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协调人认为,我们这个资料点太大,应该遍地开花。我就自己出去租房子,开始刻录神韵光盘。当地派出所去查户口,头两回敲门我没给开。有一天,我正一边刻录一边喷面,一边放着大法歌曲。有一个人爬在墙头上问:“屋里有人吗?”我怕他跳墙進来,赶紧出去,原来是派出所的,他问:“你是不是租的房子?”我回答:“是!”问我叫啥名,我如实的告诉了他,问我户口归哪个派出所管,我也说了,然后他走了。
我开始害怕,我的身份证在派出所扣着呢,我告诉了他真名,我担心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找同修商量,同修让我撤离。我先把设备搬走了。别人告诉我:派出所那个姓鲁的警察,在附近打探好几天了,他以前举报过大法弟子。
一个多月后,我和几个同修晚上去取剩在那的一些生活用品,第二天,发现门被撬开了,我怀疑是派出所干的,因为什么东西都没丢,邪恶再一次扑了空,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们。
我又回到了原来的资料点,和原来那个同修一起合作。后来又陆续的增加了几个同修,我们形成一个整体,有打印资料的,有装订的,有刻录光盘的,有喷面的……
“现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错过了这段时间哪,就错过了一切。”(《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我们深知救人的紧迫。
“你们看到很多预言都是这么讲的吧,有的讲的万里剩一,千里剩一、一千个剩一个啊,也有讲十户剩一户啊。不管怎么讲,它们是要大量的销毁众生。可是作为大法在世上洪传和救度众生的根本目地,是挽救这一切,能够使救度的众生得救是根本目地,所以就是尽量的做,尽量的多救。”(《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为了更多的救度众生,二零一零年开始,我们成立了一个专门下乡发资料的小组,这样一来,我们就更忙了,白天做资料,晚上有时去乡下发资料,赶上农村同修要资料多,忙得我们没有时间吃中午饭。同修们都夸我们做的好,有时干事心、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时不时冒出来的。资料点的电脑和打印机等设备都很有灵性,人心出来时,它会“罢工”我就和它们沟通,向内找,它又欢快的运作了。
有一次,资料供应不上,就着急起来了,干事心也起来了,越着急,打印机越不动,还没毛病,就是不动,这是一台爱普生二百九十喷墨打印机,我是用它打印退党小票,就那九个字,夹在小册子里发的,过几天打印它,还是不动,怎么回事呢?打印机都是有灵性的,我哪里不对了呢?有一天,我忽然想到,是我太着急了,嫌他慢了,然后就与它沟通,向它道歉,开机后,又一切正常了。过年时,打印福字,一开机就是一下午,它很能干,打出的福字非常漂亮。
我们发资料面对的都是没有大法弟子的乡村,在学好法发好正念的前提下,开着车,背着《洪吟》、《论语》往那里去。到目地地后,两个人一组负责一条街,发完一条街后,四个人汇合,一起发最后一条街,两个人贴不干胶,两个人发资料。农村的狗很多,叫声惊醒了村民,从屋里出来,打着手电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哪里来的?”我说:“你不用问是哪里来的,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发资料救人来啦!”这时一同修拿出两套小册子给那人说:“拿家看看就知道了!”我问那人家里有没有影碟机,那人说有,我又问另一同修还有没有光盘,我俩一找只有一盘《明慧十方》,“给你拿家看看你就明白了!”我俩走了几步,回头看那人还在那站着,我们又回来给他讲“三退”,那人高兴的谢了我们好几遍。还说让我们小心点。
我们的资料点能平稳的走到现在,和师尊的慈悲呵护是分不开的。以后我们应该更加精進,以报答师尊的救度之恩。做好三件事,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