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使我成为一个好人
我叫李金平,是甘肃省会宁县郭城驿镇农民。早年,由于家庭不和,加上我身体多病,吃药无效,在灾难连连,无法承受病魔折磨,忍受不了婆媳矛盾的情况下,九六年离家出走。这次走出去,本想不回家。可因祸得福,使我遇到了李洪志师父的高德功法——法轮大法。
听了师父的讲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做人的目的。这样,毅然回到家里,按照师父讲的“真善忍”去要求自己、修心性、做好人。学法后我没有吃一片药,但身体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思想变了,也知道体谅家人了,家庭和睦了。丈夫感动地说:李洪志大师把你的心换了,让你成了个大好人了。九九年丈夫得了绝症,到二零零一年春天离开了人世,当年我才三十五岁。上有七十多岁的婆婆,下有四个孩子,家庭重担全落在了我肩上。丈夫临终的前几天,六一零的恶人来我家骚扰,被邻居说走。不久,婆婆卧床不起,四个孩子都在上学,虽然我很苦很累,但想起师父教导我们做一个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好人时,我又无怨无悔做着我该做的一切。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折磨
酷刑演示:吊铐 |
二零零二年,我为了向世人讲清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靖远县红柳泉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靖远县看守所,七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随后送平安台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遭受迫害。因不配合邪恶,被中队副队长周志忠叫了两个犯人给我上了手铐背悬吊在窗子上。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没有错,恶警周志忠狠狠的打我的嘴,并说:我让你再说,更邪恶的是让我骂师父。不知吊了多长时间。后来又强迫写所谓的三书,我不配合,恶警又让犯人把我叫到房背后脚踢拳打,她们专打阴部和乳房,晚上罚站不许睡觉,白天比别人多干一倍的活,中午不让休息,太阳多红也得站着,这样就是几天几夜。
一次因六一零的所谓考核我没有达标,被恶人罚站三天三夜,又一次是冬天,六一零又来搞所谓的考核,我还是不配合,又被罚站在院里三天三夜,每次罚站由于时间太长,陪我的互监受不了,对我连打带骂。后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师父说了算。我站着不对,就坐在地上,她们不让我坐,我说没有错,我们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结果被监督岗听见了,到第四个晚上她们又让我到号室里站。就在当天,劳教所又送来了一个大法弟子,恶警规定,凡进来的大法弟子在三天内都要背会所谓的五化制度,所以她也站着背。我看她穿的很单,我乘互监睡着时给了那位大法弟子衣服,结果被互监发现,指使犯人将那位大法弟子狠狠毒打了一顿,第二天早上,我也被吸毒犯毒打,吸毒犯将我的头和脸用脚狠狠的踢和踩踏,我的脸和头肿得象个黑气球一样圆圆的。可那些邪恶的队长都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下午是法轮功学员每月体检的时间,恶警不让我去医院,她们怕曝光。
其实,吸毒犯有的病很重,狱警都舍不得给一粒药。而大法弟子没病却要强迫吃药。当队长不在时,大法弟子将药给了那些犯人吃。从这天开始,她们改变了迫害我的方式,变成每天用布擦院里的水,持续了一个星期。
到了冬天,我弟弟带着我十四岁的儿子来这里看我,我家离这里很远,由于家中贫寒,他们的路费还是借的,但警察没有让我和弟弟、儿子见面,他们俩再三的恳求也无济于事,最后弟弟含着泪带着痛哭的儿子回家了。
二零零三年年初我快回家的时候,我把以前写的东西全部烧了。有一天,队长周志忠让我现身说法她们录像,还要将我以前写的所谓思想汇报对着犯人念一遍,我坚决不配合,周志忠说:你不配合我要你蹲大狱,不释放你。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在出狱的那天,会宁六一零没有来人,到了第二天中午,另一个队长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说什么想法都没有,当我走出劳教所的大门时,恶警周志忠用非常下流的语言辱骂我。
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我回到家中一看:地也荒着,粮食也吃完了,孩子老人真是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我心里难受极了,要不是我是个大法弟子,能很坦然的面对,我就无法承受。就是这样,会宁县六一零头目郭伟还是指使郭城镇派出所恶警常巨录等人,经常来我家骚扰我们的正常生活,给老人和孩子施加压力,可怜老人在邪恶的干扰恐吓下,精神负担太重,无法承受不久含泪离开了人世。
那时,我家连吃饭也是上顿接不了下顿。为了拉扯孩子,我没昼夜的干活,因而就放松了学法炼功。孩子渐渐长大了,连住的房子也没有,二零零四年大儿子分家了,我就和二儿子、三儿子、小女儿四人住在五平米大的果园房里,因房子太简陋,连风雨都避不住。孩子上不起学,就一边打工一边种地,想挣点钱盖个大点的房。就在这年农历八月秋收时,县六一零头子郭伟与乡政府人员和派出所的恶警,来了三辆车,共十多人,象土匪一样冲进我的果园房,要强行绑架我,两个儿子着急喊道:你们把我妈抓走谁收拾庄稼,谁给我们做饭,要走把我们俩都带走!一个恶警就抓着小儿子的头往地上撞。我也急了,喊道:你们为何打我儿子!恶警才住了手。野蛮将我绑架到白银武川洗脑班进行迫害。
到了那里,恶人强迫我写所谓的三书,并放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进行精神摧残,二十五天后我回到家里。孩子由于吃不好、劳累过度、加上精神负担过重,身体消瘦如柴。以后,县六一零的邪恶和地方恶人不断来我家骚扰,给孩子们不断加压,使他们整天提心吊胆,恐慌不安。
二零零八年再遭绑架折磨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晚我给地里浇水,第二天早上回到家中,又饿又累,刚要喝口水,我家一下子冲进来十多个便衣恶警,把我从屋里撵出来,非法搜了我的全身,搜了所有的铺盖,在伙房连锅仓都翻遍了,将袋子中的玉米全泼撒满地,并抢走了我的大法宝书,一个电视锅,一个放像机,一个录音机,一个mp3。白银六一零的一个恶警,叫什么名不知道,听说是会宁关川人,他强迫我签字,我不配合,他恶狠狠的谩骂我。恶徒将我绑架到派出所,这个恶警照我脸上打了一掌,又用脚朝我脸上踢来,我用戴手铐的双手挡住。由于儿子的不正加上我有了怕心,恶警又要我交待电杆喷字的情况,并要找电杆。在车上我清醒过来了。他们问我电杆在哪儿?我不说话。村长告诉了他们。他们拽我下车要在电杆旁照相,我不配合,同时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那个村子的人都出来了,恶警急了,又将我强行往车上推。拽上车后将我拉到会宁县公安局。晚上恶警们吃饭睡觉,将我铐到暖气片上进行折磨。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第二天送到靖远县看守所进行迫害。在这期间,会宁县六一零的恶徒还经常骚扰,要照相签字等,都被我拒绝。在看守所他们强迫我们干活,我们绝食反迫害。所里的王所长叫来两个犯人和四个管教,将我强行按在老虎凳上八天八夜,管教强行给我戴上大小两个手铐,把我拽上车到医院灌食。
在医院里恶警们将我连踢带打推下了车,在地上拽着手铐又是拳打脚踢,据说是后勤上的一个恶人打的最厉害。灌食时他还坐在我腿上,灌的食物是一瓶水、一袋盐、一袋奶子,把一根很长的塑料管插进胃里面,那些东西灌下去,我只觉得嘴里像冒烟一样难受。他们知道我家没人送钱管我,怕在医院灌食花的钱多,就从医院借了开口器,在号室里灌,第一次就是那个后勤上的恶人,他故意把开口器插进我的咽喉,把器官堵死了,当时我想我不能死,就求师父救我,恶人松开了手,这样把我折磨了十八天,我是一百五十斤重的身体被折磨的瘦如干柴,两腿肿胀,两只脚趾甲缝里流脓血。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狱中备受折磨
二零零九年的二月份,会宁县六一零指示会宁法院非法判我三年刑,随后送到甘肃女子监狱迫害。现在邪党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比以前更凶残,他们把大法弟子与别的犯人分开,把大法弟子住的监区叫反邪科,其实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朱红(科长)、宋丽伟(副科长)、管我的恶警叫丁海燕(队长),强迫我每天早上看诽谤大法的碟片,下午强行写诽谤大法的所谓思想汇报,其余时间还要学习迫害大法的各种书。每个大法弟子身边安排一个犯人监管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如不按邪恶的要求做,他们就利用犯人给大法弟子施加各种压力,犯人在恶警利用加分、减刑的诱惑下加紧迫害大法弟子。如一个犯人转化一个大法弟子就奖二十元和加二十分。
我刚到监狱,朱红指定一个犯人做我的互监,因我不配合邪恶,朱红罚我站三天三夜,站的姿势要面对着墙,立正姿势,犯人陪我时她躺着嘴里脏话骂个不停,甚至还要打我,晚上陪我,白天睡觉,她睡觉时我又被别的犯人监管。吃饭时她们伪善的手段非常卑鄙,剩的饭菜好吃的她们不给大法弟子加一点,不好吃的她们连她们该吃的都少要,不管大法弟子能不能吃完,都要强行吃,不让剩下,还不让随便上厕所。她们故意找这样的机会,打骂大法弟子。开始迫害我时,她们不知道我的饭量,加多少我吃多少,而且我吃饭很快,如果犯人先吃完,我们又要受苦了。很多大法弟子被她们逼的经常让饭将嘴烫的起泡。后来她们发现我的饭量好就不给我加饭了。
她们为了要我写所谓的思想汇报,还强迫上文化课,因写不上所谓的思想汇报,互监把我的头当练拳的沙袋打。她们每天强迫我们看歪理邪说的一切东西,目的是控制我的思想进行精神摧残,在那种邪恶的精神控制下,我的思想真的一会明白一会糊涂。
二零一零年的农历八月中秋,白银六一零给大法弟子搞了一次摄像回访,甘肃只有白银这样搞,他们用伪善专门迷惑大法弟子的家人,家人不知道我们在监狱里受尽了一切非人性的折磨,还以为邪党对大法弟子好。
二零一零年我被假释四个月回家,因我不在家,两个儿子在外打工也没回过家。院里长满了野草。家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盖房的木料也被雨下朽了。二零一一年春天下种时我什么也没有,地里的投资也很大,没办法,只有少种了一部份地,因没有钱买化肥,庄稼几乎没有收成。六一零表现出了他们伪善的一面,同时又为了迷惑世人,给我送来了两袋面、一袋米作为交换条件,经常来我家让我放弃修炼,干扰我的正常生活。后来儿子们都找了对象,过年都回到了家中,可家中连住的房子都没有。
我只是把大陆大法弟子在中共邪党统治下是怎样生存的写出来,让世人都知道中共邪党的恶行,并希望世界有良知的人们,都起来声援善良,制止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