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正悟“善”
九九年“七.二零”开始时,面对中共的疯狂迫害,我百分之百的抵制,对邪党编造的栽赃法轮功的录像,我气得咬牙切齿,骂他们“造谣、无耻”,心想明明知道不久前以乔石为首的老干部对法轮功作了专门、详尽的调查,得出“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并汇报给了中央,而现在,我们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师父,修炼“真、善、忍”这么好的人群却遭受这么大的冤屈和迫害,为什么?!
在那乌云密布恶浪滚滚的日子,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使尽了它浑身解数,对法轮功大开杀戒。我周围的领导、同事、朋友、亲戚、街坊邻居一下子都变了味儿,甚至有一些人直接参与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那些公安、警察、610、政法委等的邪恶之徒更在打压法轮功中大打出手,犯下了大罪。
是中国人太愚昧无知吗?不,善良的中国人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痛苦。中共窃国以来,人民哪有安生之日?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是人人为敌,个个自危,加上长期洗脑,造就了千百万“顺民”“驯服工具”,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民众只有“屈从”的份儿。所以,广大的中国人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如今这些个受害者又成了大法的迫害者,如果他们还不明白真相,还不停止迫害,他们还有未来吗?他们的生命不可怜吗?我们还能把他们当成敌人吗?
师尊在《向世间转轮》中告诉我们:“修炼人没有敌人”。我为之一震,豁然开朗。这是修炼人更高的境界,是巨大的宽容和慈悲。一股暖流溶入我的全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善念对待各有关人员,解体邪恶的迫害
从“七.二零”中共打压法轮功后,我就成了本地被重点打压的对象。居家附近有便衣蹲点,门前屋后有警车来来往往。自己被监控,电话被窃听,行动不自由,不许外出,离开本地还需经县委某书记批准。还要我一天三汇报(向公安一科和单位领导口头汇报),又有县委组织部某部长、单位某领导、某党支书等专人负责监管我。三天两头叫我去参加打压法轮功的各种会议(包括看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录像),甚至被公安局传票审讯。
师尊在《曼哈顿讲法》中说:“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体一切不正的因素”。
迫害一开始,我就被限制不能外出,离开本地要报告。九九年十月我不给他们作报告就外出了。这可急坏了单位负责监管我的人,他们到处查找,联系上我后,领导责怪我说:“为什么不报告?”我善意的解释说:“这是宪法给我的权利,我不是犯人,而是做比好人更好的人,请放心,谢谢!请不要为我操心。”就这样,我经常来往于本地和外地之间,从不向谁请示报告。而跟踪我的电话也从不间断,有单位的、“610的”、政法委的、公安的,有时他们说:听到我的声音就放心了;有时是单位得到上面的指令叫我马上回去,否则派人来,并由我负责来人的一切费用;有时说如不回去,单位就被处罚等等。
面对这些无理的要求,我一般都不予配合,但也不回避。有时为了不给单位和他人带来更多的难堪,我也选择回去面对,目地是要去讲真相。如有一次叫我去参加什么“三讲”学习,并写心得交给组织部。我想:讲就讲吧,你讲你的,我讲我的。于是我回去就写了我对法轮功的认识,修炼后自己的提高,说明法轮功是最好的功法,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现在法轮功却受到打压,一夜之间把我们推向对立面。在打压前我的工作得到政府和人民的认可,并给予了一定的荣誉,现在我却莫名的变成了“专政”的对像。人们对什么是敌人什么是朋友分不清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也都颠倒过来了。我又讲了“有神论”、“无神论”,讲了“善恶有报”等。写完给单位交到组织部,我又走了。
还有一次说是公安局长要见我,叫下午三点在家等电话,我并不多想,只希望他们要善待大法弟子,少造业。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来电话说局长没空。
在亲人同修被绑架非法判刑后,我曾多次找到公检法的相关人员,询问他们抓我的家人同修的法律依据,借此讲真相。每次去我都心生一念:你们要善待大法弟子,停止迫害,不再造业,让自己的生命有个美好的未来。由于我心中有师有法,能动真念,出善心,善待众生,所以众生对我也“善”,我所到之处,接触到的人,都对我以礼相待,和我握手,给我让座、倒茶,非常的尊重我。
师尊在《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善的最大表现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体现。他能够使一切不正确的都解体。”因此,十几年来,虽然邪恶对我施加的压力不断,但我都平稳的走过来了。
慈悲劝善,公安明真相得福报
中共打压法轮功的第二天,我被公安局传票审讯。出于对师对法的正信、正念,我沉稳的去面对,我诚心希望他们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停止迫害。在审讯中,我讲了什么是法轮功,讲了李洪志老师教我们修炼“真、善、忍”,使人身体健康,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是最好的功法。那个审讯我的甲公安接过我的话说:“我没有时间,如有时间我也炼,我看过《转法轮》,是某某给我看的。”我真高兴他有缘看过宝书。还记得“四二五”前不久,我和A同修给他送过一份真相资料(内容是一个公安大法弟子写给公安人员的劝善信),当时他高兴的接受了。这一切,给他的生命奠定了得救的基础。
二零零三年B同修自制了一批真相光碟,骑着自行车把这批光碟带去单位,在半路,不慎光碟失落,他急忙回头寻找,随后开来一辆班车,B同修就上车问司机是否见到他失落的东西,其实,这个司机已拾到光碟,并向公安举报了。随即公安来了,他们把B同修劫持上了警车,拉到B同修的家中及他的单位里,并抄家和搜身。正巧碰到上面说到的那个甲公安直接处理这件事。他趁别人不在的时候,把搜到的B同修的身份证及钱还给他说:“拿着,有用。”B同修趁机走脱,最后辗转到外省,暂时避过了这一难。
有一次,甲公安跟我说:“我们(指公安)都是狗腿子。”这无可奈何的表白,说明他对当时自己工作处境的轻蔑和厌恶。后来听说他在二零零五年退休了,当时他才四十多岁,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他得了福报。
慈悲善念,开创宽松环境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以来,我县同修形成一个整体,发挥每个粒子的作用,心怀慈悲,做了许多证实法的事。如写真相标语、挂横幅、发真相传单,使真相遍及县城各街道、各机关单位(包括公检法单位)、周边的农村。同时上明慧网揭露本地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海外电台播出我地的迫害真相,对众生影响巨大,震慑了邪恶。有在看守所的工作人员说:“法轮功真了不起,我家也收到海外电话了。”
在1999年到2006年这段时间,我们当地的大法弟子被拘留、逮捕、判刑、劳教、罚款的也有数十名。在当时的看守所里,同修们都能炼功、学法、发正念、讲真相、相互切磋交流,并能给同室的服刑人员讲真相、教功,环境比较宽松(但也有从上一级下来的恶警、恶官对我地大法弟子用刑、逼供的)。在外面的同修也经常给里面的同修送去生活用品、钱物,甚至送去有关刑法、宪法书籍等,同修都能及时收到。
一天晚上,已过下班时间,C同修被送進了看守所,同时,又送進来一个混混。值班的警官问混混:“你怎么又進来了,你要炼法轮功才行,要向他(C同修)学习。”接着又对C同修说:“你要教他炼法轮功,可在放风时教。”后来,C同修就利用每天放风的时间教功,很多服刑人员都来学。C同修被拘留十五天就教了十五天的功。
环境的宽松,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是善的威力,更是师尊苦心呵护的结果。
慈悲呼唤,找回昔日同修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在这场迫害当中走向反面的,甚至于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诉大家,师父也不想丢下他们。”二零零九年底,我们有几个同修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全都被转化、邪悟了。我马上打电话给其中的C同修,告诉他我很难过。我从外地回到家立即去约他见面,一见他,我好心酸,忍不住哭了,他也流泪了。我沉痛的对他说:“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几多魔难都挺过来了,我曾以有你这样的同修为荣。我们应该更加精進,师父在看着我们,在等着我们啊!相信你会回来的!”他带着颤抖的声音讲述他在洗脑班被迫害的经过,说他对不起师父。也讲听到我从远方给他打来电话后,当晚作了个梦,看见天上有四个太阳,其中一个最亮,他悟到师父点化他去寻找那最光明的。经过我们剜心透骨的交流,当时他就写了“严正声明”,回到大法中来了。没过几天,拿来了几个“三退”名单,又投身到正法洪流中去了。
对另一个被非法判刑劳教后也邪悟“转化”了的同修,我约了一些同修,共同帮助她,她也走回来了。那几个在洗脑班被迫害而邪悟的同修,除个别的也都走了回来。
这是师父的宽宏、慈悲,是善的伟大力量!
个人所悟,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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