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朱福菊的自述。
我以前身体不好,为了强身健体练过各种气功,还信过佛教。三十来岁时,人家都说我象四十多岁的。因为什么活都干不了,为了治病还花了不少钱。自己总觉得活的不如意,别人对我不公平,总想出家算了。
一九九六年春天,我碰到一个以前一起信佛教的邻居,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拿回家边看边流泪,看着看着觉得这本书说的怎么那么好,这就是我要找的!我立刻把书钱给了邻居把书请回了家,找到炼功点,走进了大法修炼。修炼后我的性格变好了,夫妻和睦了,什么活都能干。看到我的身心变化,丈夫、姐姐及很多亲朋都走进了大法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为首的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开始了残酷的迫害。以后,我曾五次遭到中共恶警的绑架,前后有十一年多的时间被非法关在邪恶的黑窝里受迫害,失去人身自由。在那邪恶的黑窝里,可以说经历了多次死里逃生。
第一次,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我准备进京上访,在去同修家时在同修家门口被蹲坑的恶警绑架到公安局。当晚有好几十同修被绑架到公安局楼上,非法扣压自晚十点左右到次日下午四-五点回家。当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安局长是张清玉。
第二次,我和一些同修到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没吱声,让我骂师父,我说你怎么能这样,没理他。第二天到天安门又一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恶警便将我和几名同修拉到警车上,让我们说姓名,我们不说就把我们两手吊在窗棂上,脚不沾地。几个雇佣的流氓对我们拳打脚踢,给我们照像,对我们就象抢劫,把我们包里的东西都抢走。我看到有个同修说出姓名后从窗棂上放下来了,那时她的时手都不能系裤子了。说了姓名的送到当地的驻京办事处;不说姓名的不知送到哪去了,我趁恶警不注意时跑了出来,跑到郊区时,被不明真相的百姓构陷,恶警又把我抓回去了。
我被绑架到海林第二派出所,所长李晓夫用小白龙(白色塑料管,打人很疼不易伤着内脏)打我,打我的头、胸,让我骂师父。李晓夫出去时,有个好心的警察说一会他回来就得用粗棍打了,说着把粗棍藏了起来,李晓夫再进来时因没找到粗棍就没再打我。韩松辰等多名恶警给我上绳(从肩膀开始两侧同时绕到手臂,然后系上从后背向上吊,绳越系被上刑者越痛苦)。让我说出怎么去的北京,和谁去的。后来家人被公安局政保科恶警勒索三千元钱,说是所谓“取保候审”,诱骗我在纸上写了姓名后放我回家。
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二至三月间,我买好了去北京的车票。第二派出所韩松辰恶警找我去谈话,到后政保科副大队长吕立海就不让我回家了。李晓夫把我绑架到看守所,恶警韩松辰找我丈夫逼他和我离了婚。我被非法劳教二年,非法关进了哈尔滨戒毒所迫害。强迫、诱骗“转化”,强迫劳动。让我们做书,粗糙的作业本。二年零半个月后我回到家。
第四次是二零零二年春天,我第三次被非法关押劳教回家没几天,林业公安局的恶警说要我的字体笔记,我不写,恶警再三哄骗,我说写什么都行我就写,否则不写,我就写了“法正乾坤,法正天地,法正人间,做好人,更好的人。”他们看完让我按黑手印,我不按上来二个恶警,一个姓张的拽我,我说用刀把手砍掉拿去吧,他们在别人劝说下松手了。他们走后。我害怕他们再来骚扰我,我就出走了。后来家人打电话说回来吧,公安局不再找我了,我回来了。可是没几天,第二派出所的好几个恶警又把我强行绑架到警车上,我姐和孩子拉住我不让走,也没拉住。恶人们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因我绝食反迫害,所长单成强命人给我强行灌食,我被灌的休克,昏迷好几个小时,后到中医院抢救过来,吐了许多血。
灌食时有犯人张岩、狱医任洪杰,女恶警马丽新,六、七个犯人按手脚,所长单成强把我身上打的青黑、紫黑。有一次单成强强迫我光脚站在冰上,把一桶凉水从头浇到脚。我的脚被冻坏。直到我再次被绑架到劳教所冻伤都没好。
在海林看守所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单成强骂过,打过,体罚过。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脚肿的很大,强迫我用药。我刚被绑架到哈尔滨戒毒所就被铐在暖气管上蹲着,强迫“转化”,不让吃饱,不让睡觉,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我被迫害的经常头疼。有个男警察说我六十几岁了,那时我还不到四十岁,瘦的皮包骨。我从戒毒所回家时,戒毒所把我的行李扣下,恶警张丽、王丹,还让我写欠条,说我欠伙食费,并说回去一个星期内不还钱起诉我。
由于这三年的迫害,我的记忆力严重下降,身体受到很大的伤害。
这次回家不到一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再被绑架。这是第五次被绑架了。我被非法判刑六年,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在这里更是遭到非人折磨——关押小号。我绝食抵抗迫害,恶警们就强行给我灌食。恶警陶淑萍、普宇指使犯人打我,给我上大挂,把胳膊拧伤至今还痛。被打过多少次我都记不清了。直至二零一一年三月我才从哈尔滨女子监狱回家。
朱福菊十一年来所遭受的迫害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其中还有许多被迫害的具体细节还未公布出来。中共邪党对修炼“真、善、忍”的群体的迫害已经延续了十三年,无数的善良百姓遭到残酷折磨,多少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甚至家破人亡,望有善念、良知的人们站出来为伸张正义,谴责迫害,为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说句话,也是在选择人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