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街道、派出所、公安局恶警不断的入室骚扰
一九九九年邪党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街道、宝日呼吉尔派出所、霍林郭勒市公安局不断的入室骚扰,次数多的记都记不清了。
二零零一年,恶警赵秀发找周丽英要大法书,逼她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周丽英不从,他就把周丽英弄到市公安局,让她贴墙壁站着,还把她塞进铁笼子,这个铁笼子又窄又矮,站不直,蹲不下,关一个小时才由家人要出。
数年来,一到邪党所谓的敏感日,就会有邪党的各类恶人入室骚扰。
二、二零零七年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四日下午,周丽英在汽车团讲真相,给孩子们发护身符,被一个街道的老太太构陷。国保大队秦宝库和另外两个警察把她劫持到公安局。由于恶警未得到周丽英的任何口供,就把她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过年前一天才放回家。
三、遭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并劳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日,周丽英在工地给民工讲真相,发真相小册子,被工地的包工头(长的又瘦又小)恶告,待她回到家时,李布和、管兵等把她家围住,共有十来个警察闯进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的书和资料,放在外屋一张床单下的三百元现金被恶警偷走。
当晚周丽英被送到看守所。看守所女号里已有三个在押人员。当天晚上,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孕妇和三十多岁的诈骗犯,要把周丽英的全身衣服扒光,她不从,两个犯人合伙打她,用脚往小肚子、脑袋上踹,用拳头打,用拖鞋底抽嘴巴,一个打累了,另一个接着打,打完了又往她脑袋上浇水。
警察看到了装看不到。其实都是恶警在背后指使犯人干的。
为反迫害,周丽英开始绝食。绝食到第七天,看守所开始强制灌食,指使六、七个男犯人按着她,有踩胳膊的,有踩腿的,还有按脑袋的,按身子的,用胶皮管插进鼻孔,用粗针管往鼻子里打玉米粥。说是玉米粥,其实就是用凉水加盐搅拌搅拌而已。二十天之内灌了三次。在周丽英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警察仍然指使那两个在押犯打她,只要她炼功,他俩就把她拖到水泥地面上去,往脑袋上打。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关押到第十五天,恶警强迫周丽英按手印,周丽英抵制,还是那帮犯人,其中有一个往后掰她的右手,一下子把她的手掰伤了,疼了二十多天(后来这个犯人遭了报应,当月该犯的家人给她传进消息说,她的儿子因煤气中毒而死。)
恶警秦宝库、李爱学、小月等把周丽英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加重迫害。离开看守所那天,周丽英大声背诵大法师父的诗《开启世间门》,警察害怕了,就给她戴上手铐,嘴上贴上黄胶布。上车后才给揭下来。
四、在呼市女子劳教所的种种遭遇
在她临走时,家人给她买了新棉被、新毛衣,她不想麻烦家里,就让警察拿回去还给家人。恶警却将新棉被和毛衣据为己有。这事是两年劳教结束回来后才知道的。
到了呼市劳教所,恶警脱光她的衣服搜身。搜完后把她关进了单间里。恶警每天午夜十二点以后才让她睡觉,四点多就得起床。一起床就放污蔑大法的录相给她看,安排一个吸毒犯看着她。那个吸毒犯天天唱恶党的邪歌。
一个姓杨的队长问周丽英话,周丽英不回答,杨姓恶警就报告给专门迫害法轮功弟子的头子刘彦,周丽英被罚站一天一夜,不准睡觉,还强迫她写所谓“三书”,不写就把她关起来。就这样被折磨了长达十七、八天后,周丽英又被强迫从事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一麻袋一麻袋扛筷子、插筷子、包筷子,每天长达十多个小时,有时还要加班。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的一天,临睡觉前,有几个吸毒犯暴打一个孩子,周丽英站出来为孩子说话。吸毒犯乌云(这是一个四次劳教犯)与四个吸毒犯,从背后给她蒙上棉被,五个人对她一顿暴打,直到她被打得脸色发黑,头脑不清。半小时以后她才清醒过来。因被蒙着,她无法看到是谁打的她。后来周丽英颈椎疼痛、脖子不敢动弹,抬不起头来。显然都是被恶徒打的。
周丽英在二大队被迫害九个多月。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调到三大队加重迫害。
五、在三大队的遭遇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三大队是全所最邪恶的一个大队,如果二队是以精神迫害为主,三大队是着重在身体上进行迫害。
(1)暴打、罚站、不准睡觉、“扒条子”
二零零八年十月,一天早上出工前排队,一北京女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不少恶人上来把她拉扯到库房,周丽英立即高呼:“法轮大法好!”,很快上来一帮人把周丽英拉到阳面的一个屋里对她施以暴力,有的打她的头,有的用脚踹,有的用毛巾堵嘴,又拉到阴面,由蒋子艳、贾芝芬两个吸毒犯看着她。这个人打她,打完后,让她在一块瓷砖上站着,她们还觉得不够,又强迫她抱着头蹲着。周丽英拒绝这污辱性的动作,两个吸毒犯就又对她进行暴打。十三个小时体罚,不准她上厕所,周丽英实在憋的难受,就往厕所跑,一个叫张丽的吸毒犯人把她截住,后边那个吸毒犯也跟上来,张丽把她的嘴用手捂住,拖到干部厕所旁,说:“你别喊我就让你上厕所。”
第二天,迫害升级,他们让周丽英蹲着,周丽英极力反抗,才让她站起来,连蹲带站三天三夜,不让合眼。第四天才让她回到监舍。
零八年冬季,周丽英因身体不适不想外出劳动,被吸毒犯包华英辱骂,最后被恶警黄旭红关进库房体罚半个月,造成她的双腿红肿。在库房遭吸毒犯高玉梅、徐美霞等人殴打,直打到她写下要好好参加劳动的保证为止。事后警告她不许讲被打的事。而且,不让周买任何生活用品及食品。
所谓“扒条子”,就是替呼和浩特市元件五厂拆除废弃电子元件,通过简单的操作,拆下有用的电子元件、主板和副产品。拆卸时,在强光下,空气中会飘荡着石棉纤维断片,接触身体或呼吸到心肺后,轻则出现瘙痒红色斑点,哪个部位接触哪个部位就溃烂,有的皮肤烂、腿部烂、有的双手烂、脚烂等等,皮肤痛痒,嗓子刺痒,重则会导致人心肺腐烂,直至身亡。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恶警冯黎责令贾海英也参与其中,才干了一天,贾就发现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出现红斑点瘙痒状,一动手挠痒部位就会出现由小及大的小泡,还流出黄水。劳教所当然明白拆卸过程的危害性,经常更换拆卸人员。
(2)扛重达六十多斤的铁桶
铁桶里面装满了“条子”(电路板之类的垃圾品),恶警强迫周丽英扛铁桶,扛不动,就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挪,累的她脖子发硬,手也麻木的动不了。有一天来月经,月经多的象大出血一样,多日没完。恶警黄旭红、常红,看到她实在扛不动了,就让她“扒条子”,给她每天五桶任务,每桶差不多有四、五百条,这也是一项非常繁重的劳动,专门体罚虐待法轮功弟子。
由于不间断的非人的折磨与迫害,周丽英患了颈椎骨质增生,脖子发硬,手发麻,心脏经常病发作,睡觉惊悸、心慌、甚至休克,窒息般的可怕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即使这样,仍然强迫她劳动,不但不给减轻劳动强度,相反还加了任务。恶警贾小玲是主管生产的队长,以“完成任务”为由,经常性的罚周丽英站,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前半夜不让睡觉,逼写保证完成任务的保证书。周丽英不写,就把吸毒犯张丽找来,拿着毛巾勒周丽英的嘴,往没人的空屋子里拖,企图加重迫害。
(3)不抬大米罚站冷冻三天
一次,劳教所进了一车大米,让犯人们都出去抬,也让周丽英抬。周丽英抬不动,就罚她到洗漱间罚站冷冻。晚上在地上打上地板,让她在地板上睡。周丽英说太冷了,要到监舍拿棉裤,一吸毒犯不让,周丽英让别人拿,刚要穿,这个犯人就从后边冷不丁踢她一脚,又进来几个吸毒犯,用手抠周丽英的嘴,暴打一阵,把她的头按在水池子里打,还掐她的脖子,周丽英就喊口号。这时法轮功学员王树仙进来问:“为什么打周丽英?”那几个吸毒犯否认说:“我们没打。”王树仙说:“刚才我听着喊了,怎么没打?”最后她们停手,晚上睡觉时,那个瘦小的打人的吸毒犯人冻的直打哆嗦,抱成一团,周丽英还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给她,她不好意思要。过后她说,那天打完周丽英差点没死过去。
周丽英共被罚站冷冻三天。
(4)用手指写“法轮大法好”遭暴打
二零零八年腊月二十三,周丽英往墙壁上用手指写“法轮大法好”,吸毒犯包华英看到了,把周丽英叫到大队长办公室。屋里有大队长常红,生产队长贾小玲,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黄旭红。黄旭红上来先打了周丽英一个嘴巴子,问:“你咋不干活?”周丽英说:“我干活了,怎么了?”黄旭红还想要打,大队长常红接着打了周丽英一个嘴巴子,把周丽英的嘴打出血了。贾小玲说:“你一次一次的不完成任务,还没整你呢。”接着就把周丽英弄到洗漱间。
洗漱间没有暖气非常冷,周丽英白天黑夜都被罚站着,弯一下腰想休息一下,吸毒犯就上来踢她。周丽英干脆就坐在地上。吸毒犯叫来恶警黄旭红大骂周丽英。吸毒犯象得了命令一样,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骂周丽英,把她的头背过去,用毛巾勒住嘴,打开洗漱间的水龙头,往她的头上浇凉水,这期间恶警黄旭红等都在一旁冷眼观看。黄又指使几个犯人把周丽英拖进库房。周丽英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黄旭红叫嚣:“你们灌刘玉兰(正在绝食中的法轮功学员),让周丽英看着。”
几个恶人走后,两个吸毒犯开始给刘玉兰灌食,周丽英说:“你们这是造孽,他们让你们干这种事,给你们减几天刑,其实是害你们。”两个吸毒犯给刘玉兰灌完食,就冲周丽英过来了,对她一顿猛打。
周丽英从腊月二十三,站到大年腊月二十九。恶警六天六宿不让她睡觉,也不让她吃饭。
恶警又让周丽英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写标语,完成劳动任务。正月初七,她们把她弄回到“扒条子”车间,强迫干活,几天后又把她调到手套车间。
六、在手套车间坐小板凳
正月十七,周丽英调到手套车间,机器轰鸣作响变相迫害,逼迫缝手套。周丽英不从,就天天让她坐在小板凳上,罚坐。每天坐十五个小时,不见天日,只要有犯人加班,她就得陪着坐,犯人去洗澡,不让她洗。坐小板凳也是一种酷刑,又矮又小,坐一会儿,就会腰酸背痛。再坐一段时间,大便秘结,好几天也解不下来。肚子很难受。周丽英被逼一直坐到九月份。
在此期间只允许出去吃饭,晚上九点半回监舍。周丽英在这里受尽非人的折磨。
(1)堵耳朵把耳朵抠出了血。
周丽英因车间机器轰鸣,震的她脑袋嗡嗡响,疼痛难忍,心前区绞痛,就把耳朵用卫生纸堵上,吸毒犯包华英等两个犯人,抠周丽英的耳朵,把耳朵抠出了血。最终把卫生纸抠了出来。
(2)一句话就关“禁闭”
还有一次,周丽英在袋子旁站着,吸毒犯包华英说:“你挡我的道。”周丽英说没有挡道,她就告诉值班队长武亚琴。武亚琴过来训斥周丽英,又叫来恶警黄旭红骂周丽英。周丽英说:“你们迫害我还不够,还把那些老太太也弄来听噪音。她们都是你妈的年龄了,你们也忍心?”黄旭红恼羞成怒,就把周丽英关了禁闭,关了九天。九天后又把她调到洗碗车间插筷子,又说她不好好干,重又弄回手套车间装手套。
(3)不背诵邪党23条部令就打
晚上收工后,恶警让所有犯人背邪党23条部令。周丽英拒绝背,吸毒犯包华英对周丽英又打又骂,报告恶警黄旭红。黄问周丽英为什么不背,周丽英回答说:“我背不了,我一背就头痛,心难受。我在家炼功病都好了,来到这里,你们把我迫害的一身都是病。”恶警黄旭红打电话找来一个男警察,周丽英跟这个男警察讲法轮大法好,引来嘲笑。接着被弄到二楼,又来了几个女管教,恶警黄旭红拿着一根电棍,说:“你再说法轮功好,我就电你。”周丽英大声说:“停止迫害法轮功!”恶警黄旭红叫一个四十多岁的吸毒犯给周丽英戴上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看着周丽英,不让她睡觉。第二天,恶警黄旭红又逼她背邪党令,周丽英不背,黄就把她往手套车间拖,因为晚上车间没人,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时周丽英喊:“天灭中共,快退党团队!”几个吸毒犯架着她的胳膊肘往外拖,还有一个拿着袜子,准备堵嘴。后背拖烂了,出了不少血。一个姓王的男所长说周丽英的头发咋这么长,让吸毒犯包华英拿剪子剪掉。又把周丽英弄到教育楼二楼,继续迫害,戴着手铐,铐在暖气管上,指使吸毒犯打了她好几次。第三天上午,把周丽英弄到禁闭间,一直戴着手铐, 不让上厕所,只能在盆里大小便,每半个月换一个人监控 。
后来又把周丽英转移到活动室,在一个小角落里安一张床。在这里一直关到她到期回家。
(4)无理加期八次
第一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喊“法轮大法好”为由,加期十天;
第二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不做早操为由,加期五天;
第三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上交《严正声明》为由,加期十天;
第四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没完成劳动任务为由,加期十天;
第五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看歌词为由,加期十天;
第六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写《严正声明》为由,加期十天;
第七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喊“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为由加期十天;
第八次恶警黄旭红以周丽英为其他法轮功弟子说公道话为由,加期十天;
周丽英共被加期七十五天,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九日才离开劳教所回到家中。
七、再一次非法关押四十天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下午,周丽英在市公安局对过的公园里被警察无端绑架。拉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长李布和、管兵、张德立、孔繁林等国保恶警只问周丽英的丈夫在没在家,对她什么也没问,就把周丽英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四十天。周丽英在看守所绝食六天。恶警勒索周丽英的丈夫李永忠五百元钱,说是饭钱,才放了周丽英。
周丽英修炼法轮大法前,身患多种疾病:失眠、头痛、神经衰弱症、风湿性关节炎,身体没有一天好的时候,从头到脚没有不疼的地方。丈夫说:“除了头发丝不痛外,其它没有好地方。”她还经常跟别人打架,发脾气,情绪化,有的医院说她肝硬化,有的检查说是胆囊炎,中药西药吃了一个遍,真是一把一把、一包一包的吃药。中药与西药都不管事了,就去四处寻找偏方,花了不少冤枉钱却一点不见效。
为了治病,真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还到农村去找“大仙”,也没看好。听说气功能治病,就去学练了其它的乱七八糟的功法,还招来了附体,见谁骂谁,大夏天穿一条棉裤,戴个帽子,谁见谁烦。
因为她身体虚弱,不能做家务,丈夫愿吃面条,她和不了面,洗衣服也拧不动,一用力胳膊就痛,丈夫就打她,有时拿炉钩子打。一到过年过节打的更厉害,吵的更欢。如果能有三天不打架,不吵嘴,那太阳就得从西边出来。为了治病,债台高筑,亲属朋友都借了个遍,最后谁也不敢再借钱给她,都怕她偿还不了。
学炼大法后不到一个月,所有的病都没有了。打一天工,回家骑自行车,好象后边有人推一样,身上也有用不完的力气,双手能拎两桶水。有一次骑车从乌兰浩特车站到北山公园三十多里路程,也不知道累,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家庭也变得祥和了,她对丈夫好了,丈夫自然也不打她了。
是法轮大法给了周丽英新的人生,可是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为了说句真话,周丽英多次惨遭迫害,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差点失去生命。
迫害相关责任单位及个人: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街道、宝日呼吉尔派出所恶警恶人;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恶警赵秀发、秦宝库、李布和、小月、李爱学(狱医)管兵、张德立、孔繁林等;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弟子的头子刘彦;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吸毒犯乌云、张丽、蒋子艳、贾芝芬、高玉梅、徐美霞、
包华英;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恶警黄旭红、冯黎责、常红、贾小玲、武亚琴;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生产队长贾小玲;
呼和浩特劳教所一个姓王的男所长;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李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