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脑班里耍流氓
(一)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是蒙阴县垛庄镇镇委书记王勤及副书记李秀福的任职时间,在他们指使下,垛庄镇原派出所长杜中太、司法所长刘相雨、武装部长房思敏等一伙恶徒,多次非法私设罪恶的洗脑班(孟良崮警区、孟良崮小学、垛庄镇计生办院内、垛庄镇建筑队院内等处),关押、毒打迫害法轮功学员,对女学员耍流氓。
在所谓的“学习班”上,泉桥村打手刘元阵带领恶徒刘长伟、刘连厚等人晚上九点多钟头戴头盔,把女学员用布蒙住脸,背铐双手拖到外面,在黑暗处用下流无耻手段侮辱女学员至凌晨。还有的用布捂住女学员的整个脸,两个打手架着一个硬拖着跑,致使学员呼吸困难,好几天吃不下东西。有一天,晚十点多,恶人刘元进值班,恶人刘长平(垛庄镇后里村人)把学员鲁兴英从屋里喊出来,她一步出门外就被恶人刘连厚、刘长伟猛然用布把头、嘴蒙住,衣冠禽兽的刘连厚竟无耻的把手伸向她的怀里,这两个歹徒拖着鲁兴英就跑,憋的她上不来气。恶人刘元进疯狂的喊:把她砸死,就说是炼法轮功炼死的,恶人刘连厚凶狠的说:“把她扔到粪坑里。”
恶徒房思民带领打手毒打学员之余,把大法学员家属送到转化班上的九条内裤扣下六条私用,并把学员家属送去的饭菜(鸡肉、肉馅饼)水果偷吃掉,将剩余残渣扔给学员。他还大言不惭地说:“你们拿钱去上访,还不如有钱买个小秘风光风光,也不枉来世一回。”
(二)
二零零零年传统新年期间,蒙阴县坦埠镇有很多法轮功学员依法进京上访,被遣送回后,本地政府中的不法人员除了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体罚、殴打外,他们还在“三九”天打开吊风扇,让女法轮功学员坐在水泥地面上,掀开女法轮功学员的内衣,当胸倒凉水,并用肮脏的手抓、打女法轮功学员的胸部,用脚踢打女法轮功学员的阴部,行为极为卑鄙恶劣。
镇政府的恶徒于化增,男,时年四十六岁,原是一名教师,一九九七年因强奸一名女中学生,被刑事拘留。就是这样一名作恶多端、仗着有几个钱,以财消灾的社会渣子,却被本镇政府任命为管理区书记。他值班期间,专找年轻女法轮功学员训话,多次扬言要“整死”女法轮功学员。他见一位女法轮功学员年轻貌美,在半夜三更喝完酒后,将她从睡梦中喊出,进行言行侮辱。
在政府办公室里耍流氓
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法轮功学员杜永兰(女)曾经向媒体自诉被中共恶徒欺凌的痛苦经历 ,人们才发现乡政府办公室也成了恶徒们大耍流氓的地方。
“一九九九年腊月,我又去北京上访,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被非法从北京押回到大王庄乡(已合并到蒲汪镇)党委办公室,解红日(该乡恶党书记)气势汹汹的到我跟前破口大骂,连踢几脚,后把我关押在办公室的东边屋里。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恶警李长杰用电棍狠电我的头,强行逼供我和谁一块上访、谁联系的等。
恶警李长杰刚走一会(天已黑了),以党委干事李永宝为首的十来个男乡干部,都二、三十岁年纪,还有三个女的薄存妹、刘洪艳、范传芬来到关我的屋里。当时我认识的就有薄存起、王现永、李永宝、叶成竹、王复刚在内。薄存起手持电棍,恶狠狠的大声吼道:“上边来电话说你身上有通讯录,快把衣服脱下来翻翻。”我说:“要翻的话您这些男的出去,叫女的翻。”
王现永大声狂叫:“快脱,脱慢了就打死你。”这时他们就把三个女的撵走了,薄存起用电棍指着我说:“快把衣服脱下来,不脱就叫你死。”
王现永怪我脱得慢,就把棉袄扒下,紧接着把我的毛衣、内衣猛的一块扒光。这时王现永和李永宝一个拽着我一只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一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身上电,电得我直打滚,痛苦难言。恶徒们还继续行凶,又将我一只胳膊铐在窗户上,另一个人拽着一只胳膊,又狠狠的电击我整个上身及头部。
电一阵停下了,王现永杀气腾腾的大喊:“快把裤子脱下来,连裤头也脱下来。”内裤脱到了脚脖子上,我说:“光裤头了,你看哪有东西?”同时我把裤头一抖搂,月经纸掉到地上了。
王现永见状,狂叫着,和李永宝一人拽我一只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的阴部电击,电得我直打滚,惨叫不止。我的惨叫声响彻大院,但是恶人们早把党委办公室的大彩电放到最高声音;给我上酷刑的屋门口还有人站岗。
恶徒电遍了我全身及阴部,使我痛苦难言,电了很长时间后又命令我穿上内衣、内裤坐在水泥地上,这十来个男乡干,两人一伙轮流脚穿皮鞋猛踢我两大腿、腰、臀部。这边的人把我一脚踢倒并指令说:快坐起来;刚坐起来,那边的人一脚又踢倒坐起来再踢倒。
就这样踢来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后我的臀部、大腿、腰部重度浮肿,黑紫连片,行动艰难。他们都走了,只有通讯员王复刚没走,他拿着电棍对着我的阴道说:“我给你攮上。”又摸我的乳房,又绕到我身后蹲下用生殖器触到我的臀部连用劲数次后走了。
李永宝来了,我要求上厕所,他说:“我执行命令。”没让我上厕所,就把我铐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后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并勒索罚款四千元。 ”
在派出所里耍流氓
临沂市六一零头目邢永农,男,四十多岁,从一九九九年就积极为江氏卖命迫害无辜的法轮功学员,犯下的滔天罪行:他除了用各种酷刑摧残和经济讹诈迫害学员外,还对女学员进行猥亵侮辱折磨,满口污言秽语,用烟头烧隐私处,烧手腕、乳房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它的直接虐待、迫害。
瞿秀芬、瞿晓彤姐妹俩是莒南县团林镇桃花峪村人,因信仰真、善、忍,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受到了江氏流氓集团的邪恶迫害,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农历)的一天晚上,临沂市五里堡派出所以查房为名,把姐妹俩绑架到五里堡派出所进行野蛮迫害。
迫害瞿秀芬的两个恶警怕他们的恶行被曝光,不敢报自己的姓名与所在的单位,当时他们年龄一个在四十多岁,另一个二十多岁。迫害瞿晓彤的两个恶警,其中一个就是臭名昭著的恶警邢永农。在每一次迫害瞿晓彤时,邢永农大显它那邪恶的本性,先喝酒喝得醉醺醺的,眼睛色迷迷的射着凶光,满口流氓粗话,和另一个恶警污言秽语辱骂毒打,折磨着瞿晓彤。邢永农还丧心病狂的用烟头灼烧瞿晓彤的身体部位。
当时恶警的抽打用刑声、姑娘的惨叫声、恶警的辱骂声,划破了漆黑的秋夜,惨不入耳。姐妹俩在五里堡派出所这个人间地狱被毒打、折磨了四天。当邪恶之徒把她们转到看守所关押时,她们的腿几乎不能行走,看守所的犯人见状都深深的对她们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对迫害的不满。
在百姓家里耍流氓
(一)
蒙阴县坦埠镇工作人员称为“副乡级”的恶徒阚士苍,男,时年五十六岁。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惯犯、急先锋,可以说恶贯满盈,被该镇任命为“洗脑班”的主任。他执事期间,对法轮功学员更加苛刻,除每天签到外,还经常的斥责、谩骂法轮功学员。
该镇有一个年轻的女缝纫师、法轮功学员A,成为他多次骚扰的对象。该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坚定修炼法轮大法而被当地镇政府多次勒索、非法关押。恶徒阚某以作“思想工作”为由到A家胡说八道,并趁机动手动脚,被女法轮功学员当场严厉拒绝。二零零一年农历二月十六日下午,恶徒阚某又闯入A的家中,见其一个人在家,便强行不轨,撕抓A的衣服,A拼命挣脱,跑出家门。因A没有及时揭发其罪恶行径,他贼心不死,又于次日下午三时,单身一人闯入女法轮功学员的家,说镇委书记和镇长让他来做“思想工作”(当时该女法轮功学员还在被该镇强行参加每天的洗脑班),见她一人在家时,又强行非礼,她又一次挣脱。
同年农历六月十六日,该镇又强迫本镇的法轮功学员参加罪恶的洗脑班,当A走到镇办公楼一楼门厅时,又被不知从何处窜出的阚某当面拉住,并不顾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非礼。该女法轮功学员实在忍无可忍,于次日早上,找到该镇的有关领导反映情况。此后阚某在楼道内拉住该女法轮功学员进行无端训斥,当这位女法轮功学员刚一辩驳,他便喊人殴打她。洗脑班的其他人员均知道他让打人的原因,便没有动手,而他却恼羞成怒,抬起脚来狠狠踢打该女法轮功学员,并扬言要“整死”该女法轮功学员。
(二)
二零零三年底,临沂市六一零头目恶棍邢永农在没有任何证件、证据的情况下,带领兰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六一零、洗脑班恶人等二十几名,大清早窜到临沂市兰山区东苗庄女法轮功学员段家芝家绑架、抄家。当时,段家芝(女,时年三十多岁)还没有起床,没有穿衣,恶警邢永农带领这伙恶警及六一零恶徒迫不及待的流氓式的强制绑架段家芝。
恶徒们怕段家芝的母亲、孩子在场会目睹了他们的流氓土匪行径,怕被曝光,便使用威胁、恐吓、欺骗手段把她们骗到外边去隔离不让靠前,以达到掩盖他们流氓绑架行为的目的。段家芝坚决不配合这帮恶警,怒斥他们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流氓绑架行为,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天理。恶人恶警靠前要强制流氓绑架。 段家芝就大喊:“抓流氓!”,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恶警怕他们的这种流氓行为会引起民愤,急忙用布塞住小段的嘴不让她呼救。
双方僵持了三四个小时,最后恶警邢永农原形毕露,强令随从爪牙将没有穿衣服的段家芝用被子裹起来抬到洗脑班,强制精神洗脑迫害。临沂市邪恶六一零并向段家芝丈夫所在单位强行敲诈勒索二千元,作为迫害洗脑段家芝的经费。当时绑架段家芝的恶人有洗脑班的恶徒苏伟、李媛、高长莹等。
在法庭上耍流氓
谁都知道法庭是维护司法公正的地方,法官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依法办案,但被恶党政法委、六一零操控的中共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根本不讲法律,而是大耍流氓手段。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在临沂河东区打工的法轮功学员刘乃伦等五人遭到凤凰岭乡派出所恶徒的绑架。二十四日深夜被劫持至临沂看守所,恶警马建民用橡皮棍毒打刘乃伦的臀部,致使他的臀部发青。他令犯人将刘乃伦押在监控底下背人处实施酷刑,还狂言:“不怕你告,告到哪也没用。”
在非法开庭时,河东检察院恶警徐尚勤卑鄙的捏造笔录提起公诉。刘乃伦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并根据中国法律指出:宪法赋予了每个公民的信仰自由权利,恶警们是在执法犯法,其非法行为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临沂河东法院女法官明知故问什么是迫害?刘乃伦举起被铐的双手答道:这就是。刘乃伦问及家人为何不在现场?法官们无言以对,庭审草草收场。临沂中院的二审是在临沂看守所进行的,也是草草收场。刘乃伦在临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后,仍被恶徒们非法诬判四年投入泰安监狱非法关押。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九日,出狱时间不长的刘乃伦在平邑县散发真相资料时,遭平邑县郑城派出所所长赤成田等绑架,后被劫持到平邑县鹅庄看守所非法关押。平邑县“六一零”操控公检法,伪造证据,加害刘乃伦,刘的家人请了正义律师作无罪辩护,但是律师遭到恶警的无理刁难,不能阅卷,不能见到刘乃伦,而在开庭这一天,平邑恶警干脆将律师强行赶出了法庭,同一时间,刘乃伦的父母和姐姐等人则遭到平邑与蒙阴两县恶人的监视恐吓。同年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刘乃伦被平邑县法院诬判三年半刑期。尽管刘乃伦在法庭上自己给自己作了无罪辩护,并且当庭提出上诉。但是最终被平邑县的恶警们又一次投进了泰安监狱。
中共一直在耍流氓
其实共匪耍流氓由来已久,并一直在耍流氓,其鼻祖马克思婚后则强行占有女仆身体并生有一子,列宁嫖妓沾染梅毒,斯大林霸占女歌星遭起诉,毛泽东纵情声色,江泽民淫乱,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丑闻。现在很多人都很怀念留恋“知青”岁月,但当年狂风暴雨式的上山下乡运动将成千上万知识青年由城市席卷到广大农村、边疆以后,困厄知识青年的除了劳动的艰辛,生活的窘迫,太多的女知青却被耍了流氓:她们“被结婚”、被凌辱、猥亵、奸污、强奸的,其性质是恶劣的,是骇人听闻的。
一九七三年六月中共全国知青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召开前,国务院知青办曾经对二十四个省、市、区的知青状况进行了摸底调查,发现一九六九年以来共发生迫害知青案件二点三万余起,其中,奸污女知青案件约占百分之七十。足以证明当时女知识青年被摧残的程度是何等严重了。而黑龙江兵团某副参谋长调戏女知青七人,边学习中央文件、边调戏女知青,二十五团副团长在全国召开打击批斗奸污女知青罪犯大会的同时,还在办公室里强奸了一名女知青。在那段蹉跎岁月里,不知有多少女知青的血泪辛酸。
中共在夺权建政过程中,也是耍尽了政治流氓手腕,建政前期,中共常以高扬民主,反对独裁将国民党的军,并许诺“民主治国”,欺骗了西方政客,赢得了政治先机;建政后,却摇身一变,背弃许诺,极力营造一党独大的专断独裁流氓王国,长期闭关锁国,在国内大搞害人运动,充份运用忽左忽右、出尔反尔的流氓手法,残害社会各个阶层的有知之士,使八千万中华同胞死于非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的迫害法轮功巨难,则成了其展示流氓手段的一次最全面的表演:迫害前,中共两办(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发言人一再声称,公民有炼功自由和不炼功自由,政府不会干涉。但随后不久,中共就突然发动迫害狂潮;媒体一面倒的散布妖魔化仇恨宣传“一千四百例”谎言和“天安门自焚伪案”;中共威逼社会各个阶层单位个人表态则是其一贯强奸民意的流氓做法;魔头江泽民信口雌黄给法轮功扣上×教的帽子,经《人民日报》评论员拍马跟风恶搞,竟然成了打压法轮功的法律依据;人大与两高(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及公安部关于×教的认定和所谓的司法解释,根本与法轮功无关,刑法三百条和法轮功也占不上边,却被流氓检察院、法院硬是扣在法轮功学员身上;至于不许学员请律师、不许国内律师给法轮功学员作无罪辩护、各级法院必须遵循六一零要求的最低审判底线、还有当庭谩骂殴打驱赶正义律师等等恶行,都是赤裸裸的流氓行径。而中共活摘大法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焚尸灭迹的恶行则是不能用耍流氓就言尽的惊天罪恶!
在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中,中共恶徒对女性学员的流氓犯罪行为更让人发指,从有关报导中得知,北京的恶警曾经在大街上强奸女学员;马三家教养院的恶警将那些十八名女学员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河北涿州恶警何雪健公然在派出所当着另一警察的面,强奸两位和他母亲同龄的女法轮功学员;一名正义警察在向追查国际举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时,就曾见证了一名女教师被活摘器官前被恶警强暴的事实。
流氓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学员群众,直接打击了大众公德,加剧了中共的流氓邪性,社会道德一泻千里,政府官员堕落成了权钱色三位一体的怪胎,几乎每个贪官背后都会牵出令人咋舌的流氓丑闻,在他们的带动下,社会各个阶层都充满了流氓痞霸习气,出现了淫邪的教师,好色的老板,嫖妓的军官,淫乱的黑社会头子,包养n奶的警官等等,淫乱肮脏的场合到处都是,都在侵蚀着涉世不深的青少年学生,难怪有人说:“过去全国一片红,现在全国一片黄,国已不国”。
中共的罪恶历史及其狰狞的流氓面目完全呈现在国民面前,讨好中共邪政或与流氓为伍只能为其背负血债而痛饮恶果,是没有出路的。所以,随着全球“三退大潮”的步步推进,那些觉醒了的中华勇士们则毫不犹豫的抛弃退出了中共邪恶流氓组织,如前中共国安谍报官李凤智在退党集会上曾掷地有声的说:退党是为国尽忠,退党是真正爱国。诚哉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