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我顶着共产邪灵对大法迫害的风风雨雨走進修炼,磕磕绊绊的走过了十三年。在这十三年中,不止一次的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挺佩服你的,你可真有毅力,要是我,早放弃了。”我总是会笑着回答:“是的,有时候,我都佩服我自己,单就每天的炼功都需要毅力,更何况还顶着压力,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坚持吗?法轮功太好了,我的毅力可不是天生的。”
一、没医没药,大病、小病全自愈
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后,总有人拿法轮功学员不吃药来说事儿,好像大法师父要求过不吃药似的,其实,法轮功学员都知道,翻遍师父的所有大法书籍以及讲法音像制品,师父从来没有要求过不吃药,只不过是修炼者在修炼过程中,以法来修心、健身,无论大病小病几乎都是无药而自愈,就拿我来说,虽说不上体弱多病,但自小也是药不离身,闹眼睛、烂嘴角、拉肚子,这些听起来不象病的毛病却常常能让我上不了学;结婚后更是发现咽喉炎、气管炎、阑尾炎、附件炎、风湿病、乳腺小叶增生,这些常见病我是样样都有,虽然没有一样严重到影响工作和生活,但也是时常会搅得自己心烦意乱,时不时的也得吃些消炎药,怕小病变大病。前些年,不知什么时候又添了个花粉过敏的毛病,犯病的时候,打喷嚏,流鼻涕,眼睛奇痒难耐,严重的时候恨不能把眼珠摘下来挠挠。
修炼后,我把家里的药收拾收拾送了人,从此与药告别。修炼前那些大病、小病在不知不觉中全都无影无踪。修炼了,也不是说什么病都不得了,但是,无论是大病还是小病,都会很快过去,就说感冒发烧吧,我以前一感冒无论吃什么高档药也得熬过一星期才见好,一发烧就得吃退烧药,否则就烧起来没完没了;修炼后,每有发烧感冒的症状,几乎就是一两天的时间就好了,也不用吃药,身边的同事都发现了我的不一样,好的最快的一次是二零一零年,有一天下午,我还在单位上班,突然感觉全身特别冷,骨头也酸痛,浑身乏力,是司机把我送回家的,我回家一量体温,都快四十度了,就这温度,我也没吃药,只是躺在床上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到了半夜十一点,我就掀掉了盖在身上的三层被子,烧退了,病全好了,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司机看见我,眼睛瞪得老大。还有两件事儿更是让身边的人觉得法轮功就是神奇。
第一件事儿是脚腿失灵三天好了。二零零五年夏的某一天,我在厨房刷完碗,转身想回客厅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腿好象没了知觉,我是拖着两条腿一点点蹭到了客厅门口,却发现怎么也迈不上客厅的地板,而客厅的地板只高出厨房地砖一个手指头,腿根本就抬不起来了,我叫儿子拿来一把靠背椅,我是靠着双手的力气,支着椅背从厨房挪出来的。我的腿没感觉,而脊椎骨却是出奇的疼。修炼前,我的腰扭伤过,当时是靠打封闭针好的,后来,偶尔也会疼。这样的感觉持续了三天,可能是腰椎处压迫了腿部神经,这三天中,我是不能笑,不能咳嗽,就是大声说话都不行,只要身上哪一震动,腰部就疼的受不了,三天中,我不能炼动功,因为我站不了,就只能炼静功,即使这样,第四天早晨,症状也还是神奇的全部消失。当我轻松的出现在单位同事面前的时候,他们都很吃惊,这个让我伸伸腰,那个让我蹲蹲看,我说啥感觉也没有。自那时起到今天,我腰再没疼过,腿也是一切正常。
说起腿,我的腿还真就是有点小故事,修炼前,我的一条腿(都忘了是哪条腿了)时不时的就会失去自控能力,经常会在半夜的时候不能翻身,非得是把丈夫弄醒,让他帮我把这条腿搬一下才会恢复功能,要是丈夫不在家或者我自己在别处住,发生这种事儿的时候,就只能自己挺着,或者是左动动右扭扭,说不上多长时间能过去这个劲儿,而白天却什么事儿都没有,这种现象自修炼到现在也是再未出现过。
第二件事儿是蛇盘疮半个月好了。二零零九年的秋天,我的腰部长了带状疱疹,就是俗称的蛇盘疮,腰上全是格格棱棱的大水泡,用手一摸都能清楚的摸到,钻心的疼,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疼到骨头,还以为是骨头有了问题,后来,是年长些的同修告诉我,我才知道是蛇盘疮。长过蛇盘疮的人都知道,它不但疼而且最怕前后扣圈,一旦扣圈就会要了人命,所以,一旦得上这病都非常谨慎,我腰部的蛇盘疮从起泡开始到全部蔫落,用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这期间我也没上医院,也没吃药,只是照常炼功,而在我家存车的停车场,看车的师傅也在同期得了蛇盘疮,在医院花了一千多元钱,治了半个多月才见好转,还吓的够呛,听我说自己没用吃药半个月就全好了,羡慕的直咋舌。
我的医疗卡里累加着很多钱,而身边的同事医疗卡里的钱却很少有够用的,其实也难怪钱不够用,现在的药是珍贵,还不好使。我有一个亲戚,家里的孩子都是推销医药的,其中一个孩子,今年年后只一个多月的时间,推销了七万多元钱的药,说是利润挣了二万多,这还只是在他这一个环节挣的,据说许多药出厂时只块儿八毛钱,几经折腾,到了病患手里就已经变成几十,甚至上百了,美其名曰“高档药”;还有一个孩子,就一个人一年推销药品赚了五十多万,自己都说感觉钱已经不是钱了。
二、冰消雪融,婆家就是我的家
我上大学的时候,姿容虽说不上出色,但大家都公认我气质好,而且家庭条件也比同学好,所以穿着打扮自然在许多同学之上,追求者很多,但是鬼使神差,我却和一个老乡、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好上了,他个子不高,气质一般,家庭条件也很一般。他长我两届,在他大四的时候,因为学业上的事情一时想不开而频频离校出走,学校坚持认为他是谈对像失恋而造成的,所以院里研究决定开除他,而那时候我俩还连手都未牵过,如此一来,他的精神压力达到了极点,最终出现了精神错乱的现象。为了证明他的状态与恋爱无关,我陪着他的爸爸找遍了院领导,最终学院撤销了对他的处分决定。为了他的健康着想,我和他的爸爸一同把他送到了当地的精神病院進行治疗,几个月后接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神呆滞、思维反应迟缓,看着木木呆呆的他,我的心都要碎了,自己偷偷的掉眼泪。我家人知道了这件事儿后,除了妈妈一个人觉得他可怜,偷偷的支持我,其他人全都坚决反对,爸爸说自己不能把姑娘往火坑里推。为了得到爸爸的认可,他的爸爸带着礼物领着他屈尊(他爸爸比我爸爸大了十二岁)到我家来拜访,我爸爸仰靠在沙发上理都不理。我们的婚事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最终是在我的“要饭也跟着他,这辈子我认了”的豪言壮语下被迫默认的。
结婚前,家人一直都以为他们家会很体面的把我娶过去,因为我有恩于他,连他的大学同学也都这么认为;我们家仅我一个女儿,又是几代人才出我一个大学生,所有的亲戚都认为我们家会象嫁公主一样,把我嫁过去,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和他领了结婚证以后,他家却再也不提结婚的事儿,我爸爸主动翻查良辰吉日,然后向他的爸爸征询意见,得到的答复是:“我没时间,我还得打门球去呢。”我爸爸简直都要气疯了,但是为了我未来的幸福,不得不忍气把婚礼的档次一让再让,最后都说到了“我们把姑娘送过去,你点挂鞭炮,我们把送亲的人拉回来自己安排酒席,这样行吧?”即使这样的条件,公公也还是没点头,他的理论是“登记就是结婚。”
我们没有结婚纪念日,我只记得娘家接连招待了三天客人,我在娘家住了三天,他白天过来敬酒,晚上回自己家住,我天天晚上把被子蒙在头上哭,他在家也是着急上火,自己又不能和老人讲条件,老人在自己学业上操了不少心,本身就从心理上感觉欠着老人,再求老人,张不开口。
结婚后,我到婆婆家,从来都没好气儿,爸妈也不愿意叫,嘴上时不时的就会冒出来:“我又没嫁到你们家。”我恨公公婆婆,也恨他的哥哥姐姐们,认为他们没一个人站出来帮我说说话,都装好人。后来才知道,他们每个人结婚的时候也都很简单。
修炼前,我每次回老家到婆家就是蜻蜓点水,站站脚就回娘家,从来不把那儿当家。从成家到九九年修炼,九年间,我对丈夫也是时有怨言,甚至是恶语伤害;看不得别人结婚,每见人家新娘子在婚礼上幸福的笑脸,自己眼泪就会在眼圈里转;有时候甚至想离婚,感觉这辈子和他过的太委屈;丈夫让我磨的没办法,也曾主动提出过离婚,他说:“我们离婚吧,离了,我再从新娶你,我不能让你端我一辈子。”
九九年,我开始在大法中修炼,忽然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也才真正明白了人世间的恩怨情仇因何而生,我开始努力按着师父的要求去做,以真、善、忍为准则去为人处世,渐渐的,我发现自己不再记恨婆家人,感觉自己在一天天的走進婆家,婆家的大小事情我都尽力去做好,以前婆家的人对我都有点敬而远之,怕惹着我,会让我翻出七年谷子八年糠。
我现在在婆家,地位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两个姑姐有啥事儿都愿意和我说,说我最知道体谅别人、包容别人;大伯嫂对婆家一直有很大意见,但无论在人前还是背后,说起我,都是溢美之词;晚辈更是亲如己出,他的侄女都近三十岁的人了,每次见到我都会搂着我的脖子,还象小孩子似的,她说同学都羡慕她有个好婶;他的外甥女,一个大四的学生,也总会围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再秘密的事儿也会告诉我,还承诺说:“舅妈,我挣钱的第一个月,一定先给你买份礼物。”公公婆婆见到我,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每逢年节,总会提前准备好多我喜欢吃的东西等着我们回去。
婆家还是那个婆家,家里的人也还都是那些人,一切都没变,但是,在我的眼里,一切又好象都变了。细细想想,没变的是家,变的是我的心。在我修炼的这十三年中,在婆婆家发生的大事儿小事情其实也不少,但无论有多大的事儿发生,家人感觉到的都只是我对家的负责与温暖:
婆婆卖房。前两年,婆婆把自己家原来的平房卖了,把卖房钱全部悄悄的给了大伯哥,二姑姐非常生气,认为老人不公平。我丈夫知道了这事儿,也感觉不舒服,怕我不愿意,憋了好长时间没敢和我说。但是当我听说了这事儿以后,我平静的告诉丈夫:“钱是老人的,他们愿意给谁给谁,给大街上要饭的,你都管不着。”这样,看似很大的矛盾,我只一句话就烟消云散了,后来二姑姐说:“人家老儿媳妇都没意见,咱在这儿还闹啥呀。”
大伯哥生病。大伯哥两次得病住進省城大医院,一次是心脏搭桥,当时的医术得开胸,是大手术;一次是脑梗。两次住院的各项事宜都由我们家来安排,我丈夫几乎承担了全部的护理任务,中间有事儿回单位,接替的人也得由我们家来安排,搭钱,搭人情,就连给大夫送的礼品和红包都出自我们的腰包,而在这期间,大伯嫂自己在家开商店却从未关过门,连亲属看着都生气,而我想的却是:“商店一旦关门,回头客就都不来了。”
大伯哥心上的病。大伯哥因身体原因,再加上天天和大伯嫂吵架,感觉生活无望,二零一零年七月的某一天,突然服毒欲自杀,幸亏发现及时,被抢救过来。但是大伯哥与大伯嫂已经是剑拔弩张,水火不容。我做了充份的考虑后,向丈夫提出:“把大哥接咱家来呆几天。”丈夫瞪着我说:“你疯了吧?”大伯哥脑梗后已经变成了严重的半身不遂,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几乎是没人敢沾边。但是我知道,大伯哥的结儿是任何人都解不开的,唯有一着了,那就是——法轮大法。在我的坚持下,丈夫勉强同意了我的想法。在征得了大伯嫂和他侄女的同意后,我们悄悄的把大伯哥从老家接到了我家,中间跨越省城,单程四个多小时。当婆家的其他人知道了这事儿以后,用吃惊来形容都小了,一致的说法就是我简直就是疯了,这得担多大的责任呢。
大伯哥来我家后,我是一日三餐有荤有素、有汤有水的伺候着,而我们家平时的生活实际是非常简单的,经常是一个菜也能开饭,但是我知道再好的饭菜、再好的招待也是解不开大伯哥心底里的结儿,这次自杀未成,还会有下次。我劝大伯哥学法,起初他说什么也不肯,认为学啥都一样,就是没用。后来,在我和丈夫的强制下,不得不坐到了电视前,看起了师父的讲法。这期间,也有一个小区里的法轮功学员来家,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讲述自己如何在法中受益。大伯哥在我家一共住了七天时间,临走时带上了《转法轮》,不但打消了自杀的念头,而且还兴奋的对他的女儿说:“哎呀,我看到希望了。”现在大伯哥在老家,修炼虽不精進,但是一有情绪波动,我们就可以自然的和他在法理上交流了。
侄女要出家。大伯哥的女儿颜儿(化名)因厌烦身边的许多人和事,又找不到正确的人生取向,在高考前突然离家出走,后来才知道是在一位佛教界人士的引导下去了长春的一家寺庙,因自己没有身份证,庙里不收才不得不返回家中。而这一举动,使家里就象爆了一颗定时炸弹,全乱套了,大伯哥扬言要杀了那位佛教人士,对颜儿也是恨不能一棒子打死。在我的极力邀请下,颜儿来到了我家,我带着她一起学法,一起探讨人生的价值,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大法洗去了颜儿眼前的所有迷茫,一改萎靡不振,变得神清气爽。我帮她在省城找了一所民办大学,她高兴的去读书了,几年时间过去,她不但拿到了那所大学的学历,还拿到了一所省内知名大学的自考毕业证。现在,颜儿在南方的一座大城市工作并成家,工作是白领,常出国门,家境也很殷实,今年年前,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一套蓝蔻(LANCOME)化妆品和一张便签:“婶,没有你当初对我的支持,就没有我的今天。”
大姑姐闹离婚。大姑姐和姐夫感情一直不太好,前两年更是闹到不想过了。有一次,大姑姐下定了决心不和姐夫过了,就收拾东西跑到了表妹家,一住就是一星期,我丈夫知道了以后就打电话说:“上我家吧。”起初大姑姐说啥也不肯来,怕我这个弟媳妇笑话她,但是总在表妹家呆着也影响人家的正常生活,没办法,不得不硬着头皮来了。到了我家,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也劝不了她,就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几天时间,师父的九讲法放完了,大姑姐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我又给她看了一些法轮功学员的修炼心得,也和她推心置腹的谈了我修炼前和修炼后的心理变化,大姑姐仿佛茅塞顿开,不但没再提离婚的事儿,而且开始得法修炼。大姑姐在从我家返回去的路上,和我说了这样一句话:“要是按照师父的法,我也是真不对劲儿了,人家(姐夫)一个人看个店,就够忙的了,连个做饭的都没有,我要是在家,是不是至少还能给人家煮口粥。”
我公公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四九年前参加工作,是个老干部,自己号称“老革命”,在大法刚刚被迫害的头几年,他对我修炼是老大意见,因为我把孩子带成了小弟子,他更是生气的不得了,给我妈打电话告我的状,甚至跑到我娘家去指责我爸妈,说我不但自己对抗政府,还把他孙子也带坏了,耽误了他们家的后代。弄的我爸妈非常尴尬。可现在,他对我的评价那可是老高了。
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儿,同样的屋檐下,未修炼前,我总是感觉到在婆家心里就是结着厚厚的一层冰,凉着自己的心,也凉着别人的心,有时候也想化,但就是化不了,曾经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修炼后,大法给了我全新的世界观,我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冰消雪融的轻松与舒畅,也才真正感觉到婆家就是我的家,我的心已经嫁進了这个家。
三、时间流逝,同事如兄弟姐妹
修炼前我属于那种清高自傲型的,给别人的感觉就是架子大,瞧不起人,总要在人前背后显示自己有多么优越,总是靠一些新潮的衣饰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一旦看到了别人超越了自己,无论是地位,也无论是姿容打扮,自己就妒嫉的不得了,烦恼的不得了。上大学的时候,一个班级里八个女生,我没有交下过一个真心的朋友,上班后,我曾经在单位走廊里和自己的上司大吵,还觉得自己很有理,很有本事似的,目中无人。
二零零零年,我被提名提职,和我一个办公室的姐妹气的哭了一宿(这是她后来自己告诉我的),单位里的其他人也没人在考察人员那儿说我的好话,如果不是管人事的领导和我家有点特殊关系,我的提名肯定就被否定了。提职时,我才刚刚走進修炼几个月的时间,大家对我的评价还停留在以往的印象中。
渐渐的,大家发现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根本就是判若两人,曾经在我提职时哭了一宿的那个姐妹也变成了我的知心朋友,大家都调侃的说我学“傻”了。
利益面前不动心。我们这个部门每年都会有几次迎检任务,每次迎检除了安排衣食住行,还得送红包,或者是买礼品,这些都由我来负责,现在国企,财务管理漏洞百出,钱从财务支出来,怎么花根本就没有人监管,你只要给单位回个发票就可以,现在财务要增值税发票,前几年就是随便开个票子就报销。记得有一次,我拿了一张一万元的支票到商场去给检查人员买衬衫,花了不到七千元,当我到总台开发票的时候,开发票的人却教我怎么把余钱换成购物卡,然后给我开全额发票,我一听就拒绝了,开票的女士还很不理解的看看我,司机在旁边笑着对我说:“这活儿给你白瞎了(意思是不贪不占)。”
我在这个岗位上已经干了十几年的时间,从来没贪占过单位的一分钱,如果不是修炼,我的浑身上下肯定都是用公钱买来的名衣名包。说起送礼,这么多年,我们只遇到过一位不收礼物的检查人员,一了解也是一名大法弟子,这件事让我身边的同事更是对大法弟子刮目相看,他们每次送礼都会想起这件事儿并感慨一番。
同事逼着我报销。中国大陆曾经流行过这样一句话:“科级以上干部拉出去全枪毙了,有冤死的;隔一个枪毙一个,还有漏网的。”腐败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就只能是默默把领导的一举一动,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在我的身上,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儿。有一次上北京汇报工作,单位的姐妹与我同行,回来的时候,她递给我一张长长的清单,上面详细的记载着此次公出的全部花销,这些花销每笔费用都不大,但累加起来就变成了大数。我修炼这么多年,花自己的钱已经成了习惯,所以没有太大的支出,零零散散的小钱我基本上是随手就花,根本也不报销。这次有同室姐妹同行,她已经“看不惯”我的做法了,递给我单子后,竟然瞪着眼睛“狠狠的”说:“赶紧的,你赶紧把它报了。”
公车私用与私车公用。十几年来,我身居领导岗位上,除了正常的工作用车外,我基本不使用公车,也不把公车占为己用,有时候赶上司机家里有事儿,我的私车就变成了公车。而在我们单位,公车几乎就是私车,有的司机除了帮领导加油、洗车外,平时连车都摸不着;自家车每年的油钱、过桥费、高速路费加上各种维修、保养的费用少说也得一万多,而如果使用公车,这些费用就全由单位买单了,所以给我开车的司机总会自豪的向别人炫耀,而这也令其他司机大为羡慕。
有一次,我拉着领导的妻子去省城办私事,一路上的油钱、过桥钱都是我掏的,她知道我平时从来不报销这些东西,因此在回来的路上一再叮嘱我把这次的花销报了,我嘴上答应着,但是,最终所有的费用还是自己承担的。
部门对我的接纳。二零零六年,我被划分到新的部门,十几年前,我曾经试图调進这个部门,结果未能如愿,现在却是不想自来。这个部门的人员对我的到来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尤其是一位女干事,长我几岁,是本部门的元老级人物,我刚来报到没几天,就听她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说:“哎呀,人家现在是以领导身份進来的,和原来能一样嘛。”我听了,只是笑笑,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在工作中,无论领导安排什么活儿,我都会默默的去认真完成,从不计较是不是自己份内的事儿,遇到有利益的事儿,我反倒是主动躲开,从不往跟前凑,对同事也是亲如兄弟姐妹一样,有困难主动帮,分东西挑最不好的、数量最少的;我负责管理部门的小金库,这也是让很多人羡慕的活儿,因为管小金库,对于一些节假日时的礼品购买有着一定的自主权和支配权,而对于我来讲,管钱管物,就是多了一份责任。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在人前背后对我的言论由不以为然变成了赞扬连连,连那位姐姐也不再对我有任何戒备和嫉妒,把我当成了能说心里话的人,时不时的还会从家里给我带好吃的。
二零零七年年底,部门全体人员聚餐,席间,一位男士大声的说:“我媳妇说,从来没见过象你们领导那么大气的女人。”话音一落,全体人员向我热烈的鼓起掌来。
四、良言善行,到处是阳光灿烂
修炼十几年,对我感触最深的当属我的丈夫,我的每一点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从以前对我的无奈到今天的引以为傲,他常常会说这样一句话:“你现在到哪儿都是阳光灿烂,我都不敢惹你了,我要是现在回家告你的状都没人相信。”
我不但是自己在变,也影响着身边的人在变:
心性也提高的同事。曾经有位同事家庭有矛盾解不开了,到单位来诉苦,正说着呢,另外一位同事突然说了一句:“领导说了,心性一提高矛盾就没了。”结果大家都笑了。我身边的同事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人家一个女的都不斤斤计较,我们还不如人家?”结果,很多结儿,不解自开。
找不到答案的小妹妹。去年年底,我随上级检查团到某单位去做年底验收,在那里碰到了一位刚刚作了母亲没多久的小妹妹,谈话间知道她正和婆婆较劲儿呢,我和她讲了我和婆婆的故事,她竟然兴奋的说:“姐,我正愁不知道和谁说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我同学和朋友总给我出招,告诉我怎么治婆婆,结果我发现烦恼越来越多,你今天一说,我感觉心里咋那么亮堂呢。”临走时,我给她留下了神韵光盘。今年年后,她在QQ里把我加为好友,并留言:“姐,光盘我看了,真好。我和婆婆关系好多了,我不再去计较婆婆这事儿那事儿了,他们也挺不容易的。”
说起这些小事儿啊,我感觉一宿也说不完,中共总拿危害社会公共治安罪来迫害法轮功学员,而我们师父教我们的却是做个好人,事实上我所接触的和所听说的法轮功学员也的确都是好人,不但自己做好人,还影响着身边的人做好人。曾经有位同事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炼不了法轮功,我没毅力,但我希望我身边的人都炼法轮功。”也有一位同学,是派出所所长,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他对法轮功也并不完全理解,但就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他却对我的人品有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十三年,听起来有点长,但是,对于我这个没长性子的人却坚持了下来,为什么?我想,答案已经写在上面了。修炼的路,难,但是,再难,我也没有理由不走下去,我怎么会放弃我已经获得的幸福呢。
我真的希望,还不知道法轮功真相,甚至还不愿意聆听法轮功真相的人能够静下心来,听听你身边的法轮功学员告诉你他或她的亲身经历,告诉你大法的美好,告诉你怎样躲开即将来到的劫难。祝愿你能和千千万万个走在大法修炼路上的我一样,获得人生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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