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看守所正念制止行恶
2007年,我散发资料时,因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抓捕,抓捕时,我不配合邪恶,恶警们强行将我推上车,眼皮被撞掉了一大块,鲜血直流。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送進了看守所。我坚决不配合恶警照像,被恶警乱抓乱扯,扯掉了很多头发。
到了第三天,当地610的谭毅、钟建义等人就把我送往洗脑班,一路上他们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就用白胶布封住我的嘴,还用我身上穿的防寒服把我的头套住,不让我看到去洗脑班的路。
到了洗脑班,又把我的眼睛遮住。谭毅不顾我大冬天的赤着脚,强行把我往楼上拖,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谭毅气急败坏的用右手抽打我的嘴,我正念大声的对他说:“把对我的迫害转移到你的身上。”
就看他打完我之后,手痛得直摔,再也不敢打我了。可我一点都没觉得痛。师父曾经说过:“大法弟子在正念强、没有怕心的情况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恶者。”(《正念制止行恶》)
一周后,我被当地政府的包国志,610的周江、陈德荃送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的铁门口检查时,恶警张慧把我叫到了门口的一个角落,说是要搜身,他抓住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我一边往外跑,一边喊:“警察打人了!”跑到了让人看得见的地方,被他推倒在地上,因他来电话了要接,才停了手。我头上被撞出了几个鸡蛋大的包。我不進监室,他就叫了两个犯人强行把我拖進了监室。头上鸡蛋大的包也没觉得痛,就好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师尊为我承受了,帮我闯过了这一难。
二、在魔难中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在看守所,我们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明白真相的犯人也帮我们做一些事。晚上,我们不值班,到炼功的时间,她们就把我们喊起来炼功,晚上12点,她们也要喊我们起来发正念。我在看守所与犯人相处的也比较和睦,她们说我人很好。
讲真相中,有一个人,她对我们讲的有些理解,有些不理解:你们这样,不能照顾家人,让亲人受到痛苦。我告诉她说:这是迫害造成的,我们散发资料是在救度世人,谁给我们造成的伤害,谁都要去承受偿还。我们的家人也不会白白承受。后来她明白了,也理解了,对我更好了。当我被非法判刑下来时,她悄悄告诉了警察我没多少钱,要转两百元钱在我的账上。我对她说:你这样善待大法弟子,会有福报的,你们全家会团圆幸福。后来,我听上山来的犯人说,她被判缓刑了,确实是一家人团圆了。
在看守所,我与同监室的人都相处得很好,一有机会就给她们讲真相,他们说我很善良,也很信任我。有一次,警察处罚我们全监室,把我们的电视关了,她们就叫我教她们炼功,全监室的人一起学炼法轮功,恶警看到,也睁只眼闭只眼。
有一次,隔壁监室的同修晚上值夜班,因没下床来坐着值班,一恶警在她们的哨台上骂,骂着骂着,他就跑下来,打开监室的门,要打那位同修,我们一起喊:“不许打人!”那个恶警一看这架势,也没敢动手,灰溜溜的把门锁上出去了。第二天,我们这个监室和隔壁那个监室一起绝食抗议。后来,所长来调解说要处罚那个恶警,并把两个监室的人都安排去洗热水澡(因在那里面洗热水澡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才平息了风波,恶警也不敢随意打人了。
恶警把炼法轮功的学员当成政治犯,给我配了一个律师,我对律师说:“我想我们能见面也是缘份,我没罪,这个案子你要接,就请给我作无罪辩护。”律师说:“我不能给你作无罪辩护,只能给你减轻一些。”在一旁的看守所所长说:“他不可能给你作无罪辩护,他要给你作无罪辩护,他的饭碗都得掉。”我不能承认这种有罪辩护,我给律师讲了真相,拒绝了律师给我作有罪辩护。
我被诬判三年后,要上山那天,同监室的其他的犯人看我上山什么都没有,就把被子、床单、棉衣等都给我凑上了。我想到了师父说的:“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无阻〉)。
三、正念正行,闯出魔窟
到了监狱后,我不报数、不背监规、不写思想汇报、不穿囚服,邪恶强行把我的衣服从后面剪开脱下,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说我不服从管理,把我反铐在楼梯上,被24小时非法戴铐。开始戴铐时是白天下车间,反铐在恶警办公室的楼梯上,晚上一只手铐在床上。后来就没让我下车间,白天站着双手反铐在监区三楼窗子上,从早上犯人7点半出工开始,至晚上7点半犯人收工。吃饭后,又铐在底楼窗子上至晚上收监(有时9点过,有时10点过),在铐的过程中我不断的背法,发正念。这样铐了一个多月。
有一天中午,站着似睡非睡的情况下,我看见“神目睹”三个字。我悟到师父在看护着弟子。后来,看守我的人向警察打报告,不愿意看守我了,代管法轮功的恶警队长曾清恶狠狠的说,不铐我了,说我这样铐着太轻松了,叫我白天下车间劳动,晚上回来“学习”,用这种谎言来掩盖他们对我迫害的失败,这样的迫害不起作用。这个所谓的“学习”就是体罚、站军姿,站到晚上12点。
有一次晚上,梵英、刘红两个恶警值班,叫我背规范,我不背,就恶狠狠的骂,要我在监区的坝子上跑圈圈,我没有动。恶警刘虹就踢我的腿,见我还是不动,就威胁我要把我吊铐在大门上,梵英又去向集训队打电话,要把我送到集训队迫害,我不断发正念,否定邪恶的这种迫害,也没有怕心。后来听恶警梵英说集训队不收,就叫我面对墙壁站军姿,当时我没有一切人心,没有被它们的威胁所吓倒。
亲人来接见时,邪恶强迫我要打报告词:罪犯×××。我坚决不配合。我不能因为执着想见亲人,而配合邪恶打那样的报告词,承认自己是罪犯。我的儿子来了五、六次,都没见到我。有一次,他们等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难过的走了。有一次给我送来的鞋、钱,都是带回去了。后来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张雅琳,叫我见了亲人,他们让我们见面,是企图用亲情来达到“转化”我的目地。
还一次,邪恶以我没戴标志牌、不背监规为由,要我反省,不让我劳动,我知道反省意味着什么。就是要给我戴铐。张雅琳把我的双手高举铐在窗子上。第二天又是曾清上班,她叫监护把我吊铐在厕所的窗户上。开始那个监护把手铐铐的非常高,脚立起,手都铐不上,对我戴铐迫害。上半天在车间的厕所铐着,下午回监区学习,就双手高举铐着,晚上双手铐在床档头,根本无法翻身,这样一身都痛。我反复的默念着师尊的经文《别哀》,我找到自己做事的心,一心想着怎样把事情做的影响更大,导致学法、发正念跟不上,那不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吗?最后被邪恶钻了空子,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邪恶的环境里,我既要承受恶警给我施加的压力、还有承受帮教对我的转化和组长无理的辱骂,我每天被折磨的精神恍惚,奴役劳动时间又长,任务又重,昏倒是常事。晚上睡在床上觉得天旋地转,感觉就象快要不行了,我心里默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不允许邪恶迫害我。师父告诉过我们:“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
我决定开始炼功,每天我躺在床上炼,或在上厕所的时候炼。一次,我在床上炼贯通两极法,被监护发现了,当时值班警察邓群处罚了我,扣我3分,扣了3分,晚上就要“学习”,晚上就是别人休息了,就让你抄规范,不抄,就站军姿至12点。我不配合邪恶,不抄也不背,曾清就处罚我每晚站到12点,有一天,是恶警梵英值班,她骂我不抄就罚站到深夜两点,从那以后,我每晚都站到两点。
在外面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怕心了,可在黑窝里面,对邪恶的种种迫害时,还是会冒出一些怕心,怕戴铐、吊铐、关小间、集训、怕自己在被迫害过程中过不去等等,师父就把法点给了我:“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每当我出现怕心时,我就反复默念师父的经文。渐渐的正念也就越来越强了,人心也越来越少了,怕心也越来越弱了。
在邪恶的种种迫害下,我按照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向监狱、检察官写投诉信,恶警以我写匿名信、在床上炼功为由,两次企图给我加刑,我不承认邪恶的迫害,请师父加持我,发正念否定了邪恶的迫害。
在刑满那天,我仍然没有获得自由,恶警以我没“转化”为由,把我绑架到了洗脑班,我开始绝食反迫害。恶人灌食时,用铁器钩子撬开卡住,用勺子强行灌食,灌進去不吞,我向外喷出去,我去推开恶人的手,恶人祁某还骂我把他的手弄伤了,说我在监狱有经验。恶人又用勺子在口腔里乱搅,上牙膛被戳破,口腔被戳伤,嘴角撑烂,牙齿撬松,撬痛,吃东西牙齿都软的,灌后吐出来都是血,灌后恶心,难受。我一直不配合邪恶,邪恶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是没有办法的。
由于我一直没“转化”,恶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把我的亲人找来,软硬兼施的蒙骗我的亲人配合他们,并威胁说,如果这次再不转化,就会收回监狱,还会判七、八年。当时,我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五个人按着我,强行在邪恶准备好的“转化”书上按了手印。我告诉他们我不承认这一切,要他们立即撕掉“转化”书,并立即宣布开始第三次绝食抗议。
在洗脑班又经过了半年时间,经过三次绝食抗议,我终于走出了魔窟。
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