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父亲经历的一件事使他彻底放下了对中共邪党的幻想,与他同时去北京上访的一个人被邪党书记指使公安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了三次,前两次因为没有证据无法定罪,第三次指使一个人捏造罪名诬判这个人两年,父亲对中共邪党彻底绝望,中共邪党不是人民的大救星,而是人民的大灾星。
新唐人电视台开始普及时,我向父亲推荐过,父亲以“就看这一个台有什么意思”为由推掉了,我知道父亲也有怕心,不敢安装。
二零零九年,我正被恶人绑架在监狱里,一个流落在外的同修给我家里安装上新唐人亚太台,父亲没有反对,非常支持。安装后,我父亲是把新唐人和大陆的邪党台轮着看。父亲每次去狱中看我,都给我讲新唐人的新闻。二零一零年我从狱中回来,发现父亲是把新唐人和殃视的新闻对比着看,同一个事件,新唐人与殃视的报道正好是反着的。一天父亲对我说:“新唐人播的《九评共产党》,我看了几遍后,才真正认识到讲的真对,越看越想看。”现在父亲一有时间就看新唐人这一个台,这一个台就足以让父亲在邪党的红色恐怖下活的有滋有味,没有压力,很轻松。
看了新唐人后,父亲变化很大,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好”、中共邪党坏,把新唐人的新闻讲给人,也劝人退党,劝人炼法轮功,对病人也劝其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最重要的变化是对邪党不怕了,讲话能一语中的。
一次,我和父亲一块到狱中看望亲戚(同修),在接见室的外面,一个妇女骂她的妹妹不听共产恶党的话,不让炼就不炼,拿着共产恶党的工资还骂共产党等,我父亲就接话问她:“共产党的钱从哪来?”那妇女一声儿没吭,把话题扯到腐败上:“现在哪个国家没有腐败?”父亲说:“哪个国家象中共的官员这么腐败?越反腐败越腐败?”那个妇女无话可说。面对监狱的狱警,父亲也给她们讲法轮大法的真相,并且现身说法:“我的孩子们炼法轮功,我们老俩口这几年来没有得过病,我们都跟着受益了。”最后说的狱警都改口说:“好就在家炼吧。”
父亲的转变,也给父亲带来了人生意想不到的福份:家庭和睦,事业顺利,而且还当上了村干部。
竞选村干部时,别人花了十来万也没有竞选上,而父亲就通过一张竞选稿和为村民办实事的勇气竞选上了,没有花一分钱,连公社干部都说:“写的真好,我们都写不出来。”其实我父亲只有初中毕业的学历,是相信大法,选择退出中共恶党的共青团与少先队组织给他带来的福份,同时我父亲也写了一份世人觉醒的郑重声明:以前在无知中所说过的对不起大法师父与大法的话统统作废!已在明慧网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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