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法
从得法到现在,我一直参加学法小组集体学法,每天学一讲《转法轮》,有时还学习师父各地讲法和新经文。我知道我的命是师父延续来让我修炼的,可不敢虚度光阴。常人的电视节目我从不看,有时间就看大法书,看《明慧周刊》等。年三十晚上全国很多人看“春晚”,我照常学大法。什么节假日,在我的头脑中没有那个概念。十多年来我之所以能坚定不移的走在助师正法的大道上,是因为我扎扎实实的学大法。每遇到什么问题,师父的话马上就打入脑中,按师父的话去做,就能走正、走好修炼路。
二、讲真相
修炼前,我是个不善言谈的人,遇到生人没什么话说。迫害发生后,我的讲真相就开始了,心想:必须告诉人们法轮功是好的,是正法,我师父是被冤枉的。先是给亲朋好友讲,给街坊邻居讲,讲自己原来一身病,炼功后,身体好了,几年也没吃一片药,电视里说的都是造谣……
后来,我想应该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就到郊区去给菜农讲真相。不好意思直接往人家屋里進,就批了点袜子,以卖袜子为由,走村串户讲。有的人家一听卖袜子的,就说我家不缺袜子,这样还不好意思進屋了。我就另想办法,每到一户就说:我是城里来的,到你家串个门,跟你说个事儿。这样主人就会很客气的把我让到屋里。《九评共产党》和师父的经文《向世间转轮》发表后,我就在讲真相的同时劝三退。
开始讲真相劝三退时也有怕心,有怕心时就背师父的法,背着背着就不怕了,不怕了再接着讲。下乡讲真相有时走累了也背法,背着背着就不累了。有时和同修结伴一起去,没伴儿的时候就自己去。
到各乡镇讲真相,我们常常是坐客车去,在车上也可以智慧的讲真相,有时可以用聊天、讲故事的方式把真相讲给乘客听。回来时赶不上班车我们就打车,顺便给司机讲真相、劝三退。多数司机都能接受真相,做了三退。但也有例外,一次一个司机不但不想听真相,还要把我拉到公安局去。我心想:这都是旧势力演化出的假相,我不为其所动,在心里对着他发正念,继续讲,最后那司机也听進去真相了。
师父说过:“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二零零九年,我和同修甲去某农村讲真相时,在街上遇到一个人,当时没跟他讲,结果被这个不明真相的人给构陷了。在我俩讲完真相准备返回的时候,派出所的警察来了。那时,我已经上了回程的面包车,我看到同修甲被警察截住了。这时我想,不能丢下同修不管,我就下了车。我俩被绑架到派出所,我俩就在派出所讲真相。后来被拉到公安局,我们就在公安局讲。公安局把我俩送進看守所,我们就在看守所讲。走到哪里真相就讲到哪里。给警察们讲大法的美好,讲迫害法轮功是违法的,讲江贼已在多国被告,讲善待大法弟子得福报、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的具体事例……一天省里来检查的了,我觉的这个机会很难得,我就给省里的人讲真相。他们只是静静的听,也不表态。他们走时,我喊法轮大法好送他们。
狱警明白了真相,我俩背法、炼功,她们都不管,有时到整点,她们还提示我俩:该炼功了(她们不知道那是发正念)。犯人中卖淫的、吸毒的、诈骗的都有,她们听明白了真相之后说:如果早遇到你,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们就不会到这里来了。通过讲真相,有几个狱警,同监室的犯人都做了三退,选择了光明的未来。第十九天,我俩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
两个月后,我和三位同修去城北某村讲真相,被一个对法轮功有成见的妇女构陷,我们四人被警车拉到公安局。那时我衣袋里有一张写有四十多人名字的三退名单,我考虑到如果名单落入公安手里,会给乡亲们带来麻烦,我借上洗手间之机把名单藏在了袜筒里。進办公室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我说:我们下乡讲真相,劝三退是救人,也没犯法,你们把我们拉到这里,耽误了救人,你们可就犯罪了。我们在那里就是讲真相,既不回答他们的提问,也不写什么“保证书”,最后国保大队长无奈,当晚派人用车把我和另一同修送回了家。
二零一零年夏季的一天,我和同修乘车去某村讲真相,劝三退。回来时我先到家下车了,后来车在一个十字路口被警察连人带车截往公安局。晚上去学法小组学法时得知这一情况后,我立即和一老年同修联系马上去公安局要人,后因老年同修搞错接头地点没去成公安局。我往回走快到家时,见我家门前停辆警车,我立即隐藏在房后墙边发正念,解体操控警察的邪恶。半小时后,警车开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国保大队长又带一警察来到我家,叫我跟他们走。我一边心里发着正念,一边心平气和的跟他们说:“我也没犯法,我不能跟你们走。我下乡讲真相救人是做好事,你们不表扬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带我走呢?再说我还要在家照顾我老伴呢,哪有时间上你们那儿去?”我坚决不配合他们。最后国保大队长自找台阶,告诉我哪也不准去,在家听传唤,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今年春天,我与老年同修乙去某村讲真相,劝三退,讲到一家,一老农好心的给我们提醒:“你们快回去吧,村里前几天刚开过会,说发现法轮功要及时举报。”我俩听到这个情况,觉的更有必要给村民讲真相了。我们决定不回去,为能多救人,我俩分头去讲,每人一条街。同修乙在讲真相时遇一不明真相的小伙子,把同修打了,右眼打青了,鼻子流血了。我们后来被构陷,乡派出所来警车把我们带到所里,在派出所,我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抓人是违法行为,你把姓名告诉我。”那警察不说姓名,我说你不报名字我记下你的警号,然后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并要求他们去抓打人凶手。后来派出所和县国保大队联系,他们把我们送到了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進了办公室,我就开始讲真相,县国保大队六、七人和送我们的俩个警察都在那听。一警察放了一个摄像机,调好后叫我对着说,他是想留下“证据”。我一看还带录像的,挺高兴,录下后更多的人能听到真相,这不挺好吗?这时乡派出所那俩人想趁机回去,我不让他们走,我说:“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在你们乡被打成这样,你们还没个说法呢,不能走。”我用手去拽他们中的一人,他们挣脱我的手,仓皇逃离。我一口气讲了一小时四十分钟,讲完后,一人说:来,喝杯水休息一下,这么大岁数,以后可别下乡了。一会把您二老送回去。我说不用送了。就这样,我俩和他们挥手告别,大大方方走出公安局。
还有一次,在街上给一个胖子讲真相,那人说:你跟我走吧。我说:跟你走干啥呀?他说:我是警察。我说:“警察就更得知道真相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讲吗?”“为什么?”他问。我说:“因为电视里造谣,说法轮功又是自焚,又是杀人的。我才出来告诉人们不是这么回事。如果电视也说大法好,那我们就不用讲了。象你们要不明白真相,将来给邪党做陪葬冤不冤呀?”胖子笑了,说:以后出来讲得注意点啊。
我们下乡讲真相,一次能劝退几十人,不下乡时,就在城里讲,半天也能劝退五、六个,十来个不等。有时与同修切磋,同修让我介绍经验。我说经验没有,但有体会,我的体会是:
多学法,学好法。正信出正念,正念出正行。跟着师父走,精進步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