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六岁那年的八月份,庄稼地里的玉米快要熟了,有一天我吃了点嫩玉米,打那天起我的胃就开始难受了,后来又引起心里难受,头痛、不能睡觉,一合眼就做梦,在梦中经常梦到自己钻窟窿。经医生检查脑、心、脾、胃、肾是有些毛病,全身也无力。开始去医院看,什么中医、西医、阴阳先生都没看好。
弟弟看我整天愁眉苦脸,经常掉眼泪,他就给市里一家医院去信(当时这家院不对外看病)接连去了好几封信,院长接到信说:“你们既然没别的办法,相信我们,那么就来吧。”到了医院,所有的仪器都查遍了,也没找到大毛病,吃药也不见好。后来又到外地姑姑家住下,姑夫带我到当地各大医院检查,不但不好,还越看越严重。后来吃药都中毒了,有三个月没下床,吃什么就排什么,医生都说这可没救了。
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我的家人就把我当死人嫁给了一个比我大好多岁的一个残疾人。到了婆家,病痛照常折磨着我,一到晚上头痛的不能入睡,疼的我就在地上打滚,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自己把胸部都抓破了。丈夫看我受罪,在某村就找了一个巫婆,去了她家,巫婆叫我躺下,她把身体摸了一下说:“这么大的病好不了了,等秋后埋人吧。”就这样每时每刻我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等待的是自己将要死去。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当看到别人快乐时,自己真的不想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几次拿起农药瓶,想尽快结束这种痛苦。
就在一九九七年七月份的一天,丈夫拉着我到姑姑家,姑姑家挂着法轮功师父的像,我一進门就感觉到身体非常舒服,我就觉的好奇怪,自己不敢相信病了三十年,打针吃药都没好,现在怎么一看见法轮功师父的像就不难受了。姑姑让我也炼法轮功,我心里想,看病都看了三十年了也没看好,这行吗?当时自己想炼功也去不了,还得家人帮忙,越想心里越难过,就哭起来了。回到家中自己的身体就越发的难受起来,甚至比以前更难受,就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就不断的在回味着姑姑家的那次自己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舒服的感觉。
一九九八年三月,在姑姑的影响下,我下决心开始炼法轮功,当我有了这个想法后,还没等把《转法轮》请到家,就在黎明似睡非睡时清清楚楚看见在我们家院内杀死了一条又大又胖的蛇精。很真切,把我都给吓醒了。当我起来后,身体就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后来才知道是师父把附体拿掉了)。晚上在睡觉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法轮飞進了我的脑中,从此以后我就走上了一条修炼的路,身体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全身的病也都感觉没有了,体重也恢复到正常人的体重(过去全身浮肿)。能吃能睡,走起路来一身轻,真象《转法轮》里讲的一样。从此家里、地里的活我也都能干了,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法轮大法救了我,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当我把《转法轮》请到家,刚开始念书的时候,念一行字就凸起一行,还把书上原来的字给放大了3-4倍,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师父用法轮给我调整身体的时候,有时能看见,有时能听见。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后,师父还点悟我在我耳边说念十遍“坚修大法心不动”,鼓励我要坚修大法。有一天晚上我梦见师父在课堂上站着,等我赶到课堂后一看有好多空座位,我心想怎么缺这么多人哪!师父非常严肃,一点笑容也没有。等过了“七二零”后才知道,掉下来那么多学员,也毁了很多世人。师父在后来的讲法中告诉我们修炼的人要在做好“三件事”中修自己。
有一次警察到我家来让我签字“不再炼‘法轮功’”,我说为什么?我三十多年的病都好了,我不签字。他们说如果我不签名就立刻把我带走,警车就在你们家门口,后来又找来了大队书记。我说你们谁也管不了我,别的我可以听你的,我多年的病你们谁不知道,咱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你们带走我,我也不签“不炼功”,他们看实在没办法,一会儿就都走了(这也是正念的作用下把那些邪恶给驱走了)。
从这以后我救人的心切,散发好多的真相资料,给众多的人讲真相。那是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修骑自行车,到某村散发真相资料,在没发完往回返的途中,一个地痞无赖赶了过来,问我:你是干什么的,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当时没直接回答他,就给他讲真相,他也不听,还把我们手中包夺了过去,就拉我们去了他们大队。在紧急关头,我想起了师父,我在心中说:“师父救我们”。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地痞无赖放松了我们,他叫来四个年轻人看着我们,他自己就打110报警了。那几个年轻人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是炼法轮功的,又给他们讲了真相,当他们明白真相后说:“你们快点跑吧!”走小路,别叫警察碰着。我们刚上路,就听见警车、摩托车响着警报就过来了,我们赶紧就钻進了玉米地。当时的天上又打雷又打闪,雷声特别响,闪也特别明,就是没有下雨,这也真像是一场正邪大战。第二天听人说110到某某村后没抓住我们,还训斥了那个地痞无赖。
二零零四年,邪党说二零零八年要开奥运会,把公路两边的房子都拆掉。我家在自己的地头离公路不远盖了五间房子,打算做点生意,我们夫妻俩一个残疾、一个身体不好,盖房用人也是花了好多钱。邪党的一句话说拆就得拆掉。我们正打算和他们商量一下,打算自己拆,这样还会省一些料和工钱。正在说话间,警车、摩托车、挖土机还带了一帮人过来了,那个场面,真是邪恶至极,就象电影中的土匪一样。邪党乡镇书记、副书记从最前面的车里下来了,就往我们的房子那儿走,我们就赶紧叫他们到屋里来,想和他们商量一下,晚拆几天。没想到他们刚進屋就把我们从屋里拽出来了,不由分说,四个人進屋就把我丈夫往公路上拽,又是打,又是拽,后背就蹭破了一大块,然后就把我们的房子强行给拆掉了。
当时的场面,我一看丈夫在地上躺着,衣服、鞋子都被这帮土匪给拽破了,房子也被他们拆了。当时在场有好多围观的世人,我就生出了一个念头“就用这切切实实的场面揭露一下,在这个邪党领导下的执行公务的人,都是怎样‘善待’老百姓的。”于是我就大声的喊叫“大家都来看看,他们拆我的房子,还把我丈夫打成这样,这哪里还有老百姓说理的地方。”后来有个管事的看事情不妙,赶紧过来说:“叫人开车送医院去检查一下,再给买新衣服。”我说我们不去医院,也不去买新衣服,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是在按照我们师父的要求,认“真、善、忍”为标准,是在做好人的。你们今天是碰到好人了,要不我今天就跟你们没完,住進医院都不出来了。那个乡镇书记想用给我们钱的方式来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喊,我也不听他的,就越喊声音越大。他一看没有办法,就坐在地上用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不敢见人了。这是用正念镇住了邪恶,一正压百邪,同时也唤醒了好多民众,都认识到炼法轮功的就是与众不同,都是在做好人。
二零零六年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到某村发放真相资料,当往回返的时候大约是夜里十点多钟,这时我们正走在公路上突然迎面开过来巡警车,车灯正好把我们照住,我心里马上就喊了“师父,快救我们。”同时同修也心生一念“叫警车快点开走”,果然警车立即就开走了。好象他们没看见我们一样,有惊无险,我们又躲过一次邪恶的干扰。
过后我们俩都向内找自己,也发现了很多人心,也带有怕心。这都是在做好“三件事”中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更能尽快的把自己修上来,归正自己,抓紧时间去救度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