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神奇处处显
未修大法前,我百病缠身,药当饭吃,脾气大,人人惧我三分。得法后,身体健康了,脾气变好了。十几年从未吃过一粒药,在身体变化上出过许多神奇事。
一天晚上,我下楼扔垃圾,因楼道无灯,当我从二楼往一楼下时,从离地还有五级的台阶上一脚踩空,却稳稳的坐在末级台阶上,我没反应过来,当时也没害怕,就象有人把我轻轻的放在那里,四周无一人,静悄悄的,我意识到这是师父帮我过了一劫。
两年前我搬進新居,卧室的暖气怎么修也不热。北方冬季寒冷,房间温度很低,挨了一冬冻。第二年,我找了个比较专业的人来修,还是不热,我失去了信心不再找人修了。心想,可能就是应该挨冻,一切就顺其自然吧,每天寒冷难耐,什么也干不下去。一天,脑海中忽然上来一个念头:求师父。但立刻就打消了,觉得师父为我们做的太多太多了,这点事还求师父,太不应该了,就放下了。可是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突然感到房间不冷了,过去一摸,暖气热了!我激动的对家人喊:我们师父帮我解决了,这一冬再也不用挨冻了!
师父打开我心结
老伴曾是邪党的一领导干部,沾染了许多邪党不好的东西,变得不严于律己,喜欢和不三不四、溜须拍马的人在一起。我从内心看不惯他,也瞧不起他,管他他不听,我就不再理他。心里窝着,只要说话就充满讥讽和挖苦,有时对他发脾气。
我学大法,他没反对,还挺支持,但我和同修怎么劝,他也没走進大法修炼。我暗想:他这是想占大法的便宜,因我学大法后没病,没脾气,又能干,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干起坏事来不就更有精力了吗!就从内心深处更加鄙视他,一颗隐藏很深的执著心久久去不掉。
一天凌晨,我打坐,坐着坐着便昏昏欲睡,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现象,刚要睡过去,一只大袖子“呼”的打了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激灵一下睁开眼睛,顺着打来的方向一看,顶天花板那么高的一个道人,嬉皮笑脸的看着我,黑道帽,黑道袍,红衬里,袖子很肥大,非常清晰。我心想,这是一个修的不太好的道人,不由得有些害怕,再细看他的脸,哎呀,这不是我老伴吗!我再往床上看,老伴在一边睡得正酣,道人不见了。
我立刻悟到了是师父在点化我,前因后果且不去考究,只觉得师父在说:你不能嫌弃他呀,是他在帮你修呀!一想,对呀,子女都在外地,我就生活在和他两个人的世界里,就得他帮我修啊。从此,我尽量放下厌恶心,给他念《转法轮》,讲法理,讲做好人,有时有意大声背诵《洪吟》给他听,让他渐渐走近大法。
常人做大法的事会有福报
由于老伴对大法有比较正确的认识,七二零时他没难为本单位的大法弟子,睁只眼,闭只眼,没按邪党要求做。以后不久,老伴退休了,他虽然没走入大法修炼,但却做证实大法的事,无私的援助被邪党迫害得无家可归的大法弟子,还帮我去粘真相不干胶,并说:“你粘的地方不好,我替你贴到超市人多的地方去。”后来他把真相不干胶贴到了大超市和公检法的大门上。我家经常来很多同修在一起交流,他还负责探风。《九评》发表后,他也做了三退。
五年前,老伴患了肝癌,做了手术。据医生讲生命也就二、三个月的事,结果至今五年多了,他没再用任何药,却能吃、能睡,和正常人一样。医院认为是个奇迹。我想,我在修大法,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更主要的是老伴没修炼,可他一心一意支持大法,做了大法的事,这是师父给他的福报吧。
法轮现我家修炼路上更精進
我每天凌晨三、四点钟打坐。一天打完坐,我睁开眼看见满屋子飞些盘子,透明的,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以为眼睛出了毛病,忽然想到是法轮,一想到这就立刻没有了,我想:这是师父点化我让我坚信、精進。
还有一次,一同修给我送来师父新经文,我拿起来看时,上面撒了一层金粉,我还生气的埋怨家人,说谁如此大胆,敢往经文上放金粉,说着我用干净毛巾去擦,还没擦,金粉全都不见了。我忽然悟到,这哪是金粉,这不是金光吗!是经文金光闪闪呀。这更加坚定了我修大法的信念。
师父让我救他们
一天,二十多里以外多年不见的堂兄打来电话说要和我说说话。他已八十三岁了,堂嫂也八十四岁了。十年前我给他们说过大法真相,一提共产党,他们害怕的不行,不让我说,没有救了他们。我想,这次我大老远跑去是否又是白跑?奇怪,两天后又接到一个五十多年未见面的邻居打来电话说要叙叙旧。一打听,和我堂兄离得不远,我立刻悟到,这是师父要我去救他们啊!我去了,先去堂兄家,聊几句家常后马上進入正题,讲着讲着他们开始大骂共产党,最后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党组织,堂嫂还让我给他们写下了“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稍后又去了多年前的邻居家,讲了真相,他们也退出了邪党组织。
我轻松的回了家,路上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我暗暗说:师父啊,弟子明白呀!不由得流出了热泪,这泪里有感激、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