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另外空间回了家
师尊在《精進要旨二》〈什么是功能〉中说“我在法中讲过,大法修炼功能出的最全面是因为大法弟子将会修到更高层次中去,突破层次越高对物质的解脱越多,也就充份体现出本能(功能)来。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经充份发挥着功能的作用。”
二零零二年三月,真相插播引起中共邪恶的极大恐惧,在我市進行大抓捕,这期间,每个同修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邪恶来过我家三次,第一次我没开门,第二次我没在家、第三次通过学法悟到要堂堂正正的证实法,我给他们讲了真相,在师尊的保护下平安走过这一关。
事隔两天,同修(简称甲)晚上打电话叫我去她家,虽然当时环境非常恶劣,我还是去了,我俩交谈到八点多钟,我正要回走,就听走廊里人声嘈杂,接着就敲甲同修家的门,边敲边喊她的名字。透过门镜,甲看到是派出所和社区的,就问我:怎么办?我镇静的告诉甲:别吱声,闭了灯,发正念。
此时,外边不停的用力拽门、撞门、喊叫。甲有些沉不住气说:开门吧,再不开,他们把门拽下来,咋办哪?我边发正念边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开门,你放心,门他们绝对拽不下来。然后,我走到门前,对着门外发正念,恶人的嚣张气焰渐渐平息。因屋内熄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廊里骤然静了,他们是否真的走了?这么多人下楼,不能没动静啊?借着月光看表,已是夜里十点多了,我要回家。甲说:太危险,别回去了。我一想:不行,修炼人得替别人着想,甲家一室半房子,一间两口子住,半间儿子住,甲的丈夫是常人,一会回来,看我在这,会不理解,会给甲带来诸多矛盾和不便,无论什么情况,我必须走。我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跨出门的瞬间,感觉很特别,就觉的走廊与窗户都缩小了似的,也比来时干净。走到外面,更觉着奇怪,马路上静极了,没有车,也没有人,只有红绿灯在闪烁。
就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我走進了自己的家门。突然,那种感觉没了,一切又都恢复正常。我惊疑是走了另外空间回家的。实际,每天这时,马路上车流不断,尤其警车特别多,不停鸣叫,制造着恐怖气氛。为了证实,我立即走到窗前一看,马路上虽然车不算多,但警车不少,一会一趟的叫着,行路人很少。
尽管这样,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走了另外空间,所以也就一直没跟同修们提此事。直到一年半后,这位甲同修从邪恶的劳教所回来,告诉我说:你走后,第二天早晨一出门,就被抓了,抓她的恶警说:我们在这蹲一宿了!
那一刻,我全明白了,是师尊看弟子念正,不配合邪恶,就打开了弟子的功能,保护弟子从另外空间平安返回。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二)全部脱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天,从外地来了很多大法弟子汇集到省委,到了晚间,没有住处,我领十名同修到我家。因屋小,有俩名外地同修被来我家的当地同修领走了。安顿同修们睡下后,我还在等门,因为我先生白天被绑架,不知晚上能不能回来。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同修都惊醒了,我慢慢走到门口静听,敲门变成捶门,这时邻居开门询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当时走廊没有灯)回答是:我们是公安局派出所的。我听后很紧张,这是来抓人的,绝不能开门,我得保证同修们的安全。我悄悄回屋跟同修们说:大家别怕,不要动,别吱声,他们進不来。然后,我在心中跟师父说“师父啊,我个人的安危不算什么,可这么多外地同修住在这,绝不能让警察進来呀,请师尊保护同修安全离开啊,请护法神看住门哪。”
我的心很快平静下来,不紧张,也不害怕了。大家就静静的坐着,无论是砸门,喊叫我、还是打电话,我们就是不理他,牢记师父讲的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就这样反复多次后,恢复了平静,恶警走了。
同修们刚睡下,我先生回来了,我当时想这太惊险了,他若早回来一会,后果不堪设想。先生说:本应早回来,突然想起自行车还放在省委墙边,就绕道取车,又到省市委和公安局门前看了看,正好躲过了抓人的那一段时间。
其实那天抓人是有目标的,是全国统一在七月十八日-七月二十二日半夜抓各地站长、辅导员。我不是站长、辅导员,但也被列入抓捕黑名单,我们悟到这是慈悲伟大的师尊点化和保护啊,因为我们正念足,邪恶不敢迫害。
第二天早晨,我们全体又都汇集到省委,溶入到正法洪流中。
(三)進京证实法
二零零零年初,和同修定好了去北京,当时形势非常邪恶,天天都能听到同修被抓、被打、甚至被酷刑打死的信息,这些使我产生了怕心,又听说参与政治等。本来和同修定好的车次临时放弃了。后来,又看了假经文,使自己的理智不清了。就在这时,师尊的《心自明》、《走向圆满》、《排除干扰》等经文相继发表了,看了师尊的篇篇经文,就象一把把重锤在敲击,使我非常震惊。我想自己是否错了?肯定错了!错在哪了?我不断的找自己,反复找同修切磋,想找出错在哪儿的答案。一个同修无意间的一句话猛然打开我的心结,“常人还讲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听完这句话,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那一瞬间我全明白了,我羞愧、自责我对不起师尊的苦度,在师尊与大法被邪恶诽谤,诬陷时,我却不能为师尊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是个什么人哪?我坚定了正念,一定要去北京为师尊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证实大法,维护大法,做一个名符其实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终于踏上了進京证实法的列车。从跨出家门那一刻起,我的心特别平静,头脑中没有任何杂念只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还我师父清白”这四句话在脑中盘旋。在火车上一宿无眠,就这四句话一直伴随我到天安门广场。
当我顺利的在天安门广场拉出“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全力喊出“法轮大法好”那一瞬间,身体一下变的巨大无比,顶天立地!头脑空空,非常神圣。我没喊完,就被拽了个趔趄,回头一瞅,那个便衣正恶狠狠的使劲拽我的大衣领子。我微笑着瞅着他,他的手立即就松开了,面目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客气的让我上抓人的车。我当时就体悟到善的力量是多么的巨大呀。
当天从天安门派出所又转押到延庆拘留所,不管在哪里,我都不配合他们的一切非法审讯,我就觉的这不是我呆的地方。体检时,我的血压一下升到一百八十-二百四十,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晚上我在心中向师尊说:师尊,弟子不怕坐牢,也不怕受刑,但这不是弟子修炼的环境,看不到大法书,又没炼功的自由,这咋修哇?况且家乡还有同修没走出来,我得出去我得第一个出去。结果第二天我真的第一个被放出。
在北京站售票口,由于疏忽,忘记擦去大衣背后被非法拘留时编排的粉笔号码而被便衣跟上,换了几个售票口都未甩掉,我不买了,就站在大厅看他到底要干什么。我当时正念十足,心想: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怎会怕你邪恶呢?我用眼睛盯住他的眼睛。可能他身后的邪恶受不了啦,他走了。我想这回没事了,就买票上了火车。没想到,我刚坐下,他就上来了,坐在过道一侧,正对着我。怎么办?我绝不能一下火车,就被他抓走。此时,他跷着二郎腿拿着报纸,面朝我,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那表情似乎在说:看你怎么跑。我求救师尊给我智慧,让弟子脱险。
离开车只有两分钟时,就看那特务突然把身子扭向哪面车窗背对着我,这时我毫不犹豫拿起大衣跳下火车,因不熟悉哪是出口,又怕他在窗口看到我下车,就赶快往前跑,结果没见有出口,倒离车头很近。车缓缓起动了,我有些着急,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刻师尊指点我快上车,我快速冲到行李车厢门前,抓住把手,门是开的,一位列车员顺势将我拉上火车。我不能回硬座车厢,只能补卧铺,当时所有补票的都得用身份证,進京介绍信和证件,还要被盘问,填表,我什么都没有,可我一点没慌,后来我悟到这是师尊在加持弟子呀。轮到我时,列车长连头都没抬,什么也没要,没看,开口就问:补什么票?到哪?我回答:补一张卧铺票。他说:补张中铺可以吗?我说:可以。就这么顺利的补了一张卧铺票,可列车员热情的领我走遍所有卧铺车厢,却没有发现空铺位,列车员只得又将我交给了列车长,列车长什么也没说,领我去到一节写着:“闲人免進”的卧铺车厢,就这样,我一路平安的回到家乡。
后来,每当我与同修谈到这段神奇往事,我都发自心底的谢谢师尊的慈悲呵护,正如师尊所说:“真修没有我的法身保护,你根本就修不成,你一出门就可能牵扯到生命问题。”(《转法轮》)
从北京证实法回来,至今我一直坚定不懈的做好三件事,不管多邪恶从没停过,什么年、节、什么“敏感日”,我都照做不误。虽然在过心性关有时过的不太好,但坚定的正念从未动摇。在师尊慈悲呵护下稳步的走过来十六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