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妹妹也来告诉我这件事,她看我没什么反应,又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的小女儿。女儿又来问我是不是有这种事,让我管一管她爸。这时我的情出来了,既怨老头子这么大岁数还有这种心,又怨妹妹不该跟孩子说。如果确有此事,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当时没能站在法上去向内找,而是放纵了这些心。导致出现病魔状态,胃里难受,吃不下饭。
出现这种状态时,心里明白这是被旧势力钻空子了。从心里不断否定这种状态,不断的跟师父说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要跟师父走。我相信“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于是增加了发正念的时间和次数,加强了学法。可是这种病魔状态并没有消失,反而不断加重。严重到连续半个月吃不下饭,每天只能喝几口粥或吃几根面,身体发软,走几步路就冒虚汗,浑身哆嗦。身体急剧消瘦,脸色泛绿。本村的同修们也曾关心的问过我,但我想要自己突破,一直没跟同修交流。
六月底的一晚参加集体学法时,我觉得身体实在坚持不住了,跟同修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提前回了家。到家之后,出现了呕吐状态,从晚上九点半一直吐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半,晚上喝一次水吐一次,我就把塑料袋套在盆上往里吐,天亮后我就坐在院子里吐,胆汁都吐出来了,浑身虚脱。
我一边吐一边向内找,也悟到了自己有怨恨心,看不起别人的心,尤其看不起老头的心,没有修炼人的慈悲。一直以为没有情了,现在却发现原来自己这个情还这么重。
当天我打电话给我的大女儿让她把我接到了她家,我认为那个村的大法弟子精進,修炼状态好。那里的同修和我進行了交流,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在这过程中,我感觉身体状态明显好转。我仍然想自己突破这种状态,四天后我回到了自己家。可是回来后,身体状态又恶化了。回来的这几天,我没去参加集体学法,同修们以为我出门还没回来。大约回来一个星期,我觉的自己正念越来越弱,学法也不入心了,感觉邪恶占了上风。我就把表妹(同修)叫来我家,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
可是我的状态并没有好转,身体极度虚弱,脸色很吓人(同修后来说的)。家里老头逼我上医院,说不上医院他就离家出走,哪个同修来他都黑着脸,还说着不好听的话。九十多岁的老母亲也逼我上医院,还说别跟村里另一位被迫害走的同修似的。我跟母亲说:“您也是得过法的人,别往我空间场里加黑色物质了。”母亲这才不说了。孩子们、妹妹也不断上门或打电话催我上医院。因为我走路打晃,脸色不好,大伯嫂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别追了咱村的某某某(被迫害走的同修)。”家里整个都乱套了。我在心里求师父,我决不能有事,这十里八村都认识我,我要出什么事,会给大法抹黑的,同修们还怎么去讲真相、救人。
我坚持一念,信师信法,决不上医院。我也不会跟那位被迫害走的同修一样,我坚决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跟家里人说:“你们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病魔状态很重时,本村的同修来看我。我一直认为本村的同修们都比我年龄小很多,象孩子似的贪玩,平时修的没我精進,帮不上我。我由于身体承受很大,不愿意多说话,不愿和同修们交流,嫌烦,怕耽误学法。
同修们看到我这个状态很严重,非常严肃的对我说:“同修被邪恶迫害跟我们大家都有关系。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有这样一段法:‘不管怎么样吧,作为修炼的人一定要用修炼人的方式、用修炼人的思想思考问题,绝对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问题。你碰到的任何问题都不是简简单单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问题,一定与修炼有关系,与你提高有关系。因为你是个修炼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变过的,你的修炼之路是从新安排的,所以这条路上就没有偶然的事。’你的病魔状态对我们来讲也不是偶然的,你不能让我们放弃提高的机会呀。师父法中还讲过:‘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你这么长时间处于这种状态,我们必须要管了。你平时学法精進,我们对你有依赖心。你不去参加集体学法时,我们就放松,不抓紧时间,导致你对我们不放心,认为我们修的不好,靠不住。我们虽然没你和表妹(同修)修的好,有不足,但是只有师父知道我们修的多高,我们立起掌来都是神!比如我修了一层,她修了两层,我们几个人加起来就是好多层,你不能轻视我们这个整体的力量。”
同修的话让我很震撼:是啊,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找我认为修的好的同修来帮我,轻视身边的同修,我有什么权利轻视师父的弟子?这是一颗很重的看不起同修的心,对整体起到了间隔作用的心。
悟到就把它灭掉。师父在《曼哈顿讲法》中说:“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讲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参与讲真相救众生,更多的人来参与各个项目破除邪恶的迫害,那么少一个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个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丢掉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失去、再过早的叫他们走。”那么每个人都是很大的一份力量,我不能忽视或看不起同修。
《二十年讲法》中师父说:“但是对于宇宙不同层次的王啊、不同层次更大的神来讲,它们对待低层生命是不看重的,那是状态决定的。它们只看重整体标准,对某一个生命或大范围的生命群都不当回事的,因为它太大了。”旧势力看重整体的标准,我却忽视了整体的力量。
间隔我们的物质没有了,同修们立即把能找来的同修都找来,围着我一起发正念,每天下午定点一个小时。
第一天集体发正念时,同修们都感到场很静,能量很强。第二天发正念,另外空间的邪恶开始对同修们干扰,在同修们间制造间隔,让干农活的同修累、困。第三天,在发正念前同修们先有针对性的清理自身空间场。发正念时加上一念,请师父和各个空间的正神、护法神加持,我层层空间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生命体共同发出强大的正念,冲出宇宙之顶,破除层层空间中旧势力对每个同修的干扰和迫害。
每天发完正念后,我们就交流、学法。集体发正念三天后,我的身体完全恢复正常。通过这次过病魔关,世人见证了大法的超常,参与的每个同修都向内找,找到了不足,都得到了提高和升华。
通过这件事,我向内找。找到了自己一方面是对家人的情,对老头有很强的怨恨心、看不起他的心,对妹妹有怨恨心,对孩子有爱面子心,等等人心,另一方面是修炼中的懈怠,学法不入心,求安逸心,懒惰心,表现在讲真相不好意思开口讲,越讲越少,五套功法不能一步到位,夜间十二点正念经常不发。最为严重的是看不起同修的心,跟本村同修形成了很大的间隔,被旧势力利用,以至我自己发正念在表面空间不起作用。还有一颗依赖同修的心,我依赖表妹(同修),表妹在我家的几天中状态非常不好,学法时犯困、发正念倒掌。
经过这件事,老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变化。小姑子对老头说:“你珍惜我嫂子让她上医院,可是你别逼她,她比你还珍惜自己的生命,不上医院炼法轮功也会出现奇迹的。”这不是师父在借她的嘴在说吗?!此时外遇的事化为乌有了。
同修们也都各自向内找,纷纷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对修炼精進的同修有依赖心,不珍惜时间,集体学法时常人话多,爱唠家常。同修们共同学习了《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的一段法:
“学员出现病业严重,它无非是为了两个目地。一个是让他出现这个状态,看周围的人怎么看。看你的心怎么动,看你动不动心,不就这问题吗?大家都在动心,哎呀,他修那么好,他怎么就这样啦?执著都起来了,人心都上来了。有人在想:他都这样,我能不能行啊?各种各样的人心都返出来了。那旧势力就说:我这件事干对了吧?我让他病业这么严重的目地就是为了检验他们是正念还是人心,我们干对了吧?你看你的弟子这些人心都返出来了吧?有这么多的人心返出来,得针对这些人心去弄。从而加大那个学员的病业,看你们还修不修了。
出现什么问题大家都心不动,每个学员除了作为大法弟子我能帮你我就帮,没有什么可浮动的;我帮不了你也要正念对待这个问题,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用人心去执著,不在思想中加深这些问题,关系都摆的很正,没把它看的很重,非常平静。旧势力觉的太没意思了,这些人不动心啊。这些人都不动心,这有啥意思哎?不管了。他病业一下又好了。这是一种情况。
再有一个目地就是他本人。出现病业的本人修的怎么样?他能不能够在这样状态下正念那么强的走过来?真正把自己当神一样,根本就什么都不在意?我今天看明慧网报道,有个学员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给对接就打上石膏。这学员想都没想自己会残废,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学法,正念很足,能够坐起来一点的时候就炼功。医生告诉她粉碎性骨折都没对就给打上石膏了,这都是那些个监狱的医院干的,她不管那个,我要盘腿炼功,疼的不行还坚持,后来盘腿也不疼了,结果好了,现在又蹦又跳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样。(鼓掌)你们谁能够这样,旧势力就绝对不敢动他。谁能够这样,谁就能在过关中走过来。什么叫正念哪?这就是正念。”
整体提高了认识。在给我发正念的这几天里,同修们真是感到是跟邪恶在抢夺同修,是在营救同修。她们时时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警惕不让败物侵入自己的空间场,让自己发出的正念是最纯净、最有力的。
非常感人的是:同修甲正在伺候刚坐月子的女儿,她每天抽出一小时来发正念;同修乙在市里女儿家看孩子,每天中午打车来发完正念,不回自己家,又赶紧打车返回女儿家;同修丙在市里打工、定居,请假回来浇地,刚好赶上给我发正念,也推迟回去坚持三天发正念。同修丁放下手中农活专门从邻村赶来。
我身体恢复正常后,同修们都说应该把整件事写下来,鼓舞其他同修。我一直在发愁村里同修都文化有限找谁来写。听邻村的同修说他梦到我们村有七本《转法轮》和一支笔装在一个袋子里。我也悟到应该把这件事写出来鼓舞同修、曝光邪恶。这时正好有一位同修回村来探亲,请她写!感谢师父的苦心安排!感谢同修们的无私无我!
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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