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龄双亲修炼前后判若两人
爸爸今年快九十高龄了,得法之前是一个“大老粗”,没有读过一天书、也没什么文化,脾气暴躁,张嘴爱骂人,看不惯就要动手打人,几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爱说、脾气大是出了名的,当过兵,上前线打过仗,转战南北,受过伤,也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大功小功立过好多次,可以说是一个身经百战之人。更是一个顽固的无神论者,只要谁一说天地鬼神他就要骂人了,几乎没有他信的东西。就是这样为邪党卖命的人也难以逃脱邪党的各种运动、批斗、游街、蹲牛棚、下放改造、栽赃、陷害……
爸爸身体病魔重重:脑动脉硬化、顽固的脑神经痛差点要了命,严重的气管炎冬天不能遇冷气。更可怕的是咽喉痉挛随时发生,发作时只见两眼直勾勾,嘴张的很大,喉咙发出可怕的“咯咯”声,瞬间冷汗湿透全身,半天也喘不上一口气,憋得满脸通红,一动也不敢动,似乎一动就要没气了,我们在旁边急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全家人都吓得泪流满面。每次缓过来之后爸爸都说:“说不定哪次我就要憋死在这病上”。这病走了很多大城市医院都没有办法治疗,只好一次次的忍受。还天天便秘,用各种药、开塞露无效时只好用手抠。还双手长纤维瘤,两只手除了手背,手心都长满了大大小小很硬的瘤子,而且越来越大,手掌不断往一起聚很疼,一点点就伸不开了,那样下去两手很快就会残废。又到上海医院,说要把两手的皮全部掀开,把手上所有的肌肉和瘤子全部刮干净,如果有一点没有刮净纤维瘤还要再长出来,他们也不敢保证。
这只是典型的几种病,其它的就不说了。就这样,爸爸每天都要忍受病痛的折磨吃大把各种药,有时药吃的比饭都多。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想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有安排的,是为了等待大法的到来,是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有缘得法之人。
妈妈从小就怕别人提鬼神的事,所以看到哪本书中有这样的字样连碰都不敢碰躲远远的,所以我和妈妈一提大法,听到里面有修炼、神佛的事妈妈马上拒绝,不和我交谈(家里我第一个幸运得法,然后传给他们)。妈妈几乎没有病,但奇怪的是,就在得法的前几天妈妈突然闹心的很厉害,坐立不安,不能呆在家里,不能吃不能睡,一進门马上就要出去到街上走,哪怕晚上也不能停,否则就象要疯了一样,累的筋疲力尽。到医院看说是心脏病,妈妈从来就没有这个病。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和妈妈说大法如何好,并说:让你看不一定就是要你学,觉得好你就学,不想学你就当小说看。就这样妈妈终于接受了我的建议,说看就看,我马上拿来书(当时我们这里书还是很缺乏,书店没有出售的)。
等我第二天来妈妈家,看到老俩口在一起,妈妈在静静的给爸爸读大法,就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到我,爸爸马上说:真奇怪,你妈就这样看看书就什么都好了,也不闹心了,能吃能睡了,也不用出去走了。但又有些怀疑的说:这样读读书就什么都好了?真的这么神奇吗?我说,是啊,你现在不是看到了吗,我妈不是好了吗?爸爸说:如果这样,真的是宝书啊!我说:那你们就一起学吧。(其实我也只是刚学一个多月,还是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书中表面的好,连皮毛都说不上,更不用说大法深奥的内涵了。)
就这样爸爸这个顽固的无神论者和妈妈一起走進了大法修炼。老俩口修炼后非常精進,修炼一年多后,就是九九年邪党不让练,爸爸还坚持到外面炼功,几次都被认识的警察劝回。爸爸在消业中关过的很大,修炼前的头疼又返回来,疼痛难忍,日夜不能吃不能睡,两手就是掐着额头和太阳穴,我很少看到爸爸流泪,但他疼的几次流泪,几乎熬不住了,那时我们还是不太会修,虽然每天坚持看书炼功,可还是不懂得在法上悟,向内找,很多的法理都是一知半解。家人同修不断鼓励爸爸多听法,放下生死,但我们对于真正的放下生死的含义还是在于表面。但我们有一颗心,就是坚信师父,坚修大法不动摇。就这样爸爸每次也都对师父说:师父,你放心,我能挺的住,我一定会挺过去的。一个多月下来,爸爸整个人都瘦脱相了,但凭着坚定的信念,终于走了过来。此后又有几次类似的消业每次也都走了过来。从此爸爸所有的病都消除了,那些坏脾气不见了,能忍了,头上还添了许多黑发。
有一天下午,妈妈站在卧室窗台上挂洗干净的窗帘,脚没有踩稳,由于身子前面是窗户玻璃,手没有抓到任何东西,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头离地面差不多两米高,后脑勺直接磕到坚硬的地面砖上,发出重重的“咚”一声,楼下都听的很清楚,就象一个实心球落到地面一样。当时妈妈倒在地上,只觉得后脑勺和头震动了一下有些痛,爬起来揉揉后脑勺心里说:没事,我没事。晚上后脑勺摔到地面砖的地方起了一个包,真的是什么事都没有,几天就好了。一念之差真的是天壤之别,如果是常人站在那么高,年龄又那么大,摔的又那么重可能早就严重脑震荡、骨折、甚至没命了。当天妈妈和我们说此事,我们还有些担心,要妈妈以后小心,不要再上那么高。可妈妈还挺高兴的说:怕什么,有师父保护什么事都没有。这是来取命的,我还了一条命,还消了大业呢。
还有一次妈妈在洗澡,脚踩在浴盆边一滑,身子向浴盆外边倒,她用手一下子撑住地面摔倒了。她当时就感觉到,手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手臂骨折了。她一边马上穿衣服一边心里说:没事,我不疼。妈妈跟我们说真的不疼,只是有点发热、发麻。当时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找不到接骨医生,只有值班大夫,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到医院简单的接了一下,妈妈坚持不用药,不打石膏,自己用手托着那只骨折的手就回来了。每天学法、炼功,日常生活一点都没有耽误照样做,就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个多月后去拍x光,大夫都奇怪骨折过的地方连痕迹都没有。妈妈又高兴的说,这次和上次一样也是来取命的,我可能造的业太大,师父又一次保护我,让我以这种形式还命、消业,什么事都没有。多谢恩师!
时常我们坐在一起,爸爸、妈妈就会说,我们从来都不敢想怎么会这么幸运能得到大法,还能修炼,怎么这么幸福呢!都是师父给予的,谁也比不上师父的恩情啊!
二次山火,化险为夷
同修姐姐和朋友同买了一处山林,一座山以山峰为界各一半,因为这座山被常人视为风水宝地,所以山上的坟墓不少,每年偷偷上坟烧纸的也不少。有一天突然接到电话,说她家买的山林有人上坟烧纸失火了。火是从朋友那边山烧起的,不巧的是当天风特别大,两家山上所有的林木又都是松木,松木都有松树油,等于是火上浇油。朋友那边山快烧光了,现在风正向姐姐的这边山刮,火势很猛,情况很紧急。姐姐一阵紧张,心想怎么办,当时家里只有她和妈妈两个人,于是她们想到了师父,姐姐说;我们求师父吧。于是她们盘坐开始求师父,只短短的两分钟,那边又来电话说:风转向了,只燎了姐姐这边山林的一点树边,她朋友那边烧成了秃山,一眼望去,整座山只有半边郁郁葱葱。
四年后,那座山林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这次的火更猛烈,朋友家新栽的树转眼间又付之一炬,姐姐求师父后山里的松树只烧了六十多棵。这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修炼大法的神奇。
二次车祸,有惊无险
二零零一年姐姐出差坐在回来的轿车的后面全神贯注地看书,就在这时发生惊险的一幕:车开到高速公路(不是全封闭)的一个岔道口时,突然冲出一辆拖拉机,由于是高速公路,所以速度相对比较快,司机马上刹车,就在这时拖拉机一下子刮到车门并把轿车撞横了过来。由于司机猛刹车,一个惯力轿车尾部向前直立成九十度,前面的两个车轮子着地,立着向前快速行驶了十多米远,掉進高速公路旁几十米深的庄稼地里。
当时姐姐还在看书,只觉得车子顿了一下,于是向车窗外四周一看说:车子怎么开到庄稼地来了?又抬头看看上面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在上面往下看呢?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所发生的一切她全然不知,路边的过客和地里干活的人看到刚才惊险的一幕都跑过来围观。看到车里出来的人都平安无事,也没有受伤都觉得不可思议。
事隔五年后姐姐又出差坐在轿车里行驶在回来的公路上,在轿车前面慢慢行驶着一辆六十吨重的特大货车,司机看到前面没有车就想超过去,刚打转向舵,突然迎面就开来了一辆车,司机马上打方向盘躲闪,因为刚下过一场小雪路面比较滑,轿车一下转了三百六十度大弯,直接滑向公路旁的农田,而那辆车就在轿车转过去的霎那间一闪而过,时间早或晚一秒都不堪设想。姐姐他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觉得轿车象一朵云彩一样轻飘飘、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农田里。落地后,姐姐心里马上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互相看看,人和车都没有任何损伤,就把车开出农田继续上路了。
列车等人
我修炼的第二年,决定和姐姐到外地亲友家洪法,让他们知道修炼大法的美好。正月十五刚过,我们背上两大包法书和师父讲法带,满怀信心踏上洪法的旅途。从我们家出发到亲友家,中途要换一次火车、一次公共汽车。当时乘火车人还是很多,还经常晚点,座位就不用说了,能买上票、坐上车就不错了。我们中途所换乘的火车之间只有十分钟,在站内换乘,期间要上天桥、下天桥,时间非常紧张。正点情况下,必须一路快跑才能赶上。那天火车快要到站了,可通知本次列车晚点十五分钟。我们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换不上车就要等一天,心里很急。到站了,这时我们看到要换乘的车就在对面站台没有开走,我们马上下车,快步跑到乘务员身边问:“上那趟火车能赶上吗?”乘务员说:“赶不上,马上要开了,你们不要过去了。”我对姐姐说:“不管她,我们两个快跑,就上那趟车,一定能上去。”于是我们背起沉重的大包,象赛跑一样,快速上天桥、下天桥,偌大的天桥和站台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在奋力的奔跑。由于包太重,天桥又太远,我们有些跑不动了,气也喘不过来,口干的说不出话,满头大汗,身上的内衣都湿透了。但我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坐上这趟火车去洪法。到了车门口,似乎乘务员就在等我们,见到我们跑过来就说:“快上,马上开了。”
由于跑的太猛又着急,真的是筋疲力尽了,车门口那三步梯子怎么也登不上去,只好先把包放到车上然后用手爬上去。我们还没站起来车马上就开动了。我们拿起包向两边的车厢看看,到处都站满了人,再挤我们也得進车厢,还得补票呢。脚刚踏進车厢,就看见紧挨门口的第一排有两个空位,再看看这么多人站着也没有人去坐。心想:他们是没看见还是主人上厕所去了?如果是空位,站着的人不会看不见吧?可我们真的很累了,就想先坐一下等座位的主人回来了再还给他们。我们就在空座坐下来,但周围的人对我们的举动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似乎他们根本就没有看见我们的到来和存在,好象这座位就是我们的,就这样我们一直坐到终点也没有人来要座位。在车上我们就悟到:车在等待我们为洪法而开,座位也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一路都是师父在帮我们,只要有一颗心都是师父在做,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这次去洪法非常顺利,在那短短的几天里小到几岁,大到七、八十岁,几十人走進了大法。
带电作业
我每天都养成了早上四点半起床看书的习惯。大约二零零四年,有一次正看书,床头台灯突然不亮了,就把灯泡拧下来,看看没有坏,是灯头里面的铜片被压下去和灯头接触不好造成的。就找来螺丝刀想撬高铜片,可灯头空间太小铜片又硬,怎么也使不上劲,撬了好半天还是没有效果,干脆用手指去抠,正抠着突然一声爆响,一股烟,一溜火窜出来。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把灯头烧坏了,再一看“哇”一声,原来我没有拔电,台灯的插头还插在电源上,是带电徒手操作,竟然没有电到。这都是师父时刻在呵护着我啊!
快速恢复的腿
二零零五年孩子刚上高中(小同修),学校门外马路的花池旁边正在挖埋电线杆的土坑,那天早上刚下完雨,把挖出来的土冲的到处都是,雨后的土变成了泥,踩在脚下很滑。下午放学,孩子和同学一起走到电线杆旁边时,同学连说带笑推了他一把,他顺势想跳过花池,正跳时脚下一滑,腿倒在花池边的长条石上。他想站起来,可不管怎么动腿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同学们叫救护车把他送到了医院。他的大腿骨完全断了,还掉了一块小骨头,当时没有想动手术,想把骨头接上就回家,可医院说根本不行太重了,要把碎骨拿掉,再打上钢板固定才行,不然会落下残疾。当时还是有怕心,就动了手术,半个月后拆线。没到十天他就自己扶着楼梯的墙“跳”着走下差不多十层高的楼去拆线了,然后再自己上来。看到他的人都说恢复的太快了,和他住一起的常人手术一个半月了还没拆线,半年多了还拄着拐杖不太敢走。四十多天后,孩子和我们一起坐火车到北京发正念。
在大法中修炼神奇的事还有许多就不一一细说了,所有的神奇都是师尊造就的,大法给予的,只有不断的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才能不负恩师所望,我们对恩师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