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中修大法 身心得健康
九九年我三十岁时又患上了严重的乳腺增生病,左边整个乳房都变成硬的了,每天都象针扎一样的跳痛,我实在受不了就打算借钱治病。
这时,好心的法轮功学员送来了《转法轮》,我一看,感到书上的每一句话都说到我的心坎上,很愿意看下去。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到炼功点学习功法。当时,我只想着学动作,顾不上乳房痛的事,炼完后想了起来,这一晚上乳房居然没有痛,回家后对丈夫说:“今天去炼功,一晚上乳房没有痛,这些年来我身上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和丈夫都很惊喜。炼到第四天的时候,乳房上的肿块消失了。从那以后,我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它们操控宣传机构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被冲昏了头脑。幸亏村民们都知道我炼功受益的事,我们全家人都支持我,丈夫当了村支书后更是千方百计的为我炼功提供方便。
我在大法中受益,有责任向人们讲清法轮功真相。首先,我从自身做起,严格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让世人看一看法轮功学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公婆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生活不能自理,婆母还双目失明,我给二老洗头、洗脚、剪指甲,洗衣、做饭、收拾床铺更不用说,我觉的我只是做了一个儿媳应该做的事,可是两位老人却感动的受不了,婆母抓着我的手流着眼泪说:“我死后转生了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德。”
促丈夫当廉洁的好村官
在中国大陆,村支书虽然是最低的一层干部,可却是土皇帝,有邪党撑腰,他们在村里横行霸道搜刮地痞,大都住上了高楼、开上了轿车。我深知修炼的珍贵,搂着一堆钱浑身是病那有啥意思?所以,一再叮嘱丈夫不占不贪。由于整个社会的腐败,村民到村委办事都得送礼,我对丈夫说我们不能那样,村民每次把礼品送到我家,我都给他们退回去。时间一长,我丈夫干脆对人说:“找我办事不用送礼,俺家那口子不许我收礼,你们就是送了她也会退回去。”
有人到家里来,我经常告诉他们,我们师父要求我们事事为别人着想,我们不会象其他村里的支书那样,当了干部就拼命往家里捞钱。我还经常对丈夫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作为村干部就应该为村民谋福利。”丈夫对乡政府那些不合理的摊派总是低调的抵制。这样,每年村里都节省很多钱,全村人都知道他们摊上了一个好村干。
现在村里的党员都抢着当支书,村干部换届选举时其他村的支书都向党员送礼以保住自己的位子,我丈夫从未做过这种事,十几年来,每次选举他都是全票。这些年,我丈夫为村里的事跑腿费心而我家的经济依然很拮据,村民大都住上了新房,而我们仍然住着三十多年前的旧房子。共产邪党好开会,乡里召集村干部开会时,其他村的支书开着小轿车,而我丈夫则骑着破电车,县审计部门到村里来查账时其他村的支书一边做假帐一边送礼,这时我丈夫倒清闲,他说:“我不怕他们查账,村里的帐和我个人的银行存款都随便查。”
村民们抵制恶警绑架迫害
我和丈夫处处为村民着想,若不是我修炼法轮功是根本做不到的。可是九九年后“六一零”恶徒经常到家骚扰,这些年就没有消停过。
二零零六年农历二月初,县国保大队胁迫乡派出所恶警到我家非法搜查,抢走了炼功资料,我被迫流离失所。恶警经常到家追查我的下落,我们一家人都提心吊胆,两个孩子整天以泪洗面。因为我丈夫不配合“六一零”的所谓“工作”,恶警们恼羞成怒就将他绑架了,经乡镇书记说情才放了回来。为了摆平此事,我丈夫被国保大队勒索了五千元钱还花了三千多元让他们吃了一顿,我才敢回到家中。从那以后,国保大队恶警多次对我们敲诈勒索,因我村有养鸡场,过年时他们就打电话让给他们送鸡蛋。
二零零八年冬季的一天上午,县国保大队六、七个恶警来绑架我,我们村的房子这家连着那家,从房顶上能往外走,我躲到邻居家,从邻居家的房顶上往外跳,一脚踩到石棉瓦上摔了下来,我站起来跑到街上,四个恶警紧追不舍抓住了我。
这时招来了满街人围观,在街上抱着孩子玩的一位中年妇女放下孩子抓住恶警的胳膊,质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放着坏人不抓,专抓好人?”我的一个邻居是个高个子,足有一米八,他一手抓着一个警察,用胳膊肘子使劲捣他们的肋骨,把我从恶警手中拽了回来。
我急忙跑到另一个邻居家,从房顶上下来顺着胡同一个劲的跑,不知跑了多远,看到一家开着大门,我進去插上了门。这家只有一个中年妇女,我对她说:“公安局恶警来抓我,我跑到你家来躲一躲”,她急忙把我藏了起来,避免了邪党恶警的绑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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