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乙见我来,就跟我说了甲的一些情况,然后就去指着同修甲的腿说:那不是黑手在迫害你吗,你要灭掉它。然后,同修甲就瞪着大眼睛,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的双腿重复着同修乙的话,还不停的对着他的双腿说灭灭灭。我问同修乙,同修甲都这样了怎么还能让他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呆着。同修乙说:不在这儿上哪去啊,他的父母已经都不在人世了,听说有个弟弟和两个姐姐。
我一听,这可咋办哪?考虑到他在这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会给这个资料点、大法和这个地区带来什么样影响和后果时,我坚决而又果断的跟乙同修说:给他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吧。乙同修说;你那能行吗,家里还有个孩子?我说没事,我把孩子送到他奶奶家。我不能眼看着邪恶夺走同修的命。
乙同修说:你要考虑好,如果他好了,同修们不会说你什么;如他……同修会怎么看你,影响一定会很大,你要考虑好。我说: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他说没有啥好办法。我说:那我就下楼去叫车,你把他扶下楼吧。车来了,我在楼下等了好半天才见他们下来,看到甲同修拖拉着无法穿上的鞋,脸色苍白艰难的走着每一步,我的泪水已无法止住。
就这样同修甲来到了我这个十几平方米的家(租的)。我把已合并成一张双人床的两张单人床分开,让同修甲躺在了阳光好的那张床上。这时的他已极度的虚弱不断的咳痰。我边给他做汤,边不停的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
到了晚上,他就发起了高烧,翻着白眼,说着胡话。我马上叫醒他,让他不要失去意识,唤醒他一定要记住自己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谁也不许动你,谁动谁是罪。他渐渐的回过神来,我见他有了意识,就马上跪到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快救他一命,弟子有难了,弟子绝不能让邪恶夺走同修的生命!他的众生还在等着他救度呢!我双手合十长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同时又叫醒甲同修和我一起看着师父的法像,一起背《论语》,我让他感觉到师父就在我们的身边,我们俩就这样不停的背到深夜。我见他背出一身汗来,象好了许多。我就马上鼓励他,夸他真的了不起,不愧是大法弟子啊,他哭笑着问我,是吗?我说是!你真的了不起啊。他说他饿了。我给他做了一点汤,他喝完后看起来精神了很多,我就让他在心里求师父救命,我在一边发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因为得了法的生命是我师父要的,谁动谁是罪。发正念中我看到一个黑的空房子一样的灰暗空间,左上角有块牌子,上面的字我看不懂,不是中文。我用正念坚决否定它们的安排,那个地方是给你邪恶准备的。绝不是大法弟子要去的地方。那个影象在我发出的强大正念下瞬间消失了。还看到很多飞碟一样的东西来抢他。
我看他好了很多,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我刚睡了一小会儿,同修甲就气喘吁吁的喊我,说:姐,你一睡着我就害怕。我说那我就不睡。“我不敢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害怕啊,姐。”我说那我就把两张床再合上,大法弟子和师父就守在你的身边,我看谁敢动你。咱俩再背《论语》。就这样我们俩背了一夜的《论语》。
第二天我就到市场给他买他能吃的菜。回来后我先烧了一壶的热水给他洗脸、洗头、洗脚、给他刷牙(他的脸和嘴还有枕巾在我不在时吐的都是痰),他的脚和腿肿的锃亮,我单腿跪在地上,边洗边给他搓腿搓脚,水凉了我就再添热水,他冲我笑,说真舒服啊,真好啊。他当时的笑比哭都难看,脸色非常的苍白,眼睛瞪的老大。我说你要感谢师父啊,是师父让我们成为了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和同修,我们的互相帮助可不一般哪。
给他洗了几十分钟的脚和腿,他肿胀的腿和脚消肿了很多。我放师父的讲法给他听,把做好的饭菜给他端过来吃,他小米饭吃到嘴里就喷出来,吃到嘴就又喷出来,我问他为什么要把饭吐出来呢?他说他不吃小米饭。我说你说你喜欢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吃完了他爱吃的东西就气喘吁吁的跟我说要上厕所,我就扶着他上厕所。见他蹲下来我就把门给他关上回屋了(因他是个小伙子怕他不好意思)。
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听到他在大声的喊,“我是黑手,我是黑手!”把我吓的马上从屋里跑出去,(怕邻居听到)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开开厕所的门见他身子已经掉过去,两手紧握着窗栏杆龇着牙瞪着眼喊:“我是黑手,我是黑手。”脑袋拼命的往窗栏杆的空档里挤,裤子没有提上,尿和大便弄的哪都是,我把他抱扶出厕所,告诉他我们不是黑手我们是得了法的生命,是师父要的人,谁都不配迫害我们,他说乙同修告诉他说他是黑手。我说这事是我说了算,我说你不是黑手,谁都不敢说你是黑手。他气喘吁吁的问我说:那我是谁?我说你是得了法的生命,是师父要的人,谁动你谁是罪。他说我怎么老咳嗽?我说你是为了捍卫宇宙的真理,被邪恶迫害给你灌食时,灌到了肺子里,所以才会咳嗽。他说那该怎么办,我说就是背《论语》,求师父救命(当时的情况他已学不了法了)。我把他放倒在床上,我哭着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救命。
到了晚上他又翻起了白眼,说起了胡话,发烧烧的把裤子也脱了下来,我抱着骨瘦如柴的同修,心痛的给他提上了裤子。不停的呼喊他,呼喊他不要失去意识。这时的我面对与邪恶抢人、救人的关键时刻,我擦掉了眼泪,突然变的超冷静。救同修的心已意如金刚。我一定要把同修从死亡线上抢回来。
窗外突然一阵邪风,夹杂着沙土和杂物,不断的击打着我家的窗玻璃,一只猫两眼放射出瘆人的两道光蹲在窗外配合和着这股邪风不停的嗷嗷嚎叫着。屋里的呻吟,屋外阴森的狂风与猫的嗷嗷嚎叫,此时的气氛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我看看师父的法像,想到了看过的动画片,妖精要来前总是要刮点邪风。我心里知道邪恶来了。这时的我从心底深处发出了令一切邪恶胆寒的正念——“神人鬼畜灭 位置自己定”(《洪吟二》〈无题〉),我们是李洪志的弟子谁动谁是罪。“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
在师父的加持下发了不到一个小时正念,窗外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再看看我的同修,他也安静的睡着了。我不敢放松对同修的看护,不停的发着正念和求师父救命。
两天两夜没睡的我,看着清醒过来的同修,仰望师尊的法像,我流下了无比感恩的泪水。
一位老年同修听说了此事,见我两天两夜没睡,就叫我到她家去睡一会儿,那时的我怎么睡都睡不着了,失眠了,好长时间才过来那个劲儿,这时听说的同修渐渐的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来往我家的同修也多了起来。有说我家招的男男女女的,有说那是他的业力大,应该自己正念站起来,有说男怕穿靴,女怕戴帽的,还有说我把男同修带到家里单独在一起不拘小节的,还有更难听的。唉,说什么的都有了,也有送东西看望的,也有为此事发正念的,也有送钱的,送东西的,也有提醒我肺子有病会传染的,咳,那几天真的很……那时多想听点鼓励的、好听话啊!可是……
感谢不修炼的妈妈,不顾自己的困难给同修甲送来了好吃的,又给了我一些鼓励。我为妈妈发自内心的为大法弟子做些什么而感到高兴。
同修提醒我肺子有病会传染时,我为了让同修看到我是怎么珍惜同修的,我会在饭桌上当着同修的面,和他共用一个汤勺,用同修甲用过的筷子。我当时想一切观念都妄想把大法弟子们间隔。如果这些都做不到谈何救人,救度众生。
当时有两位同修白天来给甲同修读书和帮我招待来往同修,我白天买菜做饭,晚上单独照顾同修甲,那时多想有同修留下来跟我一起度过那可怕而又漫长的黑夜……。
因为要救同修,怕孩子害怕,把孩子送到了奶奶那里了,所以前夫很快也就知道了这事。
他来跟我闹,因为我几天都没有好好学法白天要买菜洗涮,接待同修(同修甲尿的被褥,裤子,痰枕巾都要洗)。晚上同修害怕,我只能等他睡了以后我才能小睡。在这种压力下他再来闹,我没有守住心性跟他吵了起来,他一气之下用刀砍伤了我的右肩,很生气的走了。我想我不能让他对我犯罪,我要跟他讲真相(也有找他算账的心),到了晚上同修大哥让他的妻子来看看我有什么事没有,我说嫂子,你先帮我看一下甲,我出去一趟。到了前夫那我见他正叼着烟卷看着报纸,我义正词严的跟他讲:我的同修比你没小两岁,他却为了坚持宇宙真理被邪恶迫害的生命垂危,你知道他的生命有多么的伟大了不起吗?你还当着他的面用刀砍我,你的行为是否考虑到他的感受,他没有父母,你说我能不管他吗?你跟人家打仗时,被人家用刀捅伤送到医院,医生不救你,不是你的朋友见你快不行了,跟医生说,不把你救活谁都别想活吗?你们都有这个义气,我为什么不能有。他拿着烟的手在颤抖,我接着说,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给我的同修道歉。说完我就走了,因为不放心同修甲。
第二天晚上下班前夫买了水果看望了同修甲,还打听了一些同修被迫害的事。
在两位同修的帮助下,同修甲想起了五套功法能下地炼功了。这时同修送来了师父的新经文《二零零四年复活节纽约法会讲法》,我们四个围坐一圈拜读师父的新经文,真的别有一番感受啊!
这时同修甲的姐姐和弟弟得知被中共邪党迫害成肺癌晚期的亲人在大法弟子不离不弃的帮助下活了过来,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非常的感谢大法和大法弟子。
注:在后来的学法中,我知道了我们为什么能在这个魔难中仅凭一篇《论语》就从死亡线上夺回了同修,是因为过程中我们没有证实自己,什么因素也就动不了我们了。师父就看我们那颗心。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啊!谢谢师尊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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