。为了不给单位领导找麻烦,她坚决不说。那几个警察便把老人拽到外面,外面下着大雪,又是半夜,真是寒风刺骨。他们让老人脱去棉衣,在风雪中,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起,用手铐铐上,再铐在篮球架上,双脚勉强能着地,这样吊了大概两个多小时。那饱经风霜的老人,那刚刚恢复健康的老人,那本应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被中共指使的人民警察无情的折磨着。那几个穿着棉衣,打着雨伞,年轻体壮的警察都冻得受不了了,才把老人放回屋。但他们并没有罢休。他们先用伞把打她的手,本来老人的手就被手铐勒着、吊着、冻着,已经疼痛难忍,那手铐又被越打越紧,手被打的又肿又青,之后又用电棍电……。
那几经折磨的老太太,哪里经受这非人的酷刑折磨,她无处躲藏,在地上打着滚,钻到桌子底下。直到现在她想起来还老泪纵横,不堪回首。
那几个警察还是逼问:“你不说,我们的饭碗就砸了,必须得说。”老人说:“我说了,我们单位领导的饭碗也没了,也要受处分,家人也要受牵连”。老人的心里很矛盾,真是左右为难。为什么做好人要受到如此的虐待,这和文化大革命有什么区别呢?人整人,人吃人,人人都活得提心吊胆,多少人被逼得家破人亡,又有多少人被逼得去压迫别人,否则自己也难活。
这时所长来了,说:“你说了吧,别在这受苦了,也别再难为我们了,明天保证送你回家。”老人看透了这里也是无处说理了,共产党的黑暗到哪能说明白呢?无奈说出自己的单位和姓名。
第二天,恶人通知佳木斯驻北京办事处。
三天后,单位来两个人把老人接回,安庆派出所和东风分局直接把老人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拘留二十天,实际呆二十二天,家人一次次来接,看守所才勉强把老人放回。
在看守所吃的是发霉的饲料玉米面蒸的窝头和没有油的冻白菜汤,每日的汤碗里只有三—五片菜叶,每天伙食费要二十元,从北京回来的路费交了八百多元。那时老人的工资每月才一百七十元,还要承担九十多岁的母亲的生活费。
回到家后,樊桂琴老人的体重由一百二十六斤降到九十八斤,身体非常虚弱,又要照顾病重的丈夫。单位还不甘心,每天派三个街道办事处人员轮流来家骚扰。一家人每天真是吃不好,睡不好,这种生活持续三年多。
二零零九年,老人去一学员家又被诬告,被南岗派出所勒索一千元钱。
这十多年,老人没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家人也不得安宁,二姑爷要顾及家里的病人,又要奔波于公安局、单位、无数次的要人,托关系,身心也受到极大的创伤,真是难以言表,头发早早的就白了。
这十三年,法轮功学员为什么那么坚强,就是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坚信做好人没错。那些受中共指使,还在做恶的人,该清醒了,别再为中共当替罪羊了。善恶有报是天理,恶报来临时,后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