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残酷迫害
从一九九九年七 二零开始,衡水市中共邪党、邪恶六一零及其指使下的公、检、司法、广播、电视及报纸等宣传部门,卖力追随江泽民邪恶政治流氓集团,毫无人性的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用欺世谎言毒害欺骗和蒙蔽衡水人民。它们指使各宣传部门不遗余力的配合邪恶的谎言宣传,颠倒黑白的造谣、诬陷和诽谤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和法轮大法。同时,衡水市邪恶六一零指使公检司法系统和各单位对广大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的非法抓捕、劳教、判刑、绑架、关押、抄家、洗脑、骚扰、监控、跟踪、罚款和开除工职等。
邪恶迫害以来,衡水市中共邪党及”六一零”及其指使下的有关部门不法人员泯灭良知,残酷迫害以“真、善、忍”为人生准则的法轮功修炼者,使众多家庭妻离子散,使无辜的好人被迫流离失所。据不完全统计,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截止到二零一一年十月,衡水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有七十五人。
回顾这段历史,让我们记录下衡水市中共恶党和邪恶六一零以及丧失良知和人性的恶人们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犯下的罪恶。
(一)残酷迫害,致人死亡
众所周知,人的生命权是天赋人权,除了十恶不赦的杀人犯,谁也不能剥夺别人的生命,否则就是杀人犯,但是,邪恶的政治流氓头子江泽民在迫害法轮功中,明目张胆的指示对法轮功学员要从“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于是,神州大地充满了红色恐怖,在衡水的大地上,也发生了令人发指的对法轮功学员肉体消灭的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
柳连义——衡水市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景县梁集乡孙镇南街村法轮功学员柳连义在景县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柳连义是衡水市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柳连义 |
一九九九年十月,柳连义 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邪恶六一零指使下的恶徒绑架到梁集乡派出所,遭受派出所所长(姓聂,名不详)毒打,后被绑架到景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景县看守所,柳连义经常遭受邪恶指使下的犯人毒打,逼他放弃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柳连义又因为背不过监规遭到犯人们的毒打。这之后,他就经常用手捂着肚子靠着炕蹲在一边,即便是这样,他还是隔三差五的被犯人殴打。一次,柳连义被提审回来后就象前几天一样用手捂着肚子蹲在炕边,犯人朱永山一脚将柳连义踹倒在地上,柳连义用手捂着被踹的心口,缓缓贴着炕边站起来,还没站直就被朱永山一脚狠狠的再次踹倒在地上。朱喊道:“你还炼不炼?”柳再次缓缓地站起来,说了句:“炼!”话刚出口,又被朱踹倒在地。就这样,也数不清柳连义到底被踹倒多少次,直到犯人朱永山累得不想打了才停止。第二天中午午饭时,柳连义刚刚咬了一口窝头,就突然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抽动不止,大小便失禁。被一起非法关押的同修们急忙托起柳的头,又取来被子铺在柳的身下,同时高呼管教人员,他们却根本不加理睬。一会儿柳连义挺直身子在地上翻滚起来,犯人们看到事态紧急,也开始喊起管教来。这时,管教才不急不忙地走过来,看了看,喊了柳连义几声,然而柳连义已不能回答,只是痛苦挣扎。有人建议赶紧送医院,管教却不紧不慢地回答:“看看再说。”过了一阵,管教一看真的不行了,才叫来一个医生,往柳连义的嘴里塞救心丸、打强心针、量血压,折腾了老半天也不见好转,才将柳连义送到医院,但为时过晚,柳连义就这样被迫害致死。
安秀坤被野蛮灌食致死
安秀坤 |
安秀坤,女 ,衡水市中心街小学教师。一九九九年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安秀坤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多次遭绑架、非法拘留、扣发工资、罚款、关洗脑班。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一日她再次去北京上访,被押回关进衡水市拘留所,被所长耿占伍强行戴上“牛鼻子”死铐,昼夜不摘,长达五天。安秀坤绝食抵制,第六天耿占伍指使申中山、郭阳迎等四五个恶警,把安秀坤摁在椅子上,两腿压着,胳膊拧到椅子后面,一人使劲压着她的头,一人捏着她的鼻子,耿占伍用开口器撬开她的嘴,用大粗针管非常快的强行灌食,食物从嘴里、鼻子流出,弄得脖子上到处都是,喘气呼吸都困难,因食物灌进肺部,造成连续不断的剧烈咳嗽,咳出的物中都带血,直到大小便失禁,昏迷不醒。恶警耿占伍仍不放人,让人架着安秀坤到管教室去写“放弃信仰,不修炼”的保证。六月六日早晨安秀坤昏迷不醒,小便失禁,晚十点被送医抢救。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一日早晨七点三十分,安秀坤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九岁。
肖新改屡遭酷刑 被迫害致死
肖新改,女 ,衡水市造纸厂工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晚去贴“法轮大法好”的传单,遭警察绑架、毒打。在衡水市第一看守所,肖新改被恶警上背铐,铐了五天,又遭迫害性被灌食,从此她的脸、腿开始肿,胃部剧烈疼痛,随后腹部肿胀,晚上经常吐,就这样她还被迫进行繁重的劳动,肖新改病情严重,但看守所不管不问,直到她吐黑血,才给她去看病。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下午,肖新改生命危在旦夕时,他们才将她放回家。 在肖新改被抢救期间,检察院还去送非法起诉书。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晚六点,肖新改停止了呼吸,年仅三十九岁。
衡水市看守所 |
杨云屡遭迫害 含冤离世
杨云,男,他曾患有肺心病、气管炎等多种疾病,对二十多种食物过敏。一九九六年三月修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杨云和母亲文加珍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在衡水市拘留所,恶警耿占武把杨云的双手抱着一棵大树上铐了一天。二零零二年三月一日,杨云单位领导伙同衡水市洗脑班头子郑根起、王长新和邪悟的犹大,把杨云从家骗到单位绑架他,非法押送到河北省洗脑中心迫害,从早八点到深夜十二点,邪恶”六一零”和犹大对他轮番洗脑,不让吃饭、不让睡觉,逼他骂大法,骂师父,并逼问他明慧资料来源,诱骗他背叛大法说出其他同修,他拒不配合。当晚十二时左右,杨云感觉呼吸困难,憋气,脸色铁青,浑身、手指甲、脚趾甲紫黑,大汗淋漓,虚脱、神志不清,杨云家人找单位要人,强烈抗议对杨云的迫害,第二天下午,单位把杨云接回。之后杨云身体一直不好,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含冤去世,年仅 四十三岁。去世前两天,单位还派人对他进行监视、骚扰,看他是否去北京了。
衡水市拘留所 |
种存杰两次被非法判刑,被迫害离世
种存杰,男,衡水市劳教所干部,是衡水市辅导站协调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天被非法抓捕,期间,种存杰所在单位的劳教所全体警察曾集体签名写担保书,请求释放种存杰,但不久种存杰被非法判刑二年。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二凌晨两点多,衡水市公安局派出大批警力闯到种存杰家,砸门两个多小时,后调用消防队的云梯,从阳台爬进种存杰四楼的家中,种存杰从四楼排水管下去走脱,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六日,种存杰又被绑架,遭非法判刑五年。种存杰被两次非法判刑,在狱中被迫害整整七年,身体受到了严重损伤,出现严重病症,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含冤去世,终年六十三岁。
齐振贵被劳教所迫害离世
齐振贵 |
齐振贵,男,衡水市桃城区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多病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非法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运动,齐振贵进京为法轮大法说公道话,被邪恶之非法徒劫持回衡水。 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二年,在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受到很大的伤害,身体一直未恢复。 二零零五年八月,齐振贵等八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齐振贵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因身体状况被河北高阳劳教所拒收。衡水市邪党恶徒勒索一千多元钱后才让他回家。 这次迫害使齐振贵的身体雪上加霜,于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含冤去世,终年六十九岁。
刘秋生,酷刑致死,死后身体被剖
刘秋生,男,河北阜城县崔庙乡清东村人,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被公安局副局长寇文通和政保股股长张志军毒打致死,去世时四十五岁。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刘秋生只因为修炼法轮功,便被阜城县公安局原副局长寇文通,政保股股长张志军非法从家中绑架。仅二十天时间,二月二十二日,一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便被迫害致死。非法关押期间,受到严刑拷打。死后,身体遍体鳞伤,眼睛睁着,耳朵、脸部、右肩、右胸呈黑紫色。人死后,故意不通知秋生的妻子和母亲,只把秋生一个未成年十六岁的孩子骗去,当着孩子的面把秋生的遗体解剖了,孩子被吓坏了。解剖时,取走一些器官,说是拿去化验,解剖完才通知秋生的妻子和家人。随后,公安局要强行火化遗体,遭到家人的强烈反对,在局长魏永涛的指挥下,调动了一百多名警员,戒备森严,刘秋生的每个家人分别被五六个恶警控制,将秋生的遗体抢走,强行火化。
王冬梅,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死亡
王冬梅,女,三十多岁,武邑县教师。二零零一年在当地市洗脑班被强制洗脑迫害后又被非法送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劳教,在劳教所期间,她受尽了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上绳、电棍电、不让睡觉、长期隔离,恶警利用各种手段达不到逼迫她背叛信仰的目的,就把她转送精神病院,继续使用药物摧残。
在她被保外就医接回家后,人们看到她精神恍惚,行动迟缓,说话反应迟钝,痴呆,很多事情已不能想起,记忆力减退。问她怎么被送精神病院的,她慢吞吞的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问她在医院干什么,她又慢吞吞的回答吃药、打针,问她是否被强制吃药、打针,她说是。看到她的两臂还有被上绳时的伤疤,呈黑紫色的一道道痕迹。后被丈夫离婚抛弃。因神志不清,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落入水塘丧生。
李会民受尽非人折磨,被迫害离世
李会民,男,五十三岁,冀州市小寨乡辛庄村人,一九九五年开始修大法,身心十分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迫害法轮功后,李会民因坚定修炼大法,曾四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李会民因与衡水市区的同修切磋找相关领导讲清真相的事,被邪恶知道后绑架,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不写所谓的“保证”。衡水市六一零怀疑李会民是法轮功学员的“骨干”,遂与冀州的恶人相勾结,捏造罪名,将李会民非法重判五年,关押在唐山监狱进行迫害。李会民历经了五年身体折磨、精神迫害,被强制高压洗脑、奴工劳动、强制停止法轮功的修炼,长期非人般的残酷折磨给李会民身心造成了严重伤害。二零零五年出狱时,李会民已是憔悴不堪,在被家人接回家的路上一直呕吐不止。李会民回家后经常出现突然走路趔趄、头晕等表现,终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晚突然晕倒, 二月五日晨离世。
七旬老人刘增林遭冤狱折磨致死
刘增林,男,七十多岁,故城县郑口镇刘孝子村人。二零零四年四月县公安局邵力、翟红军带人闯入他家抄了家。因当时老人在地间干活,听到消息后躲到女儿家没有当时被绑架,后邵力、翟红军骗他儿子说:你把人领来签个字摁个手印就叫你把人领回去,如果我们见不到人 ,他永远别想回家。他儿子害怕老爹被他们抓就听信了他们的谎言,就给刘增林做工作领着老人去见他二人,结果他二人却把老人送进看守所一待就是几个月。
刘增林本来因为炼功而身体强壮,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因不能学法炼功,被迫害得了脑血栓,邵力通知他儿子交一万元赎金领人,刘增林的儿子认清了他的骗子嘴脸,知道他说话不算数便拒绝交钱,邵力、翟红军就气急败坏的与故城县法院有关人员勾结,将七十多岁的刘增林老人非法判刑五年,送往石家庄监狱。因老人病重石家庄监狱拒收退回到县看守所。邵力、翟红军就降价再通知他儿子交五千元领人,他儿子要求公安局无条件放人。他二人就伙同看守所所长李志风(音)(李的朋友是唐山监狱负责人)送礼贿赂唐山监狱把刘增林老人收下,刘增林进监狱后不长时间被迫害致死。
刘增林曾是刘孝子村多年的大队干部,人品好威信高,村民们得知他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后,都说共产邪党真该完蛋了,真正犯法的它不管,这么好的人只是强身健体炼炼功就被他们治死,这是什么世道?!
房新芝胳膊被拧断 劳教所不让夫妻见最后一面
房新芝,女,五十岁,故城县郑口镇西城镇村人。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去北京证实法被北京恶警毒打,送县看守所后关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骗到县东方红旅馆洗脑班两个月之久。因不放弃信仰,恶警张文英说如不转化就送看守所,于是她在洗脑班逃脱,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大约十月又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被抓,故城县公安局判她劳教三年送石家庄劳教所受迫害。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时恶警邵力勒索她家二千多元。二零零五年十月左右期满回家。房新芝在石家庄劳教所受迫害期间,她的丈夫张金生在二零零五年七月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家中只剩两个女儿,大的十七岁,小的十五岁相依为命。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从劳教所出狱回家不久的房新芝正在街上摆摊卖菜时,又被郑口镇派出所崔健等九人强行绑架,一群恶警蜂拥而上把她的左手往背后拧时把胳膊的骨头拧断,恶警不顾她强烈疼痛强行把她塞进警车送进了看守所。屡遭迫害的房新芝身心遭到极大的伤害,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房新芝抵制绑架时被恶警拧断的胳膊得不到没有医治,身体又出现了新的病痛,饭吃不下,肚子肿胀。邵力、翟红军、公安局的姚士慧等恶警不但不给她治病又勒索她一千元,在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才放回家。从此以后她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七年九月含冤去世。
在房新芝去世的前几天,她丈夫的哥哥到公安局找邵力,要求公安局出面和邯郸劳教所说说提前释放张金生,让他们夫妻见上一面,但是警察只认钱不认人,互相推诿不给办理。
李金秀遭酷刑被迫害致死
李金秀,河北冀州市徐庄乡冯家庄人。李金秀曾患有冠心病、风湿性关节炎等多种疾病,炼功后基本痊愈,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很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利用媒体全面栽赃、诬陷抹黑法轮功,蒙骗全国百姓,残酷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李金秀本着做人的良心,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日去北京依法上访遭绑架,关押在冀州市看守所两个月。关押期间被刑讯逼供,遭殴打、电击脖子、嘴等酷刑,致使李金秀身体受到巨大伤害,出现严重病态。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仍被非法劳教三年,因在看守所被暴虐的病重,劳教所拒收。李金秀回家后,两个修炼法轮功的女儿又双双遭绑架被非法关押达半年之久,受尽折磨。在冀州市徐庄乡派出所不法人员对李金秀的不断上门骚扰、威逼、恫吓中,加之李金秀在看守所被暴虐的病重的身体难以恢复,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三日,李金秀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中含冤离世。
四儿女遭迫害 王景芳受打击含冤离世
王景芳,女,五十一岁,河北省衡水市景县北留智乡德坡村法轮功学员。多次遭到当地公安、派出所恐吓、骚扰。二零零一年大儿子、小女儿被绑架关押数月,小女儿被迫害精神受到伤害,大儿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出现生命垂危才被释放,被勒索数千元。二零零二年八月大儿子又被绑架至衡水洗脑班,受到打骂等迫害,从二楼窗户跳下走脱,流离失所。王景芳精神上承受巨大的压力,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含冤去世。
遭六年冤狱 漫画家张之泉含冤离世
衡水师范学校讲师、漫画家张之泉,退休后学炼法轮功,曾在一九九四年参加过李洪志先生在山东济南的讲法学习班,身心受益。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张之泉被衡水深州市警察贾双万、尚运航从老家深州市西阳台村绑架,于当年秋天被非法判重刑七年,非法关押在河北省第四监狱。
入狱初期,张之泉身体还十分健康,狱医曾惊奇他七十出头的人,心脏图像如四十岁年轻人。之后,监狱为转化他,对他进行人身摧残,任意打骂,在脸上吐唾沫,敲床(铁床),撩被子,不让睡觉,逼供,审讯,体罚,惊吓等等……两年残酷的摧残使张之泉的身体彻底垮了,一百四、五十斤的他,只剩了六、七十斤,完全脱了相。
在家人强烈要求下,奄奄一息的张之泉于二零零七年三月被抬出监狱(保外就医),当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儿子都不敢相认。回家后仍不断遭到当地“六一零”、公安国保骚扰,身体一直不能恢复,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张之泉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六岁。
由于篇幅的原因,我们不再一一列举,但是,每一个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血泪奇冤,都是中共邪党和衡水市六一零及丧失人性的邪党人员们在不久的将来必将受到历史和法律审判的罪证。
(二)滥施法律 判刑劳教
法轮功不违法。信仰自由是全世界公认的普世权利,也是中国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神圣权利,任何打击信仰的做法都是违背国际法的,也是违宪的。思想不构成犯罪,法律只惩处行为,这是法律的基本原则。一个公民不管他有什么样的思想和信仰,只要他没有危害他人的实际行为,就不能认为他是违法犯罪。而法轮功修炼者的行为对社会、对人类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更不可能违反任何法律。法轮功有益于社会、造福于人类的事实,目前已被全国以至全世界所公认。法轮功学员在修炼法轮功后,变得身强体健,性格善良,使家庭和睦、邻里和顺、社会和谐。他们总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好人。这样的好人是犯罪吗?!
实际上,中共邪党在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一直在“以权代法”,根本就没讲过什么法律。
在世人的传统观念和思维中,法律代表着公正和正义,只有坏人才会被抓,被抓的人一定干了坏事,法律还应该是维护正义、惩恶扬善。然而,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上,中共邪党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在权力和利益的驱使下,凌驾于法律之上,有法不依,为所欲为,甚至把法律作为武器,利用法律迫害以“真、善、忍”为人生准则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
1、李振中,男,五十五岁,原衡水市党校讲师,一九九五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轮功前,他是衡水市法轮功辅导站义务负责人,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他遭到残酷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八日深夜,他就被桃城区公安分局非法关进衡水市看守所,九月六日被衡水市桃城区检察院非法批捕,二零零零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四年。李振中提起上诉。二零零零年五月衡水市中级法院非法维持原判。二零零零年七月,李振中被送到河北省第四监狱(又名石家庄北郊监狱)迫害。四年的非法牢狱迫害,精神与肉体折磨使李振中原本健康的身体出现多种疾病,心、肺、肠、胃等器官受到极大损害,造成心律加快到每秒150次左右,出现了肺结核症状,胸积水,双脚和小腿浮肿,走路打晃不走直线,说话无力,记忆力减退,长时间无食欲,身体消瘦,严重脱相,体重由原来的150斤下降至110斤。李振中出狱后仍遭衡水市“六一零”各种骚扰迫害。
桃城区法院 |
2、康燕祥,男,四十六岁,原衡水市科技局干部。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康燕祥、刘红銮夫妇遭到各种迫害,他们多次遭到绑架、关押、洗脑及经济迫害。二零零一年九月底,康燕祥被从单位绑架到洗脑班强行洗脑,遭恶徒殴打、灌食,胃管一直不给取下,造成食管、鼻孔发炎、剧痛;并被捆在病床上强行输液二十多小时,导致康燕祥一度生活不能自理。后他逃出魔窟,从此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日晚,康燕祥被衡水市公安局非法抓捕,二零零五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冀东监狱。他的女儿康家琦曾因为拒绝写不修炼的所谓“保证”被迫辍学一年。
3、孙良胜,男,四十六岁,原衡水市第二中学教师,因他坚持真善忍信仰,校长刘石刚剥夺他上课权利,让他看大门、掏垃圾、冲厕所、送报纸。二零零一年“十一”期间刘石刚又配合”六一零”把孙良胜骗回学校,强行送进洗脑班,后孙趁机跑出,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日他和康燕祥一起被绑架,二零零五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冀东监狱。
4、彭景涛,男,一九四一年生,衡水市石油公司退休职工,因讲真相被邪恶之徒绑架、判刑。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八日晚,在家中被“六一零”恶徒翟启明及人民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在看守所非法关押的半年多期间,被迫做奴工,恶警陈红旗在彭景涛发烧到四十度时,还多次让犯人折磨他。二零零四年九月,桃城区法院对彭景涛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唐山监狱迫害,根本不通知家人。
5、薛建茹,女,五十五岁,衡水市酒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她因坚持做人的良心,屡遭派出所及单位邪党人员骚扰、吵架、关洗脑班。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八日晚,衡水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副支队长左铁汉带领六名恶警骗开薛的家门,强行抄家,并绑架薛建茹,后对她非法判刑三年。
6、张秋云,女,四十岁,衡水市桃城区彭杜乡陈辛庄村人,衡水市红旗商厦职工。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她多种疾病不翼而飞。她无论是在家庭还是在单位,都是有口皆碑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迫害法轮功,张秋云为了说一句“法轮大法好”,遭到残酷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晨,衡水市公安局国保四大队大队长杨树山带领四名恶警,闯入家门绑架张秋云,对她进行酷刑逼供,坐老虎凳,上背铐;在看守所,恶警让张秋云戴着手铐做苦工,手腕都被磨烂了也不让歇息。国保大队恶警为了转化张秋云,让她的丈夫拿出六千元钱,找了三个犹大,连续九天对她进行转化迫害。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九日,桃城区法院对张秋云非法判刑四年。
酷刑演示:老虎凳 |
7、郭志江,男 ,河北深州人,家住桃城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他因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非法批捕判刑,遭非法判刑十二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北郊监狱(又名河北省第四监狱)迫害。郭志江狱中遭受的迫害有:刑讯逼供,超时超强度奴役劳动,恶警操纵犯人殴打他、关押禁闭。
8、种东勤,女,七十四岁,家住廊坊市,是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种存杰的姐姐。种东勤为了照顾老来失去独生儿子的九十多岁的老母亲,从廊坊的家中到衡水市桃城区河沿镇张庄村的妹妹家中侍奉老母,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日被邪党人员绑架,关押到衡水市看守所。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被桃城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现仍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石家庄女子监狱。
9、乔华荣,女,四十六岁,河北冀州市徐庄乡冯家庄人,因坚修大法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河北女子监狱迫害。
在奥运期间被衡水国保大队绑架,在衡水国保大队被酷刑折磨三个小时,身体出现严重虚脱,在衡水看守所几次晕倒。酷刑暴虐对乔华荣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乔华荣被非法关押在衡水看守所时,身体极度虚弱,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还被迫干奴工做花圈,乔华荣曾在看守所昏倒,恶警不但不予救治,反而用电棍电击乔华荣,而且还不让别人帮她。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十一月十八日,冀州市法院两次非法审理乔华荣,法庭上,乔华容家属聘请的两位正义律师当庭为乔华荣做了无罪辩护。法官两次都是狼狈收场,草草休庭。冀州市法院明知理亏,无法宣判,却暗箱操作,在不通知律师和家属的情况下,将乔华荣秘密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河北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10、夏同木,冀州市法轮功学员,男,六十二岁,徐庄乡冯家庄村人。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关押,在非法关押期间,夏同木惨遭毒打、恫吓、电击,遭到多次酷刑,被电击的满地翻滚、遍体鳞伤、神情呆滞。二零一零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迫害。
11、李书良,男,五十七岁,冀州市法轮功学员。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为了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毒害世人的谎言,李书良利用各种方式讲清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四日,冀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王忠兴伙同冀州镇派出所所长李东勋到广东,将在广州做生意的李书良秘密绑架,羁押于衡水市看守所。随后在冀州市公安局王忠兴和张君庙伙同下,到李书良冀州市家中非法抄家,抢走电脑、打印机等大量私人物品。二零一零年三月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迫害,一个幸福祥和的家庭遭中共强行破坏。
12、夏春增,女,四十二岁,河北冀州徐庄乡北榆林村人,和丈夫赵进田同为法轮功学员。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夏春增因讲清法轮功真相,屡遭酷刑折磨,曾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半夜,徐庄乡派出所赵俊雨、赵建堂和公安局刑警队多人,将夏春增再次绑架,劫持到刑警一中队逼供,酷刑折磨追问真相传单来源。恶警用手摇高压电包(瞬间电压可达3000伏)电击夏春增:恶警逼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并用手铐铐住其双手,用木棍穿过腿别住双臂,然后电击。之后,夏春增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石家庄女子监狱迫害。在石家庄女子监狱,警察为了逼迫夏春增放弃修炼,强迫她看污蔑法轮功及其师父的谎言电视;逼写不修炼法轮功的认识;黑白天有两个人看着,不许跟任何人说话;强制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强奴役劳动,每批活到期时,常常逼迫通宵干,不让睡觉。夏春增在冤狱中经历了五年的精神和身体折磨,身心受到巨大伤害。
13、史文杰,男,五十四岁,冀州市冀州镇三甫村人。多次被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三年;遭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冀州市公安局非法将史文杰刑事拘留,并于当日强行搜家。非法关押期间,史文杰曾被送往衡水洗脑班迫害,因坚定信仰,洗脑迫害无效,警方曾多次欺骗让史文杰承认传单之事,并以判刑相威胁,许诺只要说出另外一个人就放了他。史文杰一直没有说出第二个人。闻听此事的世人感慨:交朋友还得交人家史文杰这样的。
衡水市政法委书记田结实和冀州市政法委书记陈登泉批示狠拿史文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冀州市法院在其上司授意下,执法犯法秘密开庭,将史文杰非法判刑五年。
14、王元昇,男,五十二岁,冀州市冀州镇酒杨村人,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关押、抄家抢劫;被非法劳教一年;遭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为说明法轮功真相,王元昇依法进京上访,却遭绑架关押,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臭名昭著的石家庄劳教所迫害,同时被送劳教的还有王元昇修炼法轮功的儿子王文骞,父子俩在劳教所遭到了残酷的暴虐。石家庄劳教所恶警对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采取吊打、上绳、电棍电、不让睡觉、“上大挂”( 即把两胳膊用铁丝拴住,高挂起来,两脚不能着地,身子下沉,脚刚要着地,便有人用烟头烫脚。)等一系列的迫害,其中骇人听闻的是一中队的恶警们想出的毒招:在劳教所的每个中队都有一个晾衣房,房内有两根晾衣服用的钢丝,高两米,两根钢丝间距约半米,恶警们唆使那些劳教犯把法轮功学员的上身扒光,用手铐锁住两手,然后将两只胳膊的大臂横担在两条钢丝上,使人被吊起来,更令人发指的是下面还有人用力来回推着被吊起的学员沿着钢丝滑动。钢丝很快就深深地勒进两个大臂的肉里面,鲜血直往下滴,其状惨不忍睹。有的竟然被这样折磨长达半个多小时。很多法轮功学员的两大臂都留下了深深的疤痕,甚至有的因此而留下残疾。王元昇被残害的一支胳膊抬不高,手攥不上,伸不直,连吃饭都很困难。王元昇从劳教所回来后,胳膊上还有深深的伤疤,右手已经不听使唤,眼也看不清楚东西。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三日冀州镇派出所多人将王元昇绑架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等私人物品,并将王元昇非法刑拘于冀州看守所。冀州市公安局局长赵万康命令手下恶警将王元昇与死刑犯关押在一起,纵容死刑犯致命殴打王元昇至遍体鳞伤,还被死刑犯用手砍咽喉到嗓子嘶哑,至今未恢复正常;王元昇的被褥、饭菜也是经常被狱头、死刑犯剥夺,身体严重虚弱。赵万康还执意强压检察院、法院对王元昇非法判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在没有通知家属,没有公告的情况下,冀州市法院秘密开庭,非法审理法轮功学员王元昇,将王元昇非法判刑三年,秘密押送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迫害。
15、夏世革,男,六十岁,冀州市徐庄乡冯家庄法轮功学员。曾被拘留过五次,两次被判非法劳教,遭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进京上访,遭绑架关押,恶警高树范等人毒打夏世革,持械殴打、上背铐、坐铁椅子三十六小时、多次上电刑,直打的腰部以下黑紫,一个多月只能趴着睡觉。曾在派出所昏死过去三次又送往看守所关押,被非法劳教三年,送保定劳教所迫害,后又转到石家庄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三日晚因发放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徐庄乡派出所赵俊宇及周村二中队李峙强、辛明、李宁等恶人对夏世革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四月五日夏世革被非法劳教三年,送高阳劳教所迫害,因在非法关押期间被折磨的身体状态极差,劳教所拒收,又拉回冀州看守所无限期关押,经夏世革绝食抗议才被放回。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夏世革在散发《九评》时被绑架,遭到漳淮派出所长王泽辉及李培红、王起炎用铁管子、木棒殴打逼供,以致脚拇指甲被打掉,被打拐,腿肿了一个月,四十多天不能走路,夏世革被关押到衡水看守所四个多月。零五年十一月七号被送往冀州看守所,夏世革绝食抗议迫害,身体极度虚弱,仍遭恶人毒打,浑身是伤、牙被打掉。零五年十二月六日,冀州公检法相关恶人抬着夏世革到法庭出庭,夏世革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送往唐山冀东监狱迫害。
16、孙世俭,男,五十二岁,冀州市冀州镇新庄村人。九九年十一月被无故非法拘留半月。二零零零年五月找本乡派出所要非法被抄走的大法书籍,被拘留半月。二零零零年七月进京上访,在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开三轮车拉着四个法轮功学员发真相资料被抓,遭到恶警的脱衣毒打、电话机电,后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
17、张世斌,男,冀州市徐庄乡徐庄村人。九九年十月因在功友家看大法资料,拘留半个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公安局怀疑他家有大法资料,公安局长安卷良等七、八个人问他口供,扒了他的衣服,拳打脚踢,又用电话机过电,折磨了几个小时。后被非法判刑六年,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
18、李缓运,女,52岁,武强县街关镇李德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七日上午,李缓运正在家中,在同村的村支书李建如的带领下,十几名恶警开着四、五辆车来对李缓运非法抄家,入室抢劫,李缓运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恶徒两次非法批捕李缓运,但检察院于九月二十四日、十一月十一日因为证据不足两次退卷。恶人仍不死心,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五日,邪恶公安局第三次又对李缓运以组织者的罪名送交检察院予以非法判刑,经家属营救,找到公安局,检察院要求放人,这些人员邪恶的说,如果放人说明公安局抓错了,检察院批捕错了,还得赔偿损失,所以不能放人。
衡水市武强县邪党法院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一点半对法轮功学员李缓运非法开庭,家人为李缓运请了正义的律师,并在二月二十六日的非法庭审中为她做了无罪辩护,但法院仍不放人,又把她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武强县邪党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李缓运非法判刑三年。零九年六月十五日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
19、杨宗奎,男,五十多岁,武强县豆村乡大杨庄村人。杨宗奎曾两次进京证实大法,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豆村乡政法委开始办洗脑班,杨宗奎被强行送去洗脑进行精神迫害长达一个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杨宗奎骑自行车第二次去北京,非法押入北京市清河看守所,那是数九寒冬时节,犯人把他衣服脱光,让站在水泥地上,并往身上浇冷水,受尽折磨。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由乡派出所押回本县看守所,强制劳动一天干了十三个小时的活,进行精神迫害,六月二十九日又被转到县洗脑班强制洗脑。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中午十二点多,衡水市武强县豆村乡的恶人先把杨宗奎绑架到乡里,又转到县看守所,后又非法开庭,草草收场。后被邪党非法判刑五年,送进唐山冀东监狱迫害.据说这几年被恶党勒索几万元仍不放人。
20、江洪图,六十一岁,至一九九九年已在枣强电力局兢兢业业工作了二十六年,法轮功遭中共迫害后,江洪图因坚信“真、善、忍”,曾遭非法判刑四年,被开除工作,遭勒索钱财共计一万八千多元。
江洪图多才多艺,在枣强县很有名气。他擅长曲艺、书画、武术等,逢年过节舞台上经常看到他说、学、逗、唱精彩的表演,把观众逗得捧腹大笑。他的文艺节目、书画多次在地市县各种比赛中获奖,是枣强难得的能文能武人才。尤其在九六年学了法轮功以后,按李洪志师父教的‘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一改过去不良的习气,无论从人品、工作、还是在表演技艺上明显得到了本单位领导和同事们的赞誉。
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江洪图因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多次被非法关押,拘留,屡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江洪图在火车站广场炼功遭绑架,关進县看守所。超期非法关押六个月后,被县电力局开除,被县法院诬判四年,送至衡水监狱迫害,苦役七天后,劫持到保定监狱。在保定监狱被逼做苦役。
二零零七年四月,江洪图又被枣强县公安国保马金利绑架,向家人勒索一万五千元将江洪图放回。
21、赵长余,男,五十四岁,河北枣强县枣强镇康马村人,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好人。修炼几个月后,多年的腿关节炎、胃病、神经衰弱症痊愈,同时家庭和睦。好多人从他身上见证了大法的美好,纷纷走入修炼法轮功的行列。然而就这样一个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普通百姓,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却遭冤狱。赵长余曾四次被当地关押迫害累计一百八十多天,被勒索现金数千元。零二年四月遭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在河北冀东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22、李庆枝,女,河北枣强县王均乡陈庄村人,今年七十一岁。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曾遭四年冤狱。
李庆枝老人没修炼法轮功前,曾患有心脏病、鼻出血、肺气肿、最严重的是两条腿骨质增生,腿变形、走路困难。吃中药、针灸、外用药,花了很多钱,医治无效,每天在痛苦中度日,生不如死。一九九八年初,李庆枝老人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身体各种疾病不翼而飞,真是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亲朋好友都见证了大法修炼的神奇。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因在法轮功中亲身受益,李庆枝老人为讲清法轮功真相,依法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老人被警察连推带打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非法搜身,随意打骂,抓住胸前的衣服往墙上碰头,最后被关进地下室的大铁笼子里,后又押往其它派出所关进铁笼子里三天三夜。
李庆枝老人被从北京劫回非法关进本县拘留所,遭非法关押几个月后,枣强法院对李庆枝老人枉法判刑四年。
在冤狱中,恶警逼李庆枝老人走正步、跑步,有时半天半天的走,肿的腿都不能打弯。李庆枝老人被强制奴役劳动,强制洗脑,身心受到很大伤害。直到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李庆枝老人被非法关押了四年,离开冤狱时已经六十五岁了。
23、宋红昌,男,四十多岁,在枣强县城居住,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宋洪昌依法进京上访被县公安局绑架并关押在枣强看守所,先是对家人诱骗让交二千元,说是可以少判,结果把钱骗去后,却把宋洪昌非法判刑七年,在唐山监狱经历七年冤狱折磨。
24、郑素雅,女,安平县两洼乡郑庄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八日晚,以孙义合为首的恶警伙同“六一零”的恶人,发动数辆警车和几十个恶人,对安平县多名法轮功学员进行绑架并非法抄家。郑素雅被绑架到安平看守所后又转送深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六个月后,家人找关系花去十多万元才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上午九点多,公安局伙同城关派出所大白天在安平城内绑架素雅到安平城关派出所,后送安平看守所,看守所不留,又转送深县看守所,也被拒收,随即又送衡水一所又被拒收,最后被安平县公安局国保孙义合一伙送入与安平相邻的县饶阳看守所进行迫害。
其家人在承受亲人被非法关押的痛苦中,面对无理的关押给郑素雅请了北京的律师,就在律师来调查案件时,饶阳看守所却不让律师与郑素雅见面。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上午十点钟,安平法院对郑素雅进行了非法审理。在庭审过程中只允许两名家属进去旁听,然后把开庭处的窗、门关闭,其他家属只好在门外等待,就这样还不时被工作人员往外驱赶。在庭审中,其中检察院人员,朱云芳(女)还对着素雅叫嚣:“你是头,要重判”。北京律师在法庭上为郑素雅做无罪辩护。庭审持续到中午十二点钟,没给出任何结果,只好休庭。被关押四个月后,十一月二日,郑素雅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到河北省石家庄女子监狱迫害,在监狱遭恶人强制转化、罚站、昼夜不让睡觉十五天。
25、白长歌,女,五十六岁,河北景县广川镇大董古庄人,九八年修炼法轮功。没炼法轮功前常年腰疼、背疼,白长歌炼功后,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常年腰疼、背疼都好了。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白长歌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进京上访,被当地恶人非法关押在广川镇政府,敲诈勒索钱财二千元。广川镇派出所恶警毫无人性的使用手摇高压电包电击她,手摇高压电包的电压瞬间可达上千伏,把她电击的全身痉挛、抽搐,白长歌感觉自己的心脏象被火烧烤的塑料布瞬间发皱缩成一团,疼痛使她晕厥过去。而后,恶警们把极其痛苦和虚弱的白长歌右手和右脚分别用手铐吊挂起来。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白长歌再次进京上访,被当地恶人绑架关押在景县看守所,在一次非法提审中,三个恶警轮流用橡胶棒疯狂暴打白长歌,致使她被打的伤痕累累,臀部都成了紫黑色,并遭到酷刑吊打 。因信仰“真、善、忍”, 白长歌被非法判刑三年。先后被关押于石家庄监狱、承德监狱和保定满城监狱,历尽九死一生。
26、景县城关镇法轮功学员马桂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被县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九九年十月又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一年缓期二年。马桂峰后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广州一资料点被破坏时被抓,移交景县公安局,关押一年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被非法一审判十年。关押于石家庄监狱,迫害得双目近乎失明,不能走路。
27、朱云鹏,男,一九六四年生,研究生学历,衡水学院(原衡水师专)副教授。因坚持信仰,二零零零年三月被衡水师专无理开除。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被绑架,同年七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参与恶警有李海涛、李役兵、王殿群等。在保定劳教所,他因拒绝奴役劳动,曾被绑在光板床上两天两夜。二零零一年四月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迫害。
28、 刘淑君,衡水远大集团的职工。自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九日因为法轮功上访被当地恶警抓回后被非法拘留,期间遭酷刑折磨,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从石家庄劳教所被转去保定高阳劳教所非法关押。高阳劳教所是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为邪恶的黑窝之一,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极其残忍卑鄙,上刑时,恶警逼每个学员蹲在地上,将两手铐在地上,一蹲就三天三夜,甚至更长;恶警还把电棍放进女学员的衣服里电乳房、电阴道,嘴里还说着下流话,禽兽不如。刘淑君被非法延教了七个月,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出狱。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29、张其珍,男,六十二岁,多次遭当地警察绑架、关押、勒索,折磨,其老伴安秀坤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一日被恶警迫害致死。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张其珍被人民路派出所绑架,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张其珍受到了残酷的迫害。劳教所把张其珍和其他法轮功人员关在一间屋内,有犯人看管,从早晨六点起床,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直到晚上十点睡觉才让关,每天特大噪音量长达十六个小时。他和其他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强制整天面墙而坐或面墙而立,不准交谈说话,有时长达几个月。夏天太阳最热的时候站队列、跑步,跑几公里。还遭长期严管迫害,强迫干重活。恶警李亮经常拿张其珍的鼻子当目标炼拳,乱捶乱打,致使他流血不止。恶警刘庆永、李亮曾把张其珍五花大绑后折磨,打脸,不写保证就捆在暖气上不让睡觉。一次一大队十个警察把张其珍捆起来,踹倒在地上,脱了外衣(冬天)把尼龙绳用水泡了,把两个胳膊从背后一圈一圈捆起来,几个人用脚蹬着背部往上狠劲提,捆紧后,胳膊和背部之间硬塞啤酒瓶,多达六个酒瓶,非常痛苦。这些恶警们自己说这种酷刑如超过一小时,胳膊就残废了,至今张其珍的身上还留有恢复不了的痕迹。一次恶警王磊专打张其珍的眼足足打了三十分钟,造成他眼睛半失明。
酷刑演示:上绳 |
30、倪学兵、陈玉夫妇,陈玉,衡水市市锅炉安装公司职工,倪学兵,出租汽车司机。二零零四年一月三日,衡水市桃城区公安分局恶警王会民、翟启明等闯入陈玉的妹妹家非法抄家,并绑架陈玉,不让她穿鞋袜、外衣,把她头朝下往楼下拖,她丈夫倪学兵上前阻拦,也被绑架。夫妇二人先后被绑架到衡水市邪恶洗脑班、衡水市看守所。陈玉绝食抵制迫害,遭看守所恶警司新坤、李艳峰、崔德儒等野蛮灌食,灌完后恶警把胶皮管与鼻子缝在一起,恶警安亚杰用一公分宽、一公分厚的木制衣架的架尖打陈玉的心脏和后背,揪她头发、戴背铐、毒打,陈玉被折磨得出现严重心脏病状,休克过去。三月五日,陈玉夫妇二人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陈玉检查出心脏病、双肾结石,劳教所不收,但恶警拒不放人。陈玉的母亲悲愤成疾,于四月五日抱恨而死。四月二十日,恶警王会民贿赂劳教所人员,硬将陈玉关入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倪学兵被非法劳教一年。
31、王国恩,男,桃城区大麻森乡肖屯法轮功学员,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绑架,关看守所、洗脑班,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二月,王国恩被绑架到大麻森乡派出所,遭恶警用老虎凳、电棒、灌辣椒油、背铐折磨。在高阳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王国恩曾被恶警梁保科铐在床上用铁器狠打头部,打耳光,身心严重受到摧残。二零零七年在邯郸市劳教所特教队,他曾被单独关押迫害,被特教队大队长葛庆习用胶皮棒抽打。
32、李志敏,马店乡北郭村人,修大法前是村里有名的“刁妇”,跟丈夫跟街邻吵架是经常,修大法后,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并很快摘掉了九百度的近视镜。因为坚定修大法,九九年以后多次被骚扰并抄家。二零零四年秋因为讲大法真相被马店派出所吴俊榜和安平公安局侯大建一伙绑架。先非法关押在安平看守所,后又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遭受迫害。在劳教所经常受到侮辱打骂,她们时不时的扒光志敏的衣服搜身,由于极度虚弱,志敏曾几次昏死过去。
33、孙彦辉、张贵钦夫妇,安平县大子文乡人。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三点,安平公安局四、五名恶警突然到他们家非法抄家,抢走所有大法书籍和真相材料,后来公安局长再次带多人和警犬到彦辉家非法抄家,为了绑架插播真相的同修,他们把所有村口封锁的严严实实,折腾了一天没找到人,到傍晚时气急败坏的把彦辉夫妻绑架到安平公安局进行刑讯逼供,直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也没给一口饭吃,后来把他们夫妻送安平看守所迫害长达七十八天,期间每天被强迫做奴工,完不成它们给的任务就要加班到深夜。且不让吃饱,有时只给两顿饭。二零零二年年前,非法判彦辉劳教一年,贵钦也判一年,送贵钦到石家庄劳教所,劳教所拒收,又送高阳劳教所又拒收,没办法才不得不放贵钦回家。
34、曹桂珍,女,四十八岁,河北景县梁集镇小南庄人。她三岁失去母亲,八岁得了大骨节病和胸膜炎,由于家境贫困,无钱医治,只能干挨着。病痛使她丧失了生活的信心,从小就形成了强烈的自卑感、恐惧心,不敢见人,不敢说话,几十年中她完全生活在身心的痛苦中。九七年十月,曹桂珍喜得法轮大法,在不知不觉中,她的病全好了。法轮大法使她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也给她的家庭带来了幸福和喜悦。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曹桂珍曾三次进京上访,三次被中共非法关押,并被恶人勒索共计五千元。
零一年一月十九日,曹桂珍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于石家庄劳教所,饱受酷刑摧残。恶警强迫她放弃修炼,每天让她坐小板凳。头不能动、不能说话;身体也不许动,不许上厕所,使人完全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之中。为了折磨曹桂珍,恶警强迫她面墙而站,两脚尖紧挨墙根,称之“照镜子”。一天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许睡觉。就这样足足折磨她五天五夜,她的腿都站肿了。零一年二月,恶警对曹桂珍实施了最残忍的酷刑——吊背铐。这是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百种酷刑中的一种,凡遭此酷刑的法轮功学员轻者昏死过去,长时间胳膊不能动,失去知觉,生活难以自理;重者胳膊残废。以李平为首的恶警们将曹桂珍拖入一房间,冬天让她脱掉棉衣,把她两胳膊背到后背,用很细的白尼龙绳把两胳膊捆绑起来,并在两胳膊和后背之间塞上一个饭盆,然后将她吊挂起来,只能脚尖着地,脚一放平,身体的重量全在两肩胛骨上。脚尖把身体撑起来不一会就又承受不了,本能的想调整姿势以求缓解,但怎么也不行,没活动余地,两肩肿得很高,手背、胳膊也全肿了。疼的曹桂珍头晕、恶心,心跳的几乎从嗓子眼蹦出来。即使这样恶警们还用电棍猛电她的脸、脖子、手。当奄奄一息的曹桂珍被放下来后,两手臂不会动,两腿也不能走,完全瘫痪。
零一年五月二日晚十二点,四个喝醉的男恶警把曹桂珍拖入一间屋子,逼迫她放弃炼法轮功,曹桂珍拒绝。恶警们各自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电棍、橡胶棒、警鞭(外面是橡胶里面是钢丝)嚎叫着扑向曹桂珍。高压电棍发出的“啪啪”声以及放出的蓝色火弧、橡胶棒、警鞭暴雨般打在曹桂珍那瘦小柔弱身躯上的“嘭嘭”声、恶鬼们的鬼嚎声充满了整个黑暗的魔窟。恶警们轮流暴虐曹桂珍五个小时,曹桂珍全身无一处好地方,浑身紫黑色。
35、李瑞兰,女,六十岁,河北景县城关镇赵楼人。二零零一年一月,城关镇派出所姓任的所长等人到法轮功学员李瑞兰家,骗李瑞兰说:“到镇上填个表,填完就回来。”结果,李瑞兰有去无回,于一月十九日被秘密送到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李瑞兰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恶警强迫她面墙站,两脚尖紧挨墙根,恶警称之“照镜子”。一天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许睡觉。稍一合眼恶警就拧耳朵、拽眼皮、揪头发、打耳光、电棍电、胶皮棒打。就这样足足折磨她三天三夜。
二零零一年四月,李瑞兰绝食抗议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她被恶警强行灌盐水。恶警把橡胶管子经李瑞兰鼻孔、食道插入胃中,致使她呼吸困难、头晕、恶心、喉咙发痒、咳嗽,一咳嗽管子就动,胃就疼、憋气。恶警把浓盐水用大注射针管打进去,一次就打了三大管。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晚,恶警们把李瑞兰拖入一间昏暗的房子中,四周站着一圈手持电棍、橡胶棒的恶警。李瑞兰被拖入后,有几个恶警不由分说,嚎叫着手持橡胶棒扑向李瑞兰,他们边打边嚎:还炼不炼?一帮恶警打累了,另一帮恶警手持着电棍又上来。就这样恶警们轮番施暴,李瑞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全身发紫发黑。
恶警为了让她放弃修炼法轮功,长时间不准睡觉、不准喝水、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酷暑暴晒、冬天穿单衣站在寒风中,长时间罚站、蹲、坐等。
36、刘爱英,女,六十多岁,河北景县龙华镇人。因为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遭邪党四次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遭酷刑迫害。
零一年五月的一天晚上十二点,七八个恶警将刘爱英拖入一间昏暗的屋子,恶警威逼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刘爱英拒绝,恶警便把她摁倒,疯狂的用橡胶棒死命打她臀部,恶警打累了,逼问:还炼不炼?刘爱英不语。另一群恶警手持电棍猛电她的脸、脖子、手和脚。恶警电累了,又逼问:还炼不炼?刘爱英不语。又一群恶警上来,他们用早已准备好的塑料鞋底左右开弓猛抽刘爱英脸。就这样迫害刘爱英五个小时。刘爱英的脸被电的、被塑料鞋底抽打的发黑,肿的完全变了形;臀部被橡胶棒打的成了僵硬的黑块。后来刘爱英的右臀部被打的起了一个比鸭蛋还大的包,化脓、流血,直到半年后她从石家庄劳教所回家才刚刚好,至今右臀部还有一个近三厘米长的黑色伤疤。
37、毕铁良,六十多岁,安平县黄城乡台城村人,曾是子文乡派出所指导员。 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因去北京上访,被截访人员从新华门绑架,第二天被拉到保定,然后安平公安局和司法局的人把他带回安平并对他实行双规。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他因不肯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被停发工资。为讨回公道,二零零一年二月份他再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到天安门分局,由安平政法委人员绑回安平,因他是子文乡派出所指导员身份,想把他关入安平看守所,又怕他熟人太多就把他转到饶阳看守所,在饶阳看守所被关押一天后,又转到衡水市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在石家庄劳教所期间被强制劳动,每天被强制捡辣椒十二小时以上,为逼他写“三书”,用胶棒打他,把钢针扎入指尖,然后用竹板往指甲里钉,他们还对他施用拶刑,这种酷刑,是利用杠杆的作用,施刑人员稍一用力,被害人就痛的受不了。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底,毕铁良被折磨的不能行走,大小便失禁,精神恍惚 ,吃不了饭,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直到仅剩下了一口气,才通知他的家人,儿子从劳教所把他背出来,开车直奔衡水医院抢救治疗。 直到现在,铁良的腿行走困难,生活难以自理。
38、孙桂兰,女,五十岁左右,故城县郑口镇五户村人。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和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去北京证实法,两次被抓入狱。故城县看守所所长陈伟指使看守人员腊月天让她在雪地里罚跪,监号里开高速电扇罚冻,后被非法劳教,在石家庄劳教所。孙桂兰坚定真善忍信仰,拒绝转化,被电击电得全身血泡,罚跪、上吊绳三天三夜,她绝食抗议就被野蛮灌食。她因没被转化,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石家庄劳教所把她转到高阳劳教所对她进一步迫害。高阳劳教所的恶警们把她带到一个僻静阴森的房子里,把她铐在地上,蹲不能蹲,坐不能坐,一群恶警一边问话一边拳打脚踢,她当时感觉多根电棍电她,她的手脚、脖子、脸、嘴都被电成大片血泡,整个人面目全非,这样还不放过她,一个姿势连铐七八天,不让坐不让睡觉,只要一闭眼睛就挨打。给的吃的东西连猪食都不如,渴了不让喝水,折磨的她死去活来。回家后的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七日,孙桂兰又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了二个月后,送高阳劳教所再次被非法劳教,因病劳教所拒收,恶警邵力勒索家人一万多元后才把人放回家。
39、刘元珍,女,四十多岁,原籍山东省武城县鲁权屯乡人,在故城县辛宅村租房住,其丈夫在郑口镇建筑工地打工。刘元珍从几岁时父母双亡,从小以讨饭为生。她因从小乞讨吃不饱穿不暖露天住宿,得了肺心病,没钱去医院治病,尤其到冬天气喘吁吁上不来气非常受罪。一九九八年春天她看到路边有炼法轮功的,她就跟着学炼。炼功两个月后,从小得的病就很快好了,因此受益匪浅,她深知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公安局政保股副股长张文英带十多个警察闯入刘元珍和丈夫租住的简陋的家,直接把她带到看守所。看守所副所长王会芝审问她还炼不?她说这么好的功我怎么能不炼呢。王会芝就气急败坏的连扇她几个耳光,刘元珍依旧不说不炼两字,王会芝就给她戴上手铐,又连扇几个耳光,把她的脸打的肿了起来。在看守所,刘元珍挨饿,还得干十二个小时以上的苦工。一个月后副股长张文英给刘元珍的丈夫打电话索要一万元钱放人,她丈夫是干水泥活卖苦力的,在那时每天才挣二十元,上有七十多岁的母亲下有三个孩子,他们几乎连饭都吃不上,哪有钱交给公安局呀。因没钱交给他们,狠心的公安局就判刘元珍三年劳教,送到了高阳劳教所。她在高阳劳教所里吃了无法形容的苦,她对警察说:我只是炼法轮功把病炼好了,没有做任何的坏事,没有犯人格的法律,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人才是犯法才是罪人。我不穿你们罪犯的衣服,我不干你们这里真正罪犯干的活。因此刘元珍被恶警拳打脚踢后背扒光衣服,把她的衣服藏起来全身光光的一待就是数月。因她一点也不干劳教所的活,恶警又怕她影响别人,她记不清被关到僻静阴森的小屋多少次和总天数是多少了,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戴手铐脚镣也无数次,饱受迫害。
40、酒长迎,男,六十四岁,河北冀州市冀州镇酒杨村人,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非法关押,两次遭非法劳教。
酒长迎以前患有三叉神经痛、颈椎骨质增生、严重心律不齐、腰背压伤、腰压迫性骨折等疾病,多方求医无济于事。一九九八年三月修炼法轮功后,疾病迅速彻底消失。
二零零一年一月,酒长迎再次去北京上访,被冀州镇派出所劫回,遭恶警张向宁的拳打脚踢、鞋底子打脸,最后狠蹬一脚,使他腰背部猛的撞在铁架子上,当时倒地,动弹不得。半个月在看守所倒下起不来,坐着倒不下,后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酒长迎因散发真相资料,被人诬告,遭魏屯镇陆村支书伙同魏屯乡派出所恶警绑架,关押到冀州市看守所,家中老伴常年偏瘫在床无人照看。公安局政保科赵国胜非法把他劳教二年,后转到邯郸劳教所迫害。
邯郸劳教所内设有专管队(就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强迫法轮功学员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白天黑夜站立迫害、逼迫放弃信仰;还专门设有所谓“心理矫正室”,实际就是用多种刑具的邪恶暗室,迫害坚定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邯郸劳教所二大队为了盈利,让法轮功学员做一种跑草绳的苦力活。每天要跑来回路程(短距离)加起来有一百多里路,慢一点有专门的恶人拿棍子打骂。二年时间,酒长迎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二年后回家时形同废人,几乎丧失劳动能力。
41、徐秀芝,女,今年六十七岁,河北冀州市南午村乡老周庄村人。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九日,徐秀芝再次去北京上访,遭绑架劫回冀州市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关押期间被上电刑迫害、非法审问、逼迫放弃修炼。
二零零零年九月徐秀芝被冀州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保定劳教所。徐秀芝被送保定劳教时已近六十岁,不但被非法剥夺人身自由、遭到无休止的精神迫害,还被逼迫奴役劳动,身心受到巨大伤害。家中的亲人每天在焦虑中度日,食不甘味,睡不安席,心灵备受煎熬。
(三)残暴酷刑 非人折磨
提起酷刑,人们总会与泯灭良知、丧失人性甚至心理变态联系起来,这种与人类文明相对立的毫无人性的野蛮行为,在人类历史上一直遭到正义的指责与唾弃。但是,在当今人类文明发展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时,在中国大陆,在衡水这片有着悠久历史的土地上,对以信仰“真、善、忍”为人生准则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令人发指的酷刑迫害,却真实地发生着。
毒打、电击、死铐、老虎凳、死人床、灌食、灌辣椒水……等等等等,中共恶党的邪恶党徒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打手和刽子手们用尽许多人们想象不到的酷刑方式,魔鬼般折磨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能够下得去手对善良的人群实施酷刑的,我们不知道是否还可以称其为“他”和“人”,因为一个真正的人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毫无人性的野蛮行为的。
那些衣冠楚楚的打手们,当他们暂时放下冰冷阴森的刑具,当他们暂时洗净粘在手上的法轮功学员的鲜血,当他们暂时不再凶恶地谩骂和嚎叫,当他们回到家庭,在父母和妻子儿女面前扮演儿子、丈夫和父亲的角色时,当他们走到阳光下,与朋友同学寒暄致意、推杯换盏时,有谁能够想象和知道,这样的人前温良,人后残暴的双重生命,究竟是魔鬼,还是人。
不禁想到,他们的亲人和朋友知道了他们难为人知的恶行,是震惊,是愤怒,是伤心,还是麻木?
他们来到人世,做这些令人发指的残暴恶行,如果仅仅是生命的沉沦和迷失,那么,让我们彻底予以揭露,揭露,是为了清除邪恶,是为了唤醒,也是为了挽救。
衡水市公安局
毒打妇女,木棍猛打头部,断成两截
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两洼乡西里屯村的法轮功学员宋会疃被安平县公安局侯大建带一伙人绑架到衡水市公安局,衡水市公安局的恶警杜建亭拿一根长约二尺,宽厚差不多一寸的黑漆木棍猛击宋会疃的头部,木棍当即断为两节,可见其下手之狠,扔掉手中半根木棍又对她拳打脚踢,逼她下跪,并给她戴背铐,穿着皮鞋猛踹她的前胸和后背,用力打耳光,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才停手,后将宋会疃送到衡水市看守所。
搧耳光,皮鞋踩,刮肋骨
二零零七年十月初,法轮功学员张志梅和王清慧被非法抓捕,在深州市公安局,衡水公安局恶警左铁汉带领六、七个恶警对她们酷刑迫害,当时张志梅已是五十九岁的老太太,被衡水公安局来的六、七个恶警搧耳光,踹倒跪地,双腿小腿肚被恶警穿皮鞋猛劲踩,两个恶警一人一只手揪着头发,另一只手把张的两只胳膊抻成一字,其他恶警用手指狠抠两侧肋骨,这种刑罚叫刮肋骨,疼痛难忍还不会骨折,后被非法送往武强看守所,因张浑身伤痕累累武强县看守所拒收,后经衡水公安局施加压力,才勉强收下,张志梅的伤被武强县看守所记录在案;王清慧在公安局三楼被衡水、深州恶警连抽耳光十几下,恶警左铁汉踢她、踹她折磨她。
鞋底抽,电棍电,老虎凳
二零零九年八月三日,衡水市法轮功学员许秋燕被邪恶之徒杜建亭带领十几个恶人,把她从家中绑架到衡水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当晚,杜建亭对她刑讯逼供:搧耳光,用鞋底抽她,用大、小电棍电击她,并给她坐老虎凳,最终因她太胖,没有那么大型号的老虎凳,恶人方才罢休。(听法轮功学员张秋云的律师说杜建亭曾给张秋云用过此酷刑)
二零零九年八月三日晚公安局另一恶警还对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是县里的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是八月二日被绑架进去的)实行酷刑折磨——电击她一宿。二十多天后,杜建亭送衡水法轮功学员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在衡水转运站(衡水劳教所)他大言不惭的对别人说:“炼法轮功的真有骨头硬的,有个老太太(就是八月三日被恶人电击一宿的法轮功学员)怎么打都不屈服,打得她承受不了,从楼上跳下去,把胳膊摔断了”
衡水市拘留所
死铐,灌食
安秀坤,女,四十九岁,河北省衡水市中心街小学教师。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一日去北京上访,被押回非法关押在衡水市拘留所,因不写不修炼保证被所长耿占伍强行戴上“牛鼻子”死铐,昼夜不摘,长达五天。安秀坤绝食抵制迫害,第六天耿占伍指使申中山、郭阳迎等四五个恶警,把安秀坤摁在椅子上,两腿被压着,胳膊拧到椅子后面,一人使劲压着她的头,一人捏着她的鼻子,耿占伍用开口器撬开她的嘴,用灌满了食物的大粗针管非常快的强推進食,食物从嘴里、鼻子流出,弄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喘气呼吸都困难,因食物灌進肺部,造成连续不断的剧烈咳嗽,咳出的物中都带血,直到六号大小便失禁,昏迷不醒。几天后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的一天,为了抗议超期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在衡水市拘留所的四名法轮功学员绝食。第四天下午以耿占武为首的恶警指使在押人员强行把尹春梅抬出灌食,尹春梅被它们摁在椅子上,两腿被两个在押人员紧压着,胳膊被一人拧到椅子后面,一个人使劲压着尹的头,赵姓指导员捏着尹的鼻子,耿占伍用开口器撬开尹春梅的嘴后,强行灌食,由于头被人压着,鼻子捏着,喘不上气起来,食物就从鼻子里穿出,从嘴中冒出,耿占伍一边灌食,一边邪恶的说:“我这是救人,不是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吗?”如此对待修真善忍的无辜百姓,还说自己在“救人”,这就是江××操纵的政治流氓集团的真实嘴脸。灌完一盆后,耿占伍对尹春梅说:“难受吧,你自己喝我就不灌你了。”把剩下的那盆放在她的嘴边,耿占伍见她不喝,又强行给她灌起食来,灌完后,尹春梅已呼吸困难,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他们抬回房间后,咳出的全是血和血痰,还夹杂着被灌的食物,胸腔剧烈的疼痛,呼吸困难,发高烧,身体出现危险,在家人强烈要求下才放回家。
“是江泽民让干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正是滴水成冰的季节,衡水市拘留所所长耿占伍及手下恶警也开始了他们泯灭良知丧失人性的恶行。四日晚,法轮功学员郑保卫在监室内打坐炼功,被看守申中山看见,申中山上去用烟头烫郑保卫的手,并把他强拉下床来,铐在铁门上,另一学员侯国瑞站出来说:“我也炼了”,申中山说:“你出来!”侯国瑞走出门,申中山上去就是几个耳光,打得侯国瑞口鼻流血,又把他铐在门外边,申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纸擦沾在手上的血。女学员刘淑君、张永丽、冯彩丽强烈抗议打人,也被申中山铐在门上。法轮功学员找他们评理,恶警郭阳迎还叫嚷:“是江泽民让干的,你找江泽民去!”
老虎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早晨,所长耿占伍让人抬来水泥椅子(人称老虎凳),训话说:“谁敢说还炼功,就帮助帮助他,给他学学报纸。”郑保卫正气凛然地站出来说:“我还炼!”,耿占伍把他叫到办公室,随之传来用警棍打人的“嘭嘭”声和郑保卫的惨叫声,每隔一段时间就听耿占伍喊:“起来!还炼不炼?”郑保卫答:“炼!”然后又听耿占伍吼叫:“趴下!”接着又听到耿占伍的打人声和他的吼叫:“叫你炼!叫你炼!”一个半小时后,耿占伍一脸凶相地将戴着背铐的郑保卫带回监号。
一百警棍、穿单衣铐在寒冬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和六日,是耿占伍及恶警们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行刑日,二十八位法轮功学员,只有三位没被毒打,其余二十五位都被耿占伍带领郭阳迎、李金良和一姓高恶警毒打。侯国瑞被打一百警棍后,只穿一件红秋衣被铐在老虎凳上一下午。王金陵被耿占伍、郭阳迎摁在地上一阵毒打,打得臀部青紫,只能趴着睡觉。刘淑君被打得心脏和腰严重受伤,曾晕过去两次。还有一位老太太(张永丽的母亲)被毒打后呕吐,但还是被戴上了背铐,致使她大小便拉在了裤子里。 多位被残酷毒打的女学员是被看守们架回监室的,狄秀莲被打得臀部深度化脓。
耳光、飞脚、踩碾手指
十二月五日晚,耿占伍来到监室,问郑保卫还炼不炼,郑保卫说炼,耿占伍就将郑保卫铐在院子里的老虎凳上,正值隆冬,郑保卫却只穿毛衣毛裤,从晚上九点一直铐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六日早晨,耿占伍让学员们站队,当众问郑保卫:“还炼不炼?”郑保卫回答:“炼!”耿占伍气急败坏,上去就是一耳光,飞起一脚踢在郑保卫的脸上。刘淑君因为伤势严重,在队列前站立不住,倒在地上,耿占伍用穿皮鞋的脚踩碾刘淑君拄地的手,呵斥她说:“给我起来!”刘淑君摇摇晃晃起来,又要摔倒,被冯彩丽和张永丽扶住。耿占伍训完话后,刘淑君才被同修架回监室,生活好长时间不能自理。
亲人同受迫害
在这场残酷的迫害中,更令人痛心的是,有的是母子、母女同受迫害。侯国瑞挨耳光,被铐在门上和院子里的老虎凳上,他年老的母亲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折磨,只能心痛不已,却无能为力。不远处的屋里传来儿子被毒打的“嘭嘭”声,疼在儿子身上,更疼在娘的心里。当母亲被押去毒打时,经过儿子被铐的老虎凳旁边,儿子却不能够保护自己的母亲,只能母子默默相望。当花白头发的母亲遭毒打后被架回来时,儿子却被铐在老虎凳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心痛地望着母亲,这是一幅多么令人泪下的场景啊!母女连心,张永丽的母亲被毒打架回时,永丽痛心地喊着“妈!”,令人心酸不已。
这次被毒打的有:孙良胜、侯国瑞及其母亲、蔡永存、刘红銮、杨七星、吴丽娟、王金陵、刘秀英、崔素芳、郑保卫、张永丽及其母亲、刘淑君、狄秀莲等,还有一些想不起名字。
背死铐、做奴工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刘淑君、张永丽等因不转化,在路北拘留所超期关押数月之久后,又被送进看守所。因刘淑君在所内学法律知识时,用所了解的法律条文为法轮功在纸上写了几句,所长司新坤和管教李立刚就给她带上了牛鼻子背铐(也称死铐),生活不能自理、不能睡觉,手肿得不能动,极度痛苦。因超期关押,刘淑君一直向他们反映,司新坤说上边有文件,对待法轮功也不全靠法律。他们还强制劳动,有时干到半夜。
残暴灌食
二零零一年过年期间,法轮功学员为抗议非法关押集体绝食,在司新坤的指使下,恶警用开口器撬开嘴灌食。崔德儒用开口器把辛明茹的嘴打破,辛说你打人犯法,崔说:“不犯法,我恨你们”,并把开口器开到最大,几个犯人把辛明茹的手背过去抓紧,然后又抓住她的头发使她仰起脸,把她灌得上不来气才住手。王秀雪被灌食时,崔德儒用开口器在她的嘴里故意乱搅,把嘴搅烂,流了满嘴血,王秀雪被捏着鼻子灌食,不能呼吸,差点被灌死。崔德儒给崔素芳插管灌食,插不进去,便用兽医用的大注射器往她的嘴里喷,呛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衡水市看守所
打脸、砍脖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关押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为抗议非法超期关押,拒绝强制劳动,要求无条件释放,又被恶警们残酷迫害折磨。司新坤和恶警崔得儒把辛明茹铐在窗户上,还揪着头发打脑袋。杨七星、董华智被双手铐在窗户上,从下午6点到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紧接着又给戴上背铐。五月七日,所长司新坤带领十五六个人给所有法轮功学员戴背铐,辛明茹说了一句不能给好人戴背铐,司新坤、李立刚、李向双等人象恶狼一样,把辛明茹踢倒在地,恶警李向双打辛明茹的脸,打累了司新坤接着打,还用手掌砍辛明茹的脖子,辛的头、脸、脖子被打破,双眼青紫,从那以后头痛,被打得失去了记忆,通过医院诊断他们才放人。当时王秀雪、王欣馈、肖苍君、马新花等都被恶警李向双、崔德儒毒打一顿,当天给所有法轮功学员戴上了背铐。五月五日,杨喜爱、明秀莲只说了一句不能给好人戴铐,司新坤就指使恶警给她俩戴上手铐、脚镣,并绑在水泥炕上,这都是死刑犯才用的刑罚,直至五月十日被非法送去劳教才把手铐脚镣取下来。
重镣,背铐,死人炕
衡水市第四中学教师王淑暖在衡水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了看守所所长司新坤和管教崔德儒恶警野蛮灌食,他们揪住王淑暖的头发往后狠拽,用钢板条撬嘴,使她满口牙都松动了,一个月不能吃东西,只能喝一点汤。为了让王淑暖放弃信仰,司新坤飞起一脚狠狠把她踹倒在地,然后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打她的脸,打完后又气喘呼呼的给王淑暖戴上沉重的大脚鐐、手铐、背铐七天七夜。用他的话说:这是衡水市看守所有史以来给女死刑犯用的刑罚。之后又给王淑暖换上死人炕。把脚戴重镣的王淑暖,呈大字形固定在水泥炕上,不能吃、不能喝、不能上厕所。对王淑暖这种酷刑迫害持续了一个月时间。后来王淑暖被非法劳教,
大麻森乡派出所
坐老虎凳,灌辣椒油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大麻森乡派出所几个恶警把正在给亲戚盖房的法轮功学员王国恩强行绑架走。当天深夜,在派出所酷刑室,四、五个没穿警服的恶警将王国恩铐在老虎凳上,用两根大电棍和一根木棍進行了长时间的酷刑迫害,将他的嘴、左脸及全身多处电成重伤。他们为了逼供,将王国恩用手铐铐着迫害五天,第五天,恶人聂勇伙同另一人将王国恩绑在床上给他灌辣椒油。
衡水市洗脑班
古稀老人遭毒打
荣大翠,女,现在八十多岁,赵圈镇姚贡桥村人。老伴已去世,荣大翠老人曾患有脑血栓,走路腿拐,行动不便,得法后病症全无,行走如常。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上午,赵圈镇副书记崔金才等五人找到她说:“走吧,搬着被子,到赵圈去。”并说去看看就回来。老太太说儿子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等他回来了把家里的事交代一下再跟他们走,他们说:“不行,现在就走。”,甚至容不得老人换衣服,就这样,从未出过远门的荣大翠老人被他们带到了洗脑班。当时家中只有一个傻儿子和一个疯小姑需要她照顾,疯小姑是她叔公公的女儿,与她同岁,孤身一人,不能独立生活,戎大翠对她已照顾多年。到了洗脑班,才知道把她押骗到了衡水。在洗脑班,桃城区政法委副书记霍洪章扇她耳光,抓住头往墙上撞。
车轮战不让睡觉
实行车轮战,不让睡觉,看似好象不挨毒打、不受酷刑,实际上它是一种更加折磨人的没有人性的刑罚,它会使人痛苦不堪甚至精神崩溃。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景县法轮功学员杜荣芬被非法劳教期满,却不让回家,直接送入洗脑班,因坚持信仰,拒不转化,被洗脑班的邪恶之徒轮班迫害,熬着她不让睡觉,只要一闭眼,就折磨她,几天几夜下来,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他们从各市县、区绑架法轮功学员,还利用背叛大法的犹大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对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实行车轮战,不让睡觉。洗脑班头目王长新扬言:“让他三天三夜不睡觉,我不信他不转化!”
灌盐水导致昏迷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因有学员在家看师父讲法,受到被蒙蔽的世人的恶告,王建梅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衡水市洗脑班,受尽折磨,七次被强行灌食,差点被摧残致死,七八个大汉按住她的头、胳膊、腿,用笔管粗的胶管从鼻孔插入胃,灌的是盐水和不知名的东西,每灌一次,她的胸部就鼓起老高,喘不了气,胳膊被拧的又粗又肿。一次次被强行灌食,建梅已无力挣扎,并导致昏迷,恶徒们这才敲诈建梅家人两千五百元钱放人,赵建民也被敲诈两千元。
拳打脚踢
苑勤改,衡水市四中教师。二零零二年她被单位从石家庄劳教所接回衡水后直接送到了邪恶洗脑班,由于苑勤改拒绝所谓的“转化”,被王长新殴打左右脸部,郑根起用拳头猛击苑的太阳穴和右眼部、头顶,致使苑的右眼上部被打破,头部肿起很高。郑根起野蛮的说:“给我跪下!”苑坚决不跪,郑根起见状用脚猛踢苑的右迎面骨,致使其迎面骨又青又肿。
暗下毒药
李凤岭,女,45岁,建国镇马寺 村人。二零一零年十月四日,建国镇派出所田振建、常风军带六七人开车闯进她家,将她绑架到衡水市洗脑班,她三天没有吃下饭,洗脑班头目郑根起指使别人假惺惺的照顾李凤岭,悄悄地在李凤岭喝的水里放上了药,李凤岭喝了他们端来的水后浑身抽搐发抖,心脏胃部疼痛,还吐了两次鲜血。从被绑架到从洗脑班回家的22天期间,李凤岭基本失眠没有睡觉,生命都出现危险。到二零一一年十二月还没完全恢复健康。
深州市公安局
抬起狠摔、毒打、过电
二零零一年,深州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在西阳台村非法抓捕了被迫流离失所的北京农业部法轮功学员柯兴国,当场捆住,几个人抬起来狠狠的往地上摔,立刻鼻口鲜血直流,惨不忍睹,就连在场的恶警都情不自禁地喊娘。随后,恶警们把柯兴国带入市公安局反铐起来进行了两天的酷刑折磨,最多时四、五个暴徒对他不分部位地毒打,恶警们对柯大打出手,电棍、吊铐、上绳、拳打脚踢、棍棒、摇电话机过电都用上了,两天不让吃喝,不让睡觉,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被折磨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后被非法判刑十年。
揪头发撞墙、热水泼脸、高压电击
二零零一年七月四日,法轮功学员张尽凌从上课讲台上被非法抓捕,在公安局,遭到恶警们酷刑折磨,揪头发撞墙,打的脸肿嘴出血,踢腿跪地,双手铐上,左右开弓扇脸打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贾双万还用热水泼张尽凌的脸。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深夜,张尽凌又一次被政保恶警从家中绑架,在公安局,贾双万、张元相等几名恶警把张踢倒在地,反铐双手,用腿顶头,用脚踩腿,恶警贾双万用高压电棍电击身穿短裙的张尽凌,张被电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血肉模糊,空气中散发着肉焦味,恶警们一直把张尽凌折磨的恶心呕吐、昏迷了才住手。
十六岁少年遭受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市六一零季杰和兵曹乡宋庆庄绑架了法轮功学员杨小温,傍晚公安局政保的恶警贾双万带人又去杨小温家把十六岁的儿子杨德强绑架,杨德强不配合,就把杨德强铐上背铐,扔进汽车后备箱,此情景被杨的邻居看到。在公安局,贾双万和张元相刑讯逼供毒打杨德强,用皮鞋踩手铐,踩胳膊,长时间搧耳光。晚七点,贾双万强行按着杨德强摁手印后秘密送进看守所。杨不配合他们,张元相就用皮鞋猛踩杨的太阳穴,看守所的几名恶警也对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拳打脚踢,孩子几次被打的昏过去,折磨的死去活来,据悉,看守所恶警还开了枪吓唬。
在看守所,杨被拖进一间小屋,被贾、张伙同看守所恶警摁趴地上,强行脱去鞋子、扒光衣服,用皮带轮番打,贾打累了,张接着打,打了好长时间,杨德强硬是咬着牙没吭一声。在一旁站着的一名恶警还说:使劲打,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打人发了疯的恶警贾双万找来一个竹制刑具,狠打杨的手背。夜深了,才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杨德强关进监号里,贾还发令说:谁也不让见。后来,贾双万他们又提审过杨德强五、六次,每次都是刑讯逼供,每次杨回监号都是伤痕累累。杨德强被非法劳教三年。
吊打、电击、上绳
二零零三年女法轮功学员张新茶被绑架后,在公安局受到酷刑折磨,吊打、电击、上绳等,之后还把小茶押送保定地区徐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男法轮功学员孙玉章七十多岁,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后,在公安局铐了三天三夜。
深州市看守所
各种上铐酷刑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看守所成了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魔窟。当时任所长的程玉良紧跟江氏流氓集团,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折磨。他非法规定:看守所不许炼功学法,如有违反,轻则打骂,重则上铐或电刑。在一九九九年冬,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八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二十多人被强制上铐,当时看守所手铐都用没了,程就指示让铁匠炉用钢筋打制了一批土铐给学员戴上,这种土铐人戴上后手脚更受限制。即使这样手铐还不够用,就把两个人一人一只手铐在一起,吃饭、睡觉、上厕所两个人都得在一块,不给解开。当时两个年龄最小的姑娘孙丽和郑某被铐在一起,两个人的手连勒带冻,都肿的象蘑菇一样。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
更有甚者,恶警把学员两脚铐上后,两手下伸到两腿中间再给铐上,任何时候学员都得弯着腰,吃饭让人喂,上厕所得别人给解裤子,睡觉也不能脱衣服还得戴着,比对死刑犯还苛刻。被铐学员长时间不能洗漱、内衣不能换、女学员来例假也不给解开,真是没有人性、残酷至极。受此刑罚的除孙艳恩、小敬、李少中三名较年轻的学员外,还有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她们是:刘富瑟(六十多岁,已被迫害死)、宋宪英(五十四岁)、张素卿(五十五岁),最长的戴铐三个多月。
做奴工及各种刑罚
邪党十七大召开期间至奥运前,看守所非法关押过百余名法轮功学员,他们被所长赵恩学、指导员王二喜逼迫超负荷做奴工,被看守所犯人打骂虐待,六十六岁的老太太张允、李小兰还被他们无人性的逼做超负荷奴工。法轮功学员一进看守所恶警就指使犯人毒打学员,打的方法手段很多,什么“看电视”、“拍电报”、“摇辘轳”,还有用手指缝夹烟,把手往拉蚕豆的刀上墩,蒙上被子乱打等等。法轮功学员三欢(一条腿残废)跟八十多岁的老父亲以补鞋为生,被非法关押看守所刚进监号,号长靳鹿鹿(饶阳人,二十五岁)就问:为什么进来的?三欢说:炼法轮功。于是靳鹿鹿手下七八个人一起打他,一边打、一边问:还炼吗?三欢说:炼。就接着打,直到他们打累了,说:你说不炼就不打你了。三欢说:炼。于是又接着打,直到打得他动不了,拉了一裤子屎。接下来还问:回家还炼吗?三欢说:炼。犯人们用牙刷把夹在三欢手指缝里,攥紧四个手指头(此刑类似古代上夹板的刑罚),再有人拧牙刷把,象拨电视台一样转,犯人管这叫“看电视”。
酷刑演示:牙刷钻指缝 |
插管子下毒药
郭小梅,女,六十一岁,深州市人。 二零零一年八月,郭小梅和几个同修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押回本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恶所长赵恩学指使犯人大振、潘某给郭小梅戴上脚镣手铐,郭小梅绝食抗议这种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赵恩学指使恶警张天宇、犯人大振、潘某和狱医给她野蛮性灌食,把她按在椅子上,捆住她的双脚、双腿,两个胳膊被他们按住,头被他们按在椅子的楞子上。狱医从郭小梅的嘴里插管子,插的她呕吐不止,疼痛难忍,插管时用力过猛,弄的她满口鲜血。
第二天又给她插管五次,在给她灌的食物里有损害人体的不明药物,灌完后郭小梅浑身哆嗦,而且体内烧躁,难以忍受,当时觉得心脏都要支持不住了。恶所长赵恩学还无耻的说给她灌食是施行人道主义。
郭小梅绝食到第九天,被不明药物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了,恶所长赵恩学怕出人命,叫犯人把她抬到办公室外间屋给她打点滴,狱医扎了数十次都扎不進血管。后来他们打电话从外面找来一个女医生,扎了几次才给她打上了点滴。看到她的情况,狱医害怕的声音都发抖,给她灌食时说:“我这是干什么呢,要不是我今年就离休了……”几个副所长和几个警察也是没人吱声。
受毒打致脾脏裂开被迫摘除
二十八岁的男法轮功学员赵世坤被绑架后,在看守所仅仅三天,就被打的脾脏裂开,最后被迫住院摘除脾脏,住院期间,恶警们二十四小时监控,赵被迫害致残。
深州市洗脑班
车轮战,野蛮灌食
刘凤巧(大屯乡祁刘村,四十五岁)在家中被强行绑架到洗脑班近四个月,期间曾五天四夜不让睡觉,被施以“车轮战术”进行所谓的“转化”,上厕所、吃饭都有人跟着。 孙艳恩绝食反迫害,被王景刚、康丙超等人摁住,野蛮灌食。男学员强忙活被犹大们三天三夜强制洗脑,王景刚还亲自在地上拖拉着他走。
阜城县公安局
关铁笼,狠拽头发
阜城县法轮功学员宋灿增,因坚修大法,坚定讲大法真相救人,五次被邪恶绑架迫害,非法关押期间,被毒打、上背铐、关铁笼子,受尽了酷刑和暴虐。在一次进京上访被劫持回阜城公安局后。恶警魏召田抓住宋灿增的头发狠拽,硬是狠毒地拽下来一半多头发。
故城县看守所
寒冬腊月雪地罚跪、开高速电扇罚冻
孙桂兰,女,五十岁左右,故城县郑口镇五户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去北京证实法,被抓入狱,在故城县看守所,恶警给她戴上手铐脚镣对她进行非法提审,所长陈伟指使恶警让她在寒冬腊月的雪地里罚跪,在监号里开高速电扇对她罚冻,受尽非人折磨。
侮辱调戏,被迫跳楼
张霞,女,四十六岁,故城县夏庄乡痒坞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二日,张霞在同修王建平家打工做挂面,县公安局恶警邵力,故城镇派出所恶警李莞带七、八人闯进王建平家绑架了张霞与王建平。邵力把张霞单独带到他的办公室,说着污秽下流的语言对张霞进行侮辱调戏,张霞为抵制邵力的流氓侮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越窗从邵力二楼的办公室跳下,造成左臂、右腿和骨盆粉碎性骨折,当场昏死过去。邵力没有害怕,他知道张霞没有丈夫,娘家在山东离的远没有人管,公安局长姚世慧也置若罔闻,直到二十四小时后才把她从公安局送到县医院。七十岁的老娘几天后才听到消息,老人悲愤地去找邵力讲道理,却被邵力破口大骂赶出了办公室。老人在公安局的院子里哭诉,从局长到一般人都坐在办公室没事一般,老人的冤屈没人理会。张霞在县医院抢救时,二十四小时都有公安的人监视,不让功友们接触,怕他们的恶行曝光。公安局说是邵力个人行为不拿钱,邵力自己不愿多拿钱给治疗,结果在医院晾了五十多天,最后功友们把她接出医院住在功友家加强炼功,使她回复健康,但最后还是胳膊抬不起来伸不直,落下了残疾。
冀州市洗脑班
噪音刺激、太阳晒,蚊子咬
周计秀,女,七十六年生,冀州市南午村镇老周庄村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南午村派出所恶警曹连营强行把周计秀按在床上戴上手铐,送进冀州洗脑班进行迫害,里面非法关押13名法轮功学员,年轻的二十三岁,年长的七十多岁,在洗脑班,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剥夺人身自由,每天从早晨6点到晚上十二点播放刺耳的声音,让人听的心烦意乱。周计秀为了维护大法,抵制迫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恶徒便把周计秀铐在树干上,从上午十点让太阳晒,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让蚊子咬。
冀州市看守所
施酷刑 上电刑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九日,周秀玉再次为大法说公道话,遭绑架到冀州市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关押期间逼迫放弃修炼,遭非法审问,酷刑暴虐,被上电刑迫害,恶警逼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用木棍穿过手、腿,别住,双手铐紧大拇指缠上胶布,滴上水,再用电话机子摇,周秀玉被折磨的浑身发抖,痛苦异常,恶警王红涛还在一旁取笑。遭到同样酷刑折磨的还有一同进京上访的周秀玉的女儿周雪梅和同修田兰彩。
恶徒当场折磨母亲 三岁儿受刺激精神失常
夏春英,女,四十九岁,河北省冀州市徐庄乡狄庄人。二零零零年十月,夏春英进京上访,在看守所关押半月后,又在派出所关押半月,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徐庄乡派出所恶的警郭双年伙同高树范、乡党委书记李英豪等人当着夏春英孩子的面毒打夏春英。
乡恶党委书记李英豪手指着夏春英,瞪着眼恶狠狠地大吼:“打!狠狠打!”接着恶警郭双年拿起胶皮棒,一脚把夏春英踹倒在地,嘴里骂着狠命的打起来,夏春英被打的在地上打滚,口、鼻、眼全肿了起来,她三岁的幼子哭喊着跑过去:“不要打我妈妈……”恶警郭双年一把抓起孩子扔在了沙发上,嘴里吼道:“你闹连你揍!”恶人还觉得不够恶毒,又拿来一部上电刑用的手摇电话机,把电线接在夏春英手指、脚心猛摇,一折磨就是几个小时。夏春英十分痛苦,全身发麻,心腹剧痛,大小便失禁,全身颤抖不止,几欲魂魄出窍一般,此刑十分阴毒残酷,而且没什么外伤,只是与电线接触的地方有烧焦的痕迹。夏春英的幼子亲眼看到恶徒残忍的折磨他的妈妈,心灵遭受巨大刺激,从此精神失常达两年多。
饶阳县公安局
打人的棍子断成三节
刘玉剪,饶阳县合方乡南师钦村人,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饶阳县公安局副局长范艳红带领恶警绑架了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刘玉剪,到公安局后,恶警高建玺用手腕粗的木棍子殴打刘玉剪,把棍子打成3节,还幸灾乐祸的问她痛不痛,刘玉剪说不痛,把高建玺气的要死,气急败坏的高建玺让刘玉剪戴着手铐跪下,一副把她置于死地的气势,直到把刘玉剪打昏,最后,问她还炼不炼,刘玉剪坚定的说“炼!”最后恶人没办法,向她的家属勒索了三千元钱,才把人放了。
武强县洗脑班
不让睡觉、罚跪、曝晒
高素芬,周窝乡李丰庄村人,女,四十二岁。二零零零年元旦,高素芬被强行绑架到乡里,不让睡觉,整整坐了两天两夜。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也得到村里报到。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三日,高素芬被绑架到武强县洗脑班,关押长达七十多天。高素芬在洗脑班被绑架期间,不让睡觉、罚跪,在砖地上一直跪到晚上十二点,还在马路边罚站、曝晒,让来往的行人观看,勒索了高素芬三千元。她的丈夫在外打工维持全家生活,日子十分困难,只得东凑西借交上罚款。
在武强县洗脑班,曝晒、罚站、不让睡觉等手段是恶人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家常便饭,被这些刑罚折磨的法轮功学员还有李其珍、李国珍、高红叶、刘凤娈等。
武强县看守所
六天六夜被铐坐老虎凳
韩国锋,豆村乡李马村法轮功学员,男,四十来岁。二零零零年三月九日,韩国锋又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回来后直接送县看守所。开始是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由于不转化,又被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七个月,由于在看守所里炼功,被主管看守所的县公安局副局长铐坐在石椅上六天六夜,特别痛苦。
枣强县看守所
冷水澡、烟头烫
徐海东,法轮功学员徐海东,男,五十岁,枣强县农业局农场职工。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徐海东为讲清法轮功真相依法进京上访,后被枣强公安局人员从北京劫回。在公安局遭非法审问后直接关進枣强看守所,遭恶警打骂、搜身。在枣强看守所每天饮的是冷水,吃的是发霉味的窝窝头,喝的粥中有很多沙子,都不能对牙;在严寒的冬天,恶人曾强迫徐海东洗冷水澡。为了逼迫徐海东放弃信仰,看守所恶警指使犯人将徐海东毒打多次,被打得浑身是伤,更为残忍的是恶人们拿烟头烧烫徐海东的手指甲,手指皮肉被烫熟,指甲烧焦变形,至今仍留有疤痕。
枣强县洗脑班
强制跑步、走正步、站军姿,学蛙跳
王奎仲,法轮功学员王奎仲,男,四十六岁,原籍河北南宫市明化镇,常年在河北枣强县打工维生。二零零一年四月,王奎仲被劫持到枣强洗脑班迫害,每天强制听诽谤大法、污蔑大法师父的邪恶宣传;强制跑步、走正步、站军姿,学蛙跳;还逼迫上电视说不炼功的话。王奎仲又在洗脑班被关押十多天、勒索现金五百元后才放回。
在洗脑班受到同样迫害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沈玉生、王春霞、马志勇、苏新芬、陈大根、白新春、郑志巧、郑桂枝等。
景县公安局
铁锹打断,电棒电击
景县公安局副局长杨文庄曾经在景县看守所坐镇,指使看守所恶人、指导员郭卫民,用铁锹柄殴打法轮功学员夏忠杰,直至铁锹柄都打断,并对该法轮功学员用电棒电击后,把该名法轮功学员背铐在死囚犯坐的石椅上整整一夜。
戴铐、打脸、骂脏话
杨文庄曾下令叫其手下四个人(其中有李桂生)对梁集乡学员王俊英进行丧失人性的酷刑折磨:给她戴上手铐带到一间屋子里,用脚踢、打耳光,打累了就用一个铐子铐住她的两个手腕,用毛巾勒住手铐中间使劲拉扯,使得王俊英被拉得一跪一站地,手腕都肿起来了,拽累了再捋着头发打脸,脸也被打肿,边打边骂侮辱人的脏话,然后又接着拽毛巾直到毛巾拽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被绑架到政保股的法轮功学员杜红月,被景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李桂生猛击脸部至头晕目眩,后指使恶警刘志军将杜铐在暖气片上,第二天又铐在铁窗棂上,李桂生恶毒地叫:“铐紧一点!铐高一点!”晚上,恶警房春生拽住铐杜红月双臂的铐子来回拽,并叫嚣:“把你吊起来好好收拾你!”第二天,恶警孙立明又对杜红月抽耳光。
手铐折磨、致人昏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依法进京上访被绑架到景县公安局的法轮功学员杨贵省,被恶警推搡进政保股的一间办公室,李桂生、房春生等四个恶人就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房春生抓着锁住杨贵省双臂的手铐上的铁链,凶残地来回动,动两个来回房春生自己的手就受不了了,找一条毛巾裹在手铐链子上接着又动。象从身上用刀子割肉般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得杨贵省痛昏过去。刚醒过来,两个恶警从地上架起杨贵省,没等杨贵省站稳,站在一边地李桂生上来不管死活地对杨贵省抽了一顿耳光,边打边拷问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名字。
景县刘集乡
扇耳光、卡脖子、尺子打脸、轮番毒打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景县刘集乡六一零派人进驻到法轮功学员葛秀丽家进行二十四小时监视,限制其人身自由并影响其子女的学习和休息。因葛秀丽向他们指出这是侵犯人权,是违法的,让他们离开这里,这些恶人反而诬葛秀丽“攻击乡干部”,并以此为借口,于二零零一年元旦上午十时许,刘集乡政府恶人陶立春、马建刚等到葛秀丽家欲对其实施绑架,遭到葛秀丽抵制,陶立春大打出手,狠扇葛秀丽两个耳光,葛秀丽呼喊村民救命,陶立春双手卡住葛的脖子不让喊,并将葛的脑袋恶毒地往墙上撞,闻讯赶来的众村民看到葛秀丽被打的头上起了几个大包、青紫流血,胳膊被打破一大块,激起民愤,有村民抓住陶立春就要打,被葛秀丽善言劝阻住,恶人狼狈逃走。过了一会儿,乡长申建国、派出所所长许峰戴着手铐带领二十多人反扑回来,村民诉说陶立春惨无人性的打人经过,乡长申建国却岔开话题威胁村民:“乡政府是来抓葛秀丽的,谁再多嘴、围观就把他一块抓走!”并下令让打手将葛秀丽塞入轿车后备箱,见葛的一条腿拖在外边,申建国竟毫无人性地下令:“往里踹!踹死活该!”并威胁劝其讲点人道的村民:“把你也铐上捎走!”到了乡里后,乡里恶人把葛秀丽打的鼻青脸肿,景县刘集乡六一零头目、副书记王晨雨一边用尺子恶毒地打葛秀丽的脸,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撞墙死吧,撞死算了!打死你活该!江泽民有令,打死炼法轮功的白打死!”自此一直到一月九日,每天都遭到暴徒们的轮番毒打。
景县洗脑班
毒打、电击法轮功学员、弥天大谎毒害世人
在洗脑班,恶人孙立明指使姓陈的恶警动手对法轮功学员张立茹进行毒打,并凶残地用高压电棒电击张立茹的脸部、头部、胸部,直至把张立茹毒打昏死过去,恶人们还说张立茹是装死,凶手王勇拽住头发拉起来又一顿暴打,一看真的昏死过去了,才住手。进行抢救治疗时,由邪恶机构景县六一零指派的景县电视台趁机拍摄治疗场面,在全县播放时的解说词却成了什么:炼法轮功的张立茹因怀孕和长瘤子出现生命危险,法治学校如何春风化雨,进行抢救……等(大意)。真是弥天大谎,丧尽天良,邪恶至极。
跪单砖、高压电
在洗脑班,恶人孙立明指使李文安等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白志红、马桂新毒打、辱骂,让她们跪在单砖上,并用高压电棍电击手、头部。
受孙立明指使被李文安、于风宁、姓陈恶警残酷迫害的还有魏素玲(多次被打)、赵换娣、王金明、张学峰、徐建峰、徐金福、高凤兰、姜艳霞、郝秀梅、王印菊、孙艳敏、张云贞、王月娥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