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夜中流出的是沧桑的泪”(《洪吟三》〈我是谁〉)
离开校门,我步入社会。因擅长文艺,我成为了一名某文工团民族歌唱演员。我在歌唱事业上努力拼搏,梦寐以求想当一名歌唱家。市级比赛的一级歌手也拿过,比赛奖状一大摞。该团体时常到本地、各地慰问演出,或者是到外县、外省盈利演出。到哪里都是受人羡慕,可谓人上之人。
但在物欲横流、道德下滑的今天,我看到、听到的脏事、丑事太多,同事们也都说要想成名,得找一个大腕儿(不学好)。我看着这放荡的世道,心灰意冷,一直向往的神圣艺术殿堂变得那么低俗、一钱不值。因此,我毅然决然回到了农村老家,宁愿种地做饭,也不愿使自己人格受辱。那年我二十九岁,为了追求事业,一直未婚。
我和年迈的父母、二哥、二嫂、侄子、侄女生活在一起,七口之家。二嫂嫌我不找婆家,常和街坊邻居说我坏话,传到我耳,我生气,常常不与她说话,不爱吃饭,心里堵得慌。我与二嫂矛盾不断,二哥当然向着二嫂子。八旬的双亲,常常为我叹气。
从城市到农村,从鲜花掌声到受人冷落、遭白眼,我当时内心的苦楚没法用语言来描述。再加上我眼睁睁的看到大哥突然得了癌症,使我本已冰冻的心又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霜雪。在大哥病危时,他说了几句临终的话,几个姐姐和大嫂都大声哭起来,我盼大哥病情有个转机,不承认他这么年轻就撒手人寰,我怀着痛苦的心大声呵斥她们一句:“哭啥?多妨家!”本来我不是有意单个说大嫂,呵,这一句却惹怒了大嫂,因此与我记下仇疙瘩。(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是我不对,话语太伤人了,其实最难过的是大嫂。)
大哥走了。我天天晚上睡不着觉,一幕又一幕的回忆着他往日的镜头。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各种疾病一拥而上。我感到人生苦短,凄凉、无奈、无望,甚至,我想到了死。但望着年迈的父母,我又不忍心立即离开人世。那时的我,真象师尊所说:“天地茫茫我是谁 记不清多少次轮回 苦难中无助的迷茫 期盼的心如此的累 黑夜中流出的是沧桑的泪”(《洪吟三》〈我是谁〉)
二、“我明白了自己是谁 ”(《洪吟三》〈我是谁〉)
那时,我常问自己:人为何而生?人活着的目地是什么?我出家吧,削发为尼。转念又一想,现在这个世道,哪里有净土呢?那庙里也是打着佛门的幌子,不干佛门的事。
一日,我突然想起了法轮功。我们姊妹多,有几个姐姐早已修炼。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第一本捧起的是《精進要旨》。不看便罢,这一看简直爱不释手。书中字字句句都说到我心坎上。这么珍贵的宝书,我怎么现在才发现?!真后悔当初与大法擦肩而过。我巴不得一口气拜读完师尊所有著作。第二天我看《转法轮(卷二)》时,刚翻开书第一页,突然发现师尊法像双眼含着泪,期盼的看看我左眼,又看看我右眼。我震惊了。同时在想:师父乃是圣者下世,普度众生,这大法书更都是佛书。
刚看大法书一天,还没学炼功,师父就给我清理了身体,让我一身轻,走路生风,骑自行车真的好象有人推一样。我真真切切的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从此所有疾病一扫而光。我感到天地万物都在歌唱。
随着不断的修炼,我还看到《转法轮》宝书五光十色,是人间没有的那种颜色。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原来做人的目地是返本归真,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我时刻提醒自己,要按“真善忍”标准去做。
在家中,我主动与大嫂、二嫂和好,向她们道歉,送她们衣物。做饭、打扫卫生、掏厕所,脏活、累活抢着干。二哥二嫂到处都说我修炼法轮功变化非常大,真象换了个人。
我告诉母亲:“送您万座金山,也不如送您法轮功。”妈妈说这么好?我说:“不信您试试。”从此我的妈妈和未修炼的几个姐姐、两个嫂子都步入了正法修炼。老父亲有时也手捧《转法轮》看几页,二哥虽不修炼,但一直承认大法好。
大法,我们全家得到了,但还有那么多善良人不知道呢,于是,我与很多同修们到处洪扬法轮大法的美好,愿有缘人得救。
三、4·25护法 法轮天地旋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上,一同修告诉我,天津警察抓了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大法弟子还遭了毒打。我听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呢,这么好的一部高德大法,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怎能打压呢?是不是上级领导误会了?那我们就去北京信访局去解释。
下了火车后,我们边走边打听,这时才发现,南来北往的大法弟子很多,大家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可是走着走着,突然有人说某地方施工,前方不能走,得绕道,这样我们被人领到了中南海府右街(后来才知道,我们是被公安便衣故意带到那里的)。再说,因国家信访局就在中南海附近,如果它建在南极,我们就去南极了。并非所谓的围攻中南海。只是说出我们的心里话,法轮功是正法修炼,是祛病健身做好人,利国又利民。请上层领导允许我们修炼,别无他求。
我们来到府右街,秩序井然。年岁大的坐那儿,年轻一点的站着,连盲人过道都给让出来,吃自己准备的干粮,注意清洁,看到地上有一小片纸屑也捡起来,放在塑料袋里,耐心的静静等待领导的批示。只见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还荷枪实弹。
那天下午两点钟左右,我们在场很多同修都看到了五彩缤纷的法轮。我看到整个太阳是一个墨绿色的法轮,边缘是金黄色,再一看墙上、树上、各种高层建筑物上、天上、地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法轮,那红的、紫的、绿的、黄的、蓝的等等等等,整个天地都是法轮,那殊胜、壮丽的场面,只有真修大法的人才能看到。真可谓“奇景妙无穷”(《洪吟》〈迷〉)自此我更加坚定了对大法的修炼。
四、大法的超常使我再次化险为夷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那时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狱警看我身体被折腾的快不行了,怕担责任,决定把我送回家。一女警队长小声告诉其他狱警说:“你们都过来,谁要问,就说某某(我)是自然死亡,听清楚了吧?是自然死亡。”
那时我表面上是严重缺钾,警察们把我转到一个有名的医院补钾,就是补不上来。她们怕我家告她们,用最快的车速,一路警笛到了我家乡。那个狱医一定让我姐姐给签字,签字单上说我是活着出来的。
我昼夜无力的躺在炕上,眼睛不想睁开,睁开就难受,吃不下东西,喝一点水就吐出来,拉稀、大肠疼、双腿不能走路。父母老泪纵横,全家人默默抽泣,都处在沉痛的悲哀之中。我从早到晚连续输液三天,但我三天三宿不便尿,小肚子胀的鼓鼓的,疼痛难忍。
我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忍着剧痛,生命已到了边缘。家人看我不行了,凌晨两点急速把我拉到当地医院抢救。几个主治大夫都说我在很危险当中,就是能活过来,也得半年之后出院,而且还说,就是出院也得是个残废,或是双目失明,或是双腿瘫痪,不能走路。
那时,本地镇的“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成员,还经常到医院骚扰我。
我不承认这一切。我突然想我要学法、炼功。我住的是单间,姐姐把门玻璃用报纸挡住。我挣扎着坐起来。开始看《转法轮》时,看不清字体,但我能背诵开篇的《论语》,就这样,我心里背着,眼睛对着字体看着,并求师父加持。累了,就闭一会儿眼,然后再睁开,再看一会儿,逐渐的,我就可以看清书中的字体了。
炼功,腿不能着地,两条腿象粉条一样吃不了劲儿,但我不犯愁。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不能下地,我就双盘腿在床上打坐炼静功,一分一秒的坚持着。第一次打坐中,我感觉大肠一抽一抽的在往回收,象有只大手往里拖送,很舒服。那天,我的大肠就不疼了。
第二次双盘腿打坐,我的双腿能着地了,但不能离开床铺,得靠着。于是我就靠着床铺炼起了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因为这套功法就是站着炼,不用下蹲),然后我又回到床上双盘腿打坐,再下到地上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我神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的离开了床铺,直直的站立起来!兴奋之余,紧接着,我又炼起了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和第四套功法——法轮周天法,总之这一宿,我几乎没闲着,就是炼功。口渴了,我不想叫醒姐姐,想让她们多睡一会儿,我就一点一点往前迈步,好半天,自己终于到了暖壶边,一下子坐那儿,倒水声惊动了姐姐,她惊喜的看着我,快快叫醒身旁另一位姐姐说:哎呀,我的妈,你看,她可以自己倒水喝了。
从那以后,我还能喝点稀粥了,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我逐渐的能吃东西了。住医院十几天,我决定立即出院。但遭到医生、护士的强烈反对。我知道,他们怕我出危险。但我心中更清楚,只有法轮佛法能救回我的性命。
我婉言谢绝医生护士的好心好意,恒心已定,谁也拦不住,并让我二嫂(大法弟子)去给他们签字。我回到家中。
大法太神奇了,我学法、炼功、发正念,仅仅六天时间,我的身体完全恢复正常,开始下地帮助二嫂做饭。身体一直强健,直到现在。大法的超常、神奇,在我身体上,这是又一次的活见证。
伟大的恩师,何止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么多年的迫害,恶徒们疯狂的折磨,使我经历了多少生死?!如果没有师父的万般呵护,哪有我的今天?!
五、老父绝处逢生
二零零三年冬季,我九十岁高龄的老父亲突然重病在床,两个氧气瓶轮流使用,眼看不行了,全家人为其准备后事,白布买了一大捆,村里几十名族人在我家还吃了晚饭。在众人心中,都认为老父亲肯定挺不过来了。
我跑东到西,寻医问药,不辞辛苦。父亲的吃、喝、拉、撒、睡,百分之八十由我一人承包,姐姐嫂子们也尽心尽力,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大家都细心照顾,因为我们都是大法弟子。
在老人弥留之际,我时常俯在父亲耳边:“爸爸,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您有天大的好处,您会得福报。”父亲合着眼答应着,嘴里不停的念着。
过两天,凌晨三点多,父亲突然自言自语说:“咱们家前院有一拨人,都议论呢,说这个人挺善良的,让他回去吧,再让他多活六年,让某村的那个人去,那小子坏,他们就让我回来了。”父亲高兴的对我说:“我没事了,死不了了。”果真没几天,就听到邻村有发丧的喇叭声。而我年迈的父亲真的延长了福寿,又多活了五、六年。这一事实充份否定了恶党的无神邪论。
老人虽然挺过来了,但经常往裤子里拉屎拉尿,母亲八十多岁了,哥哥嫂子下地干活挺累的,姐姐们也都上有老下有小,因此在父亲躺在炕上的两年中,我几乎一人守候在他身旁,我心甘情愿尽着儿女的孝道,并且做着全家七口人的饭菜、打扫卫生、洗洗涮涮。
无论春夏秋冬,我时常半夜三更起来,自己到后院刷洗屎尿裤子。一个姐姐对我说:“你必是哪辈子欠下爸爸的。”我笑着说:“不!如果我不学法轮大法,闲情也多着呢,我会与你们攀比的,这是大法的威力!”
父亲单独有个小饭桌,我常常与父亲一起共餐,不让老人感到孤独。我在墙壁上、父亲的手心上写上大大的九个字“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父亲说:“把‘李老师好’也写上。”看得出,父亲非常敬重恩师。
我们姐妹哥嫂对父母的孝心,在全村是出了名的。这为我们后来的讲清法轮功真相、劝三退保平安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邪党给百姓灌输的说法轮功学员不好好过日子、不干活、没情没义、不孝敬父母,还杀爹娘、上吊、抹脖子、投河自杀、天安门自焚等等信口雌黄的胡言乱语,人们开始唾弃,渐渐清醒。
六 、“受难中我依然解救众生”(《洪吟三》〈我们知道〉)
虽然家事繁重,我在证实法路上,更不松懈。四个整点的全球发正念很少耽误,而且每次三十五分钟。抢时间学法、背法、炼功、讲真相救众生。父亲身体状态好时,我与妈妈、姐姐、嫂子和本村的大法弟子配合起来把真相撒遍千家万户。若想白天去,头一天我就把全家的馒头蒸出来(以便于二嫂做饭省事),早晨没吃饭,我就拿着两个馒头一瓶净水,方圆几十里发真相资料救众生;夜晚,我沿着大街小巷挨门挨户把法轮功真相福音送進去。有一次,我凌晨三点半到家,妈妈高兴的说:“你爸爸半宿没翻身,睡的香着呢。”我不看电视,更没闲逛过大街,因为时间太宝贵了。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发生以来,我曾九次被恶党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绑架到镇政府、派出所、公安局、留置室、洗脑班、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等地,遭受了惨不忍睹的迫害。但是无论邪恶把我关到哪里,我都把法轮功真相讲到哪里,让世人得救。仅举几例。
主治医师得救
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县看守所,我为了抗议迫害,绝食绝水。在一个月里,我曾三次被抬到县医院抢救。
我望着主治医师,虽声音微弱,但发自肺腑的想救他,告诉他: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我修炼法轮功真善忍没有错,我是信仰自由啊。一没偷抢,二没做坏事,而且一心向善。我更不是不想孝敬父母,是警察强行把我绑架来的。我什么病都没有,回家我就吃饭。当年岳飞为抗议秦桧的迫害不吃不喝。在这里,我绝食绝水,并非与医生对着干,你我素不相识,但我们见面就是缘份,今天我有责任把真相讲给大夫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你想一想,警察怎能一分钟把火灭掉?发现着火了,他们到最近处——人民大会堂去拿灭火器,也得折腾个七八分钟吧,一分钟怎么可能出来那么多灭火器和灭火毯呢?还有那个王進东浑身都烧烂了,两腿之间的雪碧瓶,里面装满汽油怎么不着火呢?再有,一分钟那摄影师怎么可能捕捉到特写镜头?是不是都先准备好的呢?小女孩刘思影气管割开还能唱歌?大夫,看得出你是个善良人,也是个有头脑的人,别轻信恶党的一言堂,历次运动都是栽赃陷害,利用中国人整中国人。法轮大法是真正的佛法修炼,信仰者都是一群善良好人,请大夫站在正义者一边,匡扶正义,呵护善良,记住“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这是驱邪避大难的九字吉言,愿你全家都能得救,都有个幸福美好的未来。
这个主治医师在良知上受到了震撼。后来,这位大夫悄悄的把我两个姐姐叫到他的房间说:“你妹妹嘴唇干燥的暴皮,身体虚弱成那样儿,坐着都打晃悠,还发自内心的跟我讲真相,让我得救,我很受感动。你们姐俩跟我配合好,这个医院我是权威,一定让她回家。”两天以后我真的回家了。这个主治医师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得救了。
警察中也有我们救度的众生
十几年来,邪党对大法的迫害,毒害着中国大陆的人们,尤其是公检法机构的人员,一直被恶党利用,迫害着佛法修炼的人。救度他们是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二零零一年六月,在看守所,一名女警头目找我问话,开始挺不客气,我称呼她大姐,详细的给她讲了江氏流氓集团为什么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她边听边点头。出来时,她走在我身后,我回头看到她双眼含着泪,并一再嘱咐我多保重。
二零零二年七月,在劳教所里,我喊了一个多月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觉得这个世间给谁什么,也不如给他这九字救命吉言。
我把警察称作大姐、小妹、小侄女。在绝食绝水中,推心置腹给她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文化大革命、“六四”枪杀大学生、讲信仰法轮功没有错,罪魁祸首是江氏集团,他们才是人类的真正耻辱。
有的女警说很愿意跟我在一起唠嗑。有的让我教她唱歌。我望着她们年轻的笑脸,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些年轻的生命被恶党利用来专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多可悲呀,因此我尽量给她们讲清法轮功真相,让她们赎回自己的未来。有的女警开始暗中保护我。
二零零三年五月(那年,正闹非典),县公安局审讯室内,桌子上摆着又粗又长的电棒,开始那个小头目凶神恶煞,我微笑着,心态平和的说:“小弟贵姓啊?”他挑了一下眉毛回答了,然后挺得意的说:“你不是讲真善忍吗,那我问你啥,你就得回答我啥。”我说不一定。他问为什么。我望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修炼真善忍 ,我要为正义而负责,决不能出卖良知,把好人说出来 ,让你们绑架到这里来迫害。那等于真正害了你们。小弟你知道吗,目前,法轮大法已洪传全世界六十多个国家(指二零零三年),只有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在迫害,历次的政治运动整人的结果是什么呢?北京公安局长刘传新,当年文革时最卖命,可运动过后平反时,他第一个畏罪自杀,紧接着,八百来名警察被拉到云南前线秘密枪决,给其家属通知单上却写着因公殉职。这是历史的教训啊!你看看,你们一会往地上喷醋,一会又喷药,唯恐非典上身是吧? 小弟,你只要诚心记住“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大灾大难你就能躲过,回家,你也告诉你的老爸老妈、妻子儿女,让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都能得救。”他不嚣张了,露出了笑脸,把准备折磨我一夜的很多警察,都放回家休息去了。
现在听说,他当了本地拘留所所长,我去拘留所,跟门卫说:我找我的老兄弟某某(指所长),门卫高兴的开了门,我進去跟这位“老兄弟”继续讲真相。
为了世人的得救,不管严寒酷暑,我把法轮功真相福音传遍一村村、一庄庄。望着忙碌的世人,迷失在人间的泥潭,大难将至,还不醒悟。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深知救众生是我们来前的大愿,我更加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我明白了自己是谁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洪吟三》〈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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