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大连监狱监狱长郝文帅恶行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据明慧网报道,目前,大连监狱以中共十八大召开为借口,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干“转化”迫害,甚至用刑事犯人吃吐的食物残渣对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

大连市监狱位于大连市姚家看守所西侧,与看守所紧邻。现任大连监狱监狱长是去年初从大连矫治所所长(原大连教养院)调任的郝文帅。郝文帅在任大连教养院院长期间,一直紧跟中共邪党,积极配合大连市政法委、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惨无人道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据报导,大连教养院对外宣称“教育、感化、挽救”,实质上是血腥打压。一方面,院方请来电视台的记者,逼洗脑后被转化的人唱歌、跳舞,谈所谓“转化”后的体会,搞舆论造假,愚弄群众;另一方面,动用铁铐、高压电警棍、三角皮带等刑具对拒绝洗脑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酷刑迫害。

郝文帅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一年初,是大连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臭名昭著的大连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性虐待、酷刑折磨令人发指,却被中共邪党评为全国“教育转化”的“先进集体”。郝文帅在大会小会上反复叫嚣“只要能转化,用什么办法都行”。在他的直接指挥下,大连法轮功学员陈家福等被迫害致死;曲辉等被殴打致残;宫学琴母女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数百名法轮功学员遭酷刑迫害、奴役和强制转化。

据“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公告,郝文帅是首批被“追查国际”发出追查通告的中共官员之一。

郝文帅任大连监狱监狱长一年的时间,又闻他与大连市政法委、六一零相互勾结,在监狱出现邪悟者与公安特务假冒法轮功学员与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交流、切磋,实际是探风,并做所谓的“转化”(即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下面主要揭露郝文帅在大连劳动教养院期间所犯下的罪恶。

(一)震惊中外的“三一九事件”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连劳教所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大规模强制“转化”,下午,救护车载着氧气袋一辆辆地开到了院子里,一大批管教拎着充足了电的电棍,有的管教喝得酒气熏天,嚎叫着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殴打。

在院长郝文帅、副院长张宝林亲自指挥下,各大、中队长们亲自赤膊上阵,全院警察几乎全部出动,使用各种暴力、酷刑等残酷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逼写“四书”。他们把法轮功学员关在一个房间里,然后逐个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逼着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在转化书上签字,并强迫法轮功学员用污秽的语言骂自己最尊敬的师父与法轮大法,如果不从,就用电棍过,用橡皮棍打。

走廊里,高音喇叭放着刺耳的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威胁恐吓声,啪啪的电棍声,打手的嚎叫声,被打者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大楼。空气中弥漫着被电棍电击皮肉烧焦后散发的焦糊、腥臭味,被摧残过的法轮功学员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里,浑身是伤,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

在女队,姓高的大队长领着副大队长还有几个警察,每个监室门贴上污辱大法师父、大法的话,然后地上每人面前一张污辱大法师父的话,叫在上面签字,罚九十度大弯腰。如不签,就拖出去用电棍电,强制脱去外衣,只穿内衣,专电脸部、乳房、阴部。有两位法轮功学员被电的满脸是水泡,广播里放着污蔑大法的歌,有两个女法轮功学员被摧残得从五楼跳下了,一个名叫于丽鑫的二十七岁未婚姑娘,当场死亡;另一个叫薛楠的二十二岁姑娘,断了二根肋骨住院了。这两位女法轮功学员的遭遇完全是中共恶警对她们的身体和精神的野蛮摧残造成的。

恶警小王军、大王军、蒋仪(女)等人把法轮功学员按倒在地,有的骑在学员身上,有的按住学员的头,有的用电棍打、电击法轮功学员。恶徒们为了强制一位姓苗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对她的迫害持续了二十多个小时。邪恶之徒在三月十九日这一天的暴行,造成法轮功学员一死一重伤。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三一九事件”。一百多名男法轮功学员被电棍电击,数百名男女法轮功学员被酷刑迫害。

然而,大连教养院的有关责任人至今仍没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规的处置。而副院长张宝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法轮功学员时,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那个熊样,就是打轻了。”张宝林经常魔性大发时说,“你们不说邪恶吗?我就是邪!我就是恶鬼!”院领导都如此,可想其手下如何了!教养院警察经常对法轮功学员叫嚣,“江泽民说打死白死!打死你们不犯法。”

(二)被迫害致死的大连法轮功学员

在大连教养院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陈家福、刘永来、孙莲霞、王秋霞、于丽鑫、郑魏。

被活活打死的王秋霞

王秋霞,女,四十八岁。警察为使她“转化”,唆使犯人威逼、恐吓她,长时间不许她睡觉。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个人拖到储藏室,扒光衣服,被二十多个劳教人员围打。据调查,王启娥、曲环、修月、姚慧、张雪梅、连旭等人参与了殴打,是用鞋和装满水的可口可乐瓶子打,王秋霞奋力喊“救命”,而值班警察苑龄月(此人是教养院前院长于德胜的大儿媳,于德胜因经济问题已被开除。)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警察马××领来医生,王秋霞已经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正常皮肤色,全身呈黑紫色,头部器官严重变形。在家属的一再交涉下,教养院赔了七万元(大连市司法局副局长郝宝昆向某单位勒索的钱,郝宝昆是大连地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

被酷刑虐杀的刘永来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晚,年仅三十六岁的大连法轮功学员刘永来被大连教养院活活打死,却被教养院诬陷为“自杀”。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乔威、朱凤山、景殿科为首的狱警,把法轮功学员刘永来和丛伟衣服扒光,用手铐铐在一起,两人身后各有六根警棍,电击头、后背、大腿、阴部、两肋和脖子等部位。电击使他们身体剧烈扭动,手铐越勒越紧,勒进肉里。恶警又把刘永来双手反铐,用两把椅子压在身上,上面坐两个犯人,六个犯人用六根警棍同时反复电击,致使他全身痉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整个大楼。恶警又强迫刘永来坐电椅子,持续电击近三小时。

六月底,恶警把他吊铐起来,用铁钩把他的嘴角勒开,用拖布杆捅嘴,用皮带、警绳勒嘴,他嘴角裂开了三、四厘米的大口子,无法进食。

七月六日半夜,刘永来被迫害得不能行走,无法说话,但他还是尽最大努力用摇头表示决不放弃修炼。恶警又把他拖出去继续吊铐。第二天清晨教养院放出谣言说:刘永来打扫楼梯卫生时跑到楼上“跳楼自杀”了;后来又造谣说:他在去拔草时上楼“跳楼自杀”的。

刘永来的遗体被迫害得面目皆非,后脑塌陷,一条腿已断。为尽快销毁证据,教养院给家属施压,假意保证说会给经济赔偿等。火化后,大连教养院院长马上推翻承诺,说教养院没有这个先例,不能给赔偿。

家属要求就刘永来的死追究相关人员的刑事责任,为弄清死因要求调看当日的监控录像、见目击证人、看事故现场,均被教养院拒绝。家属四处奔波,状告无门,市政府、人大、司法局、监狱管理处等部门上下包庇,互相推诿、搪塞,意图掩盖真相,教养院更是闭门不见。律师都用同情的口气说:上面有令,不准给法轮功做任何辩护。

刘永来死后,他妻子(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送往马三家教养院。他父亲、岳父在悲愤中离世。剩下十二岁的女儿无人照管。

陈家福被迫害致死

陈家福,男,终年四十一岁,大连轻工学院教师,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被非法劳教,被劫持到大连市教养院。在被非法劳教期间,陈家福仅因为开会时闭眼,被警察从座位上拽出殴打,副院长张宝林对其左右开弓扇脸蛋,拳脚并用,猛击其头部……院长郝文帅在台上高喊:“让他跪下!”于是众警察强拉硬按逼陈家福跪下,并加戴手铐直至二小时后会议结束。后张宝林交代陈家福所在大队大队长说:“回去收拾收拾他!”。

陈家福为坚决抵制暴力“洗脑”的摧残迫害,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或二日)被大连市教养院迫害致死。

于丽鑫被迫害致死

于丽鑫,一位二十七岁未婚姑娘。二零零一年,大连教养院步沈阳马三家的后尘,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流氓卑劣的迫害,从外地来的非法的帮教团,四月十五日召集大连教养院女队警察秘密开会,策划方案,进一步对拒绝转化的大法女弟子展开迫害。

女队管教到处张贴了许多诽谤大法师父和大法的纸张,有的被法轮功学员撕掉,当晚全体法轮功学员被体罚,狱卒们开始毒打法轮功学员,他们边打边让法轮功学员骂师父,强制在诽谤大法的纸上签字,拒绝者便会遭到数名恶警和刑事犯人的殴打,有的被泼冰水后再用四—五根大长电棍长时间过电,法轮功学员丁红、董桂艳、张静的头上、脸上、脖子上到处布满了透明的大黄水泡,丁红整个后背全部电破,教养院计划连整三天三夜,不听从就罚她们撅屁股,两手抱头,腰九十度弯下,撅不好就拳打脚踢,有的女狱卒穿着高跟鞋踢法轮功学员,再不服从就用电棍过法轮功学员的脖子,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电棍过得伤痕累累,狱卒们折磨法轮功学员整整一夜。于丽鑫双手被绑在脑后,身体成九十度弯曲,被踢打和电击后脖项。

第二天,二十日中午,她和薛楠被带进位于五楼的一个房间,强迫她们打扫房间。教养院所有房间都有铁栏杆,唯独这里的窗上没有栏杆,被带进房间不久,她和薛楠从五楼的窗户“摔下”,于丽鑫当场死亡,薛楠被摔成重伤,断了二根肋骨住院了。

由于大连教养院严密封锁消息,于丽鑫被迫害致死的真相一直没有澄清。请良知尚存的目击者曝光迫害真相。

孙莲霞被迫害致死

大连市法轮功学员孙莲霞在二零零零年秋进京上访途中被警察非法抓捕,因坚修大法,被非法送进大连市劳动教养院。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她坚持绝食抗议二十六天后,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离开了人世。

一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三日“怀念同修孙连霞”的文章在明慧网发表,她说:“我和孙莲霞是在一起做大法工作相识的,直到她离开人世之前,我们几乎一直在一起。我先被绑架进教养院,大约六十天左右,她也被绑架进教养院。在孙莲霞被关进教养院期间,家中二位老人(公公、婆婆)相继去世,她虽然承受着失去亲人的打击,但坚修大法的心丝毫没有动摇,正好和我又住在一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八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大连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迫害,恶警象热锅上的蚂蚁,里走外窜,软硬兼施,一会伪装白脸又哄又劝,一会儿露出原形又打又骂,实在不行就用插管灌食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每次都是由两人把法轮功学员按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插管,一群助威,连推带骂,这样由二天灌一次到一天灌一次,又增加到一天灌二次,特别是有一个女恶医觉得用细管插不解恨,特意去买一条比筷子还粗的管子套上漏斗往里倒,每次灌食长长的走廊里都回荡着恶警们的吼叫声和法轮功学员们痛苦的呕吐声混杂着,那种场面真是惨不忍睹,有个善良的女警因实在难以入目,跑到一边偷偷落泪。

绝食一周以后,孙莲霞因遭插管灌食,鼻腔、食道全部发炎,苍白的脸上,两鼻孔因流血、流脓长了一层厚厚的鼻疮把鼻孔糊死,她只好用嘴喘气,而气管、喉咙发炎又不断地吐痰,吐得都是血、脓,以至一天一卷手纸都不够用。换上了粗管,再也插不进管了,甚至往嘴里灌食都很困难。

大概在第十七、八天的夜里,孙莲霞腹内肠子绞劲地疼,象五脏都在挪位,她疼得昏了过去。夜里,别人都在鼾睡,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她们这十个人是被隔离在储藏室里,睡在地上铺的草垫上,并且警察不许任何人接近她们。天渐渐地亮了,孙莲霞醒了过来,在她的眼里她似乎死过一次了,就象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我们又被照旧强迫坐在一个十厘米高,直径二十厘米的小圆凳上,双手背后,坐在房间的角落里,由一个女犯专门看管不许说话。

孙莲霞枯瘦得只剩骨头,面部有些浮肿,走起路来直打晃,警察强行把她带到卫生院,在孙莲霞抗拒的情况下,警察强行给她戴上铐子,给她打进四个吊瓶。从鼻和嘴都灌不进食,警察只好找一个女犯用小勺强行灌食,就这样她一共坚持了二十六天。

恶警们没有办法对付这几个人,只好又采取分散的办法把她们插到各班室里,孙莲霞被分在三楼三室。

孙莲霞停止绝食后,她随和地和大家吃了第一顿饭,虽然吃得很少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饭后竟然头重,颈软,抬不起头来,双手颤抖。

第二天早饭后七点,警察强迫大法学员跑操,孙莲霞没有下楼,恶警中队长隋子强大声喝道:“孙莲霞为什么没来?”有大法学员说:“她病啦。”他一边强迫大法学员上楼去找,一边恶狠狠地说:“抬也要给抬来。”

半小时过去了,那位大法学员下楼说:“孙莲霞已经不能走了,并且站也站不起来。”隋子强听后到了三楼强令孙莲霞不准躺着,下地坐在马扎上。

就这样孙莲霞被强迫从七点三十分坐到十点三十分左右,就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绵软,骨架象瘫下来似的昏了过去。隋子强看实在不行就叫了两名女警,将孙莲霞送到市中心医院,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日,孙莲霞去世。”

在绝食抗议的过程中,孙莲霞一直遭受恶警、犯人最野蛮的摧残迫害,就是在孙莲霞生命垂危的最后二小时,恶警也没有停止对她的摧残,警察一丝人性都没有,真是灭绝人性。

毕代红被大连教养院摧残致死

毕代红,女,三十七岁,在辽宁大连船舶检验局工作,修炼前患有头痛、腰椎间盘突出病,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一身轻。一九九九年大法蒙冤后,毕代红多次去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因此遭到非法抄家、罚款等,并被单位强迫下岗,失去了工作和生活来源。

二零零三年一月,毕代红在讲真相时,被人举报,遭到旅顺龙王塘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劳动教养二年,关押在大连劳动教养院,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刚到教养院的第一天,毕代红因拒绝脱光衣服搜身,劳教所警察竟指派一群犯人在一楼男厕所外将她衣服扒光,七、八个人对她围殴,打得她全身是伤,波及内脏,多半个脸青紫,耳朵和两眼被打伤。她被打倒在地后,犯人赵辉用脚狠狠的碾她的嘴,致使她嘴唇破裂,牙齿全部松动,腿被严重打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最后又将她送到小号折磨。当她要求验伤时,恶警根本不予理睬,一黄姓中队长竟说“你不是自己撞的吗?

三个月后虽外表的伤看不出来了,身体内部的损伤更加严重,毕代红开始发烧、咳嗽,闭经,腹痛,病痛折磨得常常整夜不能休息,人明显消瘦衰老。警察不仅不给其检查医治,还指派犯人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看管限制自由,小便失禁也不准许上厕所,并强迫她超负荷劳动,每包一、二百斤的豆子,楼上楼下一个人扛。

一个被指派看管毕代红的犯人叫林春红,仗着有警察撑腰,利用毕家救人心切,先后骗取毕代红父母三、四千元人民币。

后来在家人多次强烈要求下,教养院才不得不让毕代红去检查,医院诊断毕代红患卵巢癌晚期,并告知最多还有二、三个月的时间。教养院为推卸责任,急忙通知家人办解教。不但不给予赔偿损失,还向其父母索要一万元押金(后家人要回)。

毕代红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离世。

残疾人郑巍被迫害致死

郑巍,男,高度驼背,因坚信法轮功,被非法关进大连教养院进行迫害。期间,院方不但不同情他,反而对其进行非人折磨,侮辱取笑他。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在他被释放不久便去世。由于消息被封锁,在他去世一年后,记者才得到他的死讯。

李萍被迫害致死

李萍,女,四十多岁。警察们除了对她进行肉体迫害,还对她进行人格污辱,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拔阴毛,性骚扰……对这种卑鄙流氓行径,打手们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是在为政府做事,我们才是做好人。”为了逼迫李萍放弃修炼,有一次,打手谢小莉在警察队长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里灌尿。

李萍自诉:“二零零三年四月九号,用担架把我抬到大连教养院。四月十号,一个姓韩(音)的警察和两个刑事犯,一个叫赵秀家(音),一个叫谢小莉(音),他们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强行、强暴灌食。用木棒撬开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两颗,嘴里还有活动的牙,后来掉了。还折磨我的肉体,把我捆绑在纸盒箱里,长达一个月。拳打脚踢,踩手、踩脚、踩腿、踩肚子。用自来水冲我的脸。把我吊站在小号的栏杆上三次,昏过去两次。对我性骚扰。强行拽奶头、踩下身、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剪眼睫毛、把头发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虫叮咬,把虫子放在身体里咬。在大连教养院期间一直被关在铁笼子里,躺在地上长达四个半月。”

在恶党长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李萍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离世。

大连开发区农业银行职员陈勇被迫害致死

陈勇,男,三十七岁,原大连开发区农业银行职员。为人忠厚诚实善良,平易近人,身体健康。曾患胃病,一九九四年起学了法轮大法胃病好了;在单位里工作积极肯干,连续五年获奖,评为单位先进分子,是个好职工,深得领导信任、同事们的好评。与邻里相处和睦,认识他的人都喜欢他,在家里他是个好儿子、好爸爸,好丈夫。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大连开发区公安局辛副局长,政经保处苗副处长(女)、“六一零”赵谦策划下,以莫须有的罪名“扰乱社会治安”将陈勇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在教养院里不让家人接见、不让写信、没有人权、遭到毒打。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连教养院接到上级的通知对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不转化就毒打,陈勇因坚信法轮功,不肯转化,被打得不省人事。

有天夜里十一点多钟,警察队长乔威带人对法轮功学员突然检查,是冲着陈勇来的,把陈勇的褥子、被子都拆开想寻找什么进一步迫害的借口,结果什么也没翻着。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警察王军带领一帮刑事犯,把陈勇单独带到一个空房间,王军令刑事犯刘勇(金州人,现已释放在家)对陈勇下毒手,叫声惨烈,他们怕其他人听见,用肮脏的拖布堵住陈勇的嘴,用电棍毒打陈勇,原来健康的身体被打得伤痕累累疼痛难忍,茶饭不思。

在大连教养院里,陈勇被传染上了疥疮。在教养院里不让学法、炼功,疥疮越来越重,腿上烂了鸡蛋那么大的两个坑,奇痒难忍,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觉。在大连教养院里陈勇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肉体的折磨。

陈勇在大连教养院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写下了为法轮大法平反、为法轮功师父恢复名誉的材料上交给管教李学军。警察李学军受到极大的震惊,慌忙把材料上报给教养院的领导,教养院把材料报到辽宁省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他们把陈勇列为坚定修炼法轮功的一类,放到严管班。在大连教养院陈勇被迫害成严重内伤。

二零零一年八月,大连教养院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又想出了毒招,把陈勇等二十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到了辽宁省最边远的昌图县关山教养院。这个教养院条件很差,教养院利用犯人打人是出了名的,县里老百姓都知道。二十个人中有四个人被送到铁岭砖厂劳教所。

由于关山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严管,严密封锁消息,使残忍迫害的消息无法曝光,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陈勇在昌图关山教养院惨遭迫害而死。

史红波被迫害致死

大连法轮功学员史红波在大连劳动教养院、本溪威宁营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离世。家中七十五岁的老母亲悲痛不已。

史红波,男,原籍黑龙江省,四十二岁,在大连金州区开饺子馆,他待人真诚厚道,秉承“真善忍”为人做事赢得了邻居和顾客们信任和称赞,饺子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史红波被大连西岗区日新街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劳教一年半,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非法送往大连教养院迫害。史红波在大连教养院二大队遭受酷刑折磨,被迫害得出现心脏病、高血压症状。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大队长董阁奇等人用布带、胶带将史红波绑成“大” 字型固定在床上(也叫“死人床”),恶警周厚明用电棍电史红波的后颈处。二十六日,恶警董阁奇指使人将史红波从床上解下,将其两手臂分别铐在两个床边,身体呈飞机式,只有吃饭等时候才给解开手铐。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大连教养院将史红波等三名法轮功学员送到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继续迫害。

十月十一日,在明知史红波已被迫害出心脏病症的情况下,副大队长杨冬冬告诉中队长王爱国:“想电他哪儿就电哪儿,只要当时不电死就行。”王爱国和中队长张书仍用两个电棍电击史红波的颈部,从头电击到脚、包括肛门等处,史红波被电得倒地昏死过去。警察派一个患有肺结核很严重的犯人包夹看管史红波。不长时间,史红波被传染上了肺结核,但狱警不予以治疗,致使史红波病情日趋恶化,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让大连教养院把他送回金州家中。中队长王爱国对史红波说:“你可要坚持住,可别死在这里,马上送你回家。”

大连教养院的副大队长何旭东等人用车将史红波接出,何旭东说:“你要坚持住,别死在车上,直接送你回家。”到史家门口,警察看到他的母亲走出家门,就一句话也不说,关上车门,急速开车离去,这时史红波还未站稳。

史红波被迫害前身体健康,体重九十九公斤。而被关押在大连教养院和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近一年半的时间后,史红波的体重只剩七十三公斤,在大连中心医院和三院等处检查出有心脏病,高压一百八十,低压一百五十,心律过速,肾和肺的功能也不正常。回家后,史红波一直高烧不退、咳嗽、身体虚弱,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清晨离世。

陈勇、史红波被迫害致死的直接责任人就是郝文帅。

(三)被迫害致残的大连法轮功学员

曲辉,当年只有三十二岁,大连海港理货员,被迫害致高位截瘫。据明慧网消息指出,曲辉是在二零零零年一月与妻子赴北京上访后,在天安门广场遭警察殴打。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曲辉在大连市劳动教养院遭受苦役、洗脑、酷刑,生殖器被电击折磨溃烂,颈椎骨折,高位截瘫,最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用担架抬出了大连教养院。

曲辉的《告大连市民书》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在明慧网上发表:文章写道:“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点我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我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口吐鲜血,并多次昏迷。

由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护理,我的病情恶化,生命垂危。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把我妻子从教养院保释出来照顾我(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妻子因上访被劳教三年,关押在大连教养院)。当妻子见到我的时候,我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二十天,身体衰竭心律达160/分,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气管切开插呼吸机,肾功能衰竭插导尿管、重度腹泻,只能靠输液维持,全身多处褥疮,其中臀部褥疮最重,深达骨盆将近十厘米,骨头脊椎露在外面呈黑色,散发着恶臭。

医生说以上并发症哪一项都能要了我的命。在医院工作了十多年、对各种病情有很大承受力的妻子见到我这种情况也差点昏过去。这时我已开始大口吐血,瞳孔扩散,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医生通知准备后事,在妻子的强烈要求下,经过数次抢救,总算保住了性命。

由于怕暴行被揭露,教养院派了警察和刑事犯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们,还不允许亲朋探视。他们威胁我妻子不准乱讲话,否则收回教养院。”

曲辉回忆当时医生参与迫害时写道:“每次醒来后,教养院一名叫韩琼的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事,还可以打’。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名叫乔威的恶警,极其狠毒,他一边打我一边狞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曲辉说:“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薛楠,二十二岁的姑娘,在“三。一九”迫害中被摧残得从五楼摔下,摔断了二根肋骨,被迫害致残,薛楠等法轮功学员颈椎被打断。

一女法轮功学员被戴手铐、脚镣,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遭到野蛮折磨,被送小号、被吊铐起来,恶警指使刑事犯人对她进行了惨无人性的毒打与折磨,往下身倒辣椒粉,拿拖布把和鞋刷把往下身捅,被迫害瘫痪后送回家。

刘文灿,男,五十九岁,二零零三年二月,被警察景殿科关进小号迫害,刘文灿的双手被反铐在铁床上七天六夜,等摘下手铐,他已经半身瘫痪。

(四)被折磨精神失常的大连法轮功学员

杨明、李华、刘华等被大连教养院折磨得精神失常。

宫学琴,五十多岁,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她的女儿也被折磨得精神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

李红(李丹阳),大连庄河市荣花山柞树人,于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在长岭广大集市讲真相时,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大连教养院,她不穿号服、被戴手铐、脚镣,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遭到野蛮折磨,被送小号、被吊铐起来,恶警指使刑事犯人对李红进行了惨无人性的毒打与折磨,往下身倒辣椒粉,拿拖布把和鞋刷把往下身捅,她被放下后刑事犯自己都落泪了(一法轮功学员和她一样被上一样刑法已瘫痪,被送回家),从小号出来被逼迫从事超负荷的奴工劳动,不许跟别人说话,在劳动的时候,有时被刑事犯打。时时都有刑事犯包夹,晚上厕所都得带包夹,没有包夹不准上厕所。李红被扒光衣服暴打昏死后,再往身上泼水,性折磨导致她精神失常。

刘小刚(辽宁师范大学体育系在校学生)被逼疯,恶警乔威、王军为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计划对严管的法轮功学员下死手,宁可打死也要“转化”, 刘小刚被酷刑迫害致疯。

(五)被各种酷刑迫害的大连法轮功学员

被打毒针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一到正月十五,杨明和八、九名女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进小号铁笼子,双手吊铐,一条腿向后吊,仅一只脚尖着地。杨明被铐死人床、打毒针,导致她精神失常,造成肢体活动不方便。

被警绳勒嘴和老虎凳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坐老虎凳、警绳勒嘴,这是大连教养院许多法轮功学员都经历过的酷刑。刘永来去世时嘴角两侧被警绳勒得向外裂开五厘米,根本无法闭合。

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采用各种手段毒打折磨了四个多小时,先是双手被反铐吊于铁窗栏杆上,脚尖似着地非着地,将电棍插入肛门过电,然后使用老虎凳,用两根皮带将双腿捆绑于床上,脚脖部位不断垫高,一直到皮带崩断,方才住手。

法轮功学员刘昌海被上老虎凳酷刑迫害。

丁振芳,女,六十岁,二零零四年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被恶警及犯人轮番折磨,使用死人床、老虎凳等酷刑迫害。

杨明,女,大连人,因坚持信仰,在大连教养院期间曾几次被关进“小号”。万亚琳、韩健敏等恶警唆使犯人张秀娟、高彬琳等对她百般摧残。坐老虎凳,躺死人床。把她吊起来直到脉搏微弱才把她放下。中队长杨甡甡、刘玉婵等恶警逼她吃药,直到把她折磨得精神失常。

被“五马分尸”酷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五马分尸”也叫“开飞机”“ 劈腿”是一种酷刑,将人吊关在笼子里,绑在笼子上,头、两臂、两腿被强行拉直成“土”字形固定在笼子上,嘴里被塞进抹布。将整个人悬吊起来,用绳子或床单撕成的布条穿过头上戴的拳击帽顶部,将头固定在笼子顶部,两只胳膊和一条腿被拉平用手铐和绳子死死固定在笼子上,只剩下一条腿悬空。恶犯行凶时,把这条腿向另一侧使劲拉开,使两腿在身体两侧成180度平直,然后松开再劈再松开,反复进行。同时逼问法轮功学员转不转化,邪恶的叫嚣“不转化就劈断你的腿。”

受此酷刑的法轮功学员胯部就象被掰断一样疼痛,有的法轮功学员疼得昏了过去,腿失去知觉,恶犯就说:“她的腿没知觉了,缓一缓,等有知觉再劈。”法轮功学员被这样折磨后,有的半个月或一个月不能走路,有的半年后才能正常行走。

傅淑英,六十岁,被上“五马分尸”刑,持续一个多小时,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一般,打手用棍子捅她的阴部,致使阴道发炎、糜烂。

满春莱,四十多岁,山东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在明慧网曝光《大连教养院恶警禽兽暴行:阴道里塞满辣椒面、满口的牙全被撬活动》一文中写道:

大约是十一月十号左右,他们对我进行迫害,上“五马分尸”刑,大队长万雅琳和韩健敏(音)、袁明月就唆使犯人李晶、王银芬、赵辉、葛红、玉鑫、胡敏等人动手,把我的双手用铐子朝斜上方拉直,铐紧在铁笼子角上,铐子紧到把两只手腕子勒得留下了两个黑印。一条腿顺着胳膊的斜上方用绳子绑起来,另一条腿已经被拉得起了空,选两个有劲的人李晶和赵辉抱着另一条腿,用尽全身的劲往上抬,当时立刻感到身体一下子被劈开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全身冒汗,一下子就不行了,然后用木板狠命的打阴部,这样反复多次。
女法轮功学员王丽君、孙燕、王淑红、王宾华、万晓辉等都受过这种迫害。主要的凶手有张秀娟、高滨凌、孙波、郭玲、赵辉、王欣、葛红、张阳等。

被野蛮灌食的法轮功学员

野蛮灌食,恶警指使恶人将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摁到直背木椅上或直接摁坐在地上,用手铐分别将两手铐在木椅的两只后腿上或铐在两边的铁床上,再用很粗的麻绳将两腿死死绑在木椅的两只前腿上,浑身也用绳子捆绑、固定在椅子上,由两个恶人揪住头发和耳朵,由狱医强制灌食。

法轮功学员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和精神、肉体摧残,绝食抵制迫害。邪恶的警察和狱医就对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用很粗的胃管从鼻腔插入胃里,一天灌食两次,有的法轮功学员鼻腔和食道被插破,鲜血直流。

法轮功学员张晓丽绝食期间,邪恶为了折磨她,管子插进后长期不给拔出。

法轮功学员秦岭当时只有二十岁左右,遭野蛮灌食酷刑迫害留下后遗症。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十点三十分,大连教养院八大队副大队长恶警景殿科带领几个犯人来到四楼关押法轮功学员李忠科(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李忠民的哥哥)的房间,把门插好。景殿科赤膊上阵,他们首先用筷子乱捅李忠科的口腔,(因李为抗议迫害正在绝食),致使李的口腔鲜血直流,上下嘴唇内部撕裂。鲜血洒得地上、窗台上到处都是,并对其进行最恶毒的人格侮辱。

二零零三年六月,吕开利绝食反迫害,大连教养院副院长张宝林亲自上阵,用最粗的管插进吕开利鼻孔,粗暴灌食,用大型注射器打玉米糊,每次两碗,边灌边问吕开利:“法轮大法好不好?”吕开利答:“好!”穷凶极恶的张宝林说:“打!”。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劲力十足,在邪党面前有功,所以张宝林升为大连劳动教养院政委。

到二零零三年八月,吕开利绝食已经三个月,已经灌不进食物。大队长刘忠科见硬的不行,就装出一副慈善的面孔说:“开利呀,我求求你吃饭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了,给老头儿一点面子吧!”被吕开利拒绝。这就是中共邪党下的邪恶警察,拿着人民的血汗钱,迫害人民时的嘴脸。

仲淑娟在大连教养院期间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不让睡觉,体罚,在小号里迫害了三次:绝食后被灌食,恶人拿起给别人灌食后沾有的苞米糊、尘土、头发茬的管子也不消毒,插进抽出、插进抽出,插进抽出,她只有“啊!啊-----”的惨叫着,无法形容的惨痛。劳教所警察故意折磨人,迫害她,还当示范给屋里站满了的、刚从警校毕业还没穿上警服的小女警们看,教唆她们如何进行迫害。绝食时双手背铐不让睡觉,送小号敞窗冻。

二零零四年,法轮功学员巩发久被严管期间绝食反迫害,恶警李茂江领着恶人给他灌食,拳打脚踢,非常凄惨、野蛮。

五十五岁的王田清绝食抗议,要求释放,被送严管室迫害,“戴拳击帽”(刑具)胶皮管插在胃里二十四小时不拔出来,不让解手,结果大便便在了裤子里。王彬华也遭到了同样的酷刑迫害。

被灌烈性白酒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恶人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从嘴或鼻饲强制灌烈性白酒,法轮功学员在连续多日绝食绝水、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每天一次灌大量白酒。

恶警知道大法修炼不吸烟、不喝酒,他们就邪恶地叫嚣:“你不是还炼吗?我就废了你的功。”灌得法轮功学员整天昏迷、呕吐不止,致使法轮功学员李忠科胃大量出血,被送往医院抢救方才脱离危险。

石月利绝食四天抵制迫害,第五天教导员姜重九、管教大队长郭鹏指使犯人于叶枫等,对他强行灌酒,灌的是红星二锅头,大约灌了七八两。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景殿科进来冲着石月力叫:“我非把你打转化了不可;你不是炼功不喝酒吗?今天我就给你灌二两酒。”然后,打手拿板子野蛮地将石月力的牙撬开,左下牙当时就被撬掉了一颗,血流不止。但是打手并没住手,继续野蛮地灌酒,结果白酒呛入气管,石月力喘不出气,昏死过去。

二零零二年七月,恶警景殿科、宋恒岳等更是毫无人性的以给长期绝食、缺乏运动的吕开利灌食为由向他的胃里灌烈性白酒。(法轮功学员李集胜、李忠科、吕开利这三人都不只一次的被灌过泸州老窖白酒)一次,灌两瓶白酒,导致吕开利昏迷一天一夜。

被灌辣椒水的法轮功学员

丁振芳,二零零四年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被恶警及犯人轮番折磨,使用死人床、老虎凳、捆绑塑胶带至全身不透气,犯人轮番用棍子打,灌辣椒水,上大挂,蹲小号,电棍电,用尽各种酷刑,丁振芳被迫害的人已变了形,浑身肿大,两脚踝烂到了骨头。

韩淑华,女,五十岁,因坚持信仰,被教养两年。在大连教养院,韩淑华因坚持修炼而被关进“小号”。万亚琳、苑龄月、韩健敏等队长,唆使犯人对她进行百般折磨。把她吊起来,身体呈“大”字形,用木板抽她的脚,用黄瓜,木条朝她阴道里捅,往她嘴里灌辣椒水。

被开水烫的韩淑华

万亚琳、苑龄月、韩健敏等队长,唆使犯人用一暖瓶开水泼到韩淑华被捆好的脚上,两只脚立刻被烫得全是大水泡。韩淑华当时昏死过去。她们把韩淑华放下之后,由几个人把她来回拖,韩淑华两只脚的皮全被拖掉。

一位目击者撰文给明慧网,文中写道:“在大连教养院,我亲眼所见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惨无人道的迫害:恶警将法轮功学员韩淑华扒光衣裤吊在梁托上,用烧开的水浇在她身上,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了没有不流眼泪的,之后四个犯人架着她在地上来回拖,水泡全破了,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恶警抬她到大厅逼干活,人被折磨成皮包骨。

吴月菊,二零零四年,被犯人崔金南(卖淫)用牙刷捅吴月菊下身;在犯人张秀娟教唆下,又用开水烫吴月菊乳房。吴月菊的乳房开始溃烂,左手没知觉不能蜷握,又被严管蹲小号铁笼子,与法轮功学员曲淑梅同铐死人床迫害。

王彬华,被扣吊在床上用热水烫,不让解手,小便便在裤子里。

被灌尿、灌粪水的法轮功学员

有一次,打手谢小莉在警察队长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里灌尿。恶人往法轮功学员嘴里灌粪水。

被撬掉牙的石月力、李萍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景殿科给石月力灌酒。打手拿板子野蛮地将石月力的牙撬开,左下牙当时就被撬掉了一颗,血流不止。

大连教养院,一个姓韩(音)的警察和两个刑事犯,一个叫赵秀家(音),一个叫谢小莉(音),把李萍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强行、强暴灌食。用木棒撬开她的嘴,把李萍的牙撬下去两颗,嘴里还有活动的牙,后来掉了。

肝脾被打破裂的李君

大连中医医院的李君,因坚修大法,不写骗人的假“转化书”,被打得肝脾破裂,教养院对此事封锁得很严密。

被迫害吐血的法轮功学员

曲辉的《告大连市民书》写道:“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点我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我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大口吐血,瞳孔扩散,并多次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仲淑娟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曾五次被中共关押,合计六年八个月的时间,在大连教养院经历了种种非人折磨和性迫害,至今内伤没有完全恢复,经常吐血,头发全白了。

二零零二年五、六月间,教养院强迫法轮功学员拖大麻袋,很多人累得受不了。法轮功学员李桂宏累吐血了,教养院怕出人命,后来制作两爪铁钩子拖。

二零零三年,恶警乔威将姜俊松拖走上刑,被打吐血。

被剃光头的女法轮功学员李玉梅

入小号的大法学员都被强迫戴拳击帽,赤着脚,有的法轮功学员一戴就是半年或更长时间。在所谓的严管期间,不让法轮功学员洗漱,洗头洗脚,更不让洗澡。拳击帽紧紧扣在头上,下巴勒紧不透气,夏天又闷又热,长期戴着头昏脑胀。大法女弟子李玉梅头上都生了虱子,恶警们就把她的头发全都剃光。

李萍,女,不仅遭警察们肉体迫害,恶警还对她进行人格污辱,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等。

被电棍电击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日,男队对法轮功学员实施了集体暴力强制转化,有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受了电棍电击的酷刑折磨,致使许多男法轮功学员无法正常上厕所。

恶警及恶人将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双手打背铐,嘴里塞进抹布,地上泼上水,将法轮功学员摁倒在地,面朝下,身上架上两把直背木椅,由恶警或恶人手持高压电棍坐在椅子上和其他恶人一起长时间持续电击法轮功学员全身及最敏感部位,包括肛门及阴部。

大连开发区当时五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李吉胜被迫害的情况是:恶人同时用五根电棍电击其全身及嘴三次(五根电棍从充足电到全部放完电为一次),然后又加三根,同时用八根电棍又电击两次,再用胶皮棒抽打。

大连石化公司法轮功学员柳继连肛门被电击破裂,鲜血溅到白灰墙上通红一片,就连在场行凶的犯人都不忍再下手。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教养院下达了不惜一切手段,只要“转化率”的命令。当晚全体法轮功学员被体罚(两腿分开双手抱头向前下腰90°—180°)强制在诽谤法的纸上签字,拒绝者便会遭到数名恶警和刑事犯人的殴打,有的被泼冰水后再用4—5根大长电棍长时间过电,丁红、董桂艳、张静的头上、脸上、脖子上到处布满了透明的大黄水泡。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吕开利为抗议迫害而绝食,恶警景殿科赤膊上阵,伙同劳教犯人对吕开利大打出手,他们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击吕开利,耳朵电击后就象面包状,暴徒电击他的小便,大腿内侧,并在他的大腿内侧和小便上写下低级下流的语言,对吕实施人格污辱和身心摧残,整个迫害过程中八大队大队长刘忠科就亲自现场督阵。

大连教养院警察曾将法轮功学员的头按进水桶里用电棍过电;有时边倒水,边放电,电流随水流的走向,瞬间就在人身上燎起一片水泡;警察甚至用高达七百二十伏电压的八根电棍在法轮功学员身体各敏感部位同时过电。

张瑞明,男,北京太平洋保险公司大连分公司财务总监。打手们丧心病狂地把电棍捅到他的嘴里电击,他被电得嘴唇向外翻张着,满脸水泡。

二零零零年,三十多岁的博士黄国起,因坚持修炼,被副院长张宝林带领景殿科、赵××等恶警,用电棍电击全身后,被拖进小号折磨了一周,又被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五十多岁的付淑英(女)被恶警用电棍电击的口吐白沫、抽搐。

被“死人床”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死人床”也叫“三块板”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酷刑。恶人将被所谓严管的法轮功学员的床板撤下,只留三块,分别置于头、腰、腿部位,将法轮功学员的双手分别用老式手铐(一种板铐,只能在一个平面上活动)铐在两侧的床沿或床头上,双脚用脚镣吊挂在床尾的横梁上,头戴拳击帽,强迫法轮功学员日夜躺在上面,只在吃饭和大小便时才打开脚镣和一只手铐。少则几天,多达数月。长期躺在三块板上,不许洗澡、洗漱,浑身痛苦至极,脚腕钻心疼痛,身体极度虚弱,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林维珠、赵传海、瞿飞三人给大队写信大致内容是: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被抓是非法的,要求恢复大法名誉,释放所有被关押法轮功学员,拒绝劳动,公开炼功。

恶警报复性的把三人关入“小号”严管迫害,他们整天被强迫躺在只有几根铁条的床上,没有床板和褥子。两手铐在床两侧,两脚悬空吊铐在床头,即所谓的“死人床”。这种状况,三人中持续最短的也在半个月左右。后来改为白天吊铐在两床之间坐在马扎子上,晚上只让睡四个小时。

据林维珠讲:他在“死人床”上被躺铐了一个月,吃饭、大小便都是躺着,那种痛苦正常人是很难承受的。手腕、脚脖子被铐子勒破,身体被铁条硌得疼痛难忍。

王月梅,女,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在大连甘井子区苏家屯粘贴真相资料被恶警蹲坑绑架到大连教养院迫害两年半,在这里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

在寒冷的冬天,呈“大”字形绑在死人床上,脱掉鞋袜、棉衣裤,只穿单衣单裤,打开窗户冻,鼻子一会儿就冻不通气了,脚不着地,将两边床各往外推,一会儿手就麻木失去知觉发紫了,接着恶警利用犯人用薄木板前后从胯下把人抬起来往下一扔,戴的手铐就往肉里勒,下边就被硌出血了,循环往复,等木板断了再换刑具。

范晶华,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晚,被捆到死人床上,长时间酷刑,脚脖子被勒进一圈,肉都翻着,四肢肿胀。

孙燕,曾在铁笼子里成“土”字形被吊挂了六天,警察还怂恿普犯往其下身塞辣椒和辣椒面,用拖布把捅下身,用椅子背的尖部撞其阴部,用打了很多结的粗绳子在其下身拉锯式来回拉动,致使其阴道大出血,血流不止,发炎肿胀,无法小便,五个手指被掰得不能握拳,这样子还被强迫每天做奴役劳动。

被暴打的法轮功学员

大连教养院采用马三家式的犯罪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每个被抓进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逼着在“十不准”(不准炼功、学法、背经文等内容)上签字。不签就打,有一位叫李华(女)的法轮功学员不签字,被管教林毅(男)在头上套上袋子,被蒙头毒打,脸被打的都变了形,恶警还大笑不止,直到胶皮棒断掉方才罢手。事后这两位管教问李华是否恨他俩,李华没有丝毫怨恨,以一个大法修炼者的慈悲向他们讲清真相,挽救他们。

有一位叫张桂荣的法轮功学员同样不签字,被罚蹲数次,还用胶皮棒毒打。这些暴徒根本不管你年龄大小,只要不按照他们的意图去放弃修炼,就疯狂地迫害。

高翔,女,二零零一年,两腿被恶警王军(队长)用胶皮棒打得下身淌水,两腿肿的很粗,不能打弯,走路得拖着腿,一点一点挪。

二零零一年三~六月,教养院从全国各地调来一批犹大来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如不妥协,警察就指使犹大毒打。男犹大坐在女法轮功学员身上,骑在头上打。用绳子绑,用纤维带挂到脖子上吊到窗上打,用拖布把儿、拖鞋、装满水的可乐瓶打。专打太阳穴、脑门、头、乳房、两肋、眼睛。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个个满脸青肿,白眼球变成了血红色。晚上不让睡觉,如果半夜睡着了就被他们狠命揪头发不让睡。

二零零四年,据法轮功学员林维珠讲:他被恶人暴打了一个月,一天都没有停止,天天打他。恶人用木方的棱角、马扎凳在他身上乱劈、乱砍、乱打,不分白天黑夜、不分青红皂白、一天无数次的往死里打他,他被打的遍体鳞伤,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用人类的语言是无法形容的。

张勇,男,三十六岁,大连电子研究所工程师,清华大学毕业生,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八大队被打手松树武用马扎子猛打头部,用鞋底子抽脸,并于三月二十八日被吊铐折磨。

王恩昌,男,六十五岁,二零零一年六月被警察王奇用电棍电,用狼牙棒打,边打边喊:“这就是国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然后,警察王奇指使两名劳教用马扎砍王恩昌的膝盖和小腿,王恩昌疼痛难忍,瘫倒在地。王奇又指使劳教拿床板砍王恩昌的肩膀和后背,用狼牙棒打后心,使他心脏象爆裂一般地痛,然后,打手用脚使劲踩王恩昌的小便处,连踩了十多分钟。

王奇每天派两名劳教轮番打王恩昌,并叫骂:“你不就是一个看锅炉的吗?我就代表政府治治你。”王恩昌被打昏,他们说他装死,把王恩昌双手铐住,套上皮带拉扯,从早到晚,王恩昌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从臀部到腿全是黑紫色,很多人都目睹了王恩昌被折磨的惨状。

刘希永,男,六十二岁,二零零二年八九月间,警察景殿科(男,副大队长)以治疥疮为名,将刘希永关进小号迫害,并唆使劳教人员将刘希永摁在铁床上毒打,警察郭鹏(男,副大队长),穿着皮鞋使劲跺、踩刘希永全身,嫌不过瘾,又把刘希永背铐在床上,使刘希永连续四十多天不能翻身,不能洗漱。

在女队,警察隋子强、雍鸣久(遭恶报死亡)、林毅、(大)王军、(小)王军、陶军、韩友发、高××等也对法轮功学员残暴地迫害。

满春荣,四十多岁,只因晚上起来炼功,把她铐在窗上,第二天早上,被拖出去暴打,从早上八点多钟折磨到十一点,被警察隋子强用电棍和胶皮棒毒打致昏死过去,两腿从臀部至脚后跟全部打成黑紫色,肉都是硬的,有半个多月不能动,谁见谁掉泪,真是残忍至极,即使这样恶警不许她卧床休息,强制她坐在小马扎上,管教隋子强(男)说:“没办法是上面叫这样干的。”

范钥,三十岁,大连中医医院牙科医生,脚被警察打得成黑紫色,肿得发亮。

王彬华,二十七岁,被关进小号折磨,双手十个手指甲全被打成黑紫色(一年以后,黑指甲才褪掉)。

王互荣,五十多岁,臀部肌肉被打坏死,双臀成黑紫色,形成了厚厚的、硬硬的、足有二点五厘米厚的硬块。

孙玉瑛,四十多岁,被打得腰部以下全是黑紫色。

李玉梅,四十多岁,被警察林毅从上铺一把抓到地上,一拳捣在耳朵上,导致她两个多月听不见声音,然后,又被体罚至天亮。

李玉荣,六十多岁,在警察蒋毅的唆使下,被连旭等人打得嘴肿得合不拢,眼睛肿得完全睁不开了。

一名女劳教不愿意打法轮功学员,警察黄××(女,四十岁左右)恶狠狠地说:“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副院长张宝林说:“家里养狗干什么?看门,咬人,教养院养你们干什么?你们就是狗(你们必须为我们咬人)!”就这样,警察豢养了一批凶残的打手。

石月力,被队长李茂江骗到严管班,进屋后,李出去了,带来几个劳教人员,他们冲上来将石月力的脚绑在椅子腿上,双手背铐在椅子背上,怕他喊叫,就用四层床单蒙住头,几个劳教人员手持电棍狠狠地电击。看不解气,又用警察用的橡胶棒从脚下打到头顶。

几个人打累了,说:“我们不想打了,可是队长非叫打,真没办法。”警察景殿科进来冲着石月力叫:“我非把你打转化了不可。”

李伟(转业军官),四十五岁,二零零四年四月,被中队长李茂江骗到严管室,几个劳教人员把李伟双手铐在两边的铁床上,六天六夜不让和眼,强制转化。犯人李月(大连棋盘磨人),二十岁左右,用板鞋底狠命的抽打李伟的头、脸和身体。

被关在“铁笼子”迫害的女法轮功学员

在女子大队,法轮功学员被关押之后都经历了小号酷刑、强制洗脑、强迫劳动等迫害。每间小号(禁闭室)里面放了三至四个四面用方形不锈钢管焊接成的笼子,笼子长约二米,宽不足一点五米,高约二米,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强迫放弃修炼。这里是对法轮功学员施用酷刑的主要场所。

小号由大队部亲自挑选的犯人看管,多数是屡次劳教的惯犯,打人打架,心狠手辣。对法轮功学员用刑迫害每次都是在大队长、中队长指使或同意下进行的。每次行恶,走廊不许人进入,然后在小号行凶,用抹布将法轮功学员的嘴堵上,防止声音外泄。在“铁笼子”里的女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五马分尸”酷刑迫害和性迫害。

法轮功学员石传丽为维护大法被拖到小号吊在铁笼上长达二十七个小时。

常学霞、宫学荣、吴月菊、满春莱、李萍、孙燕、杨明等受到过这种酷刑迫害。

遭人格侮辱与精神摧残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在小号里恶犯将法轮功学员摁在地上,用背铐铐住,在法轮功学员的身上写谩骂大法的下流语言。还将法轮功学员的头发强行剪掉。为了达到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的目的,恶犯们在大队长韩建旻、副大队长万雅琳、副大队长苑龄月指使下对法轮功学员用棍棒、床板毒打,用开水烫,用别针扎等手段迫害。为了逼迫王日清放弃修炼,邪恶之徒把一个患有间歇式精神病的犯人和她关在一个笼子里折磨她。

法轮功学员李萍在被折磨成全身不能动的情况下,恶犯张秀娟、谢小莉在夏天用三床棉被捂她,并把虫子放到她的身上咬她。李萍大便后不能自理,谢小莉就用刷子刷她的肛门。

在小号里,冬天恶犯们穿着军大衣故意日夜敞着门窗冻只穿着单衣、赤着脚的法轮功学员。恶犯还踩碾女法轮功学员万晓辉的双手,逼迫其放弃信仰。

孙燕,在大连市教养院,警察将法轮功师父的名字写在她身上,并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她及性迫害。

王俊,男,二十七岁左右,严管期间,犯人陈龙用擦屁股的脏毛巾堵王俊的嘴。

被长时间罚站不让睡觉的法轮功学员

女队大队长韩建旻亲自制定小号规定,关小号第一周连续七天七夜不许睡觉,打背铐,罚站,不许动,站不好或打瞌睡就延长罚站天数,只许早、中、晚一天三次大小便。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不许大小便,致使女法轮功学员王日清便在了裤子里。罚站一周后,每天只许睡两个小时(半夜十一点至一点)。长期的罚站造成法轮功学员腿脚严重肿胀、发黑,痛苦不堪。

法轮功学员陈胜虎(医生)遭九天连续不让睡觉的酷刑迫害。

(六)大连市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性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一日“大连教养院等黑窝对法轮功学员的性侵害”曝光了薄熙来、夏德仁在大连市任职市长期间,大连市成为全国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城市之一,臭名昭著的大连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性虐待、酷刑折磨令人发指。大连教养院院长就是郝文帅。

常用的性虐待手段:

1、用鞋刷等物体捅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身(阴部)。衣服被脱光,身体被呈“大”字形吊起,犯人用鞋刷等使劲往下身猛捅,导致下身血流不止,晕死过去。

丧心病狂的坏人还扒掉法轮功学员的裤子,往阴道里塞辣椒和辣椒面,拔阴毛等。在大连教养院,很多女法轮功学员被施以各种酷刑迫害。孙燕、常学霞、满春荣、韩淑华、宫学荣、常学玲、仲淑娟、陈辉、付淑英、王丽君、曲淑梅、尹桂荣等,被恶徒们用辣椒、蜘蛛塞阴道,用鞋刷、牙刷、饮料瓶、黄瓜、拖把、长棒、拳头往阴道捅,往阴道里捅辣椒酱,造成大流血、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

2、用绳结反复拉女法轮功学员下身(阴部)。衣服被脱光,身体被呈“大”字形吊起。白布长五米,宽三十厘米,每隔约五厘米系一个疙瘩,恶犯一前一后在法轮功学员胯下拉动这根绳子,将胯下全部拉破,血肉模糊,导致下身出血,长时间行走不便。恶犯用脚狠踹女法轮功学员的阴部,造成小便便不出来。

3、用椅子角捣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身(阴部)。衣服被脱光,身体被呈“大”字形吊起。将椅子倾斜,椅子靠背上端一角顶在下身,椅子腿一端翘起。踩椅子翘起一端,椅子靠背上端一角上下活动捣下身,导致下身出血。还有的用拖布把、刷子、椅子靠背角往阴部撞,往里捅,造成女法轮功学员下身大流血不止。

遭此酷刑迫害的有:孙燕、陈辉、付淑英(被迫害得阴道化了脓)、仲淑娟、王力军、黄秋霞等。

李萍,女,四十多岁,警察们对她进行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拔阴毛,性骚扰……对这种卑鄙流氓行径,打手们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是在为政府做事,我们才是做好人。”

程辉,二十七岁,被手脚伸展开捆绑起来,“帮教人员”将很长的棒子戳入她的阴道导致严重的出血。另外还有三名法轮功学员遭受到同样的摧残,她们的阴道被灌辣椒水导致极度的疼痛。在另两例中,“帮教人员”将刷厕所的刷子插入她们的阴道导致严重的阴道出血。

孙燕,被迫害的致使其阴道大出血,罚站时,血顺着腿流到地上,连打手都私下议论太残忍了;她在小号被折磨得走路一瘸一拐长达一年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小儿麻痹症。

常学霞自诉:“后来我还不转化,就把衣服脱光,衣服脱光,一丝不挂,刑事犯几个人开始用手掐我的乳头,揪阴毛,嘴里不断地说下流的话,后来看我还不转化,就拿那用来刷水槽的刷子,然后,往我阴道里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会看看刷子上有没有血滴在盆里,看没出血又换成大的鞋刷子疯狂捅我的阴道。”

曲素梅,在小号里大挂上五天五夜,打手往阴道里塞辣椒、抹布,用玻璃丝带子剪成绳,打上结,强制她光着下身,蹲在地上,身下放个盆,两个人一前一后象拉锯一样的拉她的阴部,直到拉出血流到盆里为止。使她三个多个月不能上床睡觉。

宫学荣,从进劳教所的第一天就被关进小号,白天奴役劳动,晚上人就在小号里吊起来。犯人对她拳打脚踢,还用鞋刷捅下身,用脚猛踹下身。

韩淑华,恶警万亚琳、苑龄月、韩健敏等队长,唆使犯人对她进行百般折磨。把她吊起来,身体呈“大”字形,用木板抽她的脚,用黄瓜、木条朝她阴道里捅。

王淑红,禽兽不如的恶警将她吊在梁托上,用黄瓜绑上绳子插到阴道里,用绳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来。

尹桂荣,旅顺人,四十三岁。二零零二年二月被关进“小号”。韩建敏大队长唆使犯人郭玲、张秀娟、孙波把尹桂荣吊在铁笼上,身体呈“大”字形,对她进行残酷折磨。用凉水泼,那时还是严寒的冬季。用绳子拉下身,手段极其残忍。

张文红,被普教队长带着小号的两个犯人殴打后拖进小号,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邪恶的坏人将蜘蛛往其阴道里塞。

满春莱,四十多岁,山东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在明慧网曝光《大连教养院恶警禽兽暴行:阴道里塞满辣椒面、满口的牙全被撬活动》一文中写道:“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因我出去讲真相,被恶人举报了,再次被抓入教养院。一进院他们就派犯人把我衣服扒光,进行搜身,我不配合,接着就是拳脚耳光一齐上。

她们把我绑在两层床的床头上,裴玲、李晶、赵辉等人,用辣椒面拌辣酱,由赵辉往我阴道里塞,整个一个手全进去,把里面塞满,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了江××一伙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最邪恶最流氓的迫害。

仲淑娟,在大连教养院,被上“五马分尸”刑,打手用刷厕所的刷子,捅阴道,把下身的会阴部对准椅子高出部位摇,用穿鞋的脚踢阴部,用带尖的拖布把,往阴部捣,致使会阴部位破损、溃烂,致使她大出血。下身肿得象裤内塞个足球的样子,两大腿筋被重度拉伤,三个多月不能蹲,上厕所需要别人帮助,坐两个便盆才能解手。坐在马扎子上,一起来,马扎子上就是一滩血,对此,警察竟谎称她有妇科病。

范晶华,四十九岁,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晚,又被副大队长万雅琳、三中队长赵霞送进小号进行酷刑折磨,强迫写检查。警察张艳指使刑事犯把她捆到死人床上,长时间酷刑,不许上厕所,憋尿了还拿拖布把往阴道里捅。

二零零二年过完年,恶警又开始了残酷的迫害。最残忍的是把人拖进小号里,脱去衣服大搜身,戴“拳击帽”,让法轮功学员光着脚,女犯们穿着皮鞋使劲往法轮功学员脚上跺。然后将人吊铐在铁笼上,用绳子从前阴至肛门将人吊起,再把人抱起放坐在木椅的高处部位,使劲摇椅子。把一条腿绑在固定的位置上,使劲摇另一条腿,疼得人难以忍受,但是邪恶之徒变本加厉,你越疼他们就越摇。拿铁钩把脏围裙往嘴里塞,用尖拖布把儿捣小便处,穿鞋连踹带踢小便处,用凉水往衣服里浇,拿大可乐瓶装满凉水往嘴里灌,往嘴上卡,用脏拖布拖地再往脸上、嘴里擦,用尖剪扎脚,用拳头捣乳房。残酷折磨多时,然后送严管室。

(七)超时间、超强度、超极限的奴役迫害

在大连教养院,法轮功学员不仅被酷刑折磨,还被警察们强迫劳动。一是为他们赚钱,发奖金,补充迫害经费;二是用酷刑配合超时间、超强度、超极限的奴役劳动,在肉体上、体力上、意志上彻底摧毁法轮功学员,达到他们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目的。

奴工劳动主要有:拣豆、缝扣儿、穿筷子、系海带结儿、拣牙签、搓二极管、床单抽丝、勒花、穿各式花样珠串(从外贸揽活出口墓葬用)、勾手机套、织贝雷帽、包装棉签、给“四方木业”(辛寨子附近一家日本企业)包筷子、生产砖等等。

警察们为了多赚钱、多发奖金,给每个法轮功学员每天规定劳动定额。法轮功学员必须不停手地紧张地干,才能勉强地完成定额,完不成的,不许睡觉。劳动时间也不断地被延长,由原来的早八点至晚八点,延长为早五点四十五分至晚上十一点,甚至延长到后半夜,超强度的劳动,使不少法轮功学员昏倒在劳动现场。

毕代红,被恶警迫害的发烧、咳嗽,闭经,腹痛,病痛折磨得常常整夜不能休息。警察不仅不给其检查医治,还指派犯人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看管限制自由,小便失禁也不准许上厕所,并强迫她超负荷劳动,每包一、二百斤的豆子,楼上楼下一个人扛。

恶警韩卫当着法轮功学员的面赤裸裸的说:“多干活,油钱就有了。”当时,他刚刚买的“别克”轿车,发奖金买汽油。二零零四年四月教养院警察大调整,他是个小队长主动要求到八大队,一个是“升官”,一个是“发财”。 八大队是专门关押男法轮功学员的,在教养院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提升的快,奖金发的多。八大队逼迫法轮功学员和刑事法奴役所挣的钱不上交,全部给警察发奖金和补充迫害经费。

在大连教养院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是没有节假日的,越是节假日活越多,有时休息日料没有了,大队长姜重久、何旭东就从其它大队借原料,就是不让法轮功学员休息。当法轮功学员对警察李茂江提出要求休息时,李茂江说:“从我当警察进教养院那天开始,就从来没有过‘节假日’这一说。”大连教养院一直干着迫害人权违法的事。

法轮功学员一进教养院,就得在五大队(新收大队),进行一个月的“兽营式”的奴役迫害。从早五点多起床到晚九点,甚至到后半夜一、二点进行奴工劳动拣豆。三伏天不给水喝,不让大小便(定点大小便,经常被迫憋好长时间,承受很大的痛苦),不让洗脸、洗澡,不让换衣服,身上长满了虱子,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得了疥疮。同时,法轮功学员还要承受每天的强制转化甚至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女队就开始重体力劳动。每天十三、四个小时,有时十五、六个小时,还经常加班到深夜十一、二点。有一天晚上刚吃完饭就开始拖麻袋包。不到一百人,一百斤的包一晚上拖了好几千包。拖了五个多小时,实在拖不动就放在木椅上拖,个个精疲力竭,第二天照常干活。

有时拖大麻袋,每包近二百斤重,不管身体状况如何(包括来月经)都得干。一周只有十五分钟洗衣时间。没有休息日,上厕所也受限制:上午不到九点厕所门不开,下午不到三点不开。整天听到的就是叫骂声,见到的都是警察凶狠的目光。超负荷的劳动、仅二十分钟的午休时间,还逼着背监规。晚上很晚不让睡觉,也逼着背监规,不背就打,或送小号罚站,一宿不让睡觉。第二天照常干活。

极恶劣的伙食使很多法轮功学员出现了严重的营养不良。二零零一年冬天,警察们给法轮功学员吃已经发芽、变绿的土豆,很多人吃得嘴发麻、头发晕、浑身乏力,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心力交瘁。警察韩建X还恶毒地说:“这样对你们已经是最好的了,这就是你们的天堂。”“你们别想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死在这里!”

在教养院吃发臭的酸菜、咸菜、吃喀拉的猪大油渣,有时菜里漂一层近一厘米长的小虫,看着都恶心,吃不好也得被逼迫干奴工。

二零零四年林维珠、李伟因拒绝奴工迫害被关禁闭,遭受酷刑迫害。

这种奴役酷刑,实际上就是让人活遭罪,折磨人。法轮功学员遭野蛮折磨和奴役的恶性事件反映了大连教养院恶警的邪恶和人性的灭绝。

(八)郝文帅亲自动手迫害法轮功学员

郝文帅经常当面侮辱、谩骂和亲自动手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大连教养院进行大规模强制“转化”,院长郝文帅等全院警察几乎全部出动。三月十九日日,郝文帅亲自手持电棍往女法轮功学员的脸上、身上电击。致使很多法轮功学员的手、脸全是水泡。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中午吃饭时一位六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和别人说了一句话,被院长郝文帅看见了,进来不由分说举手狠狠的打了老人头好几下。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郝文帅,到八大队检查,发现有法轮功学员正闭着眼睛,就气急败坏的辱骂老年法轮功学员王科、李广和,并用雨伞将五十二岁的李广和打倒,叫嚣着要八大队严加惩处。

在给法轮功学员强迫灌食前,郝文帅说“你们不吃饭,就拿你们当畜生一样的灌”。

二零零一年,大连教养院为了向上级报告转化人数,郝文帅下令对坚定修炼、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加强劳动强度,不给吃细粮,只吃玉米面窝窝头、咸菜。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一律被“严管”,恶警单独弄一个屋,门窗、玻璃用报纸糊上,威逼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不写就采取各种手段迫害。

还有那么多劳教期满的,郝文帅等不让家属接人,而与“六一零”狼狈为奸,直接从后门让国保或派出所接走,送洗脑班接着迫害。

郝文帅去年初调到大连监狱任监狱长,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报道: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大连监狱监狱长带人将鲅鱼圈法轮功学员车洪飞绑架。车洪飞于二零零八年四月,在大连监狱被迫害得失去记忆、奄奄一息时,才被“保外就医”,回到家中。车洪飞至今没有恢复记忆,生活不能自理。一月十一日,上午九点多钟,大连监狱监狱长带着狱警来到车洪飞的家中,问他:“你认识我不?”失去记忆的车洪飞瞅了瞅他,说:“不认识”。他说:“我是监狱长啊。”随后他们就将车洪飞绑架。车洪飞七十多岁的母亲哭着喊着阻止他们,鞋都被狱警拉扯掉了,最后也没能救回自己的儿子。

车洪飞,男,四十二岁,营口市鲅鱼圈区红旗镇人,曾在营口市红旗中学、熊岳城高中等学校任英语教师。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人品及教学水平在当地有口皆碑。车洪飞因为坚持信仰曾五次被中共绑架,女儿只有十岁左右,全靠他七十多岁的父母养活。如今,已经失忆的车洪飞再次被绑架,家人时时为他担心,承受很大的痛苦。郝文帅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

(九)郝文帅勾结大连电视台为迫害圆谎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大连电视台的《新闻全景》栏目对被关押在大连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进行报道。教养院的领导及管教在镜头面前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的是“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我们与法轮功学员之间“亲如兄弟”;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迫害”。院方逼洗脑后被转化的人唱歌、跳舞,谈所谓“转化”后的体会,搞舆论造假,愚弄群众。看着电视台播放的那些画面,劳教人员唱歌、跳舞、游戏,院子里花草茂盛,让人感到这不象是教养院,倒象是疗养院。”

而至二零零三年时,大连教养院已直接间接的导致六人死亡,二人精神失常,二人几近失明,多人出现严重病态,多人致残,男队生疥疮的比例百分之百,每天都在痛苦的煎熬着。迫害情况如此严重,可是一般人无法得知迫害实情。郝文帅勾结大连电视台《新闻全景》栏目为迫害圆谎,告诉电视观众:“拘留所中绝对没有迫害这种事情发生。”

节目播出后,了解真相的老百姓也纷纷指责大连电视台假话连篇。大连的一位女士看到大连教养院性虐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后说:“大连的警察真缺德,不干好事,专干坏事。”一位刘女士听说大连教养院女恶警,用鞋刷、牙刷、拖把、黄瓜等捅,击打女法轮功学员的阴部时说:“她们也是女人,怎么能这样对待呢,真不可想象,她们不是人,是兽。只有共产党的警察才能干出来这种事,真是邪恶。”

以上只是郝文帅迫害法轮功的主要罪恶,更多的罪恶还在掩盖中。这就是大连市劳动教养院、大连市监狱“亲如兄弟”“春风化雨”的教育感化和成果!然而郝文帅居然在电视上大言不惭地散布谎言,粉饰掩盖在其主管之下的整个教养院对善良人所犯下的罪行。揭开其伪善的假面目,原来竟是血腥、残暴的棍棒政策加一批卑鄙、下流的警察。

大连教养院警察为什么敢拼命的迫害法轮功修炼者,行恶的警察、刑事犯说是上面、上边、上司的命令,上司、上面、上边是谁?谁敢于凌驾《宪法》之上,让警察、刑事犯疯狂镇压善良的百姓,狠毒的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向人民犯罪,是江泽民一纸密令“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就地火化,名誉上搞臭,精神上搞垮”的灭绝政策。大连教养院下达的所有迫害指令,都是郝文帅下达的。

(十)郝文帅罪责难逃

宪法第三十六条明文规定:中国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宪法第五条明文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实行依法治国,任何组织或个人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还规定:一切法律、行政法规和地方性法规都不得同宪法相抵触。可是,今天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完全是违反宪法的。《刑法》二百五十一条规定:“国家机关工作人员非法剥夺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情节严重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善良的人们,谁善谁恶,谁正谁邪,谁合法,谁违法,这不一目了然了吗!

在此,正告郝文帅:立即停止迫害!不要再做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打手,那样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厄运,也会殃及家人的。老子有一句话:“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近报自身,远报子孙”。谁种什么果子都要自己品尝,一定是这样的。重庆市副市长、原公安局长王立军,下有亲信爪牙,上有高官庇护,迫害法轮功如狼似虎,恶报来临时连主子都要将其灭口;重庆薄熙来背靠江系血债派支撑,充当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因“唱红黑打”声势显赫,一夜间下台并累及妻儿。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重申,将一如既往在全球范围内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协助受害者将罪犯送上法庭,严惩凶手,警醒世人。

今天,法轮功学员们承受着巨大的苦难就是等待着人类从冷漠中清醒过来,他(她)们正在用生命兑现着久远的诺言。请世人分明善恶,了解法轮功真相,也许并不需要您更多的做什么,只是对大法的一份善念,几句公道话,就会给您带来最美好的未来。这就是身受苦难、蒙难中原的法轮功学员们所做的,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